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客气话,叫以己度人。
我只能說,我和他們不在一個文明認知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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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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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對良心的堅守,對正義的吶喊,和對民族未來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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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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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独和爷叔有些意气之争了。
    各退一步(看来是谁都说不服谁了),不争论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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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独和爷叔有些意气之争了。
    各退一步(看来是谁都说不服谁了),不争论了,如何?
ys1937 发表于 2012-5-24 15:59
谈不上争论,都不是一个文明层次的,哪敢指望争论哟。
样板戏是艺术,因而不能全面否定。这种话其实等于废话白说,一钩上了艺术,就不能全面否定,甚至连身受过其苦的人都因为艺术两字而却步了,改调了。似乎,艺术在这里成了样板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是艺术,就不会有正邪之分,就取得了挂在耻辱柱上的豁免。这样的用艺术为文革样板戏开脱的心态,说到底,是为了要给自己一直喝着狼奶长大的经历开脱,要否定样板戏容易,要否定自己就有点难度了,至少,会有点不甘。说全面否定样板戏就是和全面肯定样板戏一样,属于文革遗风,这种语言,听了叫人惊骇不已,换个对象语,把句子改成“不假分析地全面否定和全面肯定文革,就是文革遗风。”大概,就是一点不惊骇的了,反而会有跳起来指责别人曲解的愤怒。
今天批判文革,应该是一个心灵洗涤的过程。不能因为自己有被喝狼奶的经历,而忽略这种洗涤的必要。现在的孩子不会理解唱样板戏的执迷,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被样板戏毒害过,要他们给唱样板戏、跳忠字舞,打语录仗等等的荒唐予以一份理解,说白了,就如同要他们对吸毒抽大麻有一份理解一样,甚至,可能比要他们理解吸毒更难,因为吸毒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堕落,当年唱样板戏喝狼奶却是一种灭己的堕落,一种斗私的颠狂,一种革命的名义之下的“艺术”迷信和巫术行为。
批判样板戏,就是因为它是文革语言(思维)的最集中体现,就是因为它是文革艺术的最高体现。清理文革语言,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研究文革、样板戏是怎么发生的、出笼的,只是一个历史层面的问题,批判、否定文革、样板戏却涉及到人的良知,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语言思维层面上的问题了。因而,如何面对被样板戏毒害过的经历,这样的问题就绝对不是一个艺术问题,而是一个必须上升到清理文革语言的层面看待的问题。
二战后,纳粹语言成为了一个历史语言现象,中国文革后,文革语言成为了历史语言现象了吗?问到这个问题,再看看这里的样板戏艺术论,各位就能有一个答案了。
今天,我就是高瑜
难道,文革,也就只等同于样板戏?这个等式,假如我是文革的罪魁祸首,我会很欢迎这个发明的。文革那样的大灾难,却只等同于若干出可以“一分为二”地看待的戏,罪魁祸首的恶度,也就大为减弱啦。
老獨,道不同不相為謀,各走各路,到此為止,不歡迎你來我的主貼,再見。
老獨,道不同不相為謀,各走各路,到此為止,不歡迎你來我的主貼,再見。
老爺叔 发表于 2012-5-24 16:47
呵呵,不反思,却关门,我本也不稀罕介入你的主帖(我没用“贴”字,不知可否。),正不想耗费时间呢。
不过,假如不得不承认网络资源并非一己之私领地的话,那么,“关门”之举,是否与“崇尚争鸣”、“认同多元”云云相悖呢?
有理说理么,我至今也没有菲薄别人“寡闻少见”啊。
拜拜啦,您啦,另一个文明层次的人!
难道,文革,也就只等同于样板戏?这个等式,假如我是文革的罪魁祸首,我会很欢迎这个发明的。文革那样的大灾难,却只等同于若干出可以“一分为二”地看待的戏,罪魁祸首的恶度,也就大为减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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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板戏作为戏剧的大灾难,当然可以视作文革大灾难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你要曲解成甲等于乙的等式,那是因为你内心还有一份对于样板戏的心痛和肉麻,对此,我连一份理解都懒得给,只有怜悯。
今天,我就是高瑜
自己表述不清,漏洞百出,完全梦游。那份心痛和肉麻,也就自己消受吧。
样板戏是艺术,因而不能全面否定。这种话其实等于废话白说,一钩上了艺术,就不能全面否定,甚至连身受过其苦的人都因为艺术两字而却步了,改调了。似乎,艺术在这里成了样板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是艺术,就不会有正邪之分,就取得了挂在耻辱柱上的豁免。这样的用艺术为文革样板戏开脱的心态,说到底,是为了要给自己一直喝着狼奶长大的经历开脱,要否定样板戏容易,要否定自己就有点难度了,至少,会有点不甘。说全面否定样板戏就是和全面肯定样板戏一样,属于文革遗风,这种语言,听了叫人惊骇不已,换个对象语,把句子改成“不假分析地全面否定和全面肯定文革,就是文革遗风。”大概,就是一点不惊骇的了,反而会有跳起来指责别人曲解的愤怒。
今天批判文革,应该是一个心灵洗涤的过程。不能因为自己有被喝狼奶的经历,而忽略这种洗涤的必要。现在的孩子不会理解唱样板戏的执迷,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被样板戏毒害过,要他们给唱样板戏、跳忠字舞,打语录仗等等的荒唐予以一份理解,说白了,就如同要他们对吸毒抽大麻有一份理解一样,甚至,可能比要他们理解吸毒更难,因为吸毒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堕落,当年唱样板戏喝狼奶却是一种灭己的堕落,一种斗私的颠狂,一种革命的名义之下的“艺术”迷信和巫术行为。
批判样板戏,就是因为它是文革语言(思维)的最集中体现,就是因为它是文革艺术的最高体现。清理文革语言,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研究文革、样板戏是怎么发生的、出笼的,只是一个历史层面的问题,批判、否定文革、样板戏却涉及到人的良知,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语言思维层面上的问题了。因而,如何面对被样板戏毒害过的经历,这样的问题就绝对不是一个艺术问题,而是一个必须上升到清理文革语言的层面看待的问题。
二战后,纳粹语言成为了一个历史语言现象,中国文革后,文革语言成为了历史语言现象了吗?问到这个问题,再看看这里的样板戏艺术论,各位就能有一个答案了。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5-24 16:12
+19083765854389076
俺还脚得,无论是把样板戏比作刀还是罂粟花,怕都不是适当的比喻。无论花还是刀,都是中性的,没有自己意志的,全在乎人怎么用它们,而样板戏不然。它是有着鲜明的意识形态和专政意志的。
边走边看
难道,文革,也就只等同于样板戏?
老独步天下 发表于 2012-5-24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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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版戏可以看作为革文的一部份内容。
    如同北京人是中国人一样。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5-24 17:39 编辑

