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季节,捉奸,吃面,吼秦腔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4-7-23 20:19 编辑

-
   麦收季节是碎娃们最开心的时候,他们捉迷藏时在麦草堆下边掏个窟窿把自己藏进去,然后再拿麦草把洞口堵住让别人寻他。不光碎娃这么耍,大人天黑了也会在麦草垛子里耍。谈恋爱的青年男女靠在麦草垛子上,谈到紧火处男的就势把女的往麦草窝里一压,胆大性急的就硬把事情给办咧。有人知道麦草垛子后边晚上会发生浪漫故事,就三五成群地相约“捉奸”。农村人对捉奸的兴趣不亚于自己亲自干那事,有些家伙甚至顾不上吃饭,怀里揣俩馍拿两瓣蒜,天刚黑就埋伏在麦场附近,圪蹴在黑处一边吃一边等。发现有青年男女过来就像发现敌情一样兴奋紧张,先顺着地垄爬一段路,然后猫着腰蹿回去叫人。麦场里隔几天就能看一场好戏。这些货弄这事比看戏劲大得多。

   麦收时节也是吃新面的时节,家家磨了新麦,新面香得很。午饭时间,关中人右手端着一老碗米汤,碗沿上横着一双筷子,筷子上搭着俩馍,另一只手拿着辣子蒜碟和一碟萝卜丝,还有一个馍没法拿,用嘴咬着走。关中男人有圪蹴在门口吃饭的习惯,这习惯让他们端盘子碗的功夫一点不比馆子里的小二差。把鼻子戳进小脸盆般大小的老碗,呼隆呼隆地、翻江倒海地喝米汤。那动静不像吃饭,倒像挖泥船开足了马力清理鱼塘里的淤泥或者在洗脸。眼皮努力上翻,把额头的皮挤出几道横槽子,眼珠子忙得像滚珠一样掠过碗沿观察四周,只在举头换气时才正眼看人。

   关中的面食吃半个月都可以不重样。庄稼汉们端着盆一样大的老碗圪蹴在门口,把裤带一样宽的面挑起三尺高,斜着眼歪着头拿舌头把面在半空里接住,踢里秃噜地连吃带吸。辣子油把嘴染得一圈都是红的。牙咬到筋道有劲的面,那种带弹性的阻力令牙齿有种土狼咬住兔子耳朵的快感;往下吞咽时滑爽顺溜,麦香油香葱花香辣子香随着吸气进入食道和肺里,畅快过瘾;把面挑起来吸进嘴,稍事咀嚼然后像鳄鱼吞食一样大口咽下,这个过程不能停,不能歇,必须持续不断一气呵成。如果这个时候忽然把碗拿走不让他吃了,比他正在(省去几个字)的时候,突然不许他弄了还让他生气,还让他难受,还让他猴急,或者就像月月娃正在吃奶,娃他妈把奶头从娃嘴里拔出来了一样让娃急得想哭。油泼面做法很简单,给煮熟的干面条上放一勺辣子面和葱花,把烧得冒烟的菜籽油往上一泼,刺啦一声,调上盐醋,用劲好好搅一会。七分面,三分搅,一定要搅拌均匀了才好吃,会不会吃面,光看他搅面的动作就知道了。汉子们吃毕把嘴一抹,捏住鼻子响雷般擤两滩鼻涕,把指头在鞋帮子上抹几下,用鞋底子把鼻涕在地上擦匀,有的人还要打个喷嚏,唾口痰,再满足地打个长长的饱嗝,喉咙里一连串声音像像下水道堵住了又用水拔子拔开了一样。最后还要从后腰上抽出旱烟袋,抽烟说闲话。他娃如果有眼色,就把他爸的碗拿回去舀一碗稠稠的面汤端过来,原汤化原食,既涮净了碗,又把胃的缝缝灌满了。然后,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开始吼秦腔,你方唱罢我登场,门口就成了戏台子。

