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都市报对话文怀沙助手李之柔:

在李辉看来,这个有极高知名度的“国学大师”,其实和《射雕英雄传》里靠油嘴滑舌游走江湖的裘千丈一样,不仅没有很高的学术成就,而且历史表现也并不清白。有评论者称,李辉的文章对“文怀沙的打击将是致命的,其公众形象将轰然倒塌,其所作所为,将与胡万林之流的江湖骗子没有任何分别。如果这些论断并不真实,那么,文怀沙无疑遭遇的将是一次极为严重的诽谤,果真如此,我期待文怀沙能够挺身而出,拿出确凿的证据反驳李辉的质疑,为自己洗冤。”但是,文怀沙却没有直接回应此事。记者辗转联系到了文怀沙的助手李之柔。据李之柔介绍,他早在1993年就认识了文怀沙,四五年前担任文怀沙助手至今。以下是记者和李之柔的对话。
    燕赵都市报(以下简称“燕”):李辉在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不知文怀沙本人是否已经看到?
    李之柔(以下简称“李”):看了。
    燕:文怀沙老先生打算如何回应呢?
    李:我们不想做什么回应。
    燕:文怀沙在社会上具有这么高的知名度,难道只有沉默以对么?
    李:打个比方吧,你成天在家待着,自然没人对你说三道四;哪天你在大街上走,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要去咬狗一口么?
    燕:文怀沙老人的朋友是怎么看这个事情的呢?
    李:我不知道媒体这么关注文老的年龄有没有意义。文老曾在接受上海一家媒体记者采访时,对在座的人说:“我生于19××年,你们也生于19××年,我们是一个时代的人。”还有“文革”,那是个说不清的年代,对这些问题,我们不愿发表任何看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现在,有人非揪住这些不放,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有这些工夫,还不如研究国学呢!和文老熟悉的一些老人这两天也打过电话来,问文老是不是需要对发表李辉言论的媒体表示抗议,文老拒绝了。
    燕:那您对文怀沙的一些学术著作是怎么看的呢?很多媒体称其为“国学大师”……
    李:这么跟你说吧,文老1947年出版过一本研究鲁迅旧体诗的书,我提议将这本书增订再版,但文老坚持认为是不成熟的东西,不值得。还有他1951年出版的楚辞翻译,是我见到的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本专著。至于什么“国学大师”,那都是别人说的,文老从没说过自己是“国学大师”,他在介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说“我只是对古代文学的一些领域有所涉猎”。
    燕:那文怀沙怎么还担任了一些大型图书,比如《四部文明》的主编工作呢?他具体都做些什么工作?
    李:文老研究的领域很广的。在这些大型图书的编纂上,他不可能事必躬亲,他会说指导性的意见,具体的工作由下边的班子来做。文老会对一些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不是现在。

记者求证

  国家话剧院:何必再问
  文怀沙留在国家话剧院的记录,是否就是李辉所言的1921年1月15日出生呢?本报记者昨日试图直接求证。
  国家话剧院一名未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在获悉记者来意后表示,之前已经有记者来过电话求证过此事。当记者表示希望再次证实这个年份时,该工作人员表示,都已经证实了的,何必再问呢?该工作人员还担心地反问记者:“你说他(文怀沙)自己说几岁就几岁,如果从我们这边证实不是如此,又被你们媒体报道出来,那他岂不是会生我们的气?”
  记者随后致电人民文学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老干科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上个世纪50年代初的时候,文怀沙曾经在他们出版社工作过很短一段时间,但在他们现有的资料当中,查找不到文怀沙的档案记录,所以无法证实文怀沙的年龄。
  徐晋如:我的证据来自邻居
  李辉在质疑中提到,针对文怀沙自述曾写讽刺江青的藏锋诗,徐晋如先生在其博客《士林见闻录》中有云:“此事纯系文氏自造。”
  “假的始终真不了。”昨日接到本报记者电话时,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博士徐晋如感慨地说道。
  徐晋如告诉记者,他是从著名学者徐亦孺先生口中获知此事的,他们两家是邻居。据徐亦孺先生讲,“文革”期间,他曾和文怀沙一起长期在天津茶淀农场劳教,交往甚多。但长期交往之后,徐亦孺却发现“文怀沙人品太差”。解教后,徐亦孺和文怀沙不再来往,“在文怀沙爆出自己的‘反抗江青的英雄经历’后,徐亦孺先生就气愤地表示,根本就没有那回事,一切都是文怀沙编造的。” 本报记者 吴成贵
“  燕:文怀沙老先生打算如何回应呢?
    李:我们不想做什么回应。
    燕:文怀沙在社会上具有这么高的知名度,难道只有沉默以对么?
    李:打个比方吧,你成天在家待着,自然没人对你说三道四;哪天你在大街上走,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要去咬狗一口么?”
——用“佯不屑”来掩饰“实不能”,这是中国式滑头文人的老套惯技,可惜,玩得还不转。