毛澤東不等於文革,文革不等於樣板戲,樣板戲不等於于會泳,于會泳不等於所有造反派,對此其實一開始就沒爭議。
我們爭論的是,樣板戲在中國早已超出了 “藝術” 的歷史意義,也就是樣板戲的政治和社會性質。

我和老醉的意思,不過是說不應該把樣板戲對文革的意義看得太輕了。

這點可能是我們文革一代最有切身體會,樣板戲由於它作為一個  “藝術品”,對文革後青年具有極大欺騙性。

它最近幾年被重新拿出來,原封不動高調再演,影響甚廣,恰恰說明是有人處心積慮的安排。

樣板戲文革後沉寂二十多年了,要不是這兩年有人在大力推介,有幾個 80後知道什麼紅燈記?

而今天終於培養出一批人,自覺地, “理性地” 為樣板戲出頭,說明這種處心積慮的安排已經獲得成功。

今天樣板戲的重演,和重慶紅歌是一樣的性質。
用毛澤東的話來說,叫作 “要奪取政權,就要先做輿論准備。”
這就是溫總說的,對於倒退回文革的可能性,別掉以輕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謝謝你。
但我不同意你的說法,我對文革的憤怒,對文革辯護士(無論他有意無意)的憤怒,就是我上面說的,是我對良心的堅守,對正義的吶喊,和對民族未來的期盼。
這種心願被某些人看作是 “個人意氣 ...
老爺叔 发表于 2012-5-24 12:41
当然同样受过流放、牢狱苦难的,并不是有同样的立场。境遇、处境激发是外因,内因倒是就是出自良知,那么良知来自何处?这是西方哲学、伦理学的一个专题,有好几本题目为《论良知》的洋人学术书,至今没有定论,国内北大这一领域何教授等人也只说过点皮毛
本帖最后由 feilian 于 2012-5-24 19:59 编辑