   吼秦腔的家伙对健身舞健身房之类的嗤之以鼻,说那也叫锻炼?看爷的。吼秦腔的一般都身板硬朗身手敏捷面色红润能吃能睡能打也能挨打。这“吼”和“唱”大有区别。秦腔里不乏卿卿我我儿女情长情意绵绵软拉吧唧的段子,那才叫唱,否则叫吼,不软不硬的中性段子比较少,一般女人唱,男人好像不屑唱,爱吼。秦腔这剧种的许多唱段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暴吼才能出来那个味道,攥着拳头,肌肉紧绷,身体前倾,怒发冲冠气冲斗牛,眼睛瞪得像俩铜铃,脸红脖子粗声嘶力竭咬牙切齿如独木桥上遇到冤家遇到宿敌,或者像打架打急了那种劲儿。唱到紧火处喊杀声震天动地,但觉得眼前狼烟滚滚车轮滚滚旌旗猎猎十万秦军调兵遣将排阵擂鼓,一口气吼到人仰马翻气息全无,忽然用尽全力抬腿跺脚抡胳膊,如挥大刀猛力砍杀如近身激烈肉搏,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你死我活,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又爆出一声呐喊,如晴天惊雷,直吓得人魂飞天外心惊胆寒,然后像大坝溃堤一样浊浪排空势不可挡,摧毁一切荡涤一切消灭一切视十万敌军如草芥如蝼蚁,连老鼠都不是。听完关中人吼秦腔,你就能想通为啥秦始皇能所向披靡统一六国了。陕西又叫三秦大地,特别要说明的是,秦腔只在关中,也就是八百里秦川最盛行,陕南、陕北与关中虽然同属陕西,但却是不同地区,陕南地形气候接近四川、湖北,语言、饮食、物产、风俗近川、鄂两地;陕北以前也郁郁葱葱布满原始森林,后来咋就变成黄土高原了,地球人都知道。陕北人唱酸曲儿、唱陕北道情、唱信天游、唱陕北说书。许多外地人以为只要是陕西人就会唱秦腔,那就错了。

   别的地方请秦腔剧团演出,演员得先问戏台子结实不?台子不结实不去,不然唱个半截子人忽然不见了,台子跺塌咧人掉到底下去了;还得问一下观众里边有没有胆小的或者心脏不好的,不然唱个半截说不定就得把谁往医院送。我认识一个老者,不但唱,还激烈地作砍杀枪刺擒拿格斗的战术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秦军作战那些套路还是他自创的,只要他吼秦腔,别人最好躲远点,不然真有可能被误打误撞。他经常扯着脖子站在门口吼一阵,额头上青筋暴得跟两根蚯蚓一样,鼓腹送气的时候把裤腰带都能挣成两截,唱完了比驴卸了磨还乏。有一回一个外地人路过,老人家正好运足了气瞪着眼睛发力暴吼,那个人以为老爷子要打他,吓得一脚踩空,摔了个结实跟头。爬起来后发现有惊无险,就站得远远地看,看到精彩处喝一声彩,不知高低。尽管老爷子唱的让行家听来荒腔走板,照样引得聚在门口凑热闹的人扯着脖子叫好。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4-7-23 20:16 编辑

…………………………………………
精华原创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楼主所说的吃面的面,
是否就是陕西关中平原有名的"臊子面"。
早早睡早早起早上起来读书凉快,
一位中学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
4# 拯唯冬
急着占领板凳了吧~

文中只见油泼面。。。
不想当画师滴工程师不是好厨师~
曾听说过"听秦腔吃膘子面"是当地的一种风土人情。
早早睡早早起早上起来读书凉快,
一位中学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
秦腔这剧种的许多唱段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暴吼才能出来那个味道,攥着拳头,肌肉紧绷,身体前倾,怒发冲冠气冲斗牛,眼睛瞪得像俩铜铃,脸红脖子粗声嘶力竭咬牙切齿如独木桥上遇到冤家遇到宿敌,或者像打架打急了那种劲儿。唱到紧火处喊杀声震天动地,但觉得眼前狼烟滚滚车轮滚滚旌旗猎猎十万秦军调兵遣将排阵擂鼓,一口气吼到人仰马翻气息全无,忽然用尽全力抬腿跺脚抡胳膊,如挥大刀猛力砍杀如近身激烈肉搏,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你死我活,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又爆出一声呐喊,如晴天惊雷,直吓得人魂飞天外心惊胆寒,然后像大坝溃堤一样浊浪排空势不可挡,摧毁一切荡涤一切消灭一切视十万敌军如草芥如蝼蚁,连老鼠都不是。
------------------------------------------------------

