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就是,乱吵一通,无聊了。
强顶李大苗,总是那么透彻明了,难怪燕谈苗族千军万马……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灯火。
王安忆、张抗抗、迟子建、张炜、阿来、舒婷、方方、毕飞宇、余华、张承志等知名作家榜上无名。前两位是作协副主席,不会不被邀请吧?恐怕是人家不买账!张艺谋、冯小刚、陈凯歌、李谷一、李双江、姜昆都不在位,不知 ...
铁树朱蕉 发表于 2012-5-23 22:42
我想知道他们真的是骨气使然还是筹码不够……

如果给他们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一抄,结果会怎样呢?

扪心自问,虽然我很穷,但给我几万元一抄是不干的,因为在物价飞涨的年代几万元很快就花光了,为此出卖一下灵魂划不来。若是给我几百万一抄呢,可能就干了。(拿着那些钱移民到国外,然后再骂它个狗血淋头,鄙视一下自己的卑劣手段)。人性真是软弱啊啊啊啊啊!!!所以,为区区千元一抄的,或许有些人不仅是眼前一千元的事情,可能不抄的后果是损失以后几十万几百万的版税……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灯火。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6-2 20:37 编辑
独幕剧《狗与屎》
众狗便先吃完新鲜的牛肉,然后各自吃了一坨陈了七十年的陈年老屎。
老木匠 发表于 2012-5-30 19:25
太祖留下兩種屎﹐已經發酵的延安屎﹐和尚未發酵的樣板屎﹐各有喜愛者﹐臭屎歸臭屎﹐牛肉歸牛肉。
晓梦真有兴致。
[原创]刚才我电话质问了陈忠实

桑尼班克 于 2012-6-2 17:19:37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刚才我电话质问了陈忠实

    刚才我给陈忠实打了电话,质问他为什么去抄《讲话》,他居然振振有词地给我讲学习讲话的大道理,这使我对他的最后一点敬意也荡然无存了。我也不客气,我给他讲了两点:一是我因《白鹿原》而对你怀有敬意,可如果按讲话来裁定,《白鹿原》让你老陈作十次右派死十遍都绰绰有余了 。二是你这样作在我看来是玷污了《白鹿原》,太糊涂了。没等我讲完,他就压了电话。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本帖最后由 qfwfq 于 2012-6-2 20:59 编辑
你不但很穷,而且穷到只认钱的地步,穷到了思维贫乏的程度。

先编造一个前提:那些人都是被钱搞定的。然后打起算盘算计多少钱可以搞定。这时又编造了另一个前提:你的身价比那些人高,至少差不多。于是你自己可 ...
晓梦 发表于 2012-6-2 19:38
膜拜一下宇宙大全万事高明超级无敌超越人性的神仙。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灯火。
我是谁的马甲有关系吗?难道你还看人下菜?

看来你连“凡是观点和我相同的就一定。。。”这种简单的凡是都玩不转,干脆看人下菜了。可那是店小二的勾当,还不如政治动物。也就给人端个茶递个水陪个笑罢了。
...
晓梦 发表于 2012-6-2 00:15
凡是李苗讲好的,都是坏的。凡是李苗讲坏的,都是好的。两个凡是!
103# 老木匠
唯有木匠练真活儿,顶一下。不管啥看法,有的放矢乃真干法。燕谈里骂的再热闹也触及不到人家皮毛。
燕谈真是既开放还热闹哈哈^_^——够李大兴们喝一壶的了

辛苦!
想想那套变态的东西半个多世纪以来对思想文化的阻碍和戗害,还信仰它宣扬它的人就不怕变成妖怪?如果只是为稻梁谋还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毕竟人性的弱点难挑战。而那些非人非妖者才是真正的无聊。

看到ID桑尼班克想起诗人桑克,这是他最近的一首诗。

我的文化生活

这周天天上夜班。
每个月都会轮到——做新闻的不上夜班怎么可以?
“奇怪,奇怪,奇怪。”
我不想争论新闻与宣传的差异,
我不想争论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与资本主义新闻观的差异。

如果没有戛纳和法网,
没有哈内克的《爱》和李娜——前者的《白丝带》讲述暴力的起源。
那么文体新闻还剩下什么?
《延安座谈会讲话》活在我心中已经七十年。
歌剧院闪电一般地排练关于张丽莉的音乐剧。