光有记忆并不能追究历史事件的真相,同样一个历史事实,大家对事实认同没有多大出入,但是评价会有很大不同,甚至是根本对立的。所以阿伦特认为不仅要有记忆,还必须要不断思考,才能逼近事物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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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阿伦特的女弟子,也是最权威的阿伦特传记的作者伊丽莎白•扬-布鲁尔的《阿伦特为什么重要》(刘北成等译,译林出版社)。按照布鲁尔的阐释,阿伦特晚年之所以强调通过思考来辨别新事物的本质,就是因为光凭机械的回忆、寻找历史的类比、铭记历史教训来不重蹈覆辙,是有其局限的。只有不断思考才能避免思想僵化,才能辨别善恶,正确认识新的现实。1960年代不少知识分子与美国约翰逊政府一样,因为拘泥于1930年代张伯伦、达拉第的对希特勒实行“绥靖”政策的“历史教训”,支持发动越战的错误舆论与政策。布鲁尔认为阿伦特如果今天还活着,也不会赞成简单地把“9,11”事件比附珍珠港事件、把本•拉登当作希特勒和把萨特姆•侯赛因政权,称之为极权主义。阿伦特可能会否定“反恐怖战争”这个概念,“因为恐怖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一种方法、一种手段”。(《阿伦特为什么重要》,9-10页)当然,阿伦特看到记忆和简单历史类比的局限,并不是放弃她坚持的事实真理与理性真理相比更为重要的原则。因为阿伦特擅长分析具体的环境和历史,发掘人们“经历中没有先例的新事物”。“1971年在评论五角大楼文件的文章《政治谎言》中,她首先讨论了政治史中一贯存在谎言的现象,之后,把注意力特别集中在纳粹政权谎言无所不在的新特征。”最后,把目光转向当时美国政府官僚们,揭露他们制造谎言的新手法企图用一种貌似科学论断、看似无害的谎言来否认不符合他们理论的事实。(《阿伦特为什么重要》,6-7页)我想,阿伦特之所以要人们突破、否定简单、随意的历史类比方法,是出于她的历史偶然性的信仰,出于她的存在主义哲学观,即个别历史事件、历史状态中总有其与众不同的特征——处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我们今天分析当下面临的各种社会难题时,机械、简单的历史类比也显示方法上的局限。比如,最近几年,追忆60多年前的学者、大师品格的高尚、学术的深邃的一类文章越来越多,几乎要成了今天研究20世纪的思想史、文化史、学术史的一个热点了。当然,研究者们根本的目的,是要通过这种追忆表达来抨击、纠正眼前学术制度、学人学风腐败不堪的现状。但是,这些旧时代、旧体制的学界前辈的榜样,在今天学术界根本发挥不了他们道德号召力,学术腐败日益明显。人们在一个不同于往昔、新的社会环境之中,好像人人都已经处在一个难以完全摆脱的、无边无际肮脏的泥潭之中。所以,这类追忆文化人、学术人的历史研究,真要借题发挥、以史为鉴,逼近这30年来的学风腐败新特征——根源的话,还必须要抓着当今与前30年或者60年前学术界、教育界及其制度不同的、新的本质特征。
另一方面,也因为阿伦特重视人的记忆,认为记忆与思考有着紧密联系:

如果我们拒绝思考、记忆,虽然也能像极其普通的人那样生活,那却是危险的事,那样的话,对我们自己来说,实现人类最高级活动的能力——言说能力,将会受到很大损伤。自己使得自己的说话失去意义。不仅如此,对其他的人来说,本来应该具备高度的知性,现在也不得不作为一个丧失思考能力的人来生活。所以,无论对于自己,还是对于他人,这都具有极大的危险性。而且,假如我们拒绝记忆的话,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会感到困难。比如,如果忘记了痛苦的经历,我们的勇气会成为极其盲目的东西。(Hannah Arendt,Responsibility and Judgment,Edited by Jerome Kohn,2003.引自日文版《责任と判断》,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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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叔,否认痛苦记忆激发勇气,我坚持这一条,个人之间的立场观点不同,痛苦经历是其中一个要素
我的认识:
样板戏
是无产阶级专政的艺术
是文化大革命的舆论
应该彻底否定
老爷叔,否认痛苦记忆激发勇气,我坚持这一条,个人之间的立场观点不同,痛苦经历是其中一个要素
feilian 发表于 2012-5-24 19:56
基本同意你的說法。
人的正義感來自信仰﹑教育和社會環境﹐形成每個人不同的人格信念。
苦難既是信念的危機﹐也可以是信念的動力﹐因此有人賣友求榮如大陸很多文人﹐有人更加堅強如林昭﹐大多人委曲求全如在下。
度過劫難後﹐在金錢名利面前﹐同樣有人落草﹐有人潔身自好。
人格高低不同﹐苦難的意義也有差異。
样板戏是艺术,因而不能全面否定。这种话其实等于废话白说,一钩上了艺术,就不能全面否定,甚至连身受过其苦的人都因为艺术两字而却步了,改调了。似乎,艺术在这里成了样板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是艺术,就不会有正邪之分,就取得了挂在耻辱柱上的豁免。这样的用艺术为文革样板戏开脱的心态,说到底,是为了要给自己一直喝着狼奶长大的经历开脱,要否定样板戏容易,要否定自己就有点难度了,至少,会有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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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梦兄商榷一下.认为样板戏还是有一点艺术价值的人,未必就是如梦兄所说,是因为喝狼奶长大的经历使然.

