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是那么简明。我的意思是说:当我们面对他人的某种行为时,中国人可能的习惯行为是告密,以约束这种行为,而不管其中需要遵循什么样的规则。但是在法律的社会中,人们更多的是按既定的规则行事,这规则彼此都熟悉。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我结束对掐,风同志和童版主继续。
你们上,我已经多说了两段话。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呵呵,邹兄和WIND别客气,继续掐。

我转此文,是因为没有读过周海婴的书,不知道许广平还有统战部门给她的特殊任务。这种任务,在当时,给她任务的人和她自己,并不以为是告密;然而在今天的人看来,几乎和告密一样。而今天的人容易缺少的,是对当时的人的理解。讳言那个时代、粗描那段历史,结果就是对那个时代往往判断先于了解。
我并不同意给许广平一顶“告密特务”的大帽子,这个帽子戴起来容易,却无助于了解历史。此文没有涉及,不知周海婴的书是否涉及的是,许广平在那个时代是如何为人处世的。我曾经听几位与许有交往的长辈说起她,评价都很差。许似乎一直很左,时不时比党内的人还革命。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现在这样积极向组织汇报的人还有很多,这个体制不就是靠这个。

特务,在中国只好专指职业的,比如在某某局某某处有编制拿工资的,至于受组织委托了解动向的,还不能直接叫做特务的,不要扩大打击面嘛!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本帖最后由 zoufeng_1234 于 2009-8-19 01:29 编辑
你怎么会认为这个说法跟你的比喻一样荒唐呢?难道你认为现在鲁迅很得势?而且向他邀宠的价值很大?难道你认为倒鲁派不是如日中天而是颜面尽失?所以向他们邀宠也没啥意思?跟你说吧,鲁迅不是领导,所以不可能像你 ...
童志刚 发表于 2009-8-18 20:39
奇怪,怎么不掐了,我只好再来挑逗一下。

鲁迅已经死去73年了,不存在得势和失势的问题, 我们也没法向一个死人邀宠。

挺鲁派也好,倒鲁派也好,都是一些普通的读者和文人,不是什么实权人物,也不存在向他们邀宠的问题。观点之争更是不存在如日中天和颜面尽失的问题。

倒鲁派如果像童版主说的如日中天,挺鲁派该负什么责任呢?

难道童版主认为挺鲁派已经颜面尽失了?这个观点是在向谁“邀宠”呢?
积极向组织汇报习惯的从哪里来的。

过去酒后考证过一下。向组织汇报是我党的传统,我党在历史上又和苏共和割不断的联系。至于苏共,那是产生于一个信奉东正教,有向教父忏悔习俗的国家。苏共革命成功后,党教合一,向教父的忏悔就转化为向组织汇报思想。这种习俗后来同共产主义一起被引入中国,开花结果。
先结束对掐,等下再来挑逗你。
本帖最后由 闻所欲闻 于 2009-8-20 04:59 编辑

小密一论。
密,于组织大补,具组织所需之营养。
密,有自为之密,自采自补。如交通,特务,间谍。皆为组织生存发展自采信息营养。
密,更有于组织大补而官采不便,私采不及之痛。于是既有身份不明之卧底应运而生。
若论卧底身份极为复杂,我--友--敌皆可用。或一无聊之人却能采大密,有得一用足矣,急用先求,而不问其今后归属去向。
其“无聊之人”若想归拢组织,则一心采不便不及之密大补组织,指望将来能老有所养。至于真能如此否,则难免飘渺不定。此等自荐大小卧底,被卧底过去极多,将来亦不老少。
所以除非跟定组织吃了称砣脑袋已无所其用,当自忖如此“德行”伤及他人于我干系重轻;是否符合自我人生之义。
打倒了许广平,鲁迅也就灰溜溜了。。。
就拿这一段话就得出这么个结论,感觉有点扯。
那些档案材料来的都说不好,这些只是出于人家自己的口述,而且也没有说明具体汇报哪些情况,然后就得出这个结论有点太容易了。
至于挺鲁和倒鲁,挺的也不用太花力气,倒的怕是白费劲,,,,
漫长的1984:窃听风暴结束了吗?
章立凡

      一个多月来,告密的话题从纸媒到网络持续发酵,令人想起2006年的奥斯卡获奖电影《窃听风暴》(又译《他人的生活》);这部电影选择了1984年作为时代背景,又使人想到乔治.奥威尔的著名小说《1984》。

