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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4 编辑 ]
刀按,操作问题,帖子重复发了。删除。

[ 本帖最后由 心中有刀 于 2008-4-14 13:03 编辑 ]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原帖由 李大兴 于 2008-4-14 12:08 发表
我觉得,“鉴赏”是文本分析,“批评”是理论诠释,二者所重,颇为不同;二者关系,不宜以“必然”论。一般说来,精于批评,泰半鉴赏亦独具只眼,但也不乏走火入魔的可能;鉴赏目光犀利,却未必能够在批评上说得很清楚。盖文学鉴赏,须诉诸感觉,不乏直感极佳、而理论根基不足之人。
要言之,优秀的批评家往往有杰出的鉴赏力,但这优秀的鉴赏家未必是杰出的批评家。
大兴兄:

若硬要说“鉴赏”与“批评”有何不同,有刀觉得有两点可谈:其一,从语言习惯来看,两者的具体使用有所差异。如果面对一部小说或一首诗,“鉴赏”和“批评”几乎可以无障碍替换使用,但若面对一件古代器物(比如一件青铜的四羊方尊),则只能用“鉴赏”而不宜用“批评”了。其二,“鉴赏”有时包含“鉴别真伪”之意,但“批评”通常与对象文本的真假无关。

除了以上两点,在审美活动中,“鉴赏”和“批评”的适用范围,包括具体方法准则几乎是完全一致的,两者都不能脱离对象文本,也都允许运用理论知识。“对金庸小说进行鉴赏”和“对金庸小说作文学批评”,应该是一码事儿。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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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4 编辑 ]
请注意,建构是城骁的生命,解构是……再观察哈都,不要匆忙下结论哈(自己告诫一下自己)——隐隐感觉争论变成了建构和解构的对抗了。(终于还是下结论了,不过意味比较弱哈?)哈哈。
这么好玩的帖子,不掺乎几句,会有错过一段好姻缘之痛。
就老童提出的16条,试着逐一说说小见。先说第一条
1,批评与鉴赏、批评家与鉴赏家之间的关系。
这关系比较复杂。批评离不开鉴赏,又不能等同于鉴赏。有时,批评家与鉴赏家合二为一,有时,又各有侧重。对于一些过于注重理论的批评家来说,他可能缺乏鉴赏能力。二十世纪以后,批评日益发展成庞大的门类,批评的天地几乎与创作一样宽广。就中国的情况而言,以往,我们盛产鉴赏家,缺乏批评家。今天,我们颇多批评家(这个“家”,火候往往还没到),鉴赏家倒是相对缺乏了。
粗粗划分,文学批评可以有两类,一类侧重于意义和价值,一类侧重于文心和趣味,前者往往走理论道路,后者,离开了相当的鉴赏力,简直不值一观。前者,似乎可以由学院派教授来充当,后者,则像作家一样需要天赋才能。古人论文,常会强调一个“会心”,这应该就是一种融合了“鉴赏”的批评。而今人之批评,往往什么都有,独缺那一丸“会心”。
当今不少“批评家”仅仅是拿来主义高手,其鉴赏的水准如何也就不好说啦。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布洛克是城骁的同盟者吗?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4-14 11:21 发表
有刀兄和童先生都把目光盯向我的“鉴赏”和“批评”的区分,以为这是我的“个人看法”,由于是我的个人看法,因而不成立。其实不然,我的观点固然是自己表述的,背后却有学理支撑,其来有自,决非主观任意的说法。布洛克在《现代艺术哲学》中有类似的说法,引用如下:

我们还可以生产艺术,例如谱一首曲子(创造);还可以赞扬或抨击一件艺术品,试图说出它的含义(批评);还可以设法发现艺术家为什么要创造艺术,观众为什么喜欢艺术(艺术心理学)。除了上述种种活动之外,我们还可以对人们谈论创造、欣赏、艺术批评时的各种方式感兴趣,而这正是美学涉及的领域。
这并非说,所有上述不同的活动之间毫无联系。很明显,一个批评家如果不能观赏或倾听艺术,就不能对艺术作出明智的评价;一个哲学家如果不事先研究批评家在从事艺术批评时使用的种种概念,就不可能对批评家的这些概念作出精辟的分析。如果说对一件艺术品的解释表现了某种先前就有的感情或反应,对这种解释的批评性分析则把包含于其中的种种假设呈示出来,对艺术的接近和探讨方式有各种不同的层次,腿衍出来的诸层次总是建立在比它更基本的层次之上——如哲学分析基于批评性解释,批评性解释又建基于对艺术品的直接的知觉经验等。

