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唱着革命歌曲打死你爹妈,不信你今生还会热血沸腾怀念青春而“唱起(那些)昔日的歌”……

孬歪甭 发表于 2011-9-3 12:27
同意。同意。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确实是理还乱啊~

虽然我从小爱唱歌,文革期间连去澡房洗澡都一路唱歌。

但是,有些歌,我是始终不唱的。

我看孬歪甭是用一种比方的说法,意思明白,但是,容易被抓辫子。

我还认为,因为目前的腐败就重新唤回以前那些“革命”歌曲,是不可取的。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还想说,“洋插队”?估计早期,能够出国的,除了原来有海外关系或者冒死越境的,恐怕大多数还是原先比较拥有有利条件的那些人去的多。那都是自己要去的。
当然现在也有很多是靠自己的努力。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唉,91年·、01年、11年......会变吗?既然是青春印记。

我也是那个时代过来,但是,我的青春印记绝对不是那些歌。如果我那时候有机会出国,我也不会写这样的文章。

现在那些唱红歌的,绝大多数都是平实老百姓。那些老人,他们唱的时候,肯定心中又会回忆起他们的青春,热情洋溢......

这是什么“烙印”什么情结,大家见仁见智吧。

我自从知道了我先生(文革前大学毕业),文革中单位每次跳忠字舞他都有理由避开,从来没有盲从跟过一次,我对他增加了不少敬意。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被周泽雄揪住小辫子,恐怕不容易挣脱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周先生,你对孬歪甭言重了!

读完全文,感觉到的还是那种“青春无悔”。当然,悔不悔,都那样。

其实,对文革,就像现在对待腐败,都有万千种视角。因为,中国人的心中,缺乏一个大家都认同的“普世价值”标准。

不想在这里继续深入讨论,也还没准备梳理我那过去了的青春。呵呵。

很奇怪,那么多旋律优美的前苏联歌曲,我很熟悉,但是,我只唱2首:《纺织姑娘》(小时候我母亲教我的),《妈妈要我出嫁》(60年代初,曾经有俄罗斯歌舞团到汕头演出唱过)。

抱歉!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回周泽雄:我依然觉得你这样假设不好。其实,我一开头就觉得孬歪甭说法很冲,但是,我看到了他说这话的真正含义。
其实,看起来,关键不在这话,而在对刘齐文章的感受不同。
我甚至觉得,你不会写那样的文章。希望以后有机会跟你讨论。
那些歌,我也唱过,那些旋律,并不刺耳。但是,我不会把它们跟自己的青春连在一起。
作为文革老三届,极少人不被卷入那场疯狂。对目前已经写出的那么多老三届、知青的回忆,我都觉得,写得不到位,可惜我自己没有这个笔力!
文革、红歌等现象,不是痛恨的问题,是要问为什么,为什么文革中会让人看到那么多人性的丑陋。我去看黄河时,看到一些农妇在毛泽东巨大塑像前烧香,再看到一些司机在驾驶室挂着当做护身符的毛泽东像,我就明白了,中国的问题不容易解决。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对比文革10年,回城工作之后的感受,甚至更让我惊愕。现在各种社会现象,在那个时候就一直在孕育着。是连贯的,有着因果关系。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
回周泽雄:事实上,我确实不认为那只是一般的对同一事物产生的不同感受。但是,不至于以此判断“敌我”。

前天,我在电话里刚跟一个发小有过类似的争论。我受不了她一直以自己的认识高度作为唯一标杆,狠狠抢白了她一顿。但是,并不影响友情。

事实上,我从小觉得自己很难从众,不明白为什么。到很久以后,才知道,有一类人,属于理想主义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它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但是,我好像不在乎。只是,不希望女儿也这样,那样我会很心疼。

最近,我侄子突然迷上了心理学,他对我说,姑姑,你是N型,而你的周围(指我的亲戚朋友),全都是S型,所以,你不被理解。

好了,就这样吧。其实,友好的讨论,不是为了达成统一,是为了了解各人的观念。

谢谢你!
朋友说,苍然太苍,奉命改为“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