    《1984》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主人公温斯顿的住所的每一层楼,都有一幅画着很大脸庞的招贴画凝视着。你不论走到哪里,画面中的眼光总是跟着你。下面的文字说明是:“老大哥在看着你”。

    无独有偶,《窃听风暴》画面中1984年的东柏林,每一次开头字幕出现的是“公开化无处不在”。这个“公开化”,意味着公民的隐私完全暴露在当局的视野中。秘密警察监控着全东德的百姓,他们的任务就是窥探“他人的生活”中任何一个细节,收集情报并分化瓦解可疑的组织。

    作为冷战时期情报战的前沿阵地,东德在前苏联情报部门的帮助下,于1950年4月组建了秘密警察机构“斯塔西”(stasi),它是前华沙条约组织成员国中最强大和最有效率的情报机构。这位“老大哥”“无处不在”,东德1600万人中,有600万人被其建立了秘密档案,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以上。

    据披露:“斯塔西”1959年大约有1.3万人,1973年为5.3万人,1989年达到了9.1万人,东德每180人中就有一人从事情报工作。作为正式编制的补充,还有10.9万到20万的签约情报人员。当时苏联安全部门的工作人员为48万人,与全国人口的比例为1:595;捷克情报部门人数为1.8万人,与全国人口的比例为1:867;罗马尼亚为1:1553,波兰为1:1574。

    1989年“柏林墙”突然倒坍后,前东德国家安全部部长埃里希·米尔克指挥秘密警察们销毁档案。由于数量太多且没有足够的碎纸机,米尔克下令用手工撕毁。经昼夜奋战,4500多万张A4纸被撕成6亿多个碎片,装在16350个袋子里,准备运到一个采石场焚毁。这时,民众冲入了“斯塔西”总部,大部分文件被保存下来。这批档案如果横排,可长达180公里。

    1990年德国统一后,国会对处理这批档案颇费踌躇。一些议员认为,档案的内容太具爆炸性,建议烧毁;另一些人则出于社会安全的考虑,主张封藏若干年或经处理后部分公开。在大量受害者的坚持和来自前东德的议员们推动下,国会终于通过法案,解密了这批秘密档案,每个被迫害者都可以去查阅自己的卷宗。

    解密法案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政治冲击波,受害者们发现:除了警察和官员外,告密者中还有好友、近邻,甚至最亲近的丈夫、妻子、父母、子女。每天都有历史创疤在媒体上揭开,面对旧体制的黑暗与恐怖,人们先是震惊,然后陷入精神崩溃,大量家庭因之解体,还有人因无法面对被自己出卖的亲人而自杀,社会濒于休克状态。被揭露的专业或业余线民遍布各行各业,其中不少人曾是最受尊敬的东德人士,一些政治家、大学校长、主教、作家、艺术家、体育明星、教师等,顷刻间名誉扫地,不得不退隐江湖,其中包括东德基督教民主党领袖、第一位非共产党总理麦西尔。

    女议员维拉发现,案卷中一份报告详尽描绘了自己私生活的细枝末节,线民就是与她生育了两个孩子的丈夫,两人因此离婚。人权活动家帕皮斯从档案中得知,警方有计划地摧毁他的婚姻和家庭,鼓动他的儿子反对他,以教育机会和金钱利诱他的妻子离婚,甚至使用了“美男计”。秘密警察曾派女人去勾引主教艾格特,用匿名信散布他鸡奸男童的谣言,还指使医生假造病情,提供抑制精神的药品以破坏其健康……

    德意志民族以思维缜密和勤勉敬业著称,“斯塔西”继承了这一传统,将自己的工作彻底“科学化”。每个公民都可能成为假想的“敌对势力”,私人空间被肆无忌惮地入侵,搜集到的所谓“情报”几乎无所不包:从男女间的调情话语,到每星期倒几次垃圾、工具存放何处,买了何种口味的香肠等等;摄像机被安装在公共厕所,逐日检查其中的图像。无所不用其极的监控手段,文牍主义的无聊和弱智,透露出极权体制的极度不自信,完全陷入了病态的恐惧中。

    自1991年以来的16年间,德国官员以“智力拼图”的方式,手工处理了350袋档案碎片。按照这个速度,要几个世纪才能处理完全部档案。2007年,德国政府决定斥资630万欧元,利用新开发的软件技术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软件的设计者声称,如果进展顺利,工作将在5至6年内完成。

