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老照片 名人一瞬【原创】

到手的一本书,看完了,马上要还
网上发现却有更详细的文字
哈哈,纸上得来终觉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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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感慨的有:
胡风刚刚与梅女结婚时的补照。
再看胡风分子之后的晚年合家福,真乃岁月沧桑,不胜今昔之感矣!
我比较感慨的有:
胡风刚刚与梅女结婚时的补照。
再看胡风分子之后的晚年合家福,真乃岁月沧桑,不胜今昔之感矣!
菜籽 发表于 2015-4-17 07:52
图片呢?.....................
“看书先看皮,看报先看题”。—————— 旧中国的报人对标题制作非常重视,有不少神来之笔。20世纪30年代,何应钦任湖南省代省长,一年清明节去岳麓山扫墓。官方要求各报须及时配发新闻,指令标题为《何省长昨日去岳麓山扫其母之墓》。翌日,某报却把标题改为《何省长昨日去岳麓山扫他妈的墓》。
4# 吹笛在湖北

wang shang wu  
no discovery!


网上找见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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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菜籽 于 2015-4-18 21:50 编辑

                                                                                        梅志                                                                                                                                                                                                    袁泉Quan Yuan                                            饰
                                                                                            [图片集]
                                    
                           
                           
                                "在西伯利亚矿山的深处,保持住你们高傲的耐心……"这是普希金赞美十二月党人妻子的诗句,后来被用来赞美她。这个喜欢浅色、微笑的女子,永远有着二十岁的动人眸子。丈夫胡风说她好骗、幼稚,可她一直陪伴胡风走过后来的苦难时光。还写出许多脍炙人口的儿童文学。
                        
                        
                                            
                                                                                                                                        胡风                                                                                                                                                                                                    冯雷Lei Feng                                            饰
                                    
                           
                           
                                耿直、易于招怨,是可以接近的--这是鲁迅对胡风的评价。萧红的《生死场》题目为胡风所起,并写了后记,关系亲疏可见一斑。1955年,胡风被捕。"胡风反革命集团冤案"旷日持久。1979年胡风获释,1980年、1986年、1988年,历经三次平反过程,胡风才彻底平反。在彻底平反前的1985年,胡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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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的微笑(图)

  
  

  
  

  
  

www.XINHUANET.com  2004年10月21日 10:59:29  来源:文汇读书周报

  


1979年深秋,胡风与梅志在新都游览桂湖


编发本版稿件时,惊悉胡风夫人、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和传记作家梅志先生去世,特以此哀悼!——编者
    1982年大学毕业,我分配到北京的中国艺术研究院工作。跨进那原清末恭王府有两威严大石狮子护卫的厚重的巨大红门,就听到了许多如雷贯耳的名字:黄宾虹、王朝闻、张庚、郭汉城、葛一虹、杨荫浏、李元庆、傅惜华、贺敬之、苏一平等等。个个的前面都冠有“著名”二字,顿时让人崇拜景仰 之心油然而生。当然,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中有的已经去世,有的只是挂名或兼职,有的即使编制在院里,也因研究人员的不坐班规定,除了开要紧会和重大活动外,一般不来院里,因此,能让后学们有缘瞻仰真容者并不多。末了,同事压低嗓门,略带神秘地说:“还有胡风!”

胡风!这可是比“著名”还要著名的名字!


前面那些名字,由于“文革”十年,除了贺敬之,我少年时从家里的藏书中读过他的《放歌集》,还知道他是歌剧《白毛女》的作者外,其他的人就都是上大学期间才得以知道他们的名字或读过他们的著作。


而胡风则不同,我在小学二年级的政治课上就学过有关的伟大领袖语录,说他和他的朋友是一伙“明火执仗的强盗”,是“反革命集团”。 那时“胡风事件”早过去了好多年,我和我的同学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曾是一位著名的作家、诗人、文艺理论家、翻译家,在老师义愤填膺的批判和描述下,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图像:月黑风高的夜晚,如同《西游记》连环画上的妖精一样青面獠牙的一伙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怪武器,朝着新生的新中国,朝着我们敬爱的党,朝 着我们革命人民,当然也包括我们这些未来的革命接班人,疯狂地进攻,我们能不同仇敌忾吗?


经历了“文革”,又在大学校园里接受了知识的补充,文明的熏陶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讨论的启蒙,我们这一代人开始敢于提 出自己的疑问了,对过去许多想不明白,弄不清楚的问题也有了解的渴望和认真的思考了。八十年代初的校园里有许多消息在流传,尤其是关于平反冤假错案的。于是我又一次听到了胡风的名字,说是他也平反了!这给了我们这些大学生怀疑一切的好奇和勇气:连建国后文艺界的第一大案——那经过伟大领袖亲自审定的似乎是铁板钉钉的案子也成了错案,那后面还有多少冤假错案就很难设想了!