网络诗人力驳质疑文怀沙:谣言止于智者

赵缺

    日前,《北京晚报》刊登了李辉先生的哗世奇文——《国学大师的荒诞人生》,文中对文怀沙先生的真实年龄、入狱原因,乃至国学大师、楚辞泰斗的资格,一一进行了质疑。原本以为文怀沙先生会拍案而起,出面澄清此事,并且诉诸法院,控告李辉先生的诽谤之罪。然而,据我所知,文老闻知此事之后,只是淡然一笑,并且告之门下弟子,无须作出任何回应。大师澹泊、闲定的情怀,固然令人敬仰,可是我辈俗人,却不肯就此罢休。我并非燕堂(文老堂号)弟子,不在文老的禁令之内,为免谬种流传,于此,忍不住说上一些不关轻重却又真实可查的闲话,聊且作为对李辉先生的反驳。
    文怀沙:我是19××年出生的
    凡是见过文怀沙先生的人,都不会相信他出生于清朝宣统元年,是一位跨越三大时代的期颐老翁。文老脸色红润,肌肤润滑,步履矫健,精力充沛,与人交谈时反应敏捷,往往令对方应接不暇。他经常对年轻人说道:“我们都是19××年出生的,并且都活到了20××年。所以,我们是同代人,是兄弟姐妹。”
    根据李辉先生的考证,文怀沙先生实际出生于1922年,这对文老而言,应该不失为一个好消息。至少,他从此可以免去“百岁老人”的称号,更为坦然地和三四十岁的朋友称兄道弟了。
    可是,无论文怀沙先生如何洒脱,如何以青壮年自居,兄毕竟是兄,弟毕竟是弟。如果文老的实际年龄存在问题,那么他的生平简历必将改写,与故人的关系也难免变得颠三倒四、长幼失序。
    1919年,年方11岁的文怀沙随母亲寓居杭州西湖秋社,从才女徐自华学习诗文,之后,文怀沙与徐自华的外甥女林北丽结为总角之交,两人情逾兄妹。直至2006年,91岁的林北丽临终之时,还打了一个电话给文怀沙,如童年时一般,温言软语地向人间仅存的兄长提出最后的要求——请文怀沙为她亲笔撰写一篇悼词。这篇悼词发表于2007年第5期《读者》杂志之上。如今,林北丽女士虽然已经与世长辞,但她和文怀沙先生的那些往事、那份真情,却令很多仍然在世的人记忆犹新,缅怀不已。
    除林北丽外,在文怀沙的生命历程中,还结交过很多名重一时的朋友,同龄者如沈祖棻、钱钟书等,年龄稍长者如聂绀驽、启功等。假设文怀沙先生真的出生于1922年,那么这些与他兄弟相称的名家,岂不是成了他的忘年交?纵使文怀沙先生自甘为弟,估计钱钟书先生的在天之灵也未必能够接受这位“不冠不履,非陌非阡”的“文兄”,忽然减去十几岁,成了他的后辈。
    1945年,柳亚子先生写了一首绝句兼赠傅抱石、文怀沙二人,诗曰:“抱石怀沙事可伤,千秋余意尚旁皇。希文忧乐关天下,莫但哀时作国殇。”傅抱石先生出生于1904年,当时已颇具声望,显然,柳亚子不会将他与一个才逾弱冠的毛头小伙子相提并论。
    昔人已矣!然生者却不能将这些曾经存在的不争事实一笔抹杀。篡改文怀沙先生的年龄,就是篡改中国数十年来的文学史。即使文怀沙先生本人不计较,读者也是决不允许的!
    设若文怀沙先生寿元不尽,能再活上一百年,我们这一辈的人物应该已经消亡殆尽,届时,我只怕还会有人站出来宣布:文怀沙其实出生于2022年。
    谣言起于妄人,止于智者
    在李辉先生的文章中,对于文怀沙先生的指责,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文革前后的“历史资料”。很难想像,一位21世纪的中国学者,居然还会对20世纪60年代的“口供”、“笔录”深信不疑。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我党对建国30年间的冤假错案,进行了彻底的平反。文怀沙先生也在胡耀邦同志的过问之下出狱。胡耀邦亲笔撰写了一首诗歌赠送文怀沙,我曾亲眼见过这首诗的手稿。难道胡耀邦同志所掌握的案件资料,还不如李辉先生详实、真切?今天,我们根据一些发了霉的资料质疑文怀沙,明天我们就可以去质疑聂绀弩、老舍等一切在那个时代蒙冤受屈的文坛名宿!此风不煞,只怕中国文坛从此将黑白颠倒,永无宁日。
    李辉先生还有一个资料来源,那就是某些文人的“语录”。李文中写道:“徐晋如先生在其博客《士林见闻录》中有云:又谓其在狱中拒入梁效,且报以诗云……此诗每句第六字连读,则为‘龟主江青’也。据云至今悬于文家书房。然此事纯系文氏自造,即古史辨学派所谓层累之历史也。”
    徐晋如何许人也?一个三十来岁的文学青年而已。1976年出生的徐晋如先生,深谙网络时代的成名之术,每每发表一些哗众取宠、甚至“哗众取骂”的言论。这个人为了吸引大众的眼球,已经丧失了基本底线。我曾在新浪网目睹徐晋如痛骂岳飞的“风采”,也曾听闻他公开宣扬自己殴打老年乞丐的“英勇事迹”。其撰写的《士林见闻录》,多为捕风捉影之辞,因此博得了“文坛宋祖德”的雅号。而李辉先生竟然会对这个人的言论深表赞同,引为铁证,这种治学态度,实在令人扼腕。
    文人相轻,是中国素有的陋习,即便是一些名家也难以免俗。在李辉先生的文章中,还列举了舒芜等人对于文怀沙专业水平的质疑。舒芜先生与文老共事多年,向来不和,此番落井下石,也是意料中事。不过名家始终还是有些名家的风度,不至于象某些文学青年那样,捏造事迹,中伤他人。
    谣言起于妄人,而止于智者,在李辉先生文章之外,还有很多攻击、谩骂文怀沙先生的不实之辞,更是漏洞百出,稍有判断力的人,一眼就能看穿。李辉先生此次列举资料,到底也经过了一番仔细的筛选,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燕堂桃李倾天下
    文怀沙先生是不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这恐怕不是我们这一代人能够定评的。我与文老素有交往,从来没听他自称“大师”、“泰斗”,况且,文老根本就不太认可“国学”这一说法。“国学”一词,由台湾学者钱穆先生发明,文老对此曾颇有微词,很多媒体,为了便于报道,仍然将“国学大师”这一称谓安到他的头上,想不到,现在又有人想把这个帽子打掉,真可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鸳雏竟未休“了。
    李辉先生的文章中,还引用了某文学青年网络博客上的文字:“(文怀沙)的楚辞学问最多可抵一名中学教员。”我们每个人都曾受过中学教员的教导,应该尊重他们,最低限度,也不可在批评他人之时,拿他们作为反面的例证。这位文学青年如此行文,轻薄之态可见,李辉先生引用其言,恐怕也难免会引起读者的反感。
    作为一名中学教员的昔日学生,我真心希望,天底下所有的中学教员,都能够具备文怀沙先生的学养、智识。在文老的学生中,有着范曾这样的国画大师、王立平这样的作曲名家、任步武这样的书法高手……这些声名显赫的人物,都曾拜入燕堂门下,接受文怀沙先生的教诲。假使中国当代的教员,无论是中学的、大学的,还是研究院的,有十分之一能达到文怀沙的水平,我想,中华民族的文艺复兴,肯定是指日可待了!
    我不是楚辞专家,不敢对文怀沙先生的楚辞学术水准妄加评论。不过,在文怀沙先生处,我结识了不少当代诗坛的才子、才女。文怀沙先生的关门弟子空林子,擅长抒情诗、酬答诗的创作。文化界高占祥、吉狄马加、沈鹏、张贤亮等人,都曾与她互相酬唱,并对她的诗作称赏不已。而大家对她的评价,最终常归结于一句:“真不愧是文老的嫡传弟子!”
    与燕堂弟子相比,批评文怀沙先生的李辉先生,其传统文化水平似乎有些黯然失色。譬如,李文中写道:“汤炳正先生是真正‘私淑太炎’的弟子”,看来,李先生并不懂得“私淑”一词的含义。《词源》曰:“未得身受其教而宗仰其人为私淑”,由此可见,只要心存仰慕,即使自称李白杜甫的私淑弟子也并无不可。李辉先生连“私淑”的意思都没搞清,就想褫夺文怀沙先生“私淑太炎”的称号,不免令人失笑。
    最后,谨录空林子诗作一首,以表达我对文怀沙先生师徒的敬慕之情。
    《五言排律-贺文老四十九公岁华诞》
    文翁何物也,天下叹雄奇。
    百炼灵均骨,一张顽石皮。
    才多堪共赏,痴绝倩谁医。
    自小浑无赖,迩来尤不羁。
    登堂声赫赫,踞座色嬉嬉。
    漫惹佳人顾,休言儒者仪。
    往来如酒醉,谈笑忘身疲。
    入世常添趣,归家复养怡。
    已然登岱岳,岂必隐东篱。
    秃笔兼三教,嘉宾遍四夷。
    抚髯迎雪落,骋目看星移。
    且喜新春近,唯怜故友离。
    清风消暮蔼,碧海托晨曦。
    寿大频烦我,诗成永祝伊。
    吕公安足道,彭祖定能期。
    再度千千岁,吟之或解颐。