    在公民的人权得到切实保障之前,“1984”不会结束。一个集体共犯全民互害的体制,其创造者是人,执行者也是人。历史深处的个人罪孽,不会因体制的消亡而免责;在历史的审判面前,宽恕当然是必要的;但灵魂的罪错,要先有忏悔才谈得上救赎。惧怕揭开历史创疤,将责任推给体制,都是没有担当的懦夫。
                              2009年5月4日  风雨读书楼
                             《财经》杂志 2009年第10期
“告密者”档案:全部烧掉?逐一公开?
作者: 俞飞
2009-04-08 21:21:22
【南方周末】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26691

百年中国,国事如麻。国运如船过三峡,一路风急滩险,几度险些翻船。而文人能一路走来始终如一者,少之又少。日前章诒和女士率先发表“谁把聂绀弩送 进了监狱?”,提出文人告密问题。随即引发王容芬女士强烈反弹,后者以“黄苗子和一代中国文化人的人权”,痛加辩驳。两篇雄文,虽观点对立,一样情怀无 异,字字声声皆是血。随后章女士再痛说家史,令人泣下。对两位命运坎坷奇女子的高见,在下尊重激赏之余,不揣浅陋,斗胆申而言之。
古今中外,告密不绝
告密现象,古已有之,史不绝书。以武则天时代为例,堪称其“杀手锏”的恐怖政策——起告密之刑,制罗织之狱,生人屏息,莫能自固。而知识分子告密, 历来为人不齿。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语虽激愤,也可看出民众的愤慨与鄙视,其来有自。“反右”与“文革”时期,告密,特别是文人告密现象,人 们毫不陌生。其中迫不得已者有之,争功邀赏者有之,嫉妒陷害者亦有之……细究原委,中国知识分子家国忠君思想特别浓厚,自主性与抗压性不尽人意,一言难 尽。至于人性幽暗处,又何忍深责?
此事且不独中国特有,就以英美为例,文人告密也不乏其人。著名作家奥威尔被披露曾向英国外交部属下负责反苏反共宣传的情报研究处提交“黑名单”。美 国20世纪50年代麦卡锡时期,名导演卡赞涉入好莱坞政治“黑名单”事件,晚年领取奥斯卡终身成就奖时,遭遇众多知名艺术家联手抵制抗议。类似故事,不胜 枚举。
此次告密者事件的大讨论,还应归首功于刚退休的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李玉臻,于《中国作家》(纪实文学卷)今年第2期最早发表《聂绀弩刑事档 案》。其人真如老吏断狱,谨慎小心,有九分证据,不说十分话。坚持实事求是,不作诛心之论。更不以算命先生自居而铁口直断,真让人分外钦佩。此次争论中, 受到几分忽视的档案,引发在下浓厚兴趣,不得不思考旧档案的新命运。
旧档案:全部烧掉?逐一公开?
如何处理旧档案?这屡屡成为转型后摆在新政府面前的一大挑战。世界各国不乏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美国耶鲁大学著名法学教授阿克曼曾语出惊人——全 部烧掉(Burn them!)。让人想起曹操于官渡之战后,将曹军内部人士在战前写给袁绍的投降密信付之一炬,既往不咎的惊人智慧。
历史的演变,绝不可能如此简单,没有一个国家完全采纳阿克曼教授的建议。统一后的德国更不惜投入大量人力财力物力,展开对东德斯塔西海量档案的复原 工作,设立专门机构——俗称高克委员会,立法向公众个人开放本人档案;并在保护个人隐私的前提下,允许历史学家与记者依法调阅。波兰等东欧国家也纷纷加以 仿效,设立国家历史纪念馆,允许个人查阅本人档案,但对涉及他人的部分作技术性处理。
让人叹息的是,一个个新悲剧随之出现。父子夫妻在旧体制下不得不争相揭发,前东德的某位妻子发现自己档案上赫然在目的“反动言论”记录,只能出自最 信任的丈夫,最后只能选择离婚收场。私人空间被无情挤压后,个人之间的信任终将变质异化。得到了真相,失去了家庭与信任的人间惨剧。开放档案的后果难料, 其成败得失,如何评价,也颇棘手。
以常识论,旧档案的真实准确完整性,岂能全无质疑全盘接受?旧档案可能多有篡改、夸大隐瞒甚至遭销毁可能。英国牛津大学历史学家阿什在看完波兰前政 府暗中收集的本人档案后,幽默地表示——世界各国的秘密警察大多一个德行,自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其实他们就像在从锁眼中窥伺成人世界的孩子,看到的惟 有锁眼而已。前波兰异议人士米奇尼克也坦然表示,如果自己被苏联波兰美国的情报部门,分别列入己方所谓的告密(合作)者,也丝毫不觉得奇怪。旧体制的一大 顽症就是夸大造假成性,档案又怎会成为例外?而最严重的犯罪却极有可能全无档案记录……
衡诸法理,告密行为早已时过境迁,追诉时效已过,且是否违反当年法律也有极大争议。美国证据法中有所谓“毒树之果”理论,强调非法取得证据,其效力 予以排除,法院不得采信。宁肯牺牲事实真相也要保护被告人权益。法治原则最强调不溯及既往,重视合法取得的证据,秉承无罪推定与诉讼时效的基本原则。虽有 保守一面,委实是建设法治国不可或缺的基础。
南宋理学家吕祖谦有名句:善未易明,理未宜察。最为自由主义者胡适激赏。美国学者罗尔斯更力倡权利优先于善。不能以追求社会公益的名义,轻易剥夺个 人,哪怕是全民公敌的隐私权、名誉权和人性尊严。道德绝对主义违反自由主义基本立场——国家的道德中立性与最低程度道德强制,倒与旧体制清除异己,除恶务 尽的极端意识形态狂热如出一辙。
