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是鲁山人,离我家不过一百多里,他说解决社会问题的办法是兼爱,这我早就知道了,可是,以前只是以为可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却搞兼爱,有什么用?现在,我想来想去没办法,只有服他的深刻,兼爱,这实在是一个根本的办法,虽然慢,却是根本.他还是一个切已力行的大师,脚踏实地,平民主义,他还很懂逻辑,真是伟大. 对于兼爱,我也有些自己的思考,发在下面,权作抛砖引玉: 一种哲学,一种关于行动的哲学,也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关于阴谋的书,卖的是那么好,似乎太多的人对这个感兴趣,对这个有强烈的求知欲,我们仔细观察就会知道,一个人可以在同个时间段对一部分人是一个暴君,(比如对它自认定的敌人,厌恶的人,等)可是对于另一部分却可以是慈父慈母,(比如对其子女)这两种思想竟可并行不悖的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却心安理得,心情很平静,这种角色分裂似乎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这种多重人格,人们似乎并不十分感到奇怪,好象是一个天然合理的东西,不须证明的, 我是想说,不同角色也许有并不相同的游戏规则(?)那么,这些不同的角色规则之间有没有一共通的规则,对所有角色都适用的。他们有什么人性的,历史的,生物学法则的,地理气候的根源,也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先天的根源?并且,基于此,确立一种道德观?这种东西是存在的么?能找到它们的合理性么?甚至是它们存在的必不可少性能,必不可免性,或者说是其存在的优越性?或者说这所谓的潜规则竟是人类的久不被承认的通则,也就是说,这样才是道德的,可是一直以来,这竟被上了污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