说说我自己的体会.老实说,正是出于一份感情因素,正是因为把它和文革的时代背景联系起来看,尽管只看过一些电视上的样板戏片段,尽管不是一代人,但我对样板戏的态度,其实和你们差不多,欣赏不了其艺术价值,反而一直有种本能的厌恶,包括据说是大智大勇的阿庆嫂,一看那形象就觉得烦.在这个讨论之前,从未想过,我会为样板戏辩护的.读了网事兄的文章后,有所触动,觉得自己之前对样板戏了解太少,太感情因素,先入为主,没有认识到,如果抽离其时代背景,单纯就其唱腔,设计而言,还不是一无可取的,还是有一些艺术价值.用样板戏作为愚民工具,整人手段,是人的罪孽,不是样板戏本身的罪孽.不能混为一谈.这样,难免失之绝对化,情绪化了.这是我对自己的反思.除了网事兄的文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所谓的红歌.因为同样的感情因素,之前,一听红歌的提法,也觉得反感,也不了解,具体红歌是指哪些,总之就是先入为主的厌恶感觉.直到妈妈这次过来,听我晚上散步的时候听的老歌中,有港台的,也有<<红梅赞>>,<<洪湖水浪打浪>>,说,"你也听红歌的?"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几首从歌词到乐曲都感觉不错的老歌,也属于"红歌".如果是这样,之前对红歌的一概否定,也是绝对化,情绪化了. 

当然,无论是样板戏,还是红歌,从整体来说,直到现在,也还是本能的不喜欢,但至少,不是完全否定了.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吧.从艺术价值来说,样板戏和红歌,当然无法与传统艺术相比,其垃圾部分,扭曲部分,当然需要清醒的认识和否定,但是我们能不能在"弃其糟粕"之余,也"取其精华"呢?即使这"精华"可能是微不足道的,毕竟也是"精华"不是?其实,所谓红色作品中,这样的例子并不少. 比如<<红岩>>,<<林海雪原>>等,主旋律是革命不假,也难免高大全,但从文学价值来说,也还不是一无可取的.所以还是觉得,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吧.
好山好水好闲情 半渔半樵半耕心
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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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那是心理的“变态”反应。
78# 闲云
既然没有被喝狼奶的经历,就没有必要硬装着理解喝狼奶的苦痛,文革艺术,就如同纳粹艺术一样,其最根本点就是应该而且必须彻底否定,因为,说到文革艺术、纳粹艺术,你已经根本没有可能去轻飘飘地消遣政治归政治、艺术归艺术这样的一分为二的闲心。这不是秋山师傅理发,为了发型好看,研究一下三七开还是当中劈开,文革艺术,样板戏这样的名词和概念,意味着就是思想专制,意味着的就是阶级专政。对于你,不可能有过经受这种思想专制和阶级专政的苦痛,却想通过毫无底基的所谓理解,来给样板戏理一个当中劈开的发式,实在叫我着急。记得我给我女儿讲文革的事情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想给那段历史一个理解,她有的,就是“Were they crazy?”的疑问。对于应该被淘汰和消灭的疯狂,她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去知晓,更不要说去理解了。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学学我女儿,不要如此莫名的宽怀,对那些你根本不可能经历的crazy,装出能送上一份理解的样子,那样太累,真得太累。
今天,我就是高瑜
78# 闲云  
既然没有被喝狼奶的经历,就没有必要硬装着理解喝狼奶的苦痛,文革艺术,就如同纳粹艺术一样,其最根本点就是应该而且必须彻底否定,因为,说到文革艺术、纳粹艺术,你已经根本没有可能去轻飘飘地消遣政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5-25 06:43
呵呵,梦版这恐怕是在以己度人了。不谦虚地说一句,我是重庆人,个性比较直率,从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字典里没有“装”这个字。讨论贵乎平和理性,求同存异,以自己的观点为绝对真理,对不同意见上升到攻击性语言就没意思了。燕谈今年以来讨论气氛变差了许多,攻击性语言前所未有的出现,没想到梦版也不能免俗啊。