现在,听同事说胡风就在艺术研究院任顾问,而且实际上当时胡风并没有完全平反,只是不再是“反革命”了,对于他的文艺理论和所谓 “小集团”仍然留着“尾巴”。而胡风和他的朋友们也不服气,还在向中央申诉。文艺界中支持者和反对者都有,还争执不下,这里面当然关系到一些权高位重的当事人。一聊开去,话题就扯远了。


由此,我倒产生了一个好奇心,非常想见胡风一面,我想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位倔强的老人,在经历了如此磨难之后,怎么还有这么坚韧不拔的意志来坚持他自己认为是正确的观点和主张。换了别人,早就被思想改造过来了。有同事笑言,胡风这个人啊,说得好听点可用屈原的“九死未悔”来褒奖,说得 不好听嘛,他看了看门外,没人,接着说,可以用“死不改悔”来形容。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于是,我们几个也都会意地笑了。


一年多以后,我调到一个特殊的办公室工作,专门录音采访文艺界名人,我们戏称“抢救运动”,也就是抢救珍贵的第一手历史资料。当时 许多文艺界名人都年事已高,如果不赶快开展此项工作,将来造成的历史遗憾和损失就大了。我斗胆请求把胡风列在采访名单里,起初没得到批准,说是有太多的更重要的人要采访,暂时还轮不到他。


快到1984年年底的时候,顶头上司忽然说,如果你想采访胡风就赶快去,我给你几天时间,联系成了你就去,要是没成,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我知道上司的后一句话含义复杂,干系重大,于是赶紧去联系。就这样,我通过院办公室找到了时任胡风秘书的张晓风联系采访事宜。


晓风是胡风的女儿,瘦瘦的,衣着朴素。那时安排工作不容易,院里有不少名人或非名人的子女都以这样那样的原因照顾进来,群众对此颇有微词。晓风也算是被照顾进院的子女中的一个。当年由于她父亲的事情受到牵连,她在五十年代连考了两次大学,成绩虽然优异,却没有被录取,后来下放到农场 当农工,吃了很多苦,人们对她的遭遇抱有同情,因而也少有闲话。加上她性格文静,行事低调,决不似某些依仗父母之荫的人那样张扬,相反是待人彬彬有礼,办事非常有分寸,给大家的印象还挺不错。初次交往,发现晓风还是个爽快人,我们三言两语就商定了采访日期。


采访胡风是在12月中旬,为此我和同事查找了当时在资料馆里可以找到的几乎所有资料,但实在是少得可怜,甚至连一个较完整的胡风简历都没有。鉴于当时的情况,领导给我们划了框框,关于当年“胡风反革命集团案件”是禁区,我们只好把要问的问题都集中在1949年前和最近的几年。


在复兴门外木樨地的寓所里,我们终于见到了胡风——这位颇有传奇色彩的坚强的老人。


当他挺着那略略佝偻但仍不失高大、硬朗的身躯有点颤微地迈步走过来,我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背上有些青筋暴露和一些老年斑的温暖的大手。他的头顶光光的,鬓边和脑后的头发已经白了。不算浓密的花白眉毛有几根长长地探了出来,眼睛略微有点眯着,长圆脸上带着微笑,那含着乐观开朗而夹有历 史沧桑的笑容抚平了脸上某些部位的皱纹,又加深了另一些部位的皱纹,在他抿紧的嘴唇边留下了一丝自信,一丝倔强。这样的面容,这样的神情,正是我想像中的胡风!也应该是看过晚年胡风照片的人的共同印象。


站在旁边的是胡风夫人梅志,尽管她只身着布衣简服,尽管她头发灰白,韶华已过,是将近七十岁的老人了,可我还是为她的美丽而惊讶了!她的美丽不仅源于五官的和谐,举止的端庄,神情的安详,更是来自内心的沉静,眼睛中的神采。如此柔弱的身躯,竟能顶得住那样的漫天风雨,甚至在坚强的 胡风都陷入绝望的黑暗时,她却用一颗爱心燃作烛火,引领着她所挚爱所信任的丈夫走回了坚定的信念之途。许多年前,胡风曾给梅志写过一首诗《我等着你》(见本版右上角),表达了他对她的依依深情,并描述了两人同甘共苦,相依为命而行的人生历程,可以说这首诗正是这些年来他们的爱情和命运的真实写照!