布洛克是分析学派美学家,所以他的最高层次是“分析”——相当于我说的理论(研究),其次是“解释”——相当于我说的批评;最基本的是“经验”——在文学中,这是把我说的阅读和鉴赏合并为一个层次。
回城骁兄:

你所引的布洛克《现代艺术哲学》我未曾细读,姑且算是他的一家之言吧,不过布洛克虽然把“创造”、“欣赏”和“艺术批评”看作“不同的活动”,但好象并没有支持你关于“鉴赏”与“批评”之间区别的说法。

布洛克说“(我们)可以赞扬或抨击一件艺术品,试图说出它的含义”,原文后确有“(批评)”,但正如有刀已经指出的那样,这里恐怕存在语言习惯的问题。布洛克的西文原著用的是哪个单词,现在不知道,但在中文环境里,“赞扬一件艺术品并试图说出其含义”的行为,恰恰更适合称为“鉴赏”,而非“批评”。

把“赞扬一件艺术品”的行为称作“解释”或“批评”,我觉得有点别扭。

更重要的是,布洛克有没有在他的论著中说过,当人们面对文学作品的时候,所谓鉴赏是只凭主观标准进行的,而批评则必须依赖“文学史的视野和文学理论的背景”?如果没有,他就不算城兄的同盟军,因为那两句话,才是你所使用的“鉴赏”与“批评”概念的要害。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4-14 11:27 发表
上面是比较一般的答复,以下是具体答复:
有刀兄说,我主张批评要建立在文学史和文学理论的基础上,因此是“故步自封”、“垄断批评资格”。这样的推理是站不住脚的。说批评要建立在文学史和文学理论的基础上,这是为了解决或曰防止批评的主观任意性,防止把个人趣味当作一般结论,与垄断批评资格毫无关系。至于“故步自封”,当然有可能,任何人都可能故步自封。但还要看批评家的素质和能力。总不能因为晚上可能尿床,干脆不让小孩睡觉了。我们只能培养小孩的半夜起床的意志和良好习惯,却不能不让他睡觉。同样,不能因为批评有可能“故步自封”,就不要文学史和文学理论了。
回城骁兄:

有刀微意,只是想说文学批评的种类、样式非常丰富,许多出色的文学批评是个性化的,不从理论出发,不落前人窠臼。总之,文学批评未必都要“建立在文学史和文学理论的基础上”。

如果有人偏爱从文学史和文学理论的角度对一部小说(例如金庸的《鹿鼎记》)进行鉴赏或批评,我并不反对,只要评得好,我会为之鼓掌,但我不认为只有那么做才叫批评。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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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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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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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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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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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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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6 编辑 ]

继续讨论批评与鉴赏、批评家与鉴赏家之间的关系

大兴兄也站在城兄一边,用一个“未必”来反对“优秀的鉴赏家必是杰出的批评家”的判断。其实只要你使用“未必”这个词儿,表达的只是一中“不一定”的看法,我完全可以退上一小步,将该判断修改为“优秀的鉴赏家未必不是杰出的批评家”,也同样能够证明城兄关于批评家与鉴赏家之间关系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是。

一个人要成为公认的鉴赏家,并不是只须在心里默评100部小说或200幅画作就能够实现的,发为言辞或形诸文字是必须的过程,而这个陈述、表达、宣讲、交流的过程,必是鉴赏与批评(评论)融合一体的过程。向城兄学习,也来抄书助阵:“在文学鉴赏、文学批评的具体实践中,文学鉴赏与文学批评往往是相互渗透的。鉴赏本身就包含着两层含义:鉴定与欣赏。明张丑在《清河书画舫》中说:‘赏以定其高下、鉴以定其真伪。’许多高质量的文学鉴赏与文章本身就是高质量的文学批评。”很显然,没有“高质量的文学鉴赏”言辞或文字展现在世人面前,是不可能成为一名鉴赏家的;也很显然,一旦有了这些,他也就成为了拥有“高质量的文学批评”成果的批评家了。这个逻辑有问题吗?

