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记梦

Sophie

梦见你买了两个镯子，我的是蓝色的，通体透明的石头，不知是什么绘上的白色的绿色的彩色的叶子，小小的纹理，很美。戴在手上有些大。谁会细心，帮我定个刚好的尺寸？
那是很大的城市，很荒凉的一个小区。送货的人问我路线，我很久才能描述，我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似乎是有塔，似乎可以飘浮。很多不可能出现的人，接踵而至。我哭了，擦去她脸上的泪，然后决定。空气总是黏黏的，不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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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个人变成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底的不信任。在梦里痛苦的几乎死去。一生那么短，竟然在一个梦里瞬间就好多年。我最终还是看到真相，疼，疼得要命。那希望一点点淡去，不知道自己有多认真，是不是伤到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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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一个拆迁的案例，心一下子疼起来。就在那先后，我曾梦见半夜莫名的被赶出家，好多好多的人，杀人，等等。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原来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痛苦，但是我从何而感知？我不知道。梦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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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哭得一塌糊涂。那么真实，画室里气氛凝重。
老师似乎很不满意，我哭着问自己，千辛万苦走到今天，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我这些年忽视了什么？忽视了自己的心的正途。

还梦见一个被逮捕的女人。一张很奇怪的火车票——澳门至福柯。福柯不是人名？我在梦里纳闷，醒来依然不懂。还有一张飞机票？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只是守着女人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他们转交给什么人。

很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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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必须自杀来表示忠诚，对上天盟誓。女子盲目的看着丫鬟，另一个却上前来，直接把剑放在了小姐的手里，“你不死，我们就不能活”，于是血蔓延开来，红了那把剑，红了那青色的衣衫。
两个丫鬟扶着小姐走了出去……
没有死，我诧异于此，但是我却失去了视觉，只是被带走……
朦胧中，残破的墙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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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丫鬟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推开屋子，一群人在欢乐。
我们进去，害怕，拘谨，饿。
男主人似乎不得不接待我们，给我们吃的，用得，还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屋子南边的窗下，一个很美的男子冲我微笑。我喜欢他？

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或许本来什么也没有，出了房间，我们在前面走，一个女人在后面很生气的把一件衣服仍向天空，瞬间化成碎片。诅咒的语气蔓延开来。黑色的垃圾到处都是。

回到家里，爸爸说那个男人死了。
我呆呆的看着遗体，问他原因。
他说，他比人家出的聘礼少，他能出58万，而人家出98万，爸爸想换人，结果他就去找人打架，因为他一向是赢的，这次却被人打了两下，进了医院，死了。

我的心里翻腾，但是一句话都不说。似乎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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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一颗牙齿脱落，紧接着所有的落下来，碎成彩色的小玻璃。 我拿着这些斑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切就碎了。我问医生，医生也不知道。然后牙齿重新生出，又碎掉。我看着手里满满的大小不一的色彩，不知所措。

后来不知道怎么跳到了庆祝的典礼上。许多女人穿着艳丽繁琐却又端庄的坐在房顶。我看着房子的装饰，不明白构思从何而来。然而确实是美丽的。喧嚣中，我觉得不安，却不记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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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那个城市。
石板路，矮矮的木楼，残破的建筑，熙攘的人群。我记得上一次来过的市场，然而却变了样子。有了新的建筑。我不记得和哪个女子一起行走，却在梦里记起上次的梦境。那个学校不在了，人也不在了。我找不到过去的小巷，却在新新的房子间，看见楼下的一把古董椅子和一些小物件。
那个女子跟我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停下，心的留恋，遗憾。走过一个门口，在一个空隙，看见远处的夕阳，残破的城墙，站着三个僧人。那么美，那么让我新醉。
他们看见了我，近了，三个一排，有一个对我无声的诉说着歉意。抱歉不能理我？
老僧人穿着正黄的衣服，小僧人穿着红色。

还是错过去。
醒来记起那个梦里急流里的僧人，那山那水那抹鲜黄，那要我离去的声音，那竹林；还记起那个寺庙的雨，记得朱红的柱子下，那低头的年轻僧人，多谢，曾在梦里，容我住了一夜。只是寺规，到底他是如何承受，我竟一点都不知。