    注:行文草草,言辞或有不顺,但所言皆为事实,望各位读者鉴之。另,方才得知,文怀沙先生在门人、亲友的反复劝说之下,已写下了一幅以前的对联“明知木腐虫犹蠹,直到堂焚燕不飞!”作为对本次谣言的惟一回应。

赵缺
2009.2.19.
(作者系网络诗词界著名诗人(网名书生霸王),新国风运动倡导人,有“当代诗史”之称。)
赵缺这一回复,可谓击中要害,步步扎实啊,精彩~这样双方才力量不悬了。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回复 35楼 的帖子

我不认为赵缺击中要害,他修辞手法用得太多了,而硬货却不多。其实,所谓“事实胜于雄辩”,正是在这种关头,铁证一撂,众议顿止。以文怀沙先生之早年得志兼风云际会,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个铁证,他可不是山里老叟呀。
相形之下,李辉找的例子,就铁得多。哪怕李辉的推论最终被推翻了,推论过程仍然是可靠的,文怀沙仍然必须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年龄曾经有过多个版本?
在一个事实就能解决问题的场合,弃事实不顾,改用“难道胡耀邦同志所掌握的案件资料,还不如李辉先生详实、真切?”之类句式,反见出底气漏泄。有什么好“难道”的?
为文怀沙辩护的文章都有一股熟悉的气味,真正做到了越描越黑。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心灵鸡汤大师

  1.“我是一粒小小的沙子。你可别小看这一粒小小的沙子,沙滩就是离不开小沙。沙滩离开了沙子,就不复有沙滩;而沙子组成的沙滩足以怀抱海洋啊。” 

  2.“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好事不能让一个人全占了。痛苦未必不是上天赐予的一种特殊的财富。感受痛苦,面对痛苦也不难,难的是在接受痛苦的同时,学会欣赏痛苦。做到这一点需要大彻大悟。祸福相倚,能够欣赏痛苦,人生道路上必然会坦然面对一切。”