采访开始了,梅志和晓风也在座。我们问起了胡风走上文学道路的经过,他在三四十年代的文学活动与写作,以及当年关于“国防文学”和 “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两个口号”的论争。对于我们的提问,他很耐心地给予解释,一如当年他对那些年轻的文学爱好者,后来的“七月派”作家们的循循 善诱。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时话说得快了点,还会有些气喘嘘嘘的。关于那三十万言书和二十几年苦难,他只提了一句:“那二十几年没做什么事。”我们因为有 框框在先,也就没敢往下问。但他告诉我们他还在写作……

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他是多么努力地勤奋写作,他想要把那失去的二十几年补回来……

胡风年事已高,身体不是很好,再说我们准备得也不是很充分,还有禁区不能涉及,所以采访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实现了采访胡风的愿望,也留下了一盒珍贵的录音带。事后,我写了一个千余字的采访记发表于外地某报,算是为这次采访任务划上了一个句号。


半年后,胡风因患癌症逝世了。因为悼词的征求意见稿中仍然保留了早已被公安部调查清楚的所谓“政治历史问题”“尾巴”,还专门提到了“三十万言书”,说胡风“对党的文艺方针以及党的组织领导抱有一定的保留意见”等等,引起了胡风家人的抗议。在多年监禁和“伴囚”中都逆来顺受的梅志气 愤地说:“你们这不是鞭尸吗?这样的悼词我们不能接受!”

消息在艺术研究院里传开了,大多数人都抱有同情心,有不少人尤其是研究过胡风文艺理论的学者情绪比较激愤。但事情并没有很快解决,最后,胡风的家人决定不等召开追悼会,先火化胡风的遗体,让亲人的亡灵早日安息。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终于公安部关于撤消胡风所谓“历史问题”的文件下达了。一位比我还晚一年大学毕业的年轻同事接到了修改悼词初稿的重大任务,最后定稿由中央审定。1986年1月15日,胡风追悼会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召开。当时院里出了通知,有愿意去的人院里会派车去。只是研究院的人平时不坐班,有许多人都不知道,加上这通知并不是公布在很醒目的地方,来上班的也有许多人没有看见,因而院里不少想去参加追悼会的人错过了时间。我因为当 时生病有几天没上班,也是事后才知道此事。


一年后,我所在的采访小组合并到当代文艺理论研究室。第一次参加室里开会,我见到了晓风,原来她父亲去世后,她也调到了当代室,我们从此成了一个研究室的同事了。


研究室里十个人,室领导是延安时的老干部,晓风与办公室主任两人也可以算是老大姐了,其余研究人员都是八十年代以后毕业的大学生,当然还有更年轻的不做研究工作的人员。我和晓风并没有多少个人之间的特别交往。平日不坐班,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到办公室,有会开会,没会就看看信件,处理一 下该处理的事,同事间闲聊几句,午饭前后也就各自回家了。平易的晓风虽不喜高谈阔论,可有时也会关心地询问同事们的生活,尤其是对我们这些刚做妈妈不久的人传授一些生活的小窍门和做饭的菜谱等。


室里也有热闹的时候。每逢院里一年难得的几次分什么西瓜、梨、大米等,大家就要一起去领取,拉的拉,抬的抬,运回我们室,摆在院子里平分。研究院是个“清水衙门”,大家也清贫惯了,对偶然地能有点东西分,也挺高兴。这样的时候,晓风如果赶上了,总也不惜力,虽然她身材瘦小,年纪也算大的。


更热闹的时候是一年一度的食堂聚餐了。从食堂里打回饭菜来,大家伙儿围在办公桌旁,又吃又喝又说又笑,是最放松的时候。有一年的新年,室里的同事商量着来个聚会,平时不大喜凑热闹的晓风却自告奋勇地要求把聚会地点设在她家。她是以老大姐的热情细心来体谅大多数的年轻人:当时有的住在 集体宿舍,有的一家三口挤在一间小房间里,还有的挤在父母家。而她的住房条件也不是很宽裕,也只有两室一厅,还有两个即将成年的儿子。为了让大家吃好,她额外准备了许多好吃的,还把丈夫和儿子们都打发到别处去以便让大家无拘无束地聊天。