烟火明灭，心如死水。你投入一块瓦片，我只能微微荡出点笑颜。对不起也好，欠着的也罢，一切都会成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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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一场战争。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知道自己在东南亚的某个小国。
雨季的阴霾，泥泞，简陋的环境，我站在这个居民区里，看着自己的伙伴和敌对者的对峙即将展开。我手里拿着一个伤害对方眼睛的器具，为了保护我身后的一个我不记得的老人。他的旁边，躺着敌人的一个老人，都是活的。
我心里惦记的是在外面山坡上见过的一个男子，头发灰白，穿着兰灰色的泛白的衣服，总是旁若无人的去山坡下，钓鱼。只有一次，我看见他回来的样子，两根线的鱼竿，一只鸟，一只鱼。他就那么拖着他们走，银白色的线，活着的诡谲的鸟和那条肯定不存在灵魂了的鱼。我不知道他和这场战争的关联，但是我感觉他很重要。

对峙总是很让人紧张。
枪声。阵地的转移，从南到北。我在灰白色的世界里奔波，保护着我的需要保护的人。但是他说，小姑娘，不用管。

那是很让人难忘的环境，然而还是忘了许多。

杨林

趁着现实还没有完全变成噩梦，还是多做点好梦吧。

Sophie

嘻嘻

今天是5.12，一个并不适合开心的日子，一个被媒体冷淡的日子，一个在我印象里模糊却始终清晰的日子。那一年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那么多的哀伤，在今天，让我依然无法淡忘，也许终生也不会忘记。

但是生命还是要继续。外面的天很蓝，蓝的过分。没有一片云彩，凉凉的空气，鸟欢快的吱喳。

电话里，爷爷告诉我，我的莲子生出了根。我的开心无法形容。在昨天，仅仅昨天，它还是刚刚裂开一条缝，微微的露出里面的白膜绿心，今天竟已生根。生命来的如此的猝不及防，让我不敢相信幸福如此近。

还记得那一年的夏天，我如何的寻找着那种心里的宁静，竟然就要有希望，心里却也没有那么些波澜。生活，似乎已让我的心，不再太执拗于悲喜。但是还是偷偷的种下一个美好的愿望，希望可以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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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群里朋友发来美丽的风景，美的宛如隔世，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的神奇。那些平凡的花花草草，那些沉默的山山水水，那些飞舞栖息的精灵们，把我的心一下子俘虏了去，只因为，拍摄者，抓住了它的美丽。
我常常好奇，那个镜头后，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心脏？

认识一个朋友，在妻子的忌日里和我们一个个喝酒。
我坐在电脑的一端，看他在屏幕中举杯，然后谢过我，再跟下一个人喝。
他的眉头永远都是皱的，紧紧地锁着，一如磐石。前几天给我们看他笑得照片，竟是那么明媚。没有孩子在身边的日子，他就只喝酒生存。

他拍的照片就很美。很精致，很有感觉，但是缺了小资的浪漫。军人都不懂浪漫，也许。但是实际上，也许是我们把浪漫理解的过于肤浅。


还认识一个姐姐，一个人，开一家琴行，很辛苦很孤单的生活，却不打算再找个伴。
她也喜欢喝酒，但是好在不多，喜欢温暖，却甘愿在冰冷里寂寞。
我唯一能做的是给他们安慰，却知道这也不过是表象。但是生活，哪一个是活在本质中呢？

外面在下雨，也或者停了。也许人就应当野草一样，不管是火烧过，冰埋过，人灭过，还是如何，都应该努力的活下去，长出最美最美的颜色。
  3
太阳在人们的盼望中总算是露出了眼。我的香水百合依旧不发芽，只是红着身体，不对我有任何颜色。梦里薰衣草开了花，却成了白色，混乱。
看着窗外的天空，想起昨天在走廊上看到的小麻雀。那么小，蹦到窗台里面，看看，再往里蹦一下，然后退出去，飞走，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麻雀都如此的好奇，如此的有区别，人呢？人在试探中，是什么样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离开？