  3.“医者,意也。我用的是心疗法。外面疾风暴雨,我心里一片祥和。”“内心不要养个汉奸,跟客观世界的不幸里应外合。”

  4.“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两件事,一个叫生离,一个叫死别,这些年来,生离死别这种经验太多了,但是我还没有失去敏感。”

  5.“人过了70岁,就应该用公岁计算,这样算来,我今年还不到50公岁。你不要倚小卖小,我也不能倚老卖老。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但是,有些人就很不像话,见到年轻人就说‘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这就是典型的倚老卖老。”

  6.“年龄大不是骄傲的理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事情!屈原讲‘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孔夫子讲‘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用我的话讲,就是有一种紧迫感。老年人没有骄傲的理由。老年人越老,越应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而要做的事情太多,自己能力太差。中国有一个传统叫尊老敬贤,敬贤是肯定的,尊老是相对的,不包括倚老卖老的人。”

  7.“我最讨厌的就是假模假式,装模作样。有的人觉得自己什么都懂,或者对某个方面很懂,其实我们懂的东西是有限的,时间是无头无尾的,空间是无边无际的,我们占有的时间和空间是有限的。在命运面前,我们都要谦虚一点。”

  8.“人生是从雄辩到沉默,从骄傲到谦虚。人年轻的时候首先要学会雄辩,雄辩表示思维的活跃,他的语言锋芒所及,所向披靡。到了成熟以后,慢慢就学沉默。桃李无言,下自成蹊。”

  9.人的心灵应该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花瓶,里面应该装清水,插鲜花。在我们生命的过程中,我们会碰到问题,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应该把内心中不愉快的东西很快地扔掉,不要让心灵成为垃圾桶,而要成为一个装满清水、插了鲜花的花瓶。

  10.“那怕只有一次日出,我也要想明天,我不回头看。没有宽广的胸怀,就不能认识这个短暂而又充满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11.“人生就像一场盛大的宴会,每个人都是受邀的客人。我们走的时候,也应该像参加完宴会回家一样,吃饱了就舒舒服服地回去。”

  12.“应有尽有,不如应无尽无。无病无灾,就是很好的人生。”

  13.“人生只是世上的匆匆过客,何必非占有一幢房屋不可。住在旅馆,最合乎旅人的身份。人生就是旅途,长恨此生非我有——这个身体也不是我的,我能住旅馆就已经很好了。”

  14.“我的遗嘱很简单:死后把我的骨灰顺着抽水马桶冲下去。”“骨灰与粪便合成有机肥料,可以肥田美地。”“对着大地上长得肥硕的高粱或玉米鞠躬就是了,那就是我。”

  ——摘自《文怀沙:人生就像一场盛大的宴会》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回复 38 楼帖子

木匠师傅转来的大师名言若配上如下照片才更显气派!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谢谢龙MM配图!

文真有仙风道骨之姿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才100年不到的事情,就开始出现出生日期对不上的怪事了?期待有人能够拿出更确凿的证据把此事划上句号。否则,以后给文作传,生平岂不是要如此写(?— )
1919年,年方11岁的文怀沙随母亲寓居杭州西湖秋社,从才女徐自华学习诗文,之后,文怀沙与徐自华的外甥女林北丽结为总角之交,两人情逾兄妹。直至2006年,91岁的林北丽临终之时,还打了一个电话给文怀沙,如童年时一般,温言软语地向人间仅存的兄长提出最后的要求——请文怀沙为她亲笔撰写一篇悼词。这篇悼词发表于2007年第5期《读者》杂志之上。如今,林北丽女士虽然已经与世长辞,但她和文怀沙先生的那些往事、那份真情,却令很多仍然在世的人记忆犹新,缅怀不已。
--------------用2007年的文章来证明文怀沙和林北丽认识的年份,有说服力吗?那时造假已经是完成式了。

    除林北丽外,在文怀沙的生命历程中,还结交过很多名重一时的朋友,同龄者如沈祖棻、钱钟书等,年龄稍长者如聂绀驽、启功等。假设文怀沙先生真的出生于1922年,那么这些与他兄弟相称的名家,岂不是成了他的忘年交?纵使文怀沙先生自甘为弟,估计钱钟书先生的在天之灵也未必能够接受这位“不冠不履,非陌非阡”的“文兄”,忽然减去十几岁,成了他的后辈。
-------------相差十几岁以“兄”相称太常见了,就算年长者以“弟”自谦也不奇怪。这点常识都没有,什么人啊。

    1945年,柳亚子先生写了一首绝句兼赠傅抱石、文怀沙二人,诗曰:“抱石怀沙事可伤,千秋余意尚旁皇。希文忧乐关天下,莫但哀时作国殇。”傅抱石先生出生于1904年,当时已颇具声望,显然,柳亚子不会将他与一个才逾弱冠的毛头小伙子相提并论。
-----------------那又能说明什么?文喜欢结交名人,忘年交也没啥希奇的。文人墨客之间的酬应往来而已。
“1945年,柳亚子先生写了一首绝句兼赠傅抱石、文怀沙二人,诗曰:“抱石怀沙事可伤,千秋余意尚旁皇。希文忧乐关天下,莫但哀时作国殇。”傅抱石先生出生于1904年,当时已颇具声望,显然,柳亚子不会将他与一个才逾弱冠的毛头小伙子相提并论。”