黑档案重见天日,最吊诡的是当年的加害者早已逃之夭夭,甚至逍遥法外,而情形各异的疑似告密者却受到最严厉的羞辱。媒体如获至宝,争相公开告密者黑 名单。媒体审判姑且不论是否获得法律授权,其准确客观完整性如何,对程序正义与无罪推定人权保障带来的严重冲击,可想而知。造成的恶果,往往极难纠正与逆 转。
更为惊人的是转型后当年的政治反对派,居然屡屡成为媒体公开黑档案,揪出告密者运动的最大受害者。波兰前总统瓦文萨被质疑曾与旧国安部门达成不可告 人的交易;而著名知识分子、前外长盖雷梅克更遭怀疑曾在英国流亡期间,与内务部合作。数年前华沙大主教由于曾与旧体制合作的历史曝光,黯然下台。出生于中 欧国家的文化名人,也未能幸免。例如移居英国与法国的著名社会学家鲍曼与作家昆德拉,分别被爆料曾与秘密警察合作。后者甚至被渲染成暗中揭发他人,导致一 西方间谍长期监禁云云……真假难辨,可谓迷雾团团。
哈维尔与米奇尼克早在1990年就呼吁对历史要宽容,与历史和解,既往不咎,朝前看。“我们与他们不一样!”过去的错误不能重犯。可惜此后东中欧国 家不时掀起的清洗狂潮,大多受到有心人士操纵,政治化与滥用屡见不鲜,沦为打击敲诈政敌最廉价的工具。甚至被学者称为年轻一代政客清洗老一代政治人物的神 兵利器。而旧体制中不少政治冷感的犬儒主义者,此时往往摇身一变,展现出前所未见的道义感,不惜口诛笔伐加以声讨“告密者”,其机会主义者的表现让人齿冷 且寒心。
而让一般的告密者免于法律惩罚,或许正是转型正义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之一。毕竟之前革命正义大肆惩罚所谓叛徒,乃至逼供信株连构陷的前车之鉴,造成的 历史悲剧更为恐怖。人人自危的历史惨剧不能重演,两害相权取其轻是不得不然。道德追究再值得同情,终究不能践踏法治底线,过分情绪化的批判追究“告密者 ”,极易成为道德猎巫,掀起新一轮麦卡锡主义狂潮。一言以蔽之,道德私刑不可取。
新体制万万不要效仿旧体制,推出新“出身论”。德国高克委员会虽获学界不俗评价,但对于数以万计被动加以甄别的前东德国民,则是相当难堪的经历。“ 你被高克了吗?”一度成为统一后原东德地区民众的流行语,与旧体制政审程序何其相似乃尔?这与西德在1950年代处理纳粹遗产时,其最初的遗忘与包容政策 形成鲜明对照。曾记否,德国前总理科尔不惜通过诉讼,阻止自己在斯塔西的档案曝光。
真相是通往和解之路的第一步,但无法自动带来和解,甚至形形色色的所谓真相引发新的仇恨,识者不可不察。是追求大写惟一的真相,还是小写多元的真相?当年旧体制下同为历史牺牲品的民众,何苦在新体制下再度互相伤害?
东德地区 1990年与1995年两份民意调查也显示:对如何处理旧档案,赞成销毁旧档案的民众从14%上升为25%。主张档案只向受害者开放的比例从39%微降为 36%,而主张档案只能用于刑事犯罪调查者,也从41%下降为36%。而对斯塔西个人档案应予封存四十年的主张,1990年,仅有23%的受调查者表示同 意,1995年支持者已增加到54%。此外近年来原东德地区怀旧风劲吹,东德人强烈表达心声:我们不是二等公民,我们是历史的主人,惟一能评价那个时代的 只有历史的亲历者!
寻求 “我们都是幸存者”的最低共识
旧档案的价值其实有限,绝不是无价的历史财富,而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轻率打开,必将后患无穷!
极权主义的历史,更像一部残酷无情的绞肉机,人们为求自保,互相伤害,受害者与加害者的界限可能暧昧不清,告密者本人又何尝不是体制的受害者?有多少人能够面对历史,问心无愧,全身而退?南非大主教图图苦口婆心劝告世人:没有宽恕,真的就没有未来!
处理此类告密者问题,宜就事论事,在法言法,将心比心,以史为鉴,或许才是真正的解套之道。日后依法开放相关档案,在尊重个人隐私权的前提下,合理 平衡与满足本人知情权;避免媒体大肆爆料,造成无端纷扰;由历史学家加以理性梳理探讨,为共同未来寻求历史真相与教训,才是应追求的目标与方向。
即使对告密者甚至加害者,也要有同情的理解。不能把他们简单打入另册,加以妖魔化。要做的是,秉持当下我们都是历史幸存者的定位,超越加害者受害者 告密者旁观者的简单四分法,寻求最低限度共识,重建个人伦理与社会道德。不要再区分我们与他们,大家理当戮力同心,成为未来开放社会与法治国家的共同创建 者。法治国家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一视同仁,尊重个人隐私与基本权利,与旧体制相比,差距何止以道里计。
联邦德国在二战后,成功地让无数旧纳粹成员在新民主体制下脱胎换骨,成为民主派。民主制度的包容与整合能力惊人,也为其他国家提供难得经验。共同建设一个有人情味的,具包容性的正派公民社会,才是我们携手努力的大方向。
法师道:慈悲没有敌人,智慧不起烦恼。敞开心扉,坦诚相待,放下个人仇恨,融化历史悲情,就有机会让过去惨不堪言的历史遗产,升华为全民族今天最可宝贵的民主资产。永不再犯!(Never again!)
处理历史遗留问题,既要有大智慧,更要有大慈悲。
【南方周末】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26691
许广平的行为,用告密来称呼,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我们不必学鲁迅“痛打落水狗”,可以多点“费厄泼赖”,多点宽容。对大时代下小人物就不要太苛责了,毕竟许还没有夺人性命。
4# 童志刚

