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兮兮 于 2009-3-2 19:48 发表
还好,施国英没说自己如今只是复读而已,对书籍当然没有当初的激情~~
在没有好书看的时候,我也会去复读一些老书。在复读的时还能叫好的书,那就是站得住的精品。
很多时候,我甚至宁可读旧人(1949年之前)写的任何文字,也不愿看今日所谓大家的文字。记得前些年看贾平凹的散文,一点感觉都没有。拿起郑振铎先生的《欧行日记》(真的就是3个多月的日记),却看得津津有味。
恩,读老书总归错不大了。
即便再垃圾的老书,从中也可以获得一鳞半爪的好词语。今人的,垃圾就是垃圾。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emmer 于 2009-3-2 20:46 发表
这两天在读曼古埃尔《夜晚的书斋》,刚读到一段话恰好与这个话题有关,挺有意思的:

   同样一本书,当它被传统认定为经典是一种情况,当它被我们通过本能、情感和理解加以吸收,因它而痛苦,因它而快乐,把它化为自己的经验,尽管它经过许多人才转到我们手中,却似乎被我们第一次发现,我们感到的意外惊喜之情,类似在沙滩上发现了“星期五”的脚印……这又是另一种情况。两者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
   《圣经》旧约“传道书”(Ecclesiastes)有两句常被引用的诗,读法有两种。上句为“著书之多无穷无尽”,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下句的同调“读书过度劳体伤神”。也就是说,念完所有的图书是根本办不到的,我们只好耸耸肩膀。另一种理解是欢迎书多,把它看成上帝的恩赐,上下句之间有一个转折的语气:“然而读书过度劳体伤神。”
   …………
   值得庆幸的是,多数读者并不走极端。我们既不因为崇仰书籍而躲避文学,也不因为崇仰文学而躲避书籍。我们穿行在无尽的书架之间,选择这本那本书,并没有十分明确的原因:可能因为喜欢封面、书名、某个人名;因为某人说过或没说过什么话;因为某种预感、奇想、某个错误;因为我们可能在书中找到某个故事或人物或细节;因为我们相信此书专为我们而写,或专门把我们排除在外而我们想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们想学习、想笑、想把一切都忘掉。
这些话我喜欢,太有体会了。
记得读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时,我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18岁就是那条分界线。
原帖由 施国英 于 2009-3-2 21:10 发表

这些话我喜欢,太有体会了。
欧,这本书挺新的,2006年出版的

[ 本帖最后由 emmer 于 2009-3-2 21:35 编辑 ]
博尔赫斯笔下的“沙之书”,藏有永恒之页,令人一生不可穷尽。
——少时读《古文观止》,壮可读《三国演义》,老则读《十三经注疏》~~这类古籍,足以证实此喻。
所谓一本书都不可能让人穷极一生时间去读懂读通读完,遑论其他。
原帖由 兮兮 于 2009-3-2 21:00 发表
恩,读老书总归错不大了。
即便再垃圾的老书,从中也可以获得一鳞半爪的好词语。今人的,垃圾就是垃圾。
向兮兮推荐一本也许算不上经典,但蛮有看头的老书《九尾龟》,晚清用吴语方言写的一部曾被人骂为“嫖界指南”的章回小说,作者张春帆。法国汉学界还有人专门研究这本书。
原帖由 emmer 于 2009-3-2 21:14 发表

欧,这本书挺新的,2006年出版的。
那是重版。我在20岁之前就看了赫尔曼-黑塞的大部分作品。1985年是我的20岁。
原帖由 施国英 于 2009-3-2 21:26 发表

那是重版。我在20岁之前就看了赫尔曼-黑塞的大部分作品。1985年是我的20岁。
我说的是《夜晚的书斋》
原帖由 施国英 于 2009-3-2 21:26 发表

那是重版。我在20岁之前就看了赫尔曼-黑塞的大部分作品。1985年是我的20岁。
施女士是否有少女之心读书情结综合症?