——这个证据如果属实就还有写力量,1945年的文应该说还什么都不是,他的第一本小书(74页)要到1947年才出版,如果柳先生确实写过这首《赠文怀沙》(好多文章中都是这个题目,只说憎文怀沙而不提傅抱石的名字),也能证明之间确实有些交往且重视达到一定程度。问题是要找到柳的原作出处,最好是他自己诗词集中的原文,最好还能有注释,说明写作因由。现在的情况,似乎这诗是文自己提供的,那就不好说了它是什么证据了。
文怀沙即使有些吹牛,但文人哪个不吹牛?大言不惭,无知无畏,是这个时代的某种特征。
当然“造假”已然蔓延到老年人,可见学风之坏,遍地抄袭,并非没有原因。
文怀沙即使有流氓行径,那些被流氓的女人哪里去了?另外的问题是流氓习性也是所谓文人的一种德行,由来已久;但文怀沙对于女性地位的呼吁,并没有错。
这都是个人小节,不足道也。

文革中,文怀沙一直在狱中,那么他也是那个时代的受害者才是啊。

《四部文明》不是说谁主编就能主编的,也不是说想主编成功就能成功的。
据我所知,任继愈的《中华大典》就还没有着落。

不虞之誉,求全之毁,这句话很好!

另外的事情就是,李辉与文怀沙在纸媒上引起的事件,满山与黎戈在燕坛内引发的事故,都是煞是有趣的。
中国文人的小圈子习气,真的很难免。
狼狈为奸,沽名钓誉,中国当代文人的三流本质昭然。

独立学人,首先恐怕得无师承无朋党,难啊!
文怀沙的年龄与学问

刘墨

李辉在《北京晚报》( 2009年2月15日)写了一篇《三疑点诘问真实年龄及其他——李辉质疑文怀沙》一文,我昨天晚上才读到,读罢心中不禁感慨。而文老已经表示,不会回应这样的文章。恰好我读到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上有一段文字论世间毁誉的:“庄子言:‘举天下誉之不加劝,举天下非之不加沮。’又曰:‘与其誉尧而非桀,不若两忘而化其道。自我言,虽天下不能易;自人言,虽尧舜无与辨。处毁誉者,如是亦足矣乎。’曰:‘此非忘毁誉之言,不胜毁誉之言也。’夫庄周安知有毁誉哉!彼盖不胜天下之颠倒反覆于名实者,故激而为是言耳。孔子曰:‘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毁誉之来,不考其实,而逆以其名折之,以求其当,虽三代无是法也。进九官者,视其所誉以为贤;斥四凶者,审其所不与为罪,如是而己矣。此中道而人之所常行也,至于所不能胜,则孔子亦无可奈何,置之而不言。置而不言,与夫无所劝沮而忘之,皆所以深著其不然也。孔子正言之,庄周激言之,其志则一尔。叔孙武叔毁孔子于朝,何伤于孔子乎?”味之再三,益增慨然。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就自己的所知,应该写点文字。

我与文先生相识,也曾有过深谈。

在认识文先生之前,就听过他不少的“花边新闻”,其中最关键的问题当然也就是李辉文中所提到的前两个问题,即是他的真实年龄与如何入狱的问题。

李辉所查的记录是:1,1953年前,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担任编辑;2,约1953年调至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现与中央实验话剧院合并为中国国家话剧院)任剧本编辑;3.1963年底入狱劳教至1980年释放回原单位,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离休。据查人民文学出版社五十年代初的第一本花名册,文怀沙的出生时间填为“1922年”;据中国国家话剧院记录,其出生时间填得更为具体:1921年1月15日;1963年12月被判劳教时,年龄记录为“43岁”,推算一下,出生时间也在1921年初。三处记录的出生时间虽略有差异,但相差不到一年。

这种差异的问题出在哪?是文老自填,还是别人所填?

关于文老的年龄,我所知道而且熟记的是1910年1月15日,即清宣统己酉腊月初五,今年确已百岁!

我在与文老的聊天过程中,总会就他的年龄问题试探他,几回之后,我相信了他的年龄是不虚的。比如我问他与钱钟书的关系如何,文老答曾为“莫逆之交”,而且为同年,只是晚年因《文汇读书周报》上有一篇文章使二人失和,文老至今引为憾事。

钱钟书出生于1910年11月21日,即宣统庚戌十月二十日,属狗,又钱钟书字“默存”,文老戏谓之“黑狗才子”。而且钱曾有诗赠文老。此事亦有佐证:聂绀弩在文老家看见钱钟书送文老的诗,其中有“非陌非阡非道路,亦狂亦侠亦温文”一联,第二天就写一首题赠钱钟书的诗:“诗史诗笺岂易分,奇思妙喻玉缤纷。倒翻陆海潘江水,淹死一穷二白文。真陌真阡真道路,不衫不履不头巾。吾诗未选知何故,晚近千年非宋人。”钱看后颇为欣赏,以为聂有王船山的风味,并为聂诵出王诗:“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一回我到文老家去,文老刚好写了这幅字挂在墙上,其意甚明。

另外一位与文老同岁的是费孝通,生于1910年11月2日,也属狗。那是在1989年后,一次文老上飞机,看到费孝通已经在座,脱口而出道:“你不是一条狗吗!”费很恼怒:“老文你怎么这么讲话!”文老坐下后徐徐说:“我没记错的话,你1910年生,属狗;我也是1910年生,但我属鸡。今天我们俩是鸡犬升天。”二人莞尔。