好吧,我们继续抄:莫泊桑说:“一个真正名副其实的批评家,就只该是一个无倾向、无偏爱、无私见的分析者,像绘画的鉴赏家一样,仅仅欣赏人家请他评论艺术品的艺术价值。他那种无所不知的理解力,应把自我消除得干干净净,好让自己发现并赞扬甚至于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喜爱的,而作为一个裁判者必须理解的作品”。注意,“一个真正名副其实的批评家”的参照标准是什么,就是“像绘画的鉴赏家一样”!显然,在这里,对批评家和鉴赏家的内在和外在要求都是一致的。如此,还是继续批注:

“批评家与鉴赏家的不同,主要有二:批评家必须具有文学史的视野和文学理论的背景。事实上,批评家与其说接近鉴赏家,不如说更接近文学史家。因为批评在‘鉴赏’之外,还必须做出某种具有客观性的‘评价’。”
——我说过了,这个不同不是本质的也不是层次的,而是侧重的。难道一个公认的鉴赏家可以没有“文学史的视野和文学理论的背景”?难道一个每天跟别人只谈个人偏爱之一己私见、不作纵横比较和理论分析、而且不能给出“客观性‘评价’”的家伙能成为我们所说的鉴赏家?(顺便一句,楼上城兄回有刀的帖子里混淆了“鉴赏家”与“鉴定家”的区别,后者几乎属于科技行当。)所以,跟“批评在‘鉴赏’之外,还必须做出某种具有客观性的‘评价’”一样,不“做出某种具有客观性的‘评价’”的鉴赏家只能是伪鉴赏家。

“所谓评价,简单地说,就是做比较、找区别、判等级、定高下。如这是不世出的巨著,那是比较一般的作品;…………”
——鉴赏家如果不干“做比较、找区别、判等级、定高下”这些活计,我真不知道城兄怎么会开明到承认他是鉴赏家的?

“鉴赏则可以全然孤立绝缘,‘孤芳自赏’。”
——这怎么可能?“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全然孤立绝缘”的鉴赏是一种臆想,绝无成立的可能。前面也提到的,“趣味”不是“鉴赏”,“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鉴赏,前者人人都有,不能人人都是“鉴赏家”;后者不是人人都有,但很近似臆症,也非“鉴赏家”的合适人选。

“鉴赏当然也可以联系和比较,但是显然,此时联系和比较所要求的程度较低,范围较小。假如我们与文学的关系仅停留于鉴赏的阶段,那么,我们阅读的范围固然可以相当宽泛,也可以极其狭窄。比方说,仅限于“中古文学”、“宋代文学”。比方说,仅限于中国古典诗词这一文体,史诗、悲剧、小说,那就不必了。”
——鉴赏不是“也可以联系和比较”,而是必须“联系和比较”,在我看来,没有“联系和比较”就没有“鉴赏”,不懂得“联系和比较”就更不可能成为“鉴赏家”!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在文学这个浩大的疆域里,没有哪个批评家是阅读是包罗万象的,他们也必须是有所侧重的。比方说,“仅限于中国古典诗词这一文体”(这个“仅限于”相当武断,难道读了别的就要罚款?),如何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批评家呢?我大学里的老师们几乎个个都专攻某个朝代的文学,照样成为了文学史家和批评家嘛。

