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9-12 23:36 发表

唉,这个不负责任,为什么就非得与人品相关呢?比如我在这里回复你这个帖子,就是在履行一个掐架网友的职责。如果我不回复,未必说明我人品卑贱,但大概可以说明,我作为一个掐架者或讨论者,没有很好地履行相关职责,要求拔高点,也就是不负责任了。
不难理解吧?
好吧,我先接受你的解释,容我慢慢消化~~~
不负责任的掐架者与人品与人品卑劣是不怎么挂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9-12 23:14 发表

是呀,我正想这样做,但我们的兮兮兄眼里只有人物陈丹青,阿吕兄也是如此。
这就是论坛。论坛讨论就像下棋,必须你下一手我下一手,很难一个人既下白子又拿黑子的。所以,你能下出什么棋,不仅取决于你的努力,还取决于你的对手。我这两位朋友明显对文学中的文采毫无兴趣,只想追问我是否诛心了。
自从我写了一篇关于诛心的文章,论坛里喜欢找我掐架的朋友,动不动就说我诛心。刚才兮兮又把这个词爽了一把。
老周尽管脱先无妨,呵呵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文采:多指语言的优美。-------《新华词典》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那还有少指的时候呢?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文采应该限于语言。语言对于诗歌散文,确实是最关键的,而于长篇,则结构更为重要。巴金的小说,在结构上了无创意,才是问题所在。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回复 33楼 的帖子 :)也查个辞典~

文采
注音一式 ㄨㄣˊ ㄘㄞˇ
通用拼音 w n c i  注音二式 w n ts i

相似詞  文華   

1、絢麗的色澤。莊子˙馬蹄:「五色不亂,孰為文采。」亦作「文彩」。

2、文辭﹑文才。漢書˙卷七十三˙韋賢傳:「玄成為相七年守正持重,不及父賢,而文采過之。」南史˙卷二十六˙袁湛傳:「文采遒豔,從橫有才辯。」亦作「文彩」。

文采風流 :
形容人才華富贍,舉止瀟灑,談吐不俗。唐˙杜甫˙丹青引贈曹將軍霸詩:「英雄割據雖已矣,文采風流猶尚存。」
我不懂外语,极为粗浅的英语程度,是绝对不够格谈论英语文学的。
壮胆再说说。中国式文学的最小审美单位,是字。这个最小审美单位,在实际审美上还可能被无限放大,甚至构成终极审美单位。中国有太多这样的句子,人们津津乐道上千年,仅仅因为作者用了个别出心裁的动词、量词、名词或形容词。最变态的例子好像是这个,有位叫潘大临的诗人,一句诗才写了个开头,就临时被人叫出去,回来诗兴颓丧,再也无力相续,那句诗竟然还被流传下来,还传为佳话。那句诗叫“满城风雨近重阳”。
这似乎说明,我们对一个字、一个句子是否与作品的整体相关,并不关心,也认为不太重要。“一句跳出,全篇驰名”的例子,在中国文学里比比皆是。
反观西方文学,似乎没有这种耽字癖好,我从未见到有哪位评论家花大力气去赞美某个动词或形容词的,他们的最小审美单位,可能是一个比喻。
西方文学审美,大体上总是位于某种关系之中,不会孤立地对句子本身进行欣赏。即使欣赏一个比喻,也是因为该比喻与所喻之人或物,具有有力的说明作用。
打从古希腊开始,希腊人的文学思考,就着重在一些宏大项目上了,他们议论主题,强调风格,致力于捍卫悲剧的庄严,他们还会花大力气追求并制订作品的结构。至于文笔,除非这种文笔突出到可以带动一种体裁的作用(比如伏尔泰的文笔据说就带动了新闻体),否则,人们总不会特地强调的。