最好的证据,是他与林北丽的交往。

林北丽,1916年生,原名隐,室名丽白楼、博丽轩,石门人。其母徐蕴华为秋瑾盟友徐自华之妹,其父林景行为南社诗人。1936年自省立杭高毕业,与南社诗人、立法委员林庚白结婚,合用“丽白楼”室名。抗战时避居香港,1941年12月香港沦陷后,在九龙遭日军射击而受伤,其夫遇难。后赴桂林。1949年后曾任上海药物研究所图书馆副主任。诗画棋琴皆有心得,尤长旧体诗,柳亚子称其比之鉴湖女侠可谓“后来居上”。著有《博丽轩诗草》。

文与林相识,是在杭州的“秋社”,“秋社”之名,取自秋瑾的“秋风秋雨愁煞人”。曾经和吴芝瑛一起义葬过秋瑾的徐自华,就是林北丽的姨母,文老的母亲又是徐自华的好友。当林北丽的母亲徐蕴华来杭州看望姐姐的时候,文老的母亲赴杭州养病也到了“秋社”。

徐蕴华少有诗名,林北丽肖其母,也是少有诗名,有一首为她赢得一片喝彩之声的诗,作于10岁时:“溪冻冰凝水不流,又携琴剑赴杭州。慈亲多病侬年幼,风雪漫天懒上舟。”徐蕴华曾入南社,南社领袖柳亚子非常喜欢林北丽及其诗作,将诗评为“非矫励所得”,“质性自然”,将人称为“林妹妹”。

    待到文怀沙与林北丽再次重逢,在1943年的重庆,林北丽的丈夫林庚白惨遭日本人射杀已两年,时文文在山城教书,林北丽住曾家岩zhonggong中央重庆办事处。团聚月余,林北丽赴昆明,文老赋诗:“离绪满怀诗满楼,巴中夜夜计归舟。群星疑是伊人泪,散作江南点点愁”。柳亚子也曾为此和诗:“曾家岩畔记危楼,别去君乘万县舟。闻道滇池风物美,双修福慧不知愁”。这样的诗坛佳话,却不是胡乱可以编造得出来的。

在2007年中秋节前,林北丽病重,曾嘱文怀沙先生作悼词挽诗,文老作新诗一首。这一年的10月18日,林北丽辞世。那一回文老与林北丽通话,将已经写好的悼词念给林北丽听,我正在旁,听他们谈了许多少年时的往事,甚至涉及到了许多私密的话题(比如文老在青年时代为什么不喜欢林北丽的原因),如果林北丽的年龄没有误,而文老果然是1921年甚至以后才出生,则他们的交谊也舍得怀疑了!

再者,现仍在世的杨绛先生,出生于1911年,文老入狱后,杨曾织过毛衣送给文老,文老的母亲也由钱钟书和杨绛二人奉养。我亲眼看到过杨绛1948年写给文老的一封极有情致的信,而且这封信在寄出前不想让钱钟书看到,钱在信的边上还对一些词句的用法用笔做了“特别的标记”。可惜当时没有带相机,应该拍下来的,不过,也不打紧,这封信是毁不掉的,因为是在一位上海的收藏家手里,文老看到的也是复印件。如果谁有心,不妨找杨绛一问。

文老说起过去,提过一句:“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这一句话里,有太多的内涵需要解读了。

其他的,我所不知,只能沉默。



文老这一代人的治学态度,已与我们晚辈大不同。一次他问我:“你觉得老辈人中,谁的学问最好?”我答:“依愚意,章太炎、王国维最好。”先生问:“余嘉锡如何?”我说:“也好,读过他的书。”文老说:“你读的是书,我说的是学问。”原来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观念当中,看一个人的学问,看他写了多少书。而在老一代人眼中,书不过是学问的一角,所以文老说:“余嘉锡的学问,大得无边无涯。”这句话让我很有感动,老一辈人中,的确专门有些人真的是述而不作,比如浦江清,曾任清华大学的中文系教授,他就很少写文章,认为写文章耗气,所以讲授文史30年,著作也不过一点点儿。至于俞平伯在遭遇大难之后,则干脆只吹笛唱曲不写作了。

文老大寿,难也多,所以现在处世态度也极富于艺术性。我与文老相游,从没听见他自称过“国学大师”、“活屈原”、“当代孔子”之类的话,偶尔谈到书法,也表示:“原来我最瞧不起这个东西,现在却靠它吃饭,真是没辙。”他只是谈诗,谈文史,谈他对中国文化的热爱之情。从他那里,会知道应该怎样理解传统学术的脉络,如何进入诗、词、曲、文、史、音韵。然后回头看现今的什么什么“概论”,原来都与传统不通。当然,他也谈美。

还是引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上记苏东坡的事来看一下吧:“子瞻在黄州及岭表,每旦起,不招客相与语,则必出而访客。所与游者,亦不尽择,各随其人高下,谈谑放荡,不复为畛畦。有不能谈者,则强之说鬼。或辞无有,则曰姑妄言之,于是闻者无不绝倒,皆尽欢后去。或一日无客,则歉然若有疾。其家子弟尝为予言之如此也。”其实,人们只看到了文老幽默洒脱的一面,其内心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了解呢?
徐蕴华少有诗名,林北丽肖其母,也是少有诗名,有一首为她赢得一片喝彩之声的诗,作于10岁时:“溪冻冰凝水不流,又携琴剑赴杭州。慈亲多病侬年幼,风雪漫天懒上舟。”徐蕴华曾入南社,南社领袖柳亚子非常喜欢林北丽及其诗作,将诗评为“非矫励所得”,“质性自然”,将人称为“林妹妹”。