研究室里曾上马一个集体研究项目,算是院里的重点项目,大多数人都参加了,但晓风没参加,她有自己的课题——那就是整理她父亲的遗著和收集写作有关资料和文章。


晓风是勤奋的,她一直遗憾自己没能上大学,于是以加倍的刻苦来自学补课,也在工作中不断学习,积累着自己的学识,为将来的深入研究和写专著做准备。


晓风是辛苦的,她自己有个家要维持,有两个成长中的儿子要关心照顾;要照顾母亲的生活,做母亲写作上的助手;她还有自己的课题和计划要完成。


晓风的性格内向、沉静,不好热闹,可为了收集父亲的资料,举办有关胡风的各种文学研究和纪念活动,辨别历史史实的真伪,她不得不去学着与许多人打交道,也写文章与人探讨、商榷某一问题。这又显示出了她治学的认真严谨。

    1993年6月上旬,晓风参与筹备的“胡风生平与文学道路展览”在北京图书馆开幕了,我们室里的大部分同事都前往祝贺,并仔细参观了展览。在简单的开幕式上,我又一次看到了晓风的母亲梅志,她仍然美丽,但神情却有些肃穆,脸上也显出了一些憔悴。也许,胡风的离去,带走了她生命中的一 些最珍贵的东西,但也留给了她一些力量,使她能支撑下来,完成丈夫未完成的事情,写下丈夫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我读过《文汇月刊》上连载的她写的《往事如烟》,文字虽然很冷静,可从字里行间,难免不透出沉重的血滴泪光,让人读后禁不住掩卷沉思。


数月后,我去国离家赴美,一走十年。生活的颠簸使我有相当长的时间没再从事与中国文字有关的工作。直到一年前,我才通过现代化的网络技术,与晓风又重新联系上。由此得知,在这十年间,晓风已有许多成果,由她主编、写作的好几本书,包括《虽九死其犹未悔——我的父亲胡风》在出版后都得到较大的反响。她也被评为研究员,而且已于几年前退休了。


此次,晓风在美国出版她的《虽九死其犹未悔——我的父亲胡风》,我有幸担任责任编辑。书的封面上采用了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张润恺先生 设计创作的胡风头像雕塑。当年,我在“胡风生平与文学道路展览”上见到过这一铜像,对它印象很深。对胡风那紧抿着嘴唇的坚毅、刚强的神情也是永远难忘的。只是,留在我心里最深切的那一丝微笑在铜像上显得若有若无,可紧接着我就在晓风的脸上看到了那同样的神情,同样的微笑,不过更为柔和一点……(曾芸)
毛泽东在重庆谈判的历史瞬间