同意童兄分析。

‘特殊任务’当然是特务了,而‘每次都向上如实报告’当然是告密了。所以说许广平是告密特务并不冤枉她。”-------推理有问题。

例如smith的爸爸让他特别照顾要去世的外公,而且smith要如实报告外公身体状况,smith是告密特务,这里不存在被冤枉的问题。说到冤枉,就一定意味着非正义事情出现。
可是“告密特务”这个词本身如你所解释的“负有向上如实汇报的特殊任务”本身是个中性词语,不存在正义与非正义区分。不仅要看“上”是什么部门,或什么利益驱使,而且要看如实汇报的是关涉什么内容。

也就是说告密特务与被冤枉------没有直接关系,需要考虑若干问题。

因此,此文有造谣嫌疑!
上面这个帖子语言逻辑怎么这么混乱。
46# zoufeng_1234

慢慢看,实在不懂,提出来我负责解释。
例如smith的爸爸让他特别照顾要去世的外公,而且smith要如实报告外公身体状况,smith是告密特务,这里不存在被冤枉的问题。说到冤枉,就一定意味着非正义事情出现。
---------
如果smith的爸爸生怕smith外公干坏事,要smith如实报告外公每天的行动,一旦有可疑之处,smith爸爸就要对外公进行恐吓,警告,或者行动限制. 天真的smith认为这是他爸爸对他的信任,所以和小朋友玩都顾不上了,严密监视外公。
本帖最后由 一帘幽梦 于 2009-8-20 12:33 编辑