[ 本帖最后由 周泽雄 于 2008-9-13 00:17 编辑 ]
好像、貌似、据说司汤达每天都要读《民法》法典,以此来强迫自己的文笔干燥明晰到像法律条文。大概他这么做也是不要以文害意,让过分渲染的文笔伤害了小说的本身。这可能也是《文心雕龙》所说,“遂使繁华损枝,膏腴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此扬子所以追悔于雕虫,贻诮于雾縠者也。”假如文采是指词藻,那么为何司汤达和扬雄要极力避免词藻呢?
干枯的文风也是一种文风,就好象白瓷的杯子也很好看。文风似乎与文采不同。文风似乎是英文的style,法文的genre,法国文论家布丰说过“风格即人”,文风是一种揉合了作者的语言特色、人格魅力、性格特征、特殊的人生经历和涵养的东西。在字里行间,又在文字之外。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因此,可以说一篇文章没有文采,却不可以说没有文风。没有文章缺少文风,就好象没有人缺少性格。但是我们却常常说某人缺少个性。那么文章缺少文采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呢?
文本不好对作者来说,是不是致命的呢?要说文笔不好,乔治@奥维尔的文笔大概最糟,但是有那么多人读他,深受影响。别人可以因此忽略他的文笔问题。但是要说奥维尔文笔不好,大概没有多少人会有异议。至少刻意往干枯方面发展的司汤达文笔要比他好得多。人人都觉得这是一个缺点。
什么是文采呢?答案大概在有与无之间。

[ 本帖最后由 emmer 于 2008-9-13 00:50 编辑 ]
EMMER举的例子很能说明中西文采观的区别,在文笔领域,西方人较少以“采”为胜。读《尤利西斯》,如果作者在文采(或文笔)上有所经营,那完全是与中国式文采背道而驰,或者不如说,按中国式标准,那就不叫文采了。那竟然是一种蓄意折磨人的文字,作者甚至还会写出模仿肠胃蠕动的文字。他这么做,决非在辞采上与人竞秀争艳,而是服务于自己的风格、场景。
(我没有通读过《尤利西斯》,我这里说的,来自别人的介绍)。
呵呵,趋向正题和复杂。洗澡归来,看诸位发言,深受启发。

其实现在说到文学,第一会想起小说,或者说这种体裁的优势总是比其他体裁要强势。小说基本上是一种可能性尚未被穷尽的文学体裁,它在文本上的开放性性显然也更强。我觉得周兄讲得很有道理,用“文采”这样一个中国古典色彩很浓的词汇去评价当代作品尤其是小说,根本就是缘木求鱼。文采或文笔,早已不是一个合适的文学评论词汇。

说语言比较好吧。词语之间的组合、搭配,是否重构世界,我以为是语言有否生命力的一大标准。所谓的陌生化是一个特点,但也不止于陌生化。

当然,文本的结构非常重要,这对于狭义的诗歌或小说来说同样如此。结构也具有导向或重构的功能,涉及叙事学,非中国古典文论所能阐释。此事较为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有闲者可以尝试一下。