夏 厦

  文\本刊特约撰稿  夏 厦
  日前,11张拍摄于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参加反法西斯抗战胜利纪念活动的照片首次面世。这批照片,是红岩联线文化发展管理中心在台湾征集到的一批关于战时首都———重庆的珍贵照片,第一批5600张照片已经运抵重庆,向媒体公开。
  此前面世的重庆谈判的照片中,毛泽东主要出现在下飞机时,以及和蒋介石等人在一起的场景中。这次的照片,显示毛泽东与邵力子、孙科、赫尔利等人谈笑自如,自信从容,伟人风范尽显。
  毛泽东与蒋介石唯一一次握手
  抗日战争的结束,并没有帮助中国摆脱战争的阴云。虽然国共两党在抗日战争期间携手合作,但从日寇投降的那一天开始,蒋介石就开始筹划削弱中国共产党,以此阻止共产党获取更多抗战胜利的果实。
  毛泽东认为,蒋介石一直有发动内战的想法。他在1945年8月13日发表的一篇社论中指出:“蒋介石在挑动内战。”毛泽东认为,虽然共产党不希望内战,但如果蒋介石一意孤行,那么共产党一定有决心保卫解放区。
  不出毛泽东所料,蒋介石这时确实已经决心发动内战。但许多因素的影响,让他不敢放心打一次全面的内战。尤其是全国人民刚经历了一场长达八年之久的战争,民众普遍渴望和平。于是,蒋介石在这一年的8月,连续三次致电毛泽东,邀请毛泽东速到陪都重庆,共商大计。
  1945年8月28日,毛泽东一行抵达重庆,随他前来的,还有周恩来和王若飞。毛泽东来到重庆,在社会中激起强烈反响。《新华日报》上发表了读者胡其瑞等四人的来信说:“毛泽东先生应蒋主席的邀请,毅然来渝,使我们过去所听到的对中国共产党的一切诬词和误解,完全粉碎了。毛先生来渝,证明了中共为和平、团结与民主而奋斗的诚意和决心,这的确反映和代表了我们老百姓的要求。”《大公报》记者子冈作了这样的报道:“没有口号,没有鲜花,没有仪仗队,几百个爱好民主自由的人士却都知道这是维系中国目前及未来历史和人民幸福的一个喜讯。”不过,蒋介石却没有到机场迎接毛泽东一行。两党领袖的历史性的会晤,注定不是毛泽东刚下飞机的这一刻。
  其后的43天,毛泽东都在住地会客、工作和休息。在将近一个月的谈判中,国共两党在一些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但在军队缩编、解放区、国民大会等问题上分歧较大,谈判没有结果。谈判期间,毛泽东几乎每天都要和蒋介石会面。10月10日晚,毛泽东还在周恩来、王若飞等人的陪同下,到山洞林园同蒋介石长谈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早晨。不过,即使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毛泽东和蒋介石两人仍然没有相互握手致意。
  历史上毛泽东和蒋介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握手,发生在蒋介石到机场送别毛泽东一行的时候。1945年10月11日上午9时许,毛泽东在张治中和周恩来、王若飞陪同下从桂园前往机场。临行前,前来送行的蒋介石与毛泽东及随行人员握手道别。随后,毛泽东登上一架草绿色的双引擎C47型运输机,经过近4个小时的飞行,于下午1时30分回到延安。
  毛泽东的饭菜周恩来先尝
  蒋介石对毛泽东不善,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以说,毛泽东的这次重庆之行其实是冒着极大风险的,随行众人心里都清楚,蒋介石若想要在重庆除掉毛泽东,简直是易如反掌。这在建国后毛泽东自己的回忆中可见一斑:“蒋介石把我请到重庆来谈判,说要和平,两党联合,和平建国。当时我向党中央作了交代,到重庆后,如果蒋介石把我杀了或关了,那就由刘少奇同志来代替我。”据后来披露的史料来看,以戴笠为头子的国民党特务确实有暗杀毛泽东的计划。
  既然毛泽东自己都知道危险,那么共产党方面对毛泽东在重庆的安全,是极为重视的。毛泽东在重庆谈判结束之后之所以能安全返回延安,原因有很多,但周恩来对毛泽东的保护无疑是至关重要的,就连毛泽东吃的饭菜,周恩来都要自己先尝。
  从延安出发之前,周恩来特意给在重庆红岩八路军办事处担任领导工作的钱之光、徐冰和张明发出最高等级的机密急电。在电文中,周恩来说,毛泽东即将来渝,要求办事处作好一切准备工作,特别是保卫工作,而且要保密。周恩来在电文中对毛泽东的警卫、住房、饮食、交通等一一作了具体指示,特别嘱咐为毛泽东新建一个小灶,保证饭菜的安全。他还指示办事处要把二楼东侧房间腾出来,作为毛泽东的宿舍和办公室。
  抵达重庆的第一天晚上,蒋介石在住所林园设宴款待毛泽东及其率领的代表团。在宴会上,蒋介石以主人的身份,首先举杯祝毛泽东健康,随后,美国的赫尔利大使、魏得迈将军以及国民党要员邵力子、张治中和吴国恢等人也先后与中共领导人碰杯。周恩来知道毛泽东的酒量一般,因此,在和重要人物喝过酒之后,周恩来几乎代喝了毛泽东所有的酒。酒过三巡之后,毛泽东依然神采奕奕,喝过很多酒的周恩来也谈笑自如,让蒋介石和到场来宾佩服不已。
  1945年毛泽东在重庆期间,周恩来除了和国民党代表举行谈判外,其他时间几乎变成了毛泽东的保镖,和他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特别是在宴会上,除了帮毛泽东挡酒以外,毛泽东吃的饭菜他总是要先试一下,感觉无异常后,才让毛泽东吃。对此,周恩来告诉毛泽东的卫士,挡酒一来是知道毛泽东的酒量不好,二来是怕喝多了伤身体。试吃饭菜是怕有人在饭菜里下毒,谋害毛泽东。
  毛泽东在重庆的43天里,正是因为有了周恩来等人的保护,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才能精力充沛地同蒋介石进行针锋相对的谈判和斗争,才能在重庆谈判后安然无恙地返回延安。
  一句“蒋委员长万岁”确保毛泽东安全
  毛泽东在重庆谈判期间的表现,用“审时度势”四字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如果说周恩来等人的严密保护相当于是一道“防火墙”,从外面隔断了任何对毛泽东加害的企图,那么,毛泽东本人对重庆事态的准确判断,和对蒋介石心态的精准把握,则更是让蒋介石纵有任何一点加害毛泽东的念头都烟消云散。
  在延安、在解放区,是共产党的地盘,毛泽东在那里的安全是能够绝对保障的。但到了重庆,进入了国民党的地盘,为了让自己以及随行人员安全,让他不起杀心,则需要毛泽东放下身段,暂时委屈行事。
  蒋介石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他曾听说,毛泽东的烟瘾很大,常常一人一天就要抽50多支烟,堪称烟不离手。到了重庆之后,知道蒋介石不抽烟,毛泽东居然可以和蒋介石对谈8个小时而不抽一根烟。这么大的烟瘾,却能够在特殊场合说不抽就不抽,这份毅力以及随之而来的敏锐的观察力,让蒋介石佩服不已。
  毛泽东在延安,已经养成了晚上工作,白天睡觉的习惯。到了重庆之后,蒋介石安排毛泽东住在林园之内,离开了长期居住的窑洞,毛泽东的“生物钟”也被打乱了。早晨重庆那略带咸味的晨曦透过窗帘扑面而来,毛泽东睡不着了。为打发时间,同时也是缓解长期会谈带来的紧张压力,毛泽东白天总是披着睡衣,汲着拖鞋,在园中散步,思考国家大事。
  在目睹了毛泽东这一新的“习惯”之后,周恩来非常忧虑,他送给毛泽东16个字:晨风如厉白露为霜,付莽堪虞为国珍重。所谓付莽,就是指伏在草丛之中的士兵。毛泽东一看之下就心知肚明,从此之后不再散步。
  毛泽东的专机刚到重庆机场,毛泽东一走下飞机,就连喊三声“蒋委员长万岁”。这让跟随他前来的共产党人士大吃一惊。前往机场迎接的国民党官员把这件事告诉蒋介石之后,蒋介石对毛泽东的表现十分满意,本来已经起了一半的杀心顿时止歇。
  除了在下飞机的时候喊了这一句口号,毛泽东在其他合适的场合,也使用过这句口号。1945年10月8日,国民政府军委会政治部长张治中在军委会礼堂宴请毛泽东、周恩来、王若飞等人。这是在谈判协定签字前夕(即“双十协定”),为毛泽东饯行(毛泽东10月11日离渝返回延安)。席间毛泽东发表了演说,他说:“我们要在蒋委员长领导之下,克服困难,建设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富强的新中国!大家一条心,要和平、民主、团结、统一。”毛泽东还郑重声明:“我们的合作,是长期的合作。困难会打消的。”演讲最后,毛泽东大声喊道:“新中国万岁!蒋委员长万岁!”这句口号,保证了他在重庆期间的安全。
  回顾历史,蒋介石有许多个理由可以在重庆谈判期间扣留毛泽东。但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句“蒋委员长万岁”,毛泽东平安离开了重庆。
  ①重庆谈判时的毛泽东与蒋介石
  ②③④⑤重庆谈判期间,记录毛泽东在抗战胜利纪念酒会上的照片

