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篇在 “德國之聲” 刊物上,好像給了100還是50美元。文革後期革委會把收音機還給了我,我每晚 “偷聽” 兩小時德國之聲,該台一百期時徵文 “我和德國之聲”,我腹稿了一篇但不可能寫出更不可能寄出,默記了德文地址,直到80年底移居香港,我把這篇遲交的徵文寄出,電台給我一封熱烈回信,但當時尚屬兩個凡是,我心有餘悸,剛到香港還沒方向,又不懂德文,終沒接受他們要我寫稿的要求。我對德國充滿感情,有精神家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