PS:关于“文采”,我忽然想起一个小例子,比如,类似“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本句,如果非得要用有无“文采”来说事,我觉得是相当有“文采”,但是它的句子,无论词语还是结构,都很简单。不过,带来的那种阅读效果,又很震撼。所以我个人一向觉得,“文采”一说含义太模糊,不晓得在讲什么东西。
原帖由 阿吕 于 2008-9-13 00:01 发表
文采:多指语言的优美。-------《新华词典》
呵呵,阿吕兄,我是很想知道,“语言的优美”,具体指什么。
呵呵,老周老说我只有陈丹青这个人物,真是奇怪,俺提出陈丹青退步集无非证明一下,他至少文笔还不错,按照老童所言,他比好多所谓的作家还强。他至少不是缺乏艺术审美评价能力的。
顺便想问问,当今大陆,或者华人文艺圈子里,谁可称得上让老周认为100%不错的呢,分开小说、散文、诗歌举例即可,俺不要求你论证。当然,你也有渺小的私权不回答俺。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回周先生:我觉得中西文采观的区别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扬雄的观点在中国不算主流,但“雕虫小技,壮夫不为”这句话也算流传很久了。后世文论家对西昆体的批评也多半不在文采不够,而是无病呻吟。中国文人讲“文以载道,诗以言志”,所以词藻都放到诗歌辞赋里去了,对用来“载道”的“文章”来说,还是以道理明晰为上,只是这些我们现在都不读了。
西方诗人像“七星诗人”,“高蹈派”,甚至戏剧家如王尔德,都是极其讲究词藻的,推敲之工,大概不亚于中国诗人。在西方人修辞与戏剧完全是两回事情,戏剧从亚里士多德的“三一律”以降另有一套理论约束。至于小说是很晚近出现的文体,又是另一回事。小说的文笔很难要求它好,因为小说的缘起常常是报刊连载或者家庭读物,文笔好既费时间,读者也不见得能接受,很影响销量。也有文笔极好的如福楼拜,一生富足,没有其他营生,也只写了6本。
原帖由 剑影秋歌 于 2008-9-13 01:04 发表
呵呵,阿吕兄,我是很想知道,“语言的优美”,具体指什么。
是啊,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唉,我酒喝多了,也不知道和文采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我觉得没有任何关系。
原帖由 网事情缘 于 2008-9-13 01:28 发表
唉,我酒喝多了,也不知道和文采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我觉得没有任何关系。
此文很有文采,奸腚完毕。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原帖由 阿吕 于 2008-9-12 22:03 发表
仁者见文,智者见采。
基本上是这样,欣赏各位争论的文采倒是快乐的事情,可是什么是文采,越发糊涂,各位继续吧。
参加交流
原帖由 兮兮 于 2008-9-13 01:04 发表
呵呵,老周老说我只有陈丹青这个人物,真是奇怪,俺提出陈丹青退步集无非证明一下,他至少文笔还不错,按照老童所言,他比好多所谓的作家还强。他至少不是缺乏艺术审美评价能力的。
顺便想问问,当今大陆,或者华人文艺圈子里,谁可称得上让老周认为100%不错的呢,分开小说、散文、诗歌举例即可,俺不要求你论证。当然,你也有渺小的私权不回答俺。
哦,兮兮还在问我这个呀。
我否认过陈丹青的文笔了吗?相反,我肯定过他的文笔,而且,我还认为,他的长处不止于文笔。还有,他确实比好多所谓的作家还强。我啥时表示过异议?
但是,即使他的美术修养相当精湛(我承认,我没有判断的能力),也不等于他的美术审美能力可以无缝过渡到文学欣赏上来。文笔好不等于见识好,一方面见识好不等于另一方面见识同样好。出色的作家一般都不会是全能选手(像苏东坡、歌德这样的人,是人中龙凤,平均百年也不会出现一位)。所以,我承认陈丹青文笔好、文章佳、见识高,与我置疑他的文学观点,一点矛盾都没有。
