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承志,您还是活回您的红卫兵时代吧。

不送!
哈哈,是滴是滴,俺对老张的“思想”基本只拿眼角扫扫,天生不是“思想家”的料,就别丢人现眼地贩卖“思想”,乖乖地写他的小说原本是正道。对他的小说,我至少是没这么反感的。
原帖由 兮兮 于 2007-10-7 22:42 发表
除却他的一些社会观,其他很多谈话内容,给我启发。我们不能要求一个作家具有政治家的功利辨析能力,但至少,他的文字达到了汉语的美感(尤其喜欢那种连贯的 大气和厚重,仿佛贝多芬式音乐的大块推力),他不是习见的 ...
那他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何必在他外行领域说的头头是道?什么阿富汗被消灭了,这不胡说八道嘛。东欧阵营的破产他却如丧考妣,他连苏联的解体谁是最大获益者都没弄清楚,就说的象个真的。左边的那拨子人,俺是见了就摇头。
回西西兄:
按西兄条陈依次排列:
首先,俺未曾置噱他的本职工作,俺对他本质工作和胡说八道的评论没放在一个尺度上考量;
其次,既然西兄也认为他“确实有些倔犟得让人摇头,观点甚至荒谬得有些离谱”,那么他有表述其“让人摇头”、“离谱”观点的自由,那么俺是不是也有不屑一顾与老张“思想”滴自由?俺想,俺还是有滴;
第三,西兄既然赞美了他“人道主义”的光芒,那么请问西兄,萨达姆执政时、塔利班横行时,他老张的“人道主义的光芒”照耀到哪里了?

在这三个条陈之外,俺想说的是,中国在近代史上确实是有“被殖民”的耻辱,于是,一切老牌资本主义(按张的话叫“老帝国主义”)在当代社会中维持国际秩序的一般行动,在他老张看来都是“新殖民主义”重生,进而不由分说地同情起那些所谓“弱小”的国家,但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是,这些国家的统治者们对待自己人民的时候,表现的又是如何地“强大”。而他想不到,或者说根本不愿意承认的是,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这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认识世界和对待世界的方式起了根本性的变化——尽管我仍然承认会有不少“殖民主义”意识的残余存在,但变化是根本的,而且是不可逆转的。

这些左边的同志,经常以一种貌似正义、貌似爱国的语言和行为,夸张地展示自己高尚的情操,肆无忌惮地裸露自己善良淳朴的情怀,以博一把读者同情的喝彩和廉价的掌声,他们根本就无视他们曾经的“左”给中华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他们的荣耀是多少中国人用血和泪换来的,他们头顶上的“人道主义光芒”恰恰是中国人尸骨里闪烁的磷光,他们轻视中国每一步前行所付出的沉重代价,而对自己历史的罪孽却从来没有丝毫的悔。从他上面的的对话中不难看出,他是打算把自己重新装扮成一个思想家的,而一个“思想家”居然可以毫无羞耻地罔顾自身历史的罪恶,而醉心于对现代文明、现代精神、人类共同理性的批判,他的灵与肉的拷问,不过是使自己由混帐变得更加混帐。

张承志,什么东西!

愈真诚,愈罪恶

西兄,对老张我无所谓什么宽容不宽容,因为掌握话语的是他而不是我,而我,鄙视的也仅仅限于他的观点而不是生命,他的生命只与他自己有关,与我无关。

正如西兄所说,我们有必要从每个人具体的生命中去感知,尽管我鄙视老张的“观点”但我依然尊重他的选择——然而不忙,在他个人选择之余,我想问的是,我们有没有人类的共同情感和共同理性,有没有需要我们共同遵守的一种价值和信念?我们到底是需要还是不需要这些?整体的正义需要得到弘扬,不妨碍对个别违背人类共同情感的批判, 但我们左边的同志到底是在整体价值和信念上的扭曲,还是仅仅在个别地方出了点小问题,被我紧紧抓住不放?我想,我们不应该糊涂到不拘大义而专拘小节的地步。

张承志,这个红卫兵的老将、中国的第一个红卫兵,当他看到他所缔造的“红卫兵”们把牛鬼蛇神们弄的遍地是血的时候,他应该是怎样的心情?他能仅仅以他没有打过人为自己开罪吗?他能为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开罪吗?中国的左和世界的左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以为“左”是个世界性的思潮,就错误地把中国的左也纳入到这一轨道中去,在中国,左就意味着专制——张承志是没专制的本事了,但他绝对是专制的帮凶,他愈显得真诚,在他身上罪孽的血液流淌的就越多、恶毒的气味也就愈加地芬芳。

继续鄙视作为思想家的张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