“我为叶嘉莹教授的定位,大致就是‘诗词鉴赏家’。我们也许偶尔看到叶教授拿中国古典诗词与西方现代诗相比,但我从未发现叶教授把中国古典诗歌与史诗、悲剧、小说等文体相比。叶教授也使用了中国古代或西方现代的批评文献,但最终仍是为了鉴赏。”
——城兄实在吝啬,叶嘉莹教授这么大的学者竟然只给了个倒数第三层次的“鉴赏家”,而且还仅仅局限在“诗词”一域,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城兄的“定位”是对是错我也不敢乱下结论,给几篇文章题目大家来判断吧:《叶嘉莹诗词批评及诗学研究述评》(《文学评论》)、《试论叶嘉莹的文学批评理论》(《无锡教育学院学报》)、《批评家的眼光和批评家的方法:读叶嘉莹〈评王国维的《红楼梦》〉》(饶芃子,《广州日报》)。至于在文学批评中是否一定要作两种或两种以上文体之间的比较,这会成为一个学者是否当得起“批评家”称呼的标准吗?而且更何况,城兄“从未发现”不一定就“从不存在”,我就见过叶教授比较曹雪芹与李昱来论定二人写作主题异同的文字。

先到这儿,有闲再继续。
继续做作业,再回老童的第二条:
2,“新作品”与古典名著这块“试金石”之间的关系。
问题的产生,缘于城骁兄这段话:“据美学家朱光潜先生介绍,英国批评家马修·阿诺德认为,文学批评的最佳方法,就是拿古典名著做“试金石”。遇到新作品时,拿来在这块“试金石”上一擦,如果硬度相仿,就是好作品;如果擦了竟要脱皮,那就不必理会。这就是说,(1)评价需要比较,所有的作品都可以与经典比较;(2)批评要做出判断或评价,而判断或评价需要标准。”
读布鲁姆《西方正典》,我最不耐烦的,就是他把莎士比亚捧为西方文坛的圣父,后起诸家,都只有在与莎士比亚之间建立起某种关系时,其成就才可以确认。我发现,这是布鲁姆的一个先入之见,一个他非捍卫不可的东西。
我觉得不耐烦,并非是说,莎士比亚不够伟大,或莎士比亚的影响力不够庞大,而是布鲁姆把这份影响弄得过于机械了,似乎为了自身观点的完备性,不惜肢解自己的感受。
同样道理,新作品与古典名著间的关系,肯定是存在的,古典名著作为“试金石”的功能也一定是可靠的,但非要说出那是什么关系,非要在新作品与某部古典名著或古典大师之间找到一一对位关系,像布鲁姆做的那样,又会受困于这层关系,致使火花不再。
一个读过大量古典名著的批评家,他会自然而然地拥有关于优秀及其标准的知识,借用一个早期心理学术语,这类知识也许是以“统觉”(格式塔)方式存在于他的大脑里的,当他判断某个新作品时,芸芸前贤的大作立时纷至而沓来,隐然构成他判断的美学依据。但多半不会像布鲁姆说的那样,只是根据莎士比亚一个人。
茨威格在小说《象棋的故事》里曾经说过:“假如一个人嫌费事,从来不打听打听,世界上还有伦勃朗、贝多芬、但丁和拿破仑,那么,他把自己看作伟人,不也就不费吹灰之力么?”这话,可供参考。茨威格谈论的不是文学,但其中道理可以借鉴。
这场混战看得俺一下子脚得挑拨离间党立马下岗失业,你们扛,你们扛,你们掐,你们掐,俺备着一个金盆,哪位扛不住了,掐不动了,说一声,俺让他洗手。不过不许再发嗲,说出就此告别之类的心疼话,弄得好端端的金盆洗手变成了以泪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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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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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7 编辑 ]
原帖由 童志刚 于 2008-4-15 11:04 发表