你下一个问题,我就不回复了。工作量太恐怖,犯不着。首先,关于啥叫好啥叫坏,我和兮兮的认识多半会大相径庭,兮兮竟然说出一个“100%不错”的标准,那是我无言以对的。越是伟大的作家,越可能有突出的缺点,对于大作家,缺点是其优点的延长线。100%这样的词,用以衡量电子产品之类的东东,很称手,但天然不适用于评论作家。布鲁姆在《西方正典》里挑出了二十多位他心目中的超级大师,印象中除了莎士比亚和约翰逊博士,他对其余每一位超级大师,都有所批评,对个别超级大师,批评还多于赞美(比如弗洛伊德)。兮兮不会说布鲁姆狂妄吧?没有什么东西是100%的,记得兮兮还提出过一个根据作家最差作品加以衡量的标准,按照你这个标准,连莎士比亚都不能入围,因为,对莎士比亚一唱三叹、赞赏不迭的布鲁姆,依旧指出莎士比亚有不少平庸作品。——算百分之多少呢?
有啥恐怖的工作量哦,无非请你提出你认可的大陆好作家,分开提。名额又没限制你,你提一两个也是完成了。至于百分百,不过是个约数,大约就是你完全服膺的吧。比如你可以提钱钟书。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哦,兮兮,是这样的,我夸句口吧:同样一个文学问题,我们冰山下的东西是有差异的,一些你认为简单的东西,我确实认为很不简单,而且我还认为,文学鉴赏,天生就是无事生非,把简单的东西看成不简单,是能耐,把不简单的东西看得简单,是拙劣。这是文学异于科学的地方。
兮兮见我有点言必称钱钟书,也许(只是猜测哦)认为我把钱钟书捧得无限高了。实际上,在你划定的区域里,我根本不会为钱钟书安插位置。随便说说,钱钟书在我眼里,大概算一个二流随笔家、二流小说家、一流学问家,超一流鉴赏家。
所谓的二流随笔家和二流小说家,细说还有点区别,主要是他把那些按说属于缺点的东西,弄得过于强悍,导致缺点中也闪烁出几分优点来了,否则,我会说他是个三流随笔家、三流小说家。说到随笔成就,钱钟书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至少不比刘齐大哥来得高。
完全服膺,通常是粉丝的干活,和我没有关系的。而且,这不是一个谦虚还是骄傲的庸俗做人问题,而是一个如何看待文学的问题。
俺不是请你分开提嘛,就是考虑到不同体裁类别。你认为在不同领域提一二你服膺的作家,这也不算很难吧,即便你说真的没有,那也是答案呀。
我不是比如钱钟书嘛。俺也绝对不会认为你服膺钱钟书到一切体裁的地步。
不过,你楼上提到的一些素材还是很有启发的,虽然仍然没有回答问题。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兮兮,这问题我就不回答了。报名单的干活,我嫌意义不大。
顺便说一句,我与大作家的关系,最高褒奖词,是“喜欢”。大作家不是圣人,应该让人喜欢,而不是让人下跪。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9-12 23:32 发表
《文心雕龙》有“辞采”一说,借用这个字眼,可以说明,如果没有受到西方文学的额外训练,我们一般的文采,只是“辞采”。中国传统文学的审美单位较小,我们的传统语法都是小单位的,有一种说法是:古汉语无所谓语法,只有字法。我不是这方面专家,暂不论。
可以大致确认的是,中国文人笔下的文采,是一种较小的审美单位,那么,当它用来衡量那些本身格局狭窄、专注辞采的文学作品,比如小随笔,诗词,就不失为一把衡量的小锥子,当它用来衡量那些格局宏大、不以文笔为主的大作品,比如长篇小说,就有点不得要领。
所以,如果要谈论文采,先确认所议的题材,再对自己的文采观下一个粗浅定义,就是必须的。否则,只是从所谓笔墨风流的角度来衡量长篇小说,并试图由此对小说家做出高下判定,就近乎隔靴搔痒了。
请教:有没有一种超越于具体题材之外的一般意义的文采?我觉得这个概念不是查一查字典就可以解决的。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9-13 00:15 发表
我不懂外语,极为粗浅的英语程度,是绝对不够格谈论英语文学的。
