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爱本身而言,最好功利性全无,但这是幻想。
从爱的结果而言,一个爱的能量、爱的能力超强的人,结果自然大不相同。
很多时候,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具备足够的爱的搞定能力,即便他或她本身模样平凡,身价不显赫,身手却是非凡,一拿一个准。
所以,赞同搞定说~~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世界上凡有竞争的事物,就得有技巧,有能力去获胜,爱人也一样。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其实,搞定谁,似乎聪明之外,还有意志,“情商”。
太聪明的人,估计反而患得患失不易搞定对方。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卓立 于 2009-4-17 13:28 发表
俺本来就是蚊子苍蝇,还是劣等品种的,
卓立在等待一只母蜘蛛~~~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吼吼,水妖本身就是估计剩女了,文章颇为女权式愤怨。不过,她蛮有才的,在老真名时出现过几篇文章,印象深刻。我至今保留着当年复制下来的一篇美文。

梦起源 ——婺源行记
梦起源
图/凝欣 文/水妖
印象

水迢迢自林森处蜿蜒而来,流泻在页岩上,盘桓游走,象泪,缓缓地滑过树林,落叶、梯田、和山渠,山的整张脸都洇得湿漉漉的,山尖上的云朵们帕子似擦得沉甸甸地,绵绵嗒嗒地依绕在半山腰,,人从中间过,一阵风来,衣服头发就被半雾半雨的湿气袭个全透。
走在斜斜的雨雾里,红土路从高山深处,一直绕到山脚,曲折往复数百里。
这是公路。可以行走一辆汽车。而从公路上俯视山谷和深林,暗青色的一条带子时隐时现,在微雨里,荧荧地反光。汽车从山脚颠簸着爬上山,青色的小路也如小蛇似的,一直游上最高峰。那就是传说中的徽州古驿道。据说,它连接了这数百里群峰深处的每一村落,这里人烟相传了千年,驿道就铺设了千年,昂贵漂亮的青石板非本地盛产,而是自遥远的他乡运来,一个村落一个村落地相延铺路,一直通到徽州,深山人隐,这盲肠一线的路,是这群山里隐没的数十个村落与世界交通声息的唯一气脉,这气息微弱到让时间忘记了这山谷里岁月的变迁,但是它们自成一体的气韵遗世独立,千载不绝。
而转过一重翠障,泊在山湾里的一汪湖水,静静地皱着波痕,粼粼的光在风里,滑过水面,而梨花白腾腾如烟笼罩着沿湖的树,在薄雾里,一地落花雪也似地濡覆了大地,黑青色屋檐映衬着安静的青山,白底的高墙上染着岁月的苍黄印记,家家户户的门扇都低矮狭小厚实,只容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直身进出,凹痕清晰、磨出了弧边的木门槛边,一只黄犬,靠槛蹲坐,尾巴不安地扫过青草稀疏的地面,几只黄羽黑尾的母鸡,从容地从堂屋里踱了出来。门楹上对联兀自鲜艳: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流泉哗啦啦地从屋后的梯田绕过,沿着沟渠,被一爿剖开的青竹片,引到家门前的一个小潭里,又自小潭一角上的缺口,哗哗地流了出去,重新汇聚到渠里,在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上溅起了一簇泠泠的水花。
村子口上一株苍苍大树,树荫撑开,覆盖了几座房屋和入村的溪流,如一神明,冷峻而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庇荫下,千百年人脉的荣枯。
山是云起源。
婺源一地,梦之起源。连绵数十里的青山,白云深处人家,山水如此明晰,村落静寂亘古,房屋苍老朴素,站立在那狭巷里,阳光遥远得象隔世,时间不复流动。前尘后世,到此俱休。一千年一百年过去,徐徐睁开眼睛,还是这梦,这一世。