    好精彩的比喻!老西安的文笔精彩得让人绝望。

    上次老西安约俺和平平在城墙下见面,说是可能会有秦腔。雨刚停,果真有二十来个人围了场子,声音真是骇人,远远的不觉得是人声,只有虚气没有实音,像是重度喉炎患者绝望地乱吼,远远像是丝弦合奏,近看才赫然发觉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声音,在夜色中抓拍了两张。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什么叫吼一嗓子,秦腔当之无愧。
有人知道麦草垛子后边晚上会发生浪漫故事,就三五成群地相约“捉奸”。农村人对捉奸的兴趣不亚于自己亲自干那事,有些家伙甚至顾不上吃饭,怀里揣俩馍拿两瓣蒜,天刚黑就埋伏在麦场附近,圪蹴在黑处一边吃一边等。发现有青年男女过来就像发现敌情一样兴奋紧张,先顺着地垄爬一段路,然后猫着腰蹿回去叫人。麦场里隔几天就能看一场好戏。这些货弄这事比看戏劲大得多。

=======================

电影吧?!
很早看过一篇小说《吼秦腔》印象非常深,刚才搜了出来:

吼秦腔

徐海滨

说来也怪,赤条条从黄土高原出生来的我,最厌秦腔。一听人唱,耳内便如凶汉捉了木筷乱捅,喉头也紧出丝丝苦味。读到大学,厌中又添了几许鄙意,视板胡边鼓如笑料。脑海里萦绕的是卡鲁索、帕瓦罗蒂、邓丽君、山口百惠的歌声。待毕业去了江南,五官七窍被温柔柔娇滴滴的越剧浸的半酥,更恶秦腔的硬亢。再后来飞去美利坚,每日苦读打工之余,哼几句祖国歌曲,心暖如春,倒也快意。唱来唱去有了点小名气。

忽一日,乔治相求于我,为他危在旦夕的祖父一唱。乔治乃中美混血儿,素喜嘲讽大陆留学生,自视甚高。因我囊中羞涩,常被他取笑。此时他神色凄然惨然,苦态可掬。我心肠一热,便斗胆跟了去他家。

便见那老者,双眸暴出,皱纹如铁针铸成,又似西北边塞深沟大川,须发如雪,透出人生终点的悲哀。族人子弟蜡像般伫立在病榻旁。

乔治父亲福眉福眼,对我连道“感激、抱歉”之类的话。我点点头,张口便唱,将记忆中的中国民歌一曲曲吊出来。全部抖尽,老者纹丝不动,似喘非喘,一脚阴间,一脚阳间。我见此当下心中惶惶,硬着头皮又甩出催眠曲、语录歌、知青歌……。唱得满屋眉毛皱起,乔治喉结直跳,恨不得生吞了我。

乔治父亲突问:“会唱秦腔吗?”

秦腔?心中一急,瞬间膝软。

乔治父亲道,家父是关中人,四九年去台湾,后来到美国,苦了几十年。儿时最喜秦腔,前几天我寄信到陕西买录音带,只怕来不及了……四下目光视我。牙一咬,豁出去了,嘴唇颤几颤,将那年月不想听不爱听又不得不听硬着头皮听的秦腔移植“样板戏”从肚底翻将出来:“小常宝控诉了土匪罪状,字字血,声声泪,激起我仇恨满腔。普天下……”一曲吼尽,喉已半哑,却见老者眼珠一动,一亮,笑纹骤骤,齿间依稀有声。乔治父亲急忙将耳贴在老人嘴旁,频频颔首,潸然泪下。在场医生惊诧万分,连连嘀咕,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须臾,老者长出一口气,撒手去了西天。乔治两道目光盯在我嘴上,百思不解:一曲很难让他接受的旋律,竟延长了医生也无法延长的生命。从父亲的神色可以看出,爷爷肯定留下了临终遗言。神秘的、咒语般的秦腔!乔治将一张钞票塞过来,被其父一声喝住:“荒唐!”

乔治父亲掸掸双袖,领着乔治,垂手向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从此声名大振,到处有人来邀我唱秦腔。却也怪,过去恨也恨到顶点,厌也厌到极处,更无意去学。此时竟能开口便唱。除了移植“样板戏”唱段,还能来几下《火焰驹》、《三滴血》。莫非梦中学来,娘胎带来?奇也。那黄土高原酿了千年的秦腔,含着大喜大悲、大凶大吉的秦腔,唱得我骨也铮铮,血也滔滔,满喉满口黄土味。

从此专唱秦腔,入迷之余,去翻资料,吓了一跳。才知秦腔渊于古时陕甘民谣,向东发展,演变出晋剧、豫剧、京剧;向南发展,极大地影响了川剧、汉剧、徽剧、绍剧。秦腔可谓是中华民族襁褓时期的摇篮曲。隔着万里大洋,唯有秦腔能载我心,能抗游子的精神饥渴。更料不及,在G大学外国音乐节上,我上台一吼,吼出个头彩。