    待到文怀沙与林北丽再次重逢,在1943年的重庆,林北丽的丈夫林庚白惨遭日本人射杀已两年,时文文在山城教书,林北丽住曾家岩zhonggong中央重庆办事处。团聚月余,林北丽赴昆明,文老赋诗:“离绪满怀诗满楼,巴中夜夜计归舟。群星疑是伊人泪,散作江南点点愁”。柳亚子也曾为此和诗:“曾家岩畔记危楼,别去君乘万县舟。闻道滇池风物美,双修福慧不知愁”。这样的诗坛佳话,却不是胡乱可以编造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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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丽和柳亚子相熟是没有疑问的。柳亚子和文怀沙的认识会不会因为林的关系? 始终没有看到文怀沙和林北丽相识的确切年份以及证据。
这件事情的另一点可笑就是中国全体文人开始猜谜,猜年龄,猜经历,猜学问......
手忙脚乱的样子让人好笑!
文人的水平之浅陋之不学无术,不过尔尔!

让人感慨:但恨大陆无李敖啊!
凤凰网有大量采访视频,其中提到文是因为对毛泽东诗词中的瑕疵无法无视而入狱,提到他妈妈是毛泽东的七姑,提到孔子是韩国人~~~

http://culture.ifeng.com/special/wenhuaishachouwen/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47楼一杆子打倒“中国全体文人”,可怜的文人似乎无一幸免。只不知道羞先生是哪个行当,想看看有哪个行当可以免遭“不过尔尔”的讥评。

[ 本帖最后由 闲人一名 于 2009-2-20 21:00 编辑 ]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不过,这老头思维和动作之快捷,真是丝毫不输年轻人。至少,养生有术。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闲人一名 于 2009-2-20 20:59 发表
47楼一杆子打倒“中国全体文人”,可怜的文人似乎无一幸免。只不知道羞先生是哪个行当,想看看有哪个行当可以免遭“不过尔尔”的讥评。
“您多大了?”
李辉问文怀沙,我问您。
我到处搜索了一下,比较奇怪的是,如果文生于1910年,那么到本朝开元时文已年近四旬,经历应该很多的,但在各种文字中包括文自己的叙述中,解放前的近四十年的经历都非常简单,基本是有故事而无具体时间,说他在某两个学校当过教授却没有具体的起止时间。比如年表中有:文怀沙在1928年18岁时即“受聘担任国立女子师范学院教授,后任上海剧专教授”,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女师的?“后”又具体是什么时间在上海剧专任教的?都说当教师的桃李满天下,文教授当年的学生应该也不止一个两的,怎么几十年间就没人提到他们的恩师?也许我搜索得不全面不仔细,反正没看到相关文字,这是很不好理解的。

文怀沙发表声明回应质疑 自称问心无愧

成都晚报2月21日报道

学者李辉就年龄、经历、学识“三疑”文怀沙的文章经媒体曝光后,学术界一片哗然,网络上更是掀起了一场“打假”的狂潮。究竟是李辉造假炒作,还是文怀沙造假盗名?李辉文章曝光两天之后,文怀沙终于在昨晚10点通过对此事发表声明,然而,声明并非针对众人关心的三大质疑作答,只表明了文怀沙个人对此次风波的态度,即“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大师”表态 “问心无愧”

昨晚10点左右,国学大师文怀沙通过香港某网站发表了亲笔书写的声明,算作对“炮轰事件”的首次回应,全文共200余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诞生于忧患频连之己酉腊月初五,即阳历一九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其它歧说,俱不足信。后世史家当以此为据,无劳辨析,此哀言也;亦善言也。自揆平生碌碌,泰半荒度。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已公开刊布者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及《四部文明》二百卷(约近一亿四千万言)。知我,罪我,有书为证,乌足道?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如是而已。

文章一头一尾均盖有文怀沙的印章,落款为燕堂文怀沙,二OO九年二月二十日。

除此之外,文怀沙的儿子文斯也发表了《有关家父的年龄》一文,就李辉疑问作出解答。文斯称,家父与家母当年离婚后又各自再婚,而家母的第二任丈夫就是家父的好友卞之琳叔叔,卞之琳叔叔出生于1910年,与家父兄弟相称,他和家父并无悬殊的年龄差距,仅从他与家父的关系,就可以推断出家父的真实年龄。

就文怀沙声明的内容,记者立刻与李辉取得联系,但李辉并不买账,“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质疑,我希望能得到他的正面质疑,有了进一步的回应,我再说。感谢媒体关注此事。我很好。”

网友声讨 打假到底

新浪网昨日开通专题就“李辉质疑文怀沙”一事展开讨论,同时,在专题中还有一项“你相信文怀沙造假吗?”的投票测试。截至昨晚11点,已经有3700多名网友参与投票,其中相信文怀沙造假者竟超过3400人,比例高达92%。真假如今尚无定论,但就网络发起的民意调查而言,九成网友都站到了李辉一边,认为大师文怀沙实则是欺世盗名的江湖骗子,声称要支持李辉,打假到底。