“我为叶嘉莹教授的定位,大致就是‘诗词鉴赏家’。我们也许偶尔看到叶教授拿中国古典诗词与西方现代诗相比,但我从未发现叶教授把中国古典诗歌与史诗、悲剧、小说等文体相比。叶教授也使用了中国古代或西方现代的批评文献,但最终仍是为了鉴赏。”
——城兄实在吝啬,叶嘉莹教授这么大的学者竟然只给了个倒数第三层次的“鉴赏家”,而且还仅仅局限在“诗词”一域,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城兄的“定位”是对是错我也不敢乱下结论,给几篇文章题目大家来判断吧:《叶嘉莹诗词批评及诗学研究述评》(《文学评论》)、《试论叶嘉莹的文学批评理论》(《无锡教育学院学报》)、《批评家的眼光和批评家的方法:读叶嘉莹〈评王国维的《红楼梦》〉》(饶芃子,《广州日报》)。至于在文学批评中是否一定要作两种或两种以上文体之间的比较,这会成为一个学者是否当得起“批评家”称呼的标准吗?而且更何况,城兄“从未发现”不一定就“从不存在”,我就见过叶教授比较曹雪芹与李昱来论定二人写作主题异同的文字。

先到这儿,有闲再继续。
看你们掐,别的俺置不上喙。这段却忍不住插下话。俺读过叶嘉莹不少的书。虽然有童版说的李曹的一些对比,但总体来说,是非常少的了。我还是认可城骁的定位。
我搜搜童板提到的“叶教授比较曹雪芹与李昱来论定二人写作主题异同的文字”。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7 编辑 ]
没有建构的批评算不算一种批评呢?比如说,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建构实在太多了,多到已经失去了文本本来面貌的程度,为了这样的目的,我实在不愿再给这个世界增添、塑造一个碍眼的越多越让人头疼得“建筑”(哪怕它确实精美),我只想把那种自然的“本意”阐发出来,也只愿把原文本——也算一种建构吧?——的一些美感上乃至建构上的缺失指认出来,但我本身并不愿为此新建一幢全新的建筑,也就是说,我的批评可以是就建筑说建筑,好似站在街边面对一幢大楼的言说形式,不愿留下任何新立建筑的痕迹,这在心理上,肯定给人留下更多的是鉴赏的意味,这样的鉴赏或说批评,应该也算是批评之一种吧?像是一种比较新型的环保、生态式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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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用词的统一特把这段改变如下:
没有理论的批评算不算一种批评呢?比如说,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理论实在太多了,多到已经淹没了文本本来面貌的程度,为了这样的目的,我实在不愿再给这个世界增添、塑造一个碍眼的越多越让人头疼的“理论”(哪怕它确实精美),我只想把那种自然的“本意”阐发出来,也只愿把原文本的一些美感上乃至结构上(隐含某种文学理论)的缺失指认出来,但我本身并不愿为此新建或者引入一幢全新的理论,也就是说,我的批评可以是就结构说结构(站在同一的文学理论基础上),不留下任何新立理论的痕迹,这在心理上,肯定给人留下更多的是鉴赏的意味,这样的鉴赏或说批评,应该也算是批评之一种吧?像是一种比较新型的环保、生态式批评?
但愿人的真诚不要老是被人误为调侃或是卖弄哈!呵呵。

[ 本帖最后由 流星雨 于 2008-4-15 12:24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8 编辑 ]
理论就是一种建构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4-15 11:57 发表

流星雨兄的“建构”,不知何指,我从未用过这个词。好像“反批评”也得先了解批评文章的本意,不可随便加给对方一个观点,然后“反攻”,乃至取笑。至于把文本“本意”阐发出来,恰好是我对批评的期许。我在《金庸为何吸引我们》中,何尝胡乱运用什么理论?
突然有一种苍凉之感,所谓“枪打出头鸟”,凡有人群所在,必是难免,估计很多人看我不惯吧。——这话是一时感慨,与流星雨兄无关。等我撑过这一次的掐架大关,大概不会在燕谈发原创贴了。何必卖弄?又何必寻求肯定?
城兄,我好像插错话了,我赶紧逃…… (拍马屁没有找好时机,等你愿意搭理我的时候我再上哈,呵呵
原帖由 梅茗 于 2008-4-15 11:29 发表
看你们掐,别的俺置不上喙。这段却忍不住插下话。俺读过叶嘉莹不少的书。虽然有童版说的李曹的一些对比,但总体来说,是非常少的了。我还是认可城骁的定位。
是这个理。 就像画家,通常他的书法也是拿得出手的。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9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8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8-4-15 22:3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