构成

婺源虽然现在隶属江西,但是早年却是地道的徽州地盘。徽商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值得探讨的农商群落,学者的目光牢牢地追逐着他们在中国经济发展史上的沉浮起落,他们的故里,近年来才进入了旅行者的地图。
摄影家们目眩神迷地看着青山叠翠、梯田花海、老屋绕泉,民俗学家们则晕头转向地忙着记录眼前看到的一切细节:一个活了一千年或者更多年的、保存完好的、形态依然原始的古村落,而且是活的。生活状态、耕作方式、与外界交往的形式,1000多年来没有任何本质变迁。
他们守着一个祠堂。这是村子的灵魂核心。沿着一条流进平谷的河流,在河水入谷的平缓湾口上,栽下一颗小树,而这颗树将命中注定与世长存,阴佑村庄,并记载下这个村子点滴光阴。树,懒懒地在阳光下打了个盹,一千多年就没了。在打下第一座房屋的第一根地桩的时候,就设定了村子未来的规模、人数、户数。按照风水、田地多少,为每一栋未来的房子划定了地基。一旦人口数目繁衍超过了这个山谷所能养育的数量,就必须有人拖家带口地离开,去更远更高的山上,开辟新的家园,而新的村子扎根的方式,一如祖先,选中一个山谷,落脚在水边,栽下一颗树。栽樟树的村庄很多,或者是因为山间雾气湿重,非樟树不可驱除瘴气虫豸,亦或者因为婺源山中,樟树最为常见,易栽易活。
旧的村子和新村子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一条石板路。如果新村子不够富裕,也会就地取材,用鹅卵石高高低低、仔仔细细砌出一条路来,从山里,延伸到隔壁山里,从一个小村,到一个大村,然后更远,连接官道,直至徽州。再往外,就是已经脱离了村人的想象范围之外的辽远世界,是一个虚幻迷离的海市蜃楼,在游子的家书里,在老人的故事里,捉摸不定地变幻着形状和细节。有限的山地无法养活更多的人口,“今世无福,生在徽州,十一二三,往外一丢。”几乎每个村子里每一个男丁,从一出生开始,就背负了家族走出深山,出头头地的期翼,或仕或商,稍稍年长,便跟着长者,一只粗布包袱或者一只背篓,穿过门庭一样宽广的树阴,缘着那一线青色的路,象一只蜘蛛般,百折不挠地爬向传说中的世界的中心。
每一个村子都出过大夫,进士,或者巨商,名贾。他们的名字或者在大世界的记录中已经湮灭无闻,但是在他出生的衣胞地的族谱上,在巍峨高大的门楣上,在字迹模糊的功德碑上,他们依然与时间顽强地在对抗。他们穷尽一生,从外面世界里所争夺来的财富、光荣,都沿着那条青线,如燕子啄泥般一点点地又被运回到起点。金银珠宝,高堂大屋,和使得村庄更为尊严的桥梁,更长更新的石板路,和精工细作、焕然一新的祠堂,就是他们耗尽一生光阴成就的终极事业。


行走

漫山遍野的杂树荒草,灌木丛密集得只容一两朵山丹丹探出头。此际初春,正值封山育林,整座山,整整几十重山头,密林里果真看不到一星半点人影。偶尔有徒步旅行者,背着高过人头的专业行囊,从容而悠闲地走在山谷底下的那条青石路上。
环绕在婺源周围的山山水水中,以北线最适合行走。
而行走,是领略世界的最好形式。
这一条绵延千里的古驿道,穿越一个又一个的山村,与一道又一道的溪涧交错,爬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峰,沿线有数十个无名的小亭子散布,走着走着,转过一丛怒放的杜鹃,一只寂寞的凉亭就出现在眼界里。它砖石结构,四扇薄墙,伫立在溪流边上,没有门扇,长方的门洞边上钉着契子,一只竹筒挖成的水瓢上穿着茅草拧成的青绳,挂在上面。亭子里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简易的灶,石头被年深日久的烟火燎得乌漆麻黑,除了灶下不知何年何月何人留下的一些灰烬,再无他物。
这对于一个行走荒野的人来说,已经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庇护所。
清洁的水,可提供温暖的火,和遮挡风雨的一方屋顶。
这条道路是深山走向花花世界的唯一途径,它指向明确而坚定。寂寞而清朗,而且每隔一段距离,总在一个人的行脚走到疲倦的那个时分,一定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凉亭,略做休憩。它是附近的村落——即使隔着路有数里或者十数里之远的一个村子所贡献出来的不动声色的好意,淳厚、久远和简朴。一个亭子和一段路,承载得就是就近一村的脸面和口碑。再荒僻贫瘠的村落,就算用竹木就地取材,搭座一人高的棚子,也得砌个供旅人歇脚的小屋,即便也许一个月里,才会有一个外人路过他们的村落。
基本上,碰上一个亭子,就能能碰上漫山的庄稼地了。
附近的村民精耕细作地把这一带能够开垦出的山地,都耕开耘平,从山顶到山脚,一层层地,耙出梯田。最大的一块地不会超过2分,最小的可能只有1个平方米,每一块地都镶了边,坚实的田埂把它们一块一块地包围起来,而山涧里奔涌的清澈的水流,被一爿接一爿被青苔蚀成黑灰色的竹片引接着,注入田埂里侧的墒沟。
企图抄近路进村子的,可以离开走了一天的石板路,踩着这些被一代又一代的农夫的脚夯得结结实实的田埂,越过一方又一方精致的田地,越过细浪腾涌般的油菜花地,越过迷雾般苍白的萝卜花地,前方,溪流转入平缓的地势,立即沉静,如一道颜青如水的丝缎,沿地铺展,穿村而过,数十间重重叠叠的黑瓦白墙笼在梨花杏花里,整个村子静美得如不真实,如传说,如一幅泛黄的山水画,突然立体地呈现出来。