好容易熬到回国探亲,急忙跑到西安访旧。友人情切,为我开个联欢会。其间笙歌管弦,婆娑舞姿,妙不可言。最后举座邀我唱一支在美国最拿手的歌。我不加思索,开口便是秦腔。众人始是惊异,继而窃语,终于哄堂大笑,将我最后一句齐茬茬卡在了喉管深处。

有说我风趣,有怨我戏弄人,有讥我摆架子:有斥我啃了几天洋鸡腿竟敢取笑祖宗……。

夜深人静,胸闷难寐。终于耐不住了,我冲出被子,恨恨地躲在房间里,把卡住的那最后一句秦腔热呼呼地吼了出来……

好多年不流泪了,脸上有两道奇怪的热流。
俺是灭绝师太
奇怪,这个老西安丢下一篇美文,就躲起来无影踪了。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酸曲儿,改编自西北的“花儿”(山歌,对歌)。





若能和羞涩又热烈的尕妹妹有一次这么醇冽的爱情,在树上吊死又何妨,更何况那小小的被捉奸。

不见底的沟壑,沉默傲岸的白杨,粗粝鄙陋的境遇,磨砺出最明丽温暖嘹亮的生命力。陕北不仅是海拔高,底蕴也是最高的,王兴之地。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
油泼辣子比昂比昂面~~~面要吃,秦腔不要听~~

花儿好听,每年俺们那里花儿会,粗野汉子和大姑娘们隔着山沟对唱,汉子们倒是正常打扮,姑娘们蓝衣黑裤红头巾,呵呵,就像一群火烈鸟,要听不要看啊~~


本帖最后由 菜籽 于 2014-7-30 13:59 编辑

中国人的捉奸是最卑鄙的勾当!——自己找不到朋友(情人),偏偏却喜欢去充当棒子

叫兽,叫坏别人的好事,大(打)的鸳鸯各一方!

可恶,可鄙的情敌!!!
十多年前听过一次秦腔,一个客居我乡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街口旁若无人的拉着二胡沙哑的吼着,引无数路人驻足聆听。没有一点吵闹的杂声,泥腿子,做工的听者仿佛瞬间变为金色大厅的雅士。秦腔是古朴的雅乐,肃穆沉郁,至今依旧动人,魅力不衰减,回味无穷。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
上次水色在城墙根看到的是“自乐班子”,谁想吼了就上去吼。那个吼秦腔的汉子嗓子差得远,有些沙哑,唱的也是比较温和的段子,就这已经让水色惊讶了。如果有时间等的话,也许就能听到真正激烈高亢人吼马嘶的段子。

我没啥好躲的,来得少看帖少而已,倒是水色又说不来了,气味不合不来了也罢。
不怕兄只听过一次秦腔,能给出这样的评价,挺中肯,虽然很不全面。
兄台可能把花儿误当做陕北的土产了,花儿是甘、青、宁一带的回回唱的,与陕北的信天游、陕北道情……等等没啥关系,兄台问问百毒就知道了。顺便问一句,被骟了的谷狗【.HK那个】也有将近一年不能用了,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让我们问邓亚萍去?

---------------------------------------------------

老歪说“每年俺们那里花儿会”-----老歪在甘肃宁夏青海的某地呆过?
当然,青海草原猿人~~我们单位司机有个老陕,脾气大,高兴了就是秦腔,不高兴了“乃求货”,“怂人”,反正每天不绝于耳


看过许多写秦腔的文章,总觉得他们没把秦腔里最精彩的地方表述出来,就像充满期待冲着火爆刺激的辣味去吃辣子鸡而里边却放的是甜椒【又叫灯笼椒、柿子椒、青椒什么的,反正一点都不辣】一样不过瘾。那我就来点儿辣的。从小就听老辈讲,古秦人爱恨分明,子投之以桃,我报之以西瓜;你瞪老子一眼,爷还你娃一砖。古秦人刚烈,冲动,好战,感情浓烈,视死如归【也许死得不值,也许不该死而偏要死,与是或者非无关,与正义还是非正义无关,你胆敢辱我,爷把你剁了再说,没工夫跟你磨牙】的性格基因在秦腔的某些唱段里完整保留着,只能用吼,用嚎,用声嘶力竭的发声方式才能充分表现出来。这种原始的,兽性的,野蛮强横的演唱方式在八百里秦川传承千年,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秦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我写关中汉吼秦腔的那一小段用了许多长句子和许多词汇,不是想用长句显摆自己知道几个词儿,而是非如此而不能准确描述秦人怎样吼秦腔,于是下笔词汇就如井喷一样不能自已,就像吼秦腔吼到高潮一样不能间断不能拖沓不可浅尝辄止,这股气不能断,必须酣畅淋漓一气呵成,把球都带到对方门前了,就差临门一脚,你忽然蹲下说歇会儿再踢,那简直比关键时刻萎靡不振还不堪,当然早泄也令人扫兴。