风不小，树叶沙沙作响。院子里十几颗西红柿苗被载到了土里，晒得傻傻的。野草在几天里魔术一样的满了眼，因为没被太阳晒过，嫩的让人不得不往开一面。这个世界很小，找不出对什么还有欲望。
4
我似乎是从这个世界上失去了你。
然而，突然，你又出现在我眼前。
满了细雨的鹅卵石的街，我寻找在黑色的木板的房子里，终于在那个不起眼的街道上，看到你的疲惫寂寞和无奈。
你说，你不知道怎么了，得最了一个大客户，让马上到账的钱离开了……听着那个天文数字，我看着你怀里的孩子，泪流满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我能为你做什么？没有我，是不是你还是一切顺利，会青云直上？

雨使院子里生满了草。心里烦，铲着那些老了的草，却突然觉得自己在作孽。校园里空荡的只有雨落下的声音，连那个傻子也安静的吓人。不知道何去何从。既无从解脱，也无从坠落。

5
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我的心脏揪在一起，紧的透不过气。
熟悉地绝望的语气，哀鸣声声，我心里淌着血，却不许自己流露出一丝痕迹。再不可以，再不可以再伤一个人。

舍友说起“老实本分”这个词，我说，不老实本分，也都是被逼的。她问，你不老实本分？

我笑了。

也许我很老实，也许我很本分，但是这个世界，可容我？！


除了让你绝望，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愧疚生生世世，我还能做什么？除了给你轮回的祝福，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请你，好好的活着，这样，你才配得起我对你曾经的感情。
6
我没有敢回头，虽然我看见你努力的维持着平静。

知道你一直在哭，一直哭，知道我对不起你，知道我自己好想不顾一切下车，但是我没有。


我很想带你去很多地方，很想陪你吃饭，很想开开心心的像去年一样，可以一起吃海鲜，吃樱桃。昨天，你还记得那次你拍的樱桃的照片，就是去年的昨天。

你说就是来陪我过儿童节，我怎么不知道？只是我不敢说破。我看着你吃饭，那么简单的白粥，你希望是我煮的，可是我从来不煮白粥。如果今生还能有机会给你做饭，我一定给你做一次白粥。

我不知道你在车上怎样压抑自己的痛苦，但是希望你现在，可以坚强的一如我所期望。

亲爱的，请你好好努力，照顾好自己。我会在这里，永远在这里。
7
河边的树都被砍了，残留的根，雨水洗过，却没冲走泪痕。
果园里野草丛生，再也没有了果木，只有满地的荒凉和哀伤。
野鸭也不在了，因为没有了树，没有了家。

曾在几个月前，看见几十只喜鹊在空中欢唱，不知道现在，它们的家园，可还有？

我认识的鸟儿们，你们还会回来么？

风好凉，吹的我有些冷，但是我要微笑，要微笑。

我儿时的记忆啊，那些美丽，全都被堆砌成了霓虹
我的心，漂泊在外面，没有回家的方向。
8
爷爷说，莲子似乎又长了一个麦粒的高度。薰衣草长大了很多。
大了很多，是什么概念呢？那小芽，在几天前也就这一个方块儿这么大，就那么弱弱的三个片片，柔嫩，无助。
据说草莓在疯长，一天一个叶子的往外疯狂，我没来得及画它，本来周末计划里是有它的，最后却都付诸夏雨之外。

停电，又来了。在自我和外界中挣扎，不能说，却又不能承受。

未来是什么，谁知道。
9
今天是个好天气，只是睡不起。朦胧的跑到办公室，翻开书，就被吵得没了心绪。
小地方的人做事总是小家子气，两个老人在讨论小孩子到底请假没有的问题。很小的事情，很大的周章，夸张的渲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多么的遵纪守法。可是又是谁早走，又是谁说没事儿？只因为别人瞒着你们，就要毁了别人？恶心，但是却依然沉默。这一年，我学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沉默，沉默的大家以为我很淑女。