随想
夜象雾一样,从山尖尖上弥漫而来。
山起初还是淡青,转眼就洇成了黛绿,最后,化为墨蓝的天空下乌突突的剪影。近处的墙,和梨花还是暗暗地白着,在夜里远远近近地勾勒出村落淡墨似的轮廓。没有什么灯火。山里的电费非常贵,荧荧的,只一两户人家点亮了一盏昏黄的灯。
夜象一把筛子,把山村里最后一点人息也过滤掉了。
甚至连狗们,都安心地盹着了。
一些属于自然的声息,骤然间在混沌的耳朵里苏醒过来。正值春季,屋角一只过冬的寒蛩的低鸣把空谷之夜衬托得更加静澈。眠在枕上,似乎能听到风在远处的山外吹来吹去,而山谷拥抱着这些古老的屋子,而这些陈旧的木板墙壁,温柔地看视着我,干净而温暖的被褥,被农妇白昼晒过,蓄积的阳光的气息,暖暖地散发出来,包着蚕缩似的我。
时间是一个个体的最大敌人。从一出生,它便在驱赶一个人上路,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做了一个暗喻:死神可以和你签下契约,你尽可以织自己的裹尸布,想织得多精美就织得多精美,想织得多复杂就多复杂,想编造什么辉煌的图案就编造什么,但是不可以故意重来。织完的那一天,就是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一个没有回归的直线。无论你用多少的障眼法,结局胸有成竹,好整以暇地等在那呢。它一点都不着急。
这样的荒山空谷之夜,也是我路上的一个虚幻。
可它虚幻得如此逼真,那些开谢了上千年的梨花,那些潺潺流动了千年的泉水,和半颓屺的古屋,一切之一切,都象村中的那汪小湖,是一千多年的光阴都流泻在其中,幽黑的绿苔,和光滑的岸石,就是时间本身,仿佛若干若干年前的一天,历史偶然在这个山谷里融化了一滴温柔的泪,然后就立即凝固了。所有的一切,都活在一颗巨大的、透明的、无形的琥珀里。
我甚至以为我找到了时间的中心。时间它是一场永恒的龙卷风啊。而风暴的中心,却是亘古的宁静。
时间的翅膀在这里,停止了鼓动。阖上眼睛,仿佛不会再有明天。不会再有过往,这个瞬间,就是宇宙的零点。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还有当年老酷推荐她的一篇文章