看一个人曾经读书有多少,只要看他(她)的文字中是否有书卷气?就可明了。
原帖由 emmer 于 2009-3-2 21:32 发表

我说的是《夜晚的书斋》
SORRY,这本我没看过。我最后一次回国是2004年。
原帖由 施国英 于 2009-3-2 21:49 发表

SORRY,这本我没看过。我最后一次回国是2004年。
SORRY, 这本书是加拿大人写滴。
原帖由 天边外 于 2009-3-2 21:19 发表
博尔赫斯笔下的“沙之书”,藏有永恒之页,令人一生不可穷尽。
——少时读《古文观止》,壮可读《三国演义》,老则读《十三经注疏》~~这类古籍,足以证实此喻
所谓一本书都不可能让人穷极一生时间去读懂读通读完,遑论其他。
蓝色部分我是认同的。
博尔赫斯是玩智力游戏的作家。有人一辈子走不出“迷宫”,不足为奇。
原帖由 emmer 于 2009-3-2 21:54 发表

SORRY, 这本书是加拿大人写滴。
我看你写的作者名,知道是老外写的。只是以为该书2006年在中国翻译出版。如果你看的是英文原著,那我扯上2004年就多余了。呵呵。
爱默把94楼重新编辑过,后面我的跟贴就显得无厘头了。 其实误会的过程也很有趣滴,没必要修改。呵呵。
原帖由 施国英 于 2009-3-2 22:10 发表

我看你写的作者名,知道是老外写的。只是以为该书2006年在中国翻译出版。如果你看的是英文原著,那我扯上2004年就多余了。呵呵。
哦。我看的不是英文原著,原著是2006年出版的,中文译文是2008年出版的。
感觉这个帖越来越有意思了。

前年在论坛提起《里斯本之夜》,泽雄兄说他也很喜欢。近三十年后,记得此书的人已不多见,更不用说喜爱,所以当时很开心。

日前回京,和铁客兄聊到《莱尼和他们》,铁客兄还有另一种连书名都不同的译本,我是闻所未闻了。不过,据说还是《莱尼和他们》译得好。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月亮与六便士》(The Moon and Sixpence, by W. Somerset Maugham). 忘了中文译者的姓名了。
雷马克的《里斯本之夜》我也很喜欢,那种有点忧伤的感觉很锲合年少的心境。还有雷氏的《凯旋门》我也看过。
除了《月亮与六便士》,毛姆的《刀锋》我也喜欢。说起来,我学会宽恕,还和后者有关。
原帖由 许刚 于 2009-3-3 07:07 发表
《月亮与六便士》(The Moon and Sixpence, by W. Somerset Maugham). 忘了中文译者的姓名了。
我读过的译本,译者是傅惟慈先生。

回复 106楼 的帖子

《莱尼和他们》最早是外国文学出版社的。
另一译本叫《女士及众生相》,是漓江出版社那一套诺贝尔文学奖丛书里的。翻译得一般。
大兴兄离开祖国太久了,其实两个版本的发行量都差不多。只是前者是八十年代,后者是九十年代。

另,杨武能先生翻译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是很多人少年时代的床头书,我也是其中之一。

回复 110楼 的帖子

铁客兄请援手,三岛由纪夫的戏剧作品,有何汉译本流传?
你少跟我套磁,没功夫理你。
原帖由 铁客 于 2009-3-3 15:28 发表
你少跟我套磁,没功夫理你。
呵呵,俺本是三岛粉丝,所以,在燕谈看到你似乎有同好,由此跟帖。不过,你写评论文章,俺学创作技法。

三岛之武士道精神,你似乎在ID的对抗上有滥用之嫌。窃以为,不妥。

再说上回,你写的音乐评述文章,用了“第一人称”。不知不觉你的言语口吻会让人错觉你是书中那个“同时代人”。这种“移情”现象往往在某些国人的“著作”中发生(其实是“编辑”),而书名往往是《西方*****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