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这样已经可以了,虽然在体制内,不敢用逻辑语言来论证当局的欺骗,但是他用形象语言,用故事,已经把当局的罪恶昭示给众人。那个饥饿的年代的悲痛,那个文革年代的荒唐,还有,对政治划线、漠视生命的传统做了自我反省和忏悔,这个,作为一个从错误中来的中国人,也只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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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痛哭的那个时期,我当时不哭,我内心没有这个方面的忏悔,但是我也有别的忏悔,一旦涉及政治争斗,我总是找更左的制高点,来打击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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