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状元、榜眼、探花的由来

状元、榜眼、探花的由来殿试取中的前三名进士,分别称为状元、榜眼、探花,合称三鼎甲。


殿试在唐代已有,至宋初才成为定制。唐武则天时,试贡举之士立于殿前,门下省长官奏状,名次最高者置于最前,因而称为状头,也叫做状元。自宋代起,沿用旧称,以殿试第一甲第一名为状元。状元虽亦被称状头,但已不算正式名称了。


唐无榜眼,却有探花郎。唐代新进士榜公布后,他们在曲江有盛大宴游活动,以最年少者为探花郎;原意只是戏称,与登第名次无关。宋代初期,以第一甲第二、第三名进士为榜眼。因为填进士榜时,状元的姓名居上端正中,二、三名分列左右,在进士榜上的位置好像人体的眼部地位,所以称作榜眼。

 
到了南宋后期,第三名进士改称为探花,于是榜眼成为第二名的专名。因此说,状元、榜眼、探花作为三鼎甲的三个专称,合成于南宋。


明代的科举,分乡试、会试、殿试三阶段。学校生员(秀才)每三年一次到省城参加会考,教做乡试,录取的人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


举人和国子监的监生在隔年春天到礼部应考,称为会试,录取的称为进士,第一名称为会元。同年再由天子亲自在殿上出题测验进士,称为殿试或廷试,把会试录取的进士分为三等:一甲三人,分别称为状元、榜眼和探花;二、三甲若干人,第一名都叫传胪。


所谓「三元及第」就是指一连考了解元、会元、状元三个第一名。

 
进士一词始于隋炀帝之设进士科,进士第一名称状元,又称“魁甲”,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

 
宋太祖正式建立了殿试制度,即在吏部考试后,皇帝在殿廷之上主持最高一级的考试,决定录取的名单和名次。所有及第的人于是都成了“天子门生”。殿试后,举行皇帝宣布登科进士名次的典礼,并赐宴琼林苑,故称琼林宴。殿试第一名称榜首,第二、三名称榜眼,一、二、三名都可称状元。南宋以后,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宋哲宗时,将进士分为经义、诗赋两科,分别举行考试,经义进士以经义定取舍,诗赋进士以诗赋定去留。宋代的常科考试分为州府试、礼部试、殿试三级。州府试称解试,礼部试称省试,殿试带有复杂的性质。宋代在正科之外,还设立恩科。连续考十五场不中的,皇帝用“特恩”的办法,赐予本科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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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三甲?现代人都把古代科举考试的“三甲”认为是状元、榜眼、探花。其实这是对“三甲”的一种误解。古代科举考试的“三甲”绝非指状元、榜眼、探花。

  一般提到中国封建社会的科举制度,都是从明、清两代的科举说起。明清的科举分为甲、乙两科。乙科是指集中全省秀才在省城举行“乡试”(即省试),中试者称为举人;甲科是把全国的举人集中到京城里举行“会试”,中试者在宫殿里举行“殿试”,此次中榜者称为进士。根据成绩高低,进士又分为三等,即一甲、二甲、三甲。

  实际上,中国封建科举制度从隋朝大业年间便已经开始,但是直到宋朝太平兴国八年才开始分类“三甲”。即殿试第一等的称为“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等的称为“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等的称为“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统称进士。一甲、二甲、三甲各取若干名。

  到了元、明、清,科举考试“殿试”的中榜者,一甲仅限三名,二甲、三甲则各取若干名。一甲的第一名叫状元,一甲的第二名叫榜眼,一甲的第三名叫探花;而“三甲”,实际上是殿试的末等。因此,中国封建社会科举制度的“三甲”,并不是指状元、榜眼、探花,而是殿试中榜进士当中的第三等的。

  如此看来,古代科举,进士分三等,即三甲。状元是头甲的第一名。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今日大学,有公费生、自费生之别。这个区别,不仅仅是每年多花、少花几千块钱的区别,而隐隐有能力高低、脸面显晦的划分。旧时科举考试,也有这么个问题。

清代每科考毕,录取人数自一百余名至四百余名不等,分为三甲。头甲三人,即状元、榜眼和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人数最多,赐同进士出身。这个“同”字,其实,就是“不同”的意思。例如,骂人,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其实,就在说:你不是个玩意儿。是与不是,同与不同,一个道理。十年寒窗,几次复读,总算入了三甲,排名在孙山以前,固然令人欣慰,可是,“进士出身”前面加个“同”字,不免令人尴尬。就好似饥肠辘辘之时,旁人端上好饭好菜,却赫然发现盘中粘着一只青头苍蝇,为肚肠计,不能不伸筷子,一伸筷子,又恶心得难受。因此,稍稍自尊自爱之徒,都会将“同进士出身”当做一个不能一洗了之的难言之隐。

很不幸,青年曾国藩参加殿试,就只入围三甲。然而,他碰到了爱惜人才的长沙人劳崇光,稍稍挽回了颜面。崇光见曾乡亲所愿不遂,郁闷欲死,乃跑前跑后,费钱费力,为他“运动”了一个翰林院庶吉士的资格。庶吉士,相当于翰林院的预科,还不能算翰林院的正式编制,和“同进士出身”相较,有异曲同工之苦。但是,由同进士而庶吉士,总算能圆其梦。村长也是干部嘛。

不过,日后的曾国藩成了中兴英雄,每一念及个人档案中这一段不算风光的记录,还是无法释怀。所谓英雄不问出身,一般来讲,专针对行伍出身而言;一旦入了文网,对这种出身,就往往讳言之。今日农工商吏,一朝发达,首要之事,即是钻山打洞搞张文凭、补个出身,也算是这种心理的传承。但是,旧社会自上而下,却很看重那张文凭,任你使尽解数,依然顽固地坚持“惟名与器不可假人”的封建思想。因此,曾国藩纵然封侯拜相,极尽荣光,却也没办法去掉那个讨厌的“同”字。

不能洗底,只有免提。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就让那“同”字随风而去吧。但是,皇帝的禁讳也不免被人触犯;终其一生,曾国藩这个痛处若不被人揣上一脚,那未免有悖于“历史之长期合理性”。一日,曾国藩与幕客们闲聊,出了个上联求对,联云:“如夫人”。按:如夫人就是小老婆,如者,实不如也。如前所述,同者,即不同也。因此,思维敏捷、口舌伶俐的李元度,一举抢答成功,脱口而出:“同进士”。自保和殿传胪(唱名)以来,几历三十年之久,曾国藩就再未听人当面说过这三个字,想不到,今天听得如此亲切,不由得面色大变,聚会也不欢而散。

六十老翁,终于看不破一个“同”字。可叹。只是,世人搞得清同与不同其实无甚区别的,又有几个?(谭伯牛)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谭伯牛有点刻薄,庶吉士差不多是研究生的意思,进士出身进翰林院也就是庶吉士,同进士进翰林据说曾国藩是清朝唯一的一个。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很有意思的典故。
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