板戏本身的艺术价值,也不是带着情绪的一味攻击就能完全否定的。刚看到一位博友,一位热爱京剧艺术,经常登台表演传统京剧的上海朋友对样板戏的评论,“客观就艺术成就来说,样板戏量当时举国之物力,绝对算得上精品的,至少肯定是传得下去的,且比之后三十年里出的新戏好得多。至于政治工具云云,其实哪朝哪代又不是呢。理性看待就是了。”


余不多说。
好山好水好闲情 半渔半樵半耕心
板戏本身的艺术价值,也不是带着情绪的一味攻击就能完全否定的。刚看到一位博友,一位热爱京剧艺术,经常登台表演传统京剧的上海朋友对样板戏的评论,“客观就艺术成就来说,样板戏量当时举国之物力,绝对算得上精品的,至少肯定是传得下去的,且比之后三十年里出的新戏好得多。至于政治工具云云,其实哪朝哪代又不是呢。理性看待就是了。”


余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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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文明与法制,相当程度上来说,就是“淡定”,也就是,自己要理性讲道理,也要尊重别人,听取别人的道理。动辄“带着情绪的一味攻击”企图“完全否定”“己所不欲”,就背离文明与法制啦。
我最近在巡回做一个“医院文化”的讲座。有个观点(借用的),就是说,何谓文明?文明就是使自己慢下来,想一想,看一看。
好山好水好闲情,半渔半樵半耕心。真好!
抄袭王勃的句子分享: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5-25 11:37 编辑

对样板戏问题,我的观点一直很清楚,我说的不是某部样板戏或某个人物,我说的是 “样板戏现象”。
对样板戏本身,我基本同意老程说的,可以作为一种 “艺术” 来研究,当然这种研究绝对不能脱离时代背景,但可以进行 “分析”,尤其对唱词的文学性,曲调的歌唱性等等,也就是说可以作为一种特殊的 “艺术产品” 来研究,也不排除作出一些肯定。
但我在这里强调的,是今日的青年很不了解,甚至不愿意深入了解样板戏和时代的这种特殊关系,就在这里宣称他们的隔膜叫作 “理性”,他们的肤浅叫作 “艺术归艺术”。

上面梦子和闲云的讨论,其实说到了样板戏问题的核心,为什么两代人在这里会发生冲撞。
我前面对老步说过,我相信他不是汪东兴的外甥邓力群的狗,我相信燕窝的网友不像其他公众网站,会对文革的性质发生对立,但在文革一个细节上,却互相不能沟通,原因何在?

这就是我多次说过的,三十多年来投入巨大国家资源的遗忘工程,文革在中学课本上只有一二页,在大学客堂上听不到,在书店里没有一本深入揭露探讨研究的著作,大量文革书籍只能在香港出版。
确实,文革的残暴非人道,根本是青年想象不出的。对文革后上学的一代,文革几乎是不存在的。
遗忘工程的设计意图是,等我们这代老去死去,老步这代成为中国人主体,文革的历史 (当然还有反右等)就能真的在历史上彻底被抹去,罪犯就能从此逍遥法外。
以至今天青年只知南京大屠杀,不知文革大屠杀。
看看德国吧,看看日本吧,如果你自称是一个理性的文化人。


什么狗不狗的,我是不屑于说的。但是我知道,文革的造反派是比较喜欢以狗喻人的。故此,请恕我过敏,看到这样的句式,还真的,有点儿“造反派再现江湖”的联想。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5-25 11:29 编辑
什么狗不狗的,我是不屑于说的。但是我知道,文革的造反派是比较喜欢以狗喻人的。故此,请恕我过敏,看到这样的句式,还真的,有点儿“造反派再现江湖”的联想。
老独步天下 发表于 2012-5-25 10:43
你越過敏我越不能不說。
你不是成天在電台上開導別人嗎? 你什麼時候也能對著鏡子開導開導你自己?
板戏本身的艺术价值,也不是带着情绪的一味攻击就能完全否定的。刚看到一位博友,一位热爱京剧艺术,经常登台表演传统京剧的上海朋友对样板戏的评论,“客观就艺术成就来说,样板戏量当时举国之物力,绝对算得上精品的,至少肯定是传得下去的,且比之后三十年里出的新戏好得多。至于政治工具云云,其实哪朝哪代又不是呢。理性看待就是了。”

