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是哪年去的啊?1979年我们寝室一行6人也上了庐山,观音桥附近遇到的三个姑娘不会是你们吧?
受打击了,不发。什么叫“帅哥无数”啊?弄得俺们还“泯然众人矣”了。

另外,那张三人照左边那个也是大学生?也太小了啊。

1979年庐山的没找到,这个是1982年毕业前夕在黄山上。
英姿焕发四帅哥,童版是右面那位?
很遗憾,我们是81年去的庐山,真应该提前两年的。
黄山我是98年去的,又晚去了17年。
傻瓜也快乐 发表于 2009-9-1 23:36
大三暑假
1981年
如此看来,姐姐跟俺是“同年”了。
那是一本什么书?数学?

平底布鞋,久违了。


kemingqian 发表于 2009-9-2 09:25
我认为是“许国璋英语第三册”。
我电脑里有张照片要贴这里能直接贴吗?
看行了不。这个是79年五一期间在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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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是同学写的,其中一段(系原文的上半部分)涉及到当年的走马,我复制贴过来了。35楼照片中的这六个人,当年分别来自湖南(2人)、河南、广西、黑龙江和武汉,年龄最大的是1951年的,最小的是1960年的。现在一个是副部级干部,两个是博导教授,一个是宣了誓的美国人,一个是某大报编委,老童我混得最差。

思君月正圆//作者:洋布

     一九九七年入秋后,北京仍酷热难当。要不是收到老黄寄来的月饼,我还想不想几天后即是中秋节。平时家里收到邮包之类,大凡是儿子先拆,碰上他喜欢的东西,自然就截留了。这一次,儿子隐约知道邮包的特殊含义,未敢先下手。中秋之夜,一家人分享这来自岭南的佳肴,儿子稚齿留香,还有呐呐地问:“爸,你们同学现在都在干什么呢?”

     月正圆。儿子的发问,启开了我心窖里那瓶陈年老酒的瓶塞---我连明月也不邀,独自浅酌低斟起来……

     二十年前的深秋,我以比正常大学新生大一旬的年龄,带着那一代人独有的憔悴和疲惫走上了珞珈山。当年的校园,铅华不染,樱花道上的落英可以沏上东湖水啜饮。不同年龄、经历和秉性的年轻人,顷刻便被“同学”的标准同化了,被校园净化了。正当年的青春和失而复得的青春,在一间间狭小的寝室里赤条条地重聚、冲动,塑造出一个个不加修饰的故事。

     我们原学生八舍103室住的六个人是(以姓氏笔划为序):弓克、刘亚虎、杨胜群、段书伟、夏武全、童志刚。最大的二十八九岁,最小的十八九岁,少长咸集,也风云际会。寝室长是段书伟,他常去开会领会精神,但大量的日常事务却由什么职务都没担任的童志刚处理。比如,晚上自习时,因不时有人从哪里弄出点噪声来,他就用火柴盒制作了一个画着骷髅的“令牌”,对肇事者示罚。这办法开始两天还灵,大家连嗽都不改咳,但很快就实行不下去了。原因是,那“令牌”和那举牌的动作往往引起一场哄笑,制造出更大的噪声来。后来采取的是疏导政策。隔几天晚上举行一次知识问答(由每个人出一道题,抓阄回答),让大家宣泄一下之后再进入自习。童、弓、夏出的题,大都是“××歌由谁首唱”、“××交响乐首句是怎样的”之类。我是听着牧歌和妈妈的纺车声长大的,回答这类问题常常是牛头不对马嘴。为了报复,我有一次出了一道属于当代人物知识的题:“童志刚身上缺了什么?”大家都说这是偏题、怪题,答不出来。还是童自己清楚,眼睛在玻璃片后眨巴一下,崩脆地不关风地回答说:“少了一颗门牙!”