以围脖的转贴或者议论与此取得平衡,
而非简单化地称之为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而且还有布罗茨基的诗,
米沃什的诗改编的音乐作品(中美合资)。
“你这个人不招四六”,东北方言的意思就是“不招调”,
四六即调,可能与传统的工尺谱有关。

还有更多的好吃的帮忙,
《舌尖上的中国》与每一个观众自己拍摄的《另一个中国》,
欲望与真实各自守着自己的本分,
喇嘛升空弹奏《流水操》,
煮咖啡的职称已是正高。

“我是正常的小人物。
有悲有喜,有高尚有粗俗,
喜欢干净的衣裳,喜欢干净的姑娘,喜欢干净的食物。
只是比你多了一点儿认真,
只是比你多了一点儿严肃。”

电视学者幽默风趣,
偶尔讲些实话和笑话,如同郭德刚和王自健,
电视剧擅长描述宫廷阴谋,
描述聪明的共产党特工挫败命数颓败信仰坚定的国民党特工,
电影在吹嘘中偷钱。

非常想在山水与树木之中看见鲜货的小人生,
或者展现精致的猜疑或者才艺:
表扬是匿名制,批评是实名制。
在大叔与萝莉之间重建道德的新桥:
让每个人都舒服。

对待新一代文艺知识分子,
海军衫和麻花辫需要提档升级。
大学生的上层在朗诵《到祖国需要的地方去》,
大学生的下层在被窝里安慰自己的精神与肉体,
或者研究魔兽的政治哲学。

爱国者长得丑,
说话没有逻辑,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了不得的盖茨比,
了不起。

趁记忆还没有篡改历史之前赶紧把这些句子记下来,
趁照相机还没有代替眼睛之前赶紧把这些人记下来,
记下来
记下来,这些文化生活,
记下来,这些文化人。

2012.5.31.11:05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灯火。
忽然想起周星驰的一句经典台词:神仙?妖怪?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灯火。
大大的不认同,没有道德和品格,不觉得他的作品是虚伪的吗 25# 晓梦
圣经教爱人
讲话教害人
颇为欣赏107楼楼主的谈吐^_^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6-10 11:0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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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讲话来裁定《白鹿原》让你老陈作十次右派死十遍都绰绰有余了”
事實就是如此﹗
這說明前二三十年 “講話” 精神放鬆了﹐否則《白鹿原》為什麼不出現在七十年代﹖
這也說明很多中國作家心理素質還是比較低﹐功成名就之後﹐向官方傾斜是一個普遍現象。
第三更說明專政的權威依然存在﹐顧及名利的作者不得不考慮和官方作對的 “後果”。

你曉夢總在轉彎抹角為毛澤東﹑為文革講好話﹐何必左右各打一板以顯示自己很有 “道理” 很 “理性”。
白鹿原到底有什么高明的呢?山寨国家的山寨版。
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
本帖最后由 test 于 2012-6-22 11:07 编辑
切,想显得很理性?我又不准备拉票竞选领导,为啥要装理性?我从来不理性,以后也不准备理性,这么说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说句难听的,对你这样的有必要理性吗?直接上板砖就可以了,一砍一个准。因为你才不理性, ...我早说过,上面这句话正确无比。问题是,尽管按讲话裁定可以死十次,可实际上老陈一次右派也没当上过,30年前没当上现在更不可能当上,反而是多次获奖。你如何解释这个矛盾?我认为唯一的解释是早就没人拿讲话当标准了。如今80后都壮年了,有几个80后知道讲话?连工农兵这个概念都很少见了,谁再说为工农兵服务大家会把他当傻子。这种环境下起劲反对提出为工农兵服务的讲话,不是吃饱了撑的是啥?

晓梦 发表于 2012-6-22 01:05
晓梦君上述言语,真是让我大吃一惊,难道之前的“理性直觉”纯粹是灵光一现?现在却如此麻木不堪!

就《讲话》的现实功效而言,只要这类“一党之规可以滥用到党外”的社会现象存在,我们就无处可逃。“杀人规则”被“置顶”了,何时刀落下来,是执政者的权利和意念,无辜者难道没有危机感吗?何况,舆论管制,艺术审查的体制关卡,何时消失过?