闲云 发表于 2012-5-25 08:47
艺术成就是否包括作品内容?反人性的样板戏成了绝对精品,理由居然是举国之物力,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大炼钢铁也是动用举国之物力,该炼出好好钢啊,文革是全民运动,也该是伟大的壮举啊。一方面要求艺术归艺术,政治归政治,可潜意识里却认为艺术是政治工具很正常,还拉上所有朝代垫背。

逻辑如此荒诞的人最好别奢谈理性。
哈,闲云生气了,赔礼先。
说你“装”,不是指你想到啥就讲啥是一种装,而是对于一个根本不能分的样板戏,装作懂政治懂艺术样子,说出了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这里,你在试图给一个文革艺术的最典型的形式做一个政治、艺术分开的割离手术,这一点且不要说是否经得起历史的推敲——那个红都女皇会不会因为你这样的割离从地下跳出来,都可能是一个问题。就是样板戏真的达到了你相信的精品的精度,那也不能就此一笔抹掉了它的文革艺术的本质。
样板戏不仅是专制政治的工具,它本身就是一种专制政治的体现,不论它的艺术思想还是它的艺术形式,都充满了专制暴力,个人崇拜,违背人性以及阶级灭绝的思想和形式。其在舞台上,杀尽一切阶级敌人的艺术形式,到了舞台下就可以化作了实际的处决破坏样板戏的阶级敌人的血腥暴力和红色恐怖,它本身曾经就构成为暴君专制的象征,因而,样板戏也可以说就是专制政治的本身,它是文革专制恐怖政治的一个组成部分。对于这样的专制恐怖政治的组成部分,因为它部分地具有的京剧艺术的形式(不是它的全部艺术形式),如你所说的,就试图进行那种“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不能不想到啥就说啥地说,这是一种严重的不懂装懂。
文革语言存在这样一种逻辑,即,越是反动的东西,越具有艺术性,就越具有欺骗性,因而也就越能掩盖它的反动性。样板戏倒是非常符合这样的文革逻辑,它以样板戏的艺术形式表现和演绎了专制政治,从而使得它用艺术形式保留下来的文革语言,至今不能引起人们的足够警觉。
今天,我就是高瑜
你什麼時候也能對著鏡子開導開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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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谈就是照妖镜,照得造反派现原形。
呵呵,越来越来不淡定了,可别血压高哟,算啦算啦,歇着吧。我闪!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5-25 11:32 编辑
样板戏不仅是专制政治的工具,它本身就是一种专制政治的体现,不论它的艺术思想还是它的艺术形式,都充满了专制暴力,个人崇拜,违背人性以及阶级灭绝的思想和形式。
试图进行那种“让政治的归政治,让艺术的归艺术”,这是一种严重的不懂装懂。
文革语言存在这样一种逻辑,即,越是反动的东西,越具有艺术性,就越具有欺骗性,因而也就越能掩盖它的反动性。样板戏倒是非常符合这样的文革逻辑,它以样板戏的艺术形式表现和演绎了专制政治,从而使得它用艺术形式保留下来的文革语言,至今不能引起人们的足够警觉。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5-25 11:08
政治和藝術的統一,語言和藝術性的關係這兩條,“毛主席” 有作過精闢的論述。
老夢非常完美地運用了毛澤東思想,來揭露不懂裝懂的糊塗青年。
無知啊,無知啊,對中國現代史的皮毛都不懂,說出話來幼稚可笑。
87# 自觉的梦游人
认识也两年多了,梦兄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个小气的人,赔礼就言重了。

其实这大半年来对论坛讨论已经没多大兴趣了。这次之所以忍不住参与,也是因为看到老爷叔如此激动,出于好意(读他的故事,很容易联想到一些长辈亲友的遭遇,有份亲切感),觉得老人家其实大可不必因为一个讨论而如此情绪化,毕竟生气伤身,所以多口了两句而已。结果被扣帽子为”不懂装懂的糊涂青年“ ”对中国现代史的皮毛都不懂, “”无知“,”幼稚可笑“之类,呵呵,实在是多此一举了。一开始就说了,理解他的感情(因为自小听过太多的文革苦难故事,虽然未曾经历,可以说,有些感同身受,所以之前对样板戏也是一份本能的厌恶感觉),所以也没有生气,但也没必要再参与这个讨论了,还是继续旁观吧,比较清静。
好山好水好闲情 半渔半樵半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