48# zoufeng_1234

好,先说您没有认真看我的帖子,我的前提是:照顾要去世的外公,如实汇报身体状况。您自己独断改为,报告每天的行动!这完全是编造。造谣就是这么出现的。

往往,冷战思维就是向您这样的状态产生的。你为何不动动脑筋。不要把自己头脑里杜撰的东西当作是事实本身。
我知道了,燕谈为什么这么容易起纷争,原来总有人喜欢不求甚解,随意发挥。
“天真的smith”不必被追究,更不该被扣上“告密特务”的帽子——尽管他所从事的是一项“特殊任务”而且确实“每次都向上如实报告”了。如果要追究,应该追究的是他爹。
本帖最后由 zoufeng_1234 于 2009-8-20 12:43 编辑
“天真的smith”不必被追究,更不该被扣上“告密特务”的帽子——尽管他所从事的是一项“特殊任务”而且确实“每次都向上如实报告”了。如果要追究,应该追究的是他爹。
童志刚 发表于 2009-8-20 12:36
同意。

但是如果Smith长大成年了,还是那么天真,继续帮着他爸迫害外公呢?
48# zoufeng_1234

好,先说您没有认真看我的帖子,我的前提是:照顾要去世的外公,如实汇报身体状况。您自己独断改为,报告每天的行动!这完全是编造。造谣就是这么出现的。

往往,冷战思维就是向您这样的状态 ...
一帘幽梦 发表于 2009-8-20 12:30
你编一个故事,我也编一个故事,为啥我就成了造谣呢?

实在不行我把smith改成Joseph吧
本帖最后由 一帘幽梦 于 2009-8-20 13:00 编辑

50# 童志刚
同意您的看法,
虽然说告密特务不是历史的阶级概念。

但是许广平是不是属于天真的smith之类,或者属于千古罪人,需要更多的证据,以及她行为的巨大危害或是影响。
51# zoufeng_1234

同意的比较盲目。您知道童先生说什么吗?
同意。

但是如果Smith长大成年了,还是那么天真,继续帮着他爸迫害外公呢?
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09-8-20 12:38
就是说你已经同意,主帖作者所谓从事一项“特殊任务”而且确实“每次都向上如实报告”了当然就是“告密特务”的判断是错误的,对吗?

长大成年了的人当然负自己那份责任,就像“文革”那场运动不是一群小孩子干的一样,每一个成年人都要负责任。但这里还有条件的问题,就是一个成年人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去做某件事的,是胁迫问题,还是信仰问题,是组织任务,还是天生爱打小报告等等,不可一概而论。
本帖最后由 一帘幽梦 于 2009-8-20 13:00 编辑

51# zoufeng_1234

告诉您个办法, 杀之!永诀后患,对吗?符合您的意图吗?照您这么多如果,那也存在相同数量的如果反面。

总之,我觉得,随便拿几个论断就推测许广平是告密特务不妥当。

即便她有告密的行为,也属于正常的工作职责。正如童先生所说,她是天真的!该批判的不应该是她。
50# 童志刚
真是抱歉,开始我没有理解您的意思。
本帖最后由 zoufeng_1234 于 2009-8-20 13:06 编辑

美国报人Abbott晚年写回忆录描述,其写儿童书的作家父亲临死前告诉他,人间所有的教会争执90%都是名词之争,等小Abbott老了时深有感触地发现,他爸爸数学不好,原来剩下的那10%也是名词之争。
------------------
上面这段是李敖演讲词里抄来的。

回复童版和幽梦:

关于是否告密,是否特务, 我对主贴的观点和大家对主贴观点的评论一直没有表态,因为我认为只是名词之争,意义不大
58# zoufeng_1234

这怎么就被您又简单归纳为名词之争了呢?这有关许广平整个人生历史的品评,话语的力量是可以造就世界的。

单纯学术探讨,可以认为是概念的分析。不过对于历史,真的不能就这么随意的颠倒黑白。
可以说许广平是完成党的特殊任务,也可以说是做特务。
可以说是许广平把别人的秘密告诉了党组织,也可以简化成告密,

这不是名词之争吗,甚至连名词之争都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