逃离办公室的借口是有工作。
原来工作也是好事情了。

下午，院子里就剩了我一个人，很自由，幸福的不得了。
如果这个小院真是我自己的，那该多么好。其实房子不要这么多，但是我喜欢这些地，哪怕这些野草，安静的陪着我，还有小麻雀，小猫。小风吹过新晾的衣服，空气很舒服，就是阳光狠辣，正午是不敢站在外面的。

买了很多吃的，很开心。但是却也想起那些今天伤心的人。哥哥说，虽然这些年过去了，却依然无法忘记。默默的祈祷，希望明天会好一些。我能做什么呢？但愿我的所为，能为这世界增添一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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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才醒，竟然没被吵醒，很奇怪。原来是停水停电，没有了声音。

莲子据说是烂了根，我很惊奇，很不知所措，但是也很无奈。我看不见，我碰不到。

莲子，恋子，怜子，可是我的心，梦里的莲花是漂在水里，可是现实中，却在土里，我不知道哪一个真，哪一个假。

好在别的花都在努力的生长着，还能给我一点点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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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院子里看书。等着来水，但是它总也不来。

墙的一角，柱子的影子投在上面，隐隐约约，斑驳。原来不整齐的红砖，也上画的。我被小说里的人笑话了，笑声吓了自己一跳。风微微的吹，被我剪过得草还在那里躺着，没剪过的还在那里长着，我心里一片寂静，想问自己，多少年没有如此单纯？
多少年了，我可曾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看过书？

走了好远，好远，最后，最后却什么都放开了。

把自己的头埋在身体里，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喜欢这安静，我又害怕。还有很短的时间，就要走了，就要走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哪里生根，到哪里找到自己最终的落脚的地方。

未来，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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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舍友吓了一跳，但是万幸，孩子竟然还在。只是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竟然也掉了泪，确实想不到。

天气热的逼人，今年的高考生似乎没有去年的运气。只是我竟然忘记了今天高考，不可思议。

百合又长大了一点，明显看出叶片间的差别。我用两桶水浇了一下院子里的西红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结果。我的小西红柿的种子冒出了两颗，笑死我了，太深，竟然爬出来的那么慢。

我该做什么样的选择呢？我不知道。我不是最痛苦的，但是是最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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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看到吵醒自己的信息，觉得有一点点讽刺，一点点愤怒，一点点无奈，一点点不介意和介意。
很认真的擦洗身体，但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最好。

风信子不想活了，也许，我该考虑他们的休眠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依然好笑，但是我也依然沉默。沉默，很好的一种感觉。

端午节竟然放假，很不喜欢。我有点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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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如此漫长，短短的几天，我却觉得十几个世纪。我关闭一切通讯，偶尔看看留言，疯狂的玩儿游戏。我想想明白我自己要什么，却依然没有一点点头绪。但是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你，甚至，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还在这里。

下了几天的雨，昨天开始放晴。云彩很美，亮亮的蓝色上，云彩如曾祖母的手里轻轻扯开的新棉絮，淡淡的，柔柔的。我知道我还是爱着自然，却不知道如何才算爱我自己。姐姐说，我要好好疼爱我自己。我总是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要什么呢？
我要温暖，我要安全感。但是，也许自己给自己的安全感才是真的安全感。我把希望建立在他人身上，我自己却发现越来越脆弱，不堪一击。虽然我也在别人面前强势，在你面前霸道残忍，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比人任何人坚韧。

我是想去海边的，但是又不能成行。我用我的爱束缚我自己的翅膀。

他们说我幸福就是他们幸福，可我的幸福，也许会要了他们的命。

我是要安静的想清楚。安静的想清楚，我应该怎么活下去。

不要伤害自己，因为那不能让我快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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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打来电话，我没有听见，不知道自己刚才去做过什么。回过去，说是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我有点迷惑，才知道妈妈突然顿悟了。
妈妈后悔没有陪我们玩儿过，只知道赚钱养家。妈妈说以后不管我们了，让我们开心就好。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但是又怕她自己自责难过，还得哄着她。我买了好多吃的，肯定还是会回去，但是会待多久，我不知道。

我可怜的父母，你们其实没做错什么，你们的时代伤害了你们，可你们却要自己反省。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你的手机关了，我想也许你真的在飞机上。要你平安。