     同室六个人中,段书伟是“兴福大哥”。他组装了一只电炉子,间常弄得满室飘香,不幸的是后来让学校电工侦破后给砸了。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忠于职守的电工凶神恶煞的样子,和寝室内外群情激愤的场面,后怕弄出什么“潮”、什么“风”来。其实风早已起于青萍之末。“五一”节假日里,未向任何人报告,全室人员买舟东下,上了庐山。六个人疯遍了牯岭,偏偏要把脏话仍在仙人洞,把臭脚丫子印在美庐的红地毯上。那天登上含鄱口时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一位过山的农民无意间说起,山那边二十里还有一处胜景,名叫观音桥。相传观世童还未脱俗时,曾经撩罗裙,漫移莲步(附会,观世音原是男身),踏过此桥。如今那桥上还留有她余香袅袅的脚印。段、弓一时兴起,定要去寻访仙姝芳踪。我向来无豪举,刘亚虎、夏武全喜稳扎稳打,童志刚那天不知为什么也缺了往日的勇气,不主张去。一番上“纲”上“线”的争执之后,还是分道扬镳,段、弓义无反顾,我们四人沿原路下山。暮春时节的庐山更是难识其真面目,刚刚是云蒸霞蔚,一下子便乱云飞渡。我们四人刚回到旅馆,一场山雨便瓢泼而下。开始,我们庆幸自己没遭到这场雨淋,还幸灾乐祸地猜测段、弓的情形。有说他们正在观音桥上演《雷雨颂》;有说,他们正携“制芰荷以为裳”、“纫秋兰以为佩”的山鬼作雨中游……尽往浪漫处说。待雨越下越大,山影淡入夜幕,还不见他们回来时,我们着急起来,又尽往坏处想,谁说他们肯定是迷失在那片半原始森林了;谁说这两小子完了,至少有一个掉进了山谷……商量来商量去觉得无法实施救援,只能守株待兔。大家和衣而卧,盲目地做着什么准备。六个人一下子少了两个,灯光昏暗,檐边积雨时紧时慢,好生凄切。也不知什么时候,段弓二人趋趔着回来了,脸色苍白,一不吭声二不出气,任凭我们折腾着剥去无一根干纱的衣服,塞进被子……既然人回来了,我们四人又幸灾乐祸起来,“高度”评价他们,求索“美人”兮,“虽九死而未悔”。第二天,我们问起他们的观音桥之行,两人闪烁其辞,似乎是仙机不可道破。他们究竟是如愿以偿,在观音桥上与仙姝良宵共度?还是虽寻着了那桥,但“哀高丘之无女”?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找着那桥,而单相思地在山野里瞎闯了半日半夜呢?至今是一个谜。这次活动完全是秘密组织的,但还是被“当局”知道了。这并不是有人告密,103室三天三夜柴扉紧闭,焉能不让人知道?我们这次的行为肯定是受到了批评,在多大的范围受到什么程度的批评,现在已说不清楚了。后来发生的一件同类性质的事,倒是说得清楚。真是树砍静而风水止。我们寝室的两个人和别的寝室的几个人,竟敢在毕业前夕需要特别“表现”的时候,擅自去游了一趟黄山。红男绿女归来不看岳,让人羡慕不已。但很快东窗事发,受到校方通报批评。作为活动的主要组织者寝室长段书伟被接连找去问话。每次问话回来,我们就像《红岩》里接“老许”似的,拥上去安慰他。

    ……………………
你说的“巩克”我说的“弓克”,那是俩人儿啊。
回老梦:是去美国的那位呀。对下号:该同学1958年生人,中学毕业后下乡当知青,原来家住哈尔滨,1978年进武汉大学中文系,大学毕业分配在沈阳工作,1986年前后调回武大哲学系教书,1990年前后追随夫人去了美国,主要是住在匹兹堡,后来入了美国籍。现在长期在武汉逗留,特别希望以一个美国人的身份拿到长期居留中国的绿卡。

世界很小我知道,可也不会这么小吧?该同学其实经常来这里浏览的(只是他没注册不说话),他怎么会没认出你来呢?
当时他太太在伊大留学,我的前妻也就在伊大,就这样认识了。最工友的时候,是我做炒菜师傅,他做送菜师傅,老板也是武大的。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09-9-3 10:09
啊,这样就对了,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在哈尔滨的“工友”呢。

哈,“他太太”也成他前妻了,难道伊大的女性都是只做“前妻”吗?愤怒。
刚跟弓克通了电话,他还记得你,大致说你曾经是在复旦历史系读书还是教书的,还说那个武大的老板是经济系的。
老钱在里面不?
再不写我们就集体请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