同时,不少圈内人士也纷纷发文对文怀沙“国学大师”的身份表示质疑。作家“十年砍柴”便发表《文怀沙大师大在学问还是包装》一文,并引用《儒林外史》中“老道成仙”的故事调侃某些人装神仙,扮大师,无非是为了骗钱;学者徐晋如则在《文怀沙:贱人还是大师?》中细数了更多他所耳闻的文怀沙“恶行”,除了李辉提到的“文革英雄经历”,还有文怀沙四处炫耀与伟人合影,以及临睡必看美女裸照等糗事。

面对不利局面,自称文怀沙弟子的画家崔自默依旧力挺恩师,对网络投票嗤之以鼻,“可以肯定,在这些参与者当中,认识文怀沙先生的人毕竟是少数,按常理讲,怀疑与肯定的概率应该是各占50%,然而却不是——这说明所谓‘欢迎参与调查’,其实就是‘欢迎起哄架秧子’。”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诞生于忧患频连之己酉腊月初五,即阳历一九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其它歧说,俱不足信。后世史家当以此为据,无劳辨析,此哀言也;亦善言也。自揆平生碌碌,泰半荒度。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已公开刊布者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及《四部文明》二百卷(约近一亿四千万言)。知我,罪我,有书为证,乌足道?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如是而已。
文章一头一尾均盖有文怀沙的印章,落款为燕堂文怀沙,二OO九年二月二十日。”
——真正的大师,恐不会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视为人间定理,更不会援以自况自祷自雄。
钱钟书奚落过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肆”的行为,被奚落者的名头,较之文怀沙老先生,不知要高出几千寻了,乃是《后汉书》的作者范晔。摘抄如下:
范晔《狱中与诸甥侄书以自序》。……《序》中自赞《后汉书》之文词则曰:“奇变不穷,乃自不知所以称之”,……我与我周旋,倾倒如此,旁人当为绝倒也。陶望龄《歇庵集》卷一三《游洞庭山记》之八记蔡羽“怪诞”:“置一大镜南面,遇著书得意,辄正衣冠,北面向镜,誉其影曰:‘《易》洞先生,尔言何妙!吾今拜先生矣!’羽尤以善《易》自负,故称‘《易》洞’也。”晔之于己,不啻向镜低头;自称“称情狂言”,殆人之将死,其言也肆欤!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嗤笑矣。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9-2-21 10:11 发表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诞生于忧患频连之己酉腊月初五,即阳历一九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其它歧说,俱不足信。后世史家当以此为据,无劳辨析,此哀言也;亦善言也。自揆平生碌碌,泰半荒度。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已公开刊布者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及《四部文明》二百卷(约近一亿四千万言)。知我,罪我,有书为证,乌足道?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如是而已。
文章一头一尾均盖有文怀沙的印章,落款为燕堂文怀沙,二OO九年二月二十日。”
——真正的大师,恐不会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视为人间定理,更不会援以自况自祷自雄。
钱钟书奚落过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肆”的行为,被奚落者的名头,较之文怀沙老先生,不知要高出几千寻了,乃是《后汉书》的作者范晔。摘抄如下:
范晔《狱中与诸甥侄书以自序》。……《序》中自赞《后汉书》之文词则曰:“奇变不穷,乃自不知所以称之”,……我与我周旋,倾倒如此,旁人当为绝倒也。陶望龄《歇庵集》卷一三《游洞庭山记》之八记蔡羽“怪诞”:“置一大镜南面,遇著书得意,辄正衣冠,北面向镜,誉其影曰:‘《易》洞先生,尔言何妙!吾今拜先生矣!’羽尤以善《易》自负,故称‘《易》洞’也。”晔之于己,不啻向镜低头;自称“称情狂言”,殆人之将死,其言也肆欤!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嗤笑矣。
真正的大师,恐不会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视为人间定理,更不会援以自况自祷自雄。

真正的大师,这样做的,多矣。

我觉得个人认识先入为主的认知,也够自以为是的。
无他,我也是自以为是的。

题外话就是:
这个时代的文人从来不看成绩就看做人态度,从来不看别人大脑工作时候的情景,只看二头曲直时候的模样。
唉!
在一个道德癖的国家,老二胜于老大,真是活见鬼!
文怀沙与毛泽东文革比较:.毛玩女无数,文勾女十几个!
我们评定“毛”,怎么不算这些?

88
那个崔姓弟子真是帮倒忙。
李辉是做资料的,不会打无准备的战。他手里还有更猛的料没爆,就看老文的态度了。
老文好歹还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再说啥了。
原帖由 羞为世人 于 2009-2-21 10:22 发表


真正的大师,恐不会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视为人间定理,更不会援以自况自祷自雄。

真正的大师,这样做的,多矣。
多吗?说几个来听听。
把复杂的人类活动与鸟类相比,只是文人弄笔,性喜把句子弄个出双入对。其间道理,属于村妇愚夫级的。

崔自默带儿子崔桓拜谒文怀沙先生


室内也戴个太阳镜,基本上就是就是个装逼犯。

俺认为

文怀沙能不能称为大师,从他的学问几何去判评才是最主要。
年龄不是问题,88也好,近百也好,活到这个岁数有如此精神状态,都可啧啧称奇。就算他有虚报年龄之嫌,我相信不是今天为得大师之称呼而虚报,我们能不能想象一下过去的非常年代有不得而为之的事?不然我们找昨日之年龄证据,在这个信息发达的社会是不难的。
男女问题是瑕疵,你可以计较,也可以不计较,如果他有罪为此坐过牢,那他罪有应得。但过去为此坐牢也不见得他真的有罪。另外有一点凡罪犯判决书不是有该犯的出生年月吗?他的年龄多少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吗?不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