我还是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做，只是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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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受伤了，老婆说给她用双氧水消过了毒，不知道它现在好了没。我前几天梦见一只很美丽的猫，不是咪咪，很奇怪。
那天还做了一个更奇怪的梦，梦见了我的叔叔，喝酒，不知怎么睡着了，在二楼，一楼着火了，爆炸了？总之是事故，进了监狱。
我在一个奇怪的旅馆里，和谁，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竟然在轮椅上，并没有残疾，却用它做交通工具，在图书馆还是什么机关工作。那个轮椅速度很快，不可思议。不晓得为什么不能发明这样的电动车，岂不舒服许多？

下雨了。雨点很大。凉凉的很舒服。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开心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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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么快，在漫长的分分秒秒中悄然而逝。我常来看看，又走，不知道该留下什么。

花街竟也起了战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我也打过，所以也不想说什么了。也许万事皆有定数，只是都在等着定而已。


又梦见在宾馆。我自己，送走了一个朋友。回来发现宾馆里都是外乡人，不知道来做什么。竟然还有一个在我的房间。那个女人很好玩儿，最好玩儿的是，她在浴室里睡觉。浴室里竟然有床。我的梦确实荒唐。


咪咪好了，虽然我看不见，但是知道也很欣慰。至少，你能陪着我继续走下去。很多时候，我只有咪咪，呵呵。我的孤单，都是她解决的吧。


天气突然凉了下来，似乎是很没有道理。反复无常。我没太有心情做饭，很多作业。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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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的凝固。草疯长着，又被我剪掉了一些。这次技术好了点，比上次整齐的多。很好奇帮别人剪头发是不是也一样好玩儿。

这两天是酒宴不断。我不断的站起来，不断的把酒偷偷倒掉。很没意思，很浪费，但是面上还要很和气。呵呵。虚伪其实很好成就，举手之间，天真泯灭，自己走远。

西红柿很大了，一天一个样子，但是，却还迟迟不红。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不会再回来，但是也许我从未真正来过这里，也未曾到过任何地方。我的心，总在世界之外，没有落脚的地方。

又是一年秋来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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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写工作总结，结束时，眼睛看向了地面，一个移动的灰点。诧异，竟然是一只小松鼠。

它进来，一直往里，看到我，又转过身，跑了出去。
我不顾大热的天，一下子也跳下了床，跟着它跑了出去。

小家伙在墙角努力的蹦跳，没有过去，踅进草里，藏了起来。我站在那里，祈祷它不会离开。

它竟然真的出来了。沿着草跳到了我的背面，活跃的要命。我拿着手机拍它，很后悔把相机放在了家里。

买了松子，喂它，竟然咬不动，笑坏了我。小家伙只能吃嚼碎了的。

它活泼的惊人。在迅速的移动着自己的一切。我看着它的一举一动，觉得老天待我真好。它并不怎么怕我，吃我给的东西，甚至在我脚边。幸福真简单。

还有几天离开，我会在这几天给它自由，甚至也许明天就让它自由。小可爱，好好照顾自己啊。

自由。自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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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没有任何做正事的勇气，于是就疯狂地玩儿游戏睡觉洗澡吃药，吃的自己变成了苦的。
心忽上忽下的飘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对自己再一次凄然的微笑。也许已经笑了，只是我没有承认。

百合死了，爷爷说是屋檐水，我的百合，我的欣欣向荣的小花，一个个都走了。茉莉和我一样病着，但是有长出了新的芽，我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我们能一起好起来，至于好起来能去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生命突然或者原本就诚实的虚空，只是等着我们自己把自己看穿。

中午把菜烧糊了，有一点点委屈。看着一些莫名的号码的未接来电，原来是小朋友，呵呵。我想要做些事，也许明天去给自己买一束百合。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些呢。我爱花，不是么？
我希望有好多好多花，好多好多陪我的生命和非生命，然而，我有那么排斥。

隔壁人家的阳台慢慢都是绿色，我很艳羡。希望我的阳台也丰富起来。

有一天，我会一个人面对。总有这一天，你会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