晓梦君能真的“视而不见”吗?
四面出击
焦头烂额
在燕谈潜水久了,静静地看着每个角色在舞台上的表演。

有个老张,曾经被一个叫老王的打过一个耳光,而且是没道理的打了。老张恨透了这个耳光。大家也都看在眼里,都知道这个耳光打错了,于是大家在讨论、在探讨,所有的目的是为了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

后来,村里的人在讨论老王做菜怎么只放酱油不搁盐啊?老张凑过来说:老王打过我一个耳光,我恨死了。
后来,村里人在议论老王怎么只吃肉不吃素菜啊?老张凑过来说:老王打过我一个错误的耳光。
后来,村里人讨论.......................老张凑过来说:老王打过我一个耳光。

老张是受害者,被老王错打一耳光。本来,大家心里都明白,老张好冤枉啊,但是架不住老张在任何一个场合、任何一个话题上都唠叨一句:老王错打过我一个耳光。你们都没资格谈老王,只有我,因为我被打过一个耳光。

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探索、剖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良知的人都知道这个耳光是对是错。实在不必说得让人心烦。

静下心来,让我们共同努力,让这种错误的“耳光”事件不要再发生再中华大地。
本帖最后由 半醉汉 于 2012-6-22 22:07 编辑

这种错误的“耳光”不是一两次!不完全统计就有以下这么多!没任何人对此造成的无数人家破人亡的罪行负责!
      (1)土地改革运动
  (2)镇压反革命运动
  (3)抗美援朝运动
  (4)建国后第一次整风运动
  (5)连队民主运动
  (6)三查运动
  (7)忠诚老实政治自觉运动
  (8)清理“中层”运动
  (9)民主改革运动
  (10)电影《武训传》和宣传武训的批判运动
  (11)三自革新学习与教会民主改革运动
  (12)农业生产互助合作运动
  (13)文化教育战线和各种知识分子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运动
  (14)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三反运动
     (15)文学艺术界整风学习运动
  (16)爱国增产节约运动
  (17)教育、文艺、科学等方面在三反运动中仍进行思想改造学习运动
  (18)中央希望华东、中南、西北三大区在大规模的学校教师思想改造会议上,推动学校教师及教育行政人员的思想改造工作
  (19)反对行贿、反对偷税漏税、反对盗窃国家财产、反对偷工减料和反对盗窃国家经济情报的五反运动
  (20)反对违法乱纪运动(又称新三反)
  (21)整党建党运动
  (22)学习运动
  (23)从批判胡风文艺思想到肃清胡风反革命集团运动
  (24)肃清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分子运动
  (25)胡适思想批判运动
  (26)整风运动
  (27)反右派运动
  (28)工商界整风运动
  (29)以除四害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
  (30)大跃进运动
  (31)人民公社化运动
   (32)大炼钢铁运动
  (33)农村工具改良运动
   (34)农业学大寨运动
   (35)工业学大庆运动
  (36)农村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教育运动
   (37)支边运动
  (38)反对右倾思想运动
  (39)增产节约运动
  (40)养猪运动
  (41)整风运动
  (42)整风整社运动(又名农村三反运动)
  (43)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运动
  (44)爱国卫生运动
  (45)工业企业学解放军运动
  (46)学习雷锋运动
  (47)干部参加劳动运动
  (48)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又名四清运动,在城市叫五反运动)
  (49)群众性设计革命运动
  (50)增产节约运动
  (51)文化大革命运动
  (52)清查“五·一六”运动
   (53)上山下乡运动
  (54)批陈整风运动
  (55)批林批孔运动
   (56)一打三反运动
  (57)开展对《水浒》评论的运动
   (58)严打运动
  (59)“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
   尚有除四害、合作化、公私合营、打老虎、清理阶级队伍、大比武、斗私批修等等未列。欢迎补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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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6-23 11:27 编辑
你们都没资格谈老王,只有我,因为我被打过一个耳光。
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探索、剖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良知的人都知道这个耳光是对是错。实在不必说得让人心烦。 ...
只开一次口 发表于 2012-6-22 20:53
見過無知的﹐ 沒見過這麼無知的。
你的比喻完全脫離歷史真實﹐ 估計你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 毛澤東從井岡山時代到延安整風﹐ 到49年後年年搞政治運動﹐ 各種政治經濟政策的錯亂﹐ 導致億萬人民的死亡﹐ 這只是老王偶然打了老張一個人一記耳光嗎 ﹖
即便要用你的比喻﹐ 那是老王五十年來﹐ 天天打全村人的耳光﹐ 對這樣一個打人狂﹐  你也能原諒他 ﹖
王?
错了
下面应该出尾巴
而且应该是龟尾。
**

