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 关于书包的记忆

一个穿着绿色校服的小女孩背着一个很大的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书包是红色的,上面的米老鼠图案,米老鼠在小女孩的背上正灿烂的笑着,小女孩回头招呼她的同伴,脸上的笑意灿烂如阳光,而我看见背着书包上学的分明就是自己……
      六岁那年,学前班开学的第一天,我怎么也不肯出家门,因为我没有书包,我大哭着不肯安静,聪明的姐姐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她找来她用的绿色军用书包,缩短包带,还特意做了一朵粉红色的绒线花别在书包上,衬着浅绿的书包很是漂亮。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书包,虽然它“极大”地托在我的小腿上,我高兴得流着鼻涕花,书包在腿上一走一打、一走一打的“上学”去了……
     九岁那年我有了一个愿望。那时,在仍然着绿色或黄色的军用书包的主流下,有些孩子已经悄然背起了颜色鲜艳的双肩书包。而我的书包也早已合身,不会再打小腿了,而不变的是我的书包上总会有小装饰,例如一个小发夹,一段红丝带,一朵豌豆花,一片形状奇怪的树叶……当然也会自我安慰的把书包带放长,翻折背在背上,把挎包自制成了双肩包,感受着那不同于单肩受重的惬意,当然那得是没人的时候,或者没熟人的时候。因为那时我已不能再大哭着让大人们满足我的愿望了,于是能有双肩书包就成了我的愿望。
     十岁那年我的愿望实现了。那是个红色的双肩书包,棉制的,理衬还有类似塑料的材质,把书包塑造的方正有形,两颗结着椰果的椰子树好看的迎着海浪长在白色的沙滩上。我每天都骄傲的背着它轻快的超过每一个走在我前面的同学。可是好景不长,许是我太过招摇,太过得意,终于引来几个同班男生的不忿。一天放学的路上,我的书包遭到了攻击,我始终紧紧地抓着双肩带,直到背上“嘣”“嘣”的两声脆响,书包从上而下来了个倒立,“椰树”打在了小腿上,男孩子们围着我大声的笑着……良久,我松开肩带,大叫一声向着一个男生撞了上去,随即我大声的哭了起来,一如六岁那年没有书包的委屈……,
     再后来,书包的样式种类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了功能型的保健书包,而我随着学业的进展,年龄的递增,书包变得可有可无,变得不合时宜了。
     而今,大多数的孩子们也绝不会再把有个书包当作愿望了,他们的每一愿望都很容易的被大人满足,包括我。家里有一大堆已无处可放的女儿的‘“愿望”——各式的毛绒动物(仅小熊就有四只),奥特曼模型,大圣的金箍棒,成套的芭比娃娃,橡皮泥,恐龙蛋…可是那么多的玩具,女儿似乎都没有,我对儿时红书包的那份由衷的喜欢,许是愿望实现的都太容易,太频繁的缘故吧。
呵呵,还是很怀念学校的真的
说的不错,有些日子很直得怀念啊
仁者上的小学是上世纪60年代盛行于乡村的“耕读小学”,特色是村办小学,和公立学校分开,5、6岁的小孩子上午上课,下午到地头儿劳动。我的第一个书包是我奶奶亲手缝制的粗花布书包,我们当时山里的孩子没有纸和笔。我拿的是我姥爷从山上给我打来的一块石板,拿的笔是滑石笔。
楼猪作为鸡巴共青团支书,显然对这里不了解,在这儿发共青团干事创作的酸掉大牙的垃圾文字来引导青年人加入鸡巴团组织的梦想恐怕难以实现,劝你还是到猫扑和乌有之乡等等地方去开展工作吧,燕谈的老帮子一个个老奸巨猾,你他娘的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回去没法交差鸟~~~~
-----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天天发帖?不工作、不休息、不睡觉吗?草泥马的
让领导先逃哇
团委委员接着发帖啊,怎么不见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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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连网络流氓都分辨不出来的版主,你不称职。你只会酸溜溜地说几句神马要文明跟帖之类的废话。
让领导先逃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