壮胆再说说。中国式文学的最小审美单位,是字。这个最小审美单位,在实际审美上还可能被无限放大,甚至构成终极审美单位。中国有太多这样的句子,人们津津乐道上千年,仅仅因为作者用了个别出心裁的动词、量词、名词或形容词。最变态的例子好像是这个,有位叫潘大临的诗人,一句诗才写了个开头,就临时被人叫出去,回来诗兴颓丧,再也无力相续,那句诗竟然还被流传下来,还传为佳话。那句诗叫“满城风雨近重阳”。
这似乎说明,我们对一个字、一个句子是否与作品的整体相关,并不关心,也认为不太重要。“一句跳出,全篇驰名”的例子,在中国文学里比比皆是。
反观西方文学,似乎没有这种耽字癖好,我从未见到有哪位评论家花大力气去赞美某个动词或形容词的,他们的最小审美单位,可能是一个比喻。
西方文学审美,大体上总是位于某种关系之中,不会孤立地对句子本身进行欣赏。即使欣赏一个比喻,也是因为该比喻与所喻之人或物,具有有力的说明作用。
打从古希腊开始,希腊人的文学思考,就着重在一些宏大项目上了,他们议论主题,强调风格,致力于捍卫悲剧的庄严,他们还会花大力气追求并制订作品的结构。至于文笔,除非这种文笔突出到可以带动一种体裁的作用(比如伏尔泰的文笔据说就带动了新闻体),否则,人们总不会特地强调的。
这段文字,非有亲身体验是说不出的。读来很受启发。但我觉得:1、我们通过读译文,肯定无法感受西方文学、特别是诗对词语的讲究。2、“一句跳出,全篇驰名”是不是有两种情况?第一,这是把“一句”当整体来欣赏,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第二、这并不是最高的境界,如严羽认为那只是唐代以后的事情,汉魏以前,是不可以“句摘”的。
老周还是世故,怕名单上没朋友名字得罪人。
其实,你就提随笔类自己的名字也没啥,服膺自己也是真气。
陈丹青想说就说,这一点比较好。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兮兮啊,你脑子里的江湖气,太浓了,所以看别人都是世故。
我为什么要提自己的名字?你以为像李敖这样整天拍着胸脯自夸五百年第一是一种“真气”,那是你的嗜好。在我看来,这是他的真气,不是我的真气。我的真气与他的真气,不是同一型号的。实际上呢,我周某人从来懒得拿自己去和李敖比上一比。为什么懒得呢?随你去猜,不屑?不敢?都行,在我,只是懒得而已。我也没功夫去服膺自己。我眼中的文学,不是一个古罗马斗兽场,我不需要欣赏那些整天横练疙瘩肉的家伙。
真要说,我眼里的随笔家,从来不按国籍和年代划分,我欣赏的人,就像我的同时代人,我对张岱的亲切感,远在(比方说)董桥之上,兰姆也一直像我一个老哥。一般说来,我不拿自己与别人比。每一个我喜欢的文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无法比较。我又不编教科书,犯不着去排那些费力不讨好的座次。
谢谢艾默、勇健参与讨论。
说实话,对这个话题,我没啥把握。大概讲,我确信自己可以在宏观上把握它,但具体到细节和源流,我的知识储备就捉襟见肘了。所以,非常期待艾默、勇健时时提供高见。
回头再来和勇健继续探讨。
看得眼花缭乱,受教。斗胆插句嘴,陈“文采”之意,未尝不可按兮兮的“广义”方式去理解——大抵是“艺术品质”、“文学水准”的含义吧。“文学圈则二十多年前即有所辨析” 估计就是指艺术水准的辨析。记得曾经读过陈丹青同王安忆探讨文学创作的对话式文章,挺有道理的。在“文采”这一点上,是陈表述不够精确。但兮兮的对陈“文采”的扩展理解未必就是读者的“了解之同情”。周先生与其辨析陈之“文采”内涵,还不如回到最初的批评切入点——“有相当影响力的文化人”在公共领域应采取怎样的言说方式。

回到陈韩说“老巴冰文采不好”,这么说老舍实在过分。说巴冰倒尚可理解。他们说得相当随意轻巧,但说也就说了。后面的“可不可以对权威轻声说不”,就让人感觉“事儿”了,好像受了误读和委屈,要发发牢骚似的。自己先掺杂了论题外的口角是非,放大话题成事件,好没必要。这种对待批评的“反批评”方式,可不可以算左道“反批评”?
哎呀,我好不容易码了一堆字,你们又堆了好几楼。周先生干脆脚踏两只船,这边继续辨文采吧,太好看。
飘过,瞟过,再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