不怕兄说秦腔是古朴的雅乐,肃穆沉郁,这是一方面,我还要加上高亢苍凉,激越雄浑……词儿太多,没法在这里多说。我对秦腔不是所有的唱段都喜欢,我不喜欢它的绝大部分唱段,唯独对吼的唱段情有独钟。我是土生土长的秦人,虽然只会吼几句秦腔,且荒腔走板声如破锅,称破锣都是抬举我,但秦腔对我的影响是潜移默化深入骨髓的,这个古老的剧种日渐式微,我在写东西时如果有某个人、某个场景关涉到秦腔,就有意无意地想说上几句,算是为秦腔里那些精彩唱段喝一声彩吧。
今儿先回到这儿,以后再抽空回复其他网友的。
倒是水色又说不来了,气味不合不来了也罢。]
哈哈,公开没说过,私下也没有说过。
几个月没见水色老师了,她是不是猫哪个好地方嗨嗨嗨喔?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
封兄,俺就是水色,水色就是俺啊。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4-9-23 01:07 编辑
哈哈,公开没说过,私下也没有说过。
自棋 发表于 2014-9-22 13:49
2014-8-3 12:04



算认识水色其人了----又来了个自棋,这是自杀的节奏么,头像挺瘆人。

**【老夫在此隐去当事人名】先生,您本事真是大了去了。有您这号"民主"人事在,该论坛俺不奉陪了。

上边的话是谁说的?

请解释一下,“不奉陪了”是啥意思?

这可是你多次声明离开燕谈以后又说的。还有其它的,老夫懒得找,没工夫。
本帖最后由 自棋 于 2014-9-23 13:37 编辑

老西安你在说什么啊,一点没看懂。
    这个马甲用得时间很长了,以前很多人都知道,现在突然使用它是因为我的水色id被人封了,而且找不到封它的版主和具体原因,后来再打开我就不好意思再用了。不用水色的ID就可以不去议事厅,不参与管理事务又可以留在燕谈,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马甲。我肯定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要离开燕谈, 不干活的人向干活的人说拜拜,我总觉得不好看。
   至于头像,是年轻的时候放的,现在想换换不了了(不知什么缘故,操作不了)。只好就这样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哈哈。
不过我真的很不喜欢解释来解释去,别人封了水色我也没什么意见,肯定是我不小心说话伤了谁,只是老西安你老是让解释一大堆,这次完全是没来由的,是真的挺麻烦的。以后我们不要再对话了。
2014-8-3 12:04



算认识水色其人了----又来了个自棋,这是自杀的节奏么,头像挺瘆人。

**【老夫在此隐去当事人名】先生,您本事真是大了去了。有您这号"民主"人事在,该论坛俺不奉陪了。
上边的话是谁说 ...
老西安 发表于 2014-9-23 00:56
俺的个老天爷啊,想了半天,这话原来是俺说的啊。这是哪个茬的事呢,又是因什么而说的呢?老西安你又有多久没来燕谈了。我以为你说的是最近我很少上网是因为说拜拜,原来是以前曾经说过,却没有实践,惹你生气了。
    “怎么曾经说好了要拜拜,又回来了呢,真是让人生气啊。”心里想的是这个对吧?不多解释了,能惦记着俺说过的话,已经感激不尽了。俺还是那句话,有时候人不求理解,只有没干系,我们没有必要继续交流了。
惭愧,前面没注意看。真的是好文,美不胜收。
本帖最后由 封不怕 于 2014-9-25 13:31 编辑
封兄,俺就是水色,水色就是俺啊。
自棋 发表于 2014-9-22 15:48
哈哈哈,认作乔治老师的马夹了。抱歉!我看帖有一搭没一搭的,该打该打!          这个头像帅呆呆,真想抢过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淑女的哇?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
您两位咋掐上了?没看懂。
我信仰般追随你
你追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