刚才午休时做的一个梦



又在考大学,进入了一个好的高中,已经多年没有考中好大学,似乎已经心疲心力尽。明明已经拿到专科证,仍然去考,认为这样保险一些,考不上好大学也可以有个专科证。可是年龄太大了,自己走到学校已经感到不好意思,教室里同来复读的似乎还有自己的学生。

   教室里太吵。去了教授家,同在的是老六、小记和我(老六、小记都是我儿时的玩伴,老六成了一个地皮无赖,小记出去打工,受工伤死掉了),被特别照顾的,似乎是一个二流学校。高台桌上是一个茶壶和茶杯,茶壶和茶杯似乎很脏了,我怕教授说我懒,趁人不在,赶快拿到书桌上检察。但教授马上就看到了,我们似乎检察不出来什么,都挺好的,很干净,只是旧了,看上去不干净。(是什么杯子?我认为这个可能是个关键,但是,起床后忘掉了。很奇怪的转换,虽然是高中复读,但却是大学老师。)
   教授似乎是我挺喜欢的一个初中老师,很古怪的一个人,原来是当兵的老头,喜欢读古书。教授在和一个什么流氓秘谈什么,说是让他摆平什么事,只有我注意到了,老六、小记没注意到,因为教授就是旁边,是在隔壁或只是隔了一层布,我不敢示意让老六、小记看。过了一会儿,教授送流氓出门。我赶快拉老六、小记出去看,二人怪我刚才为何不说,我说,就在旁边,怕知道。但已经看不到。我们在栏杆上谈话,我劝老六不要干那种事了,说,我在高中放假回家时已经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当时就想劝你不要再干这种事了,之所以没有和你说,是因为和你见面少了,感觉关系生了,后来回家的次数多了,和你见面多了,感觉你和小时候是一样的,就一直想劝你,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机会。
    但我感觉这样并不足以说服他,似乎我想让他有更大的理想,可是,自己又知道,我所谓的更大理想没实现的可能,我上过大学的都不能,何况他呢。流氓也有很大势力,也许更容易成功。当然,流氓也有很大风险,老六似乎被我说服了一些。
   我说,我们关系很好,小时候经常一块玩,睡在一起,有一次放假回家,家中没处睡,还睡到他家的喂牛的牛屋里,(这个场景似乎是另一个梦,在现实中似乎没有的,并且,这个事,做的时候外甥在,我还为可以亲近老六,有些骄傲。现实场景不是这样的,现实是:有一次正在修录音机,正好老六走到我家门口,我让他过来修,外甥说,你还挺厉害呢,能支得动他。还有一次,我在街上见到他,和他招呼,想亲近他。我认为这也是一个关键处。)
     那个和教授一起下楼的人似乎也是我的一个玩伴。
   我对老六说,小时候你是最聪明的一个人(小记在旁边马上笑了,小记已经打工死掉,或受了重伤,说,他聪明个屁、他是个傻B。我急着说,教过我们的老师都说他是最聪明的,我记得也是这样,也许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这也是一个关键处。)我说老六聪明的意思,是为他感到惋惜,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应该当地皮无赖,应该干大事,但我说这些话并没有特别大的底气,大事是什么呢?能干吗?并且考虑到自己不是已经大学毕业了吗?似乎还不如他在村中受人尊敬,他至少还能让人怕,我呢,除了受嘲笑外还能怎么样?我马上想,并且,我对老六说这些话的根本原因似乎是想让老六对我产生好感,所以,又不敢深谈,还怕老六不高兴。交了他,让人们知道,我和他关系很深,就会增加我在别人眼中的份量。而我仍然劝他,是为了让老六觉得我有眼光,有见识,让他佩服我,读了大学就是不一般,认为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因此会对我客气,不会轻易侮慢我,甚至,我家中出什么事时,他会出出头。
   老六说要去北京,我说去北京又能怎么样呢,北京有两千万人,两千万是什么概念?是英国人口的一半,要是两千万人都是蚂蚁,那蚂蚁就能堆成一座山了。老六奇怪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说些什么,我一时也忘了自己说这些是干什么的了。
   后面还有,但写的过程中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