在简单的开幕式上,我又一次看到了晓风的母亲梅志,她仍然美丽,但神情却有些肃穆,脸上也显出了一些憔悴。也许,胡风的离去,带走了她生命中的一 些最珍贵的东西,但也留给了她一些力量,使她能支撑下来,完成丈夫未完成的事情,写下丈夫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我读过《文汇月刊》上连载的她写的《往事如烟》,文字虽然很冷静,可从字里行间,难免不透出沉重的血滴泪光,让人读后禁不住掩卷沉思。

——难怪我说此文文字拖沓、天真烂漫,原来作者已在美国生活三十年

——我当年也定了文汇月刊,一期一期看梅子文字,但是感觉行文好枯脊。生活使然。六+四后,此刊发了一篇一个作家发牢骚天天思想整顿的文章,后来停刊了。不知是不是为此文,当时觉得刊物好大胆的对镇压表异议。

——其实胡风的对立面,是周扬夏衍林默涵...

谢谢转来此文。昨天读到一丁的一句话,转来下边:

“鲁迅生前对于第三种人有极尖刻的批评,那是对的,因为那时自称为第三种人的人,实际上只是资级的尾巴。但是那时也另有第三种人,即后来成形为第三党——民主同盟,民主建国会等等社团的便是,如果不分轩轾地说,这种人也正是共产党(无级)的尾巴。”

其实,我想胡风也是党的尾巴,只不过尾大不调,被元首割去了...

有感于纪念梅志去世一文

本帖最后由 吹笛在湖北 于 2015-4-23 12:45 编辑

@


    女作者曾芸在《胡风的微笑》一文中,有一段写道:

  “在简单的开幕式上,我又一次看到了晓风的母亲梅志,她仍然美丽,但神情却有些肃穆,脸上也显出了一些憔悴。也许,胡风的离去,带走了她生命中的一些最珍贵的东西,但也留给了她一些力量,使她能支撑下来,完成丈夫未完成的事情,写下丈夫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我读过《文汇月刊》上连载的她写的《往事如烟》,文字虽然很冷静,可从字里行间,难免不透出沉重的血滴泪光,让人读后禁不住掩卷沉思。“(文汇读书周报)

    1)这一句好,尽管整篇拖沓无内容。“她仍然美丽,但神情却有些肃穆,脸上也显出了一些憔悴。也许,胡风的离去,带走了她生命中的一些最珍贵的东西……”此句俏丽、质朴亦沧桑、余音袅袅,好!