    下面的话可能说得不中听,请诸位见谅。
    我觉得,除了对这一百个抄写者,或口诛笔伐,或表示谅解,或诚赞其合时外。
    我们是否还应从自已的角度来看一下这件事:如果我也得到了抄字的邀请,我会应么办——是接受邀请,还是像某位(恕我忘了名字了)一样的拒绝?
不如老兄先夫子自道
你不但很穷,而且穷到只认钱的地步,穷到了思维贫乏的程度。

先编造一个前提:那些人都是被钱搞定的。然后打起算盘算计多少钱可以搞定。这时又编造了另一个前提:你的身价比那些人高,至少差不多。于是你自己可 ...
晓梦 发表于 2012-6-2 19:38
你肯定没有近距离地接触过毕淑敏梁晓声严良堃等人,甚至没有看过其作品。如果你了解这些人,就会发现自己的那个扪心自问是多麽幼稚可笑,无论是作品还是人品你都难望其项背,自惭形秽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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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淑敏,梁晓声,——这俩位的人品咋样俺不知,但是他俩的作品,呵呵,实在是平庸,小时候傻帽各买过一本,现在没了——送给乡下老姑父卷旱烟或擦pp,随便他老人家了哈。哈哈哈。

俺们目前的文艺管制是很厉害的,对于那些抄作业的童鞋们,还望义愤的燕友们多多海涵!人年纪大了,容易昏聩呆傻,或者老奸巨猾亦为未可知,但尊敬或怜悯老者是应该的,一笑置之罢鸟。

晓梦,政治马戏团的小丑一个,呵呵。
象走啥?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2-6-24 17:26 编辑