深海水妖的角色

老酷
对二十来岁的80年代写作者说三道四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如果这位写作者还是一位年轻女性的时候,危险就更大了。如果片面追捧,不仅显得不负责任,而且还有些动机不纯,文坛上这种动机不纯者一直太多,而不是太少;如果尖锐批评,则又有失厚道,让人看出年长者对年轻者的嫉妒,文坛上,这样的嫉妒也不是太少,而是太多;如果以总体上的肯定为主,最后为了显得公正,临时塞上几句批评,那等于没话找话,还不如不说;而对这些新人类的写作状态假装没看见,显然也并非明智之举,因为他们确实是事实存在,而且在以他们的激情和激情颠覆着文坛上种种钦定或者自封的正统。所以最好的法子,也许是寻找一个比较好的评论对象,这个评论对象,不仅可以让人看到一条深深的代沟,还可以让人看到代沟之外的大地。
深海水妖正是这样一个评论对象。她既不失年轻写作者的朝气和锐气,却又在朝气和锐气之外,显露出一种远远超越被评论家们们生硬划定的群体的特征。
相对于这一80群体的单一的文体、单调的题材和单薄的风格而言,深海水妖是极为丰富的,既有文体上的丰富,又有题材上的丰富,更有风格上的丰富。
在文体上,深海水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有诗歌,有散文,最为人称道的是她能写得一手好小说,更令人惊叹的是,在女性写作者所不擅长的杂文和批评领域,她也造诣颇深,可以这样说,深海水妖是一个感性和理性都非常发达的写作者,这种双重的发达,以后将会使她受益更多。
在题材上,深海水妖也涉猎甚广。她不满足于老拿都市新人类的感情纠葛来说事,以换取公众好奇心;也不满足于把玄幻与科幻熔为一炉,以期从题材上先声夺人;更不满足于挥舞那根被许多人挥舞过的“网络文学”的鸡毛,把它当成发号施令的令箭。虽然以上种种,深海水妖都玩得轻车熟路,但她的写作比以上种种都丰富和厚重得多。在现实主义特别是批判现实主义被许多写作者人为地遗忘,写作者的社会责任感被提前剥夺生存权和发言权的中国文坛,深海水妖2002年就创作了中篇小说《张玉兰必死》。这部小说叙事之冷峻,结构之细密,对时代黑暗揭露之大胆,即使历炼多年的叙事工作者也会自愧莫如。我一直以为,《张玉兰必死》是深海水妖写得最老炼、最丰满、最圆润的一部小说。
遗憾的是,这个时代越来越不适合于小说家的生存,《张玉兰必死》未能引起它应该引起的重视。深海水妖更为读者所喝彩的,是那些“好看”的作品。那些作品“好看”虽“好看”矣,毕竟个性不足,而且有叙事被抒情和情节淹没的缺陷。优美过度的抒情,或者精心安排的情节,说穿了,都是一种写作工匠的职业病,除了以作者的某种智力优越感,代替读者抒情,代替读者思考之外,能给读者带来的审美体验和智性提升实在有限。大凡优秀的写作者,都不屑于越俎代庖,充当读者的代言人。他的写作,应该跟读者建立一种平等参与的良性互动关系,而不是事无巨细都要为读者考虑、为读者着想。真正的写作不是商业,不能奉行“读者就是上帝”的商业游戏规则,对商业游戏规则的亦步亦趋,不仅无法把读者变成上帝,恰恰相反,还有把读者变成弱智的危险。而弱智的读者,对作者本身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他们只能让读者迁就他们,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作者和读者的“双输”。1949年以来,乏善可陈的中国文学,就一直充当着这样的角色。作为前市场经济背景下年轻写作者的深海水妖,也未能超越这一角色——被灌输多年的读者,只习惯灌输的写作者。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总之,女人之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大致三步:A、找一个你能搞定的男人。B、施展全副魅力搞定他。C、搞定到他到死。

  到白头偕老之日,你就可功成身退,大家下辈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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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这些话,说明:1、女人要量力而行去找男人,即锁定目标,这样提高命中率;2、目标锁定之后,则应该全力以赴;3、呵呵,让这个男人死心塌地和你一辈子。
既然是白头偕老,看来还算和谐以终,读完反而觉得作者骨子里倒有些女奴呢--记得三毛就直接与河西说下辈子不找你了,因为下辈子为何不另外的精彩呢。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平平47楼说得好~
可能男女之间确实存在差异,但社会把这种差异有意无意放大、固定、强化了,反过来影响了女性。女人是后天生成的,这也是波伏娃的著名论断。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