    读完此文,发现了说此文文字拖沓、天真烂漫的原因,原来作者已在美国生活三十年,与大陆隔膜了。

    2)我当年工作有了钱,也订了《文汇月刊》杂志,一期一期看梅子文字,也是感觉行文好枯脊。今天才醒悟文字的背后,生活使然。six.four后,此刊发了一篇一个湖南作家发牢骚天天搞学习戒严整顿的文章,后来停刊了,不知是不是为此文。当时觉得刊物好大胆,偷偷夹带最后一页,仿佛添页,为的是表异议。就是最后一页,版式都不对。让人闻到30年代,上海滩文化出版界的围剿与反围剿烟硝味道依然。

    3)其实胡风的对立面,是周扬、夏衍、林默涵......。

    4)“耿直、易于招怨,是可以接近的……”这是鲁迅对胡风的评价。萧红的《生死场》题目为胡风所起,并写了后记。提到鲁迅,昨天读到香港的一丁(楼国华)的一句话:

  “鲁迅生前对于第三种人有极尖刻的批评,那是对的,因为那时自称为第三种人的人,实际上只是资产阶级的尾巴。但是那时也另有第三种人,即后来成形为第三党——民主同盟,民主建国会等等社团的便是,如果不分轩轾地说,这种人也正是共产党(无产阶级)的尾巴。”

    鲁迅自己何不也是“第三种人”?在那个阶级和阶级斗争思维和情势下,鲁迅、胡风、肖军们是党所争取和瓦解的对象。周扬、夏衍、林默涵是正宗党的人,胡风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党的尾巴?不过是革命阵营利用的工具!想跟党的人争胜负,争夺文艺话语权,那就是尾大不调。既然尾大不调,建制大门敲开日,当然坚决彻底干净枭割屁颠屁颠尾巴时...

    5)上述几位风乱云残中的大小人物,其实时光如梭,早已亡故一年二年,乃至十年二十年。自己大脑这个并不丰富的精神和思维里,打小学习这些是非对错的复杂故事,塞满而成为记忆,其实都是些颠来倒去,乱七八糟的东西。叹人叹己!

    6)最后生出一个感觉:吾辈此生乱糟糟,居然是褪不去的“红色经典”一生。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里原本谈的是纪念那时年轻漂亮的梅志,结果谈来谈去谈的都是伟大的党和光荣正确的党史。

   “ 红色经典”这些东西,90年代以来人们一直努力从思维和材料上尽力褪掉,结果是枉然。一是退回去要时间,但被占据记忆的这代人的人生时间不多了,退不尽。二是真正褪尽了,人作为具体存在也就失去了自己。——原本我们是这些东西塑造的,已经构成血肉躯体和记忆。——褪尽意味着死去。

    那么,我们这随文革而起的一代人,唯有死去,中国才会抖落这不堪重负的记忆而一身轻。

    所以,吾们这代人,一个字“悲”,二个字“丢了”~哈哈。
这个帖子因为该书已经读完、归还,不准备继续再贴新的了
往事不堪回首!
12# 吹笛在湖北

上一代沉重,下一代也轻松不了……
《名人一瞬》书中有邓丽君年青一照,勾起了对伊人歌曲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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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邓丽君

发布时间:2010-06-08
来源:30辑 作者:王开岭 浏览:1287 次 【字体:
http://www.lzp1996.com/mrys/20100608/342.html  

  
  
左图:17岁时的邓丽君。这是邓丽君1970年到香港演出时的留影,在此之前,邓丽君灌制了她的第一张唱片《我一见你就笑》。(秦风

供稿)  
  右图:1972年,邓丽君获选香港十大最受欢迎的歌星。(秦风


供稿)


  人是奇怪的。有些对别人很无所谓的事物,于之却显得珍贵且美好得不可思议。大概这和一个人的特殊心路有关,与其天生的敏感体质、生命类型、某个岁季的精神气候有关。
  邓丽君。

  一个我深深喜爱的名字。我在任何时候都愿意充当她的报幕人:《小村之恋》、《在水一方》、《山茶花》、《独上西楼》、《再见,我的爱人》、《你在我梦里》、《何日君再来》……丝毫不会为公然赞美她而羞愧,更不惮被那些“阳春白雪”的音乐士大夫所嘲笑。