125# ys1937
推这种稿约容易啊,几句玩笑就行:"哈哈,别开玩笑了,这玩意儿怎么能抄,像戈培尔语录似的。你们老大疯啦?好可怜啊,逼你出来组这样的稿子。大家这么熟,你要是抄赵丹遗言,我一定帮啊。稿费都不用付。"
我知道什么?
只开一次口
错调挨耳光
燕谈水虽浅
没事别乱趟
作家及其组织——苏联首创
真正首先把作家,文学家统一到一个组织中去的尝试是苏联。十月革命之后百花齐放的时期十分暂短。5年后,即1922年作家中已经出现批判党进行的“组织化、登记制度、兵营式纪律”的声明。公开发表这样的声明,也反映了新经济政策(1921-1927)实施时期,允许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这样比较宽松的体制,在斯大林体制确立的1929年至1930年之间发生很大变化。比如对奥威尔《1984年》创作有过很大影响的《我们》的作者爱布凯尼•萨米雅琴被指责为新布尔乔亚作家,不久就从其一直参与的俄罗斯作家协会的领导岗位上清除出去。萨米雅琴1931年政治避难到了巴黎,最后不幸在那里逝去。本质上的变化是俄罗斯作家协会改组为苏联作家协会,成了当领导下的一元化作家组织,俄罗斯作家协会成了这个政策的牺牲品消亡了。
有一位苏联文学史研究者把1930年叫做“默从之年”。根据仅剩的纪录,这年3月斯大林个人开始对文艺的进行干涉,他对《狙击》这部小说下的评语是“今天革命的无产阶级艺术”。那以后不久,斯大林严厉批评一些对党持有好感的诗人,说他们侮辱、丑化苏联的无产阶级、民族、国家:“他们干着这样的事情,我们中央委员会难道还能沉默吗?”
与其他国家、时代不同的,这个时期苏联“规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决定文学。或者更加符合现实的可以说是上层借助决定上层建筑——党的计划经济政策决定文艺政策。开始实施五年计划和强制的农业集体化政策的同时,被斯大林称作“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文学家、人文知识分子也组织起来“集体化”。斯大林在1931年6月宣布“所有的统治阶级没有自己的知识分子,就无法实施自己的统治。”斯大林宣布的这个知识分子“宪章”的并非承认知性自由化。事实倒是迄今为止那个热衷于迫害自己的同伴的俄罗斯无产阶级作家协会(作家协会)在1932年由于斯大林一声令下被解散了,新的希望和期待开始转向党外。虽然说是遭到斯大林的干涉,但是招致权力介入的直接原因却是讨好党内强硬派的作家协会派的文学家中发生的内讧。不能否定介入的最初借口是作家协会组织的解体意味着文学家们可以从内斗中解脱出来。但是解散命令和具体的理由是:以作家协会为首的文学家团体,“不能最有效地动员苏联的作家、艺术家完成社会主义建设这个中心任务。”——这样的命令和理由并非文学家、艺术家们所欢迎的。党需要的是一元化地组织、动员文学家、艺术家为五年计划服务,因此争论不休的文学团体都成了无用的长物。
擎起“无产阶级文学”大旗的作协席卷起文学界内部争论,甚至引发国际性的波纹。有最好的事例是1930年11月在苏联的哈利科夫召开国际革命作家协会大会。日本参加这个大会的是以马克思主义评论家出名的胜本清一郎和左翼作家在1928年(昭和三年)成立的全日本无产阶级艺术联盟(后来改名为“无产阶级艺术团体协议会”的第一届委员长藤森成吉。那是在藤森发表洋溢着西化气息戏曲剧本《什么使得她如此》之后不久。法国赴会的是后来君临共产党文坛的路易•阿拉贡,但是他是作为1927年集体入党的超现实主义运动的代表 出席大会的,大会上阿拉贡刚开始还向苏联一方介绍自己坚持的超现实主义的立场,但是因为这种立场,被要求进行自我批判,阿拉贡屈服这压力,表示赞成苏联的文艺路线。而且回法国后也和法共主流一起继续歌颂苏联,于是引起安德烈•普鲁东等超现实主义者的愤慨。哈利科夫引发的争端最终结果,阿拉贡被驱逐出超现实主义运动,而普鲁东被开除出党——国际波纹的第一幕闭幕。
因为一边还存在这样的纷争,所以到1930年代初苏联还留有不从属于党的路线的同人文学存在的余地。结果文学作品中还漂浮着旧俄罗斯世代那种芬香的余韵。与此相反,也留下了如何贯彻党的路线、如何一元化地控制苏联的作家、文艺家的政治课题。然而,为了真正把苏联路线推广到国际上去扩大再生产,不得不还是稍微晚一点的下一步的工作。当然早在1920年代的1927年莫斯科召开过国际作家大会(围绕要不要参加问题,罗曼•罗兰和茨威格发生了分歧)、托尔斯泰诞生100周年纪念集会、国际革命剧场联盟会议——在日本卖力介绍布莱希特新的戏剧理论的表演家千田是也,出席了这个剧作家会议,这些会议都是把外国作家、文学工作者收容近来使得苏联路线国际化的尝试。但是,国际化具体成果仅仅局限于法国、德国等国家,而且也只是在于共产党有很深关系的圈子里。苏联在把路线扩张到国际上之前,首要的任务是整顿内部的统一。
收拾内部的争论,和把文学工作者紧密地团结在党的周围的工作是同步进行的,当然同时要清算文学家的生产关系、清洗文学家组织和更换组织领导班子。1934年4月党中央发布了“重新组织文学家、艺术家团体”的文件,取得了掌握一元化组织的主导权。具体地说马克西姆•高尔基担任名誉会长为首的一个委员会。任命高尔基恐怕也是显示一种上层建筑有相对独立性的法则。其实,高尔基与文学创作之间关系的疏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西方,高尔基作品销售已经开始蒙上一层阴影,苏联国内也出现了批判声音:“高尔基没有什么值得学习的”;“高尔基的散文,仔细归结一下,犹如无论什么报刊都能刊登的冷冻得猪肉”。甚至可以说主要是在无产阶级文学圈子里能听到这样的批判声。即使这样,实际情况是除了高尔基,找不出一位能控制的住国内外的反响、而且能响应党的要求的文学家。反映出这个现状的是1929年的圣诞节苏共中央委员会发出的一个通告,禁止对高尔基的一切无礼的批评,这是人们没有预期到的一个惊人的圣诞礼物。其实在苏联,也只有在苏联这是一个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的插曲。
生产组织重新组成后,生产手段的革新就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开始清算迄今为止在心理上占据主要地位的心理主义的现实主义,提倡的一种所谓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文艺理论,配给与文学家和艺术家。私下被称作斯大林与高尔基合作构成的这个“艺术理论”规定,肯定地正面描写五年计划指导下建设中的社会主义社会的现实,是文学家的使命。当然这样的创作与布尔乔亚的形式主义、自然主义有本质上的不同。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