  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她的使命是在一个普遍淡漠爱的年代里表达爱情。她的事业是让一抹黑衣女子的背影走过男人的窗外……
  在单身的夜晚,在寂寞雨天,在合书小憩的午后,她的歌声从遥远的海岛踏雾而来,像颤动的丝绸,像袅袅皎月,像荷叶露珠,像飘逝的一叶扁舟
……
   不错,太甜了。但并非所有的甜都堪称“甘美”。并非任一种姿色都闪耀着泪光,含着颤抖的蕊。她是甘草和秋露的甜,苦难之夜的甜,不加糖的甜,荡气回肠的 甜。不错,她太烂漫,甚至称得上轻婀与摇曳,但在一个绝少烂漫的灰色年代,一个黯淡而不见生动的枯槁岁月,这摇曳曾给人带来多么大的惊喜和闪光
……
  其实,任何一个懂她的人,都会从甜中品出那份深藏的苦艾,从清冷和幽怨里读出那份善良与洁白,这正是最感动我的东西。一个妩媚的女人,一个易受伤的女人,一个欢颜示人的女人……却纤尘不染,一点不浑浊、不憔悴、不萎靡——多么珍贵!

  她适于离情伤逝怀旧,适于游子的望穿,适于无眠灯下的昏黄,适于雨滴石阶、人在窗前的孤独……她是疾病时代的健康。霉晦岁月里的灿烂。女人中的女人。恋爱里的恋爱。你我中的你我。

  “邓丽君”,她使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仿佛一记词牌。凭歌声,凭那如诉如泣的颤音,那深涧流瀑的心律,我断定她星光般的美丽。

  她纯洁得永远像春天,像蝴蝶。躲进她的歌,就像躲进姐妹的长发,躲进母亲的旗袍里。

  不必羞愧。不必。

  有那么几年,每临深夜,我的功课即戴着耳塞,躲在被窝里听收音机。一个频率,或许是台湾吧,每逢夤夜的某个时分,总会播放她的歌,片头片尾都是。很多时候,她是用粤语唱的,虽不甚懂,但对我来说,她已成了一道和月光、大海、思念……有关的女性背景。

  我想,或许有一天,她会到海的这边来,带着她的长发和旗袍。
  可,就在那一个深夜,1995年5月9日,大约凌晨1点钟,一个滚雷突然炸响:一代歌后邓丽君猝然辞世,泰国清迈……当晚的那档节目,全被一种黑天鹅绒的气息覆盖住了。她的歌,她的笑,她的柔软,她的耳语,她独特的颤声
……
  邓丽君邓丽君
……
  一部嵌进我身体里的柔软。一个我听了多年的女人。

  她被上帝接走了。永远的“在水一方”。永远停在了海的那边。

  如今,我怀念她,就像怀念逝去的青春和发黄的日记。就像怀念前世生生死死的爱人。

  不羞愧。一点不。
   我在无数场合听过有人唱邓丽君的歌,那些我黑夜中再熟悉不过的词牌。亦无数次听见身边有个声音:“庸俗!”不错,是庸俗。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调子,换 了张嘴就成了庸俗?就像不是从生命而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但我想,若这指责是冲着邓丽君,我一定会愤怒,会给他一拳。 或者,那时我会把庸俗理解成一个很 高贵很美好的词
……
  有年冬天,在北京,一间酒吧里,朋友在向我淡淡地介绍一对朋友,他指着女子说:“就是她,大陆唱邓丽君最好的,曾有人拿 她的歌做盗版……”我一惊,很用心地凝视那女子。的确,她很像我记忆中的邓丽君的模样——精神模样。自始至终,她几乎不开口,只有气息。很安静很清淡、黑 夜中薄荷的气息……后来,那女子应邀唱了一首,我深深震颤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邓丽君的歌声由一个大陆女子的身上飘出来。不,不是模仿。不是死去的声音, 不是磁带的声音。她源自一具鲜活的青春的躯体,自然地,就像月光从海面上升起那样。

  那个阳光还算灿烂的下午,我确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当年黑夜的潮涌,一股角落里的苦艾的沁凉。感谢她。我相信朋友的话,邓丽君是一个密码,而她天生就理解这个密码,所以很本色就唱出了她。其实,她只需唱出自己就够了。
  她们是生命的同类,精神的姐妹。

  走出酒吧的那一刹,我被遽然刺来的阳光吓了一跳。闭上眼,我想起了我的收音机。它已很旧很老,退役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