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姐姐写过一篇关于许广平的文章。

林泉很久没来了,想念!
67# 一帘幽梦  

许广平的形象高度令她不可能坍塌。
ironland 发表于 2009-8-21 09:39
这个强啊!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对童版我完全服了。
WIND 发表于 2009-8-21 10:39
这个,我倒无所谓。语言的美有时候还在于简洁。
南东兄,我赞同你所说的,本帖回帖中的许多类比不太确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忽略了许广平本身具有的高干身份,而且她担任的还不仅仅是荣誉职务,49年政务院刚成立,她就被任命为副秘书长了,担任秘 ...
李旧苗 发表于 2009-8-21 10:49
我对旧苗兄是完全服了。品评历史,一个不可或缺的功课是对历史细节的掌握,这样,才能真正说到点子上。
铁mm的话有问题,一厘米长的蚂蟥也许可以瞬间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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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 发表于 2009-8-21 10:47
1CM的蚂蝗倒下了,也不叫坍塌.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文章确实存在问题,特务报告不算告密,特务带有使命,说许是特务更准确些,只是特务称呼通常不放在胜利者身上,按照现在说法,可以叫潜伏者。
姚宏越 发表于 2009-8-21 11:01
那八十年后大概就可以叫特务了。
按照现有材料看(未见熊之辩诉,如有另说可另谈),他首先是叛徒,在被审讯或逼供中出卖了朋友(同志),这时不叫告密;后来是为了立功实现自我解脱甚至升迁,做圈套诱骗过去的朋友(同志),这时他是内奸角色,似乎 ...
童志刚 发表于 2009-8-21 10:01
我感到这个童版很“毒”:把一个道德问题,时髦的话说叫“政治伦理”问题,偷换成行政管理问题,乃至于语文问题。如果是后者,需要在这里讨论吗?
我强调许广平的身份是希望人们注意到,她言行的政治性是公开的。
另外我感到在这个问题上集矢于许广平也不太光明正大,而且许广平在女性中算是有正义感且刚强的,她经历过日本人的严刑拷打。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09-8-21 12:16 编辑

有正义感且刚强的经历过日本人的严刑拷打,这和49年以后积极“汇报工作”完全不矛盾啊。充满了正义感,她才能兴致勃勃干这事。昆德拉《玩笑》里举报路德维克的女朋友,是坏蛋吗?她坚信她在从事伟大事业。

打死卞仲耘的女学生们,一定也认为自己有正义感且刚强。


我感到这个童版很“毒”:把一个道德问题,时髦的话说叫“政治伦理”问题,偷换成行政管理问题,乃至于语文问题。如果是后者,需要在这里讨论吗?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09-8-21 11:33
不敢,至少没你“毒”:指人“偷换”——把政治降低为行政,俺是已经涉嫌为“告密特务”张目了;再把不该在这里讨论的问题强行加塞近来讨论,俺就更不仅涉嫌避重就轻,简直就是危害论坛了。所以,你才是真“毒”。

不过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语文问题不需要在这里讨论?如果一个人连“特务”、“告密”等属于语文的概念都没弄清楚就来指责他人,为什么不可以作必要的辨析呢?
许的行为只是正业之外利用其特殊身份的兼职,不是以执行特殊任务为主要职业。不能说是特务。在她看来,这也只是更多更好地为党为革命事业服务而已。在当时,她也很难产生卑鄙龌龊之感。那时她的行为也不是什么告密。而是对党对人民负责而已。许该负一定历史的责任。但历史的帐不能都算在许的身上。我们不能以后来人的明白,清醒,轻轻松松的指斥前人。
正如作者所说,此文是受章诒和的文章影响,章氏文章引起热烈反响,此文跟在后面“揭发”许广平,作者未必特别有“邀宠”之心,但其文邀宠性质却汹汹其中。“邀宠”算不得什么大恶,也够不上“卑鄙”,在我看来,不过是有些“小”,仅此而已,观其文,处处显小,小而失当。

我们今天处在一个相对“正常”的时代,以正常时代的目光看待当年,什么都是不正常的,但以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而言,他们的行为都是正常的。再若上升到政治形态,不论在当年还是现在,政党、政府,都是唯一合法的,因此,许广平的行为无大错,既说不上正大光明,也说不上阴暗卑鄙,如前泽雄说,许和黄的行为之间仍有区别。

以今天的眼光看待历史,批评、否定都可以,但不能够的是用今天的行为要求历史,这同样也是一种歪曲历史的行为。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许的形象谈不上什么高度,她在建国后的行政高度,完全是因为她作为鲁迅遗孀的特殊身份(当然与她本人政治上积极也有关系)。有这个身份,才能同党的同路人的日常来往,也才能担任那样的了解党外高层思想动向,以利统战工作的特殊任务。想想许自身无足称道。更没有什么高大的形象。
1、特务是一种职务,汇报情况是特务的一种职业行为,不能算告密。

2、告密在汉语中有一层贬义。密者隐私也,报告别人的隐秘以换取利益,这利益可以是金钱、权利,或者是简单的泄愤。这是可耻的。

3、许不是专业的特务,不靠这个领取薪水。她汇报情况,不是职业素养要求她这样做的。

4、当时全国的专业特务比较少,但很多人是业余特务,甚至到了周围人人皆特务的“共业”地步。在向上级汇报他人隐私的情况广泛存在的背景下,告密被正常化和非罪化了。

5、现在要判断的问题是:业余特务向上级汇报他人的隐私,而且这人不一定是出于利益的考量,而是出于发自内心的信仰,这种现象能被称作告密吗?
不过,考虑到许广平的身份且其接触的人物都相当高层(像班禅),相关部门未必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意志,更多地恐怕还是收集统战情报,所以,如果我们拿章诒和揭露的那种告密来类比,也就不恰当了。(周泽雄)


——实际上,统战部门全方位地掌控某些人的言论行为、思想动态和生活状况,很多时候不仅不是要不利于某些人,反而是出于统战工作的需要、去讨好他们,争取他们的支持,就如周海婴书中所说的“关心他(她)们起居,了解他(她)们有些什么想法和要求,以便更好地做工作。”比如,宋有段时间身体不适,你去了以后了解到情况,迅速向组织汇报,组织就可以出面邀请某方面的医学专家,上门为其治疗,宋一感动,便会更加拥护共产党的领导。这可是常用的统战手段呀。告密自然是可耻的,但我以为,告密行为是否成立,恐怕还要与告的动机、告的内容和告的后果结合起来看。我在办公室系统工作过,逢年过节要去探望一些本单位退下来的老同志,回去后就算不主动向上报告,领导也会来问问情况,老同志最近有些什么想法呀,身体怎么样呀,不问反倒显得不合情理了,我当然要如实汇报了,但这种一般性的如实汇报,不能视为告密吧。假如该老同志恰好身体欠佳,我汇报后领导很重视,专门安排他去看病、疗养,总不能说我的行为也是告密吧?又假如该老同志对单位领导不满,发了一通牢骚,我向上邀宠,汇报了,领导发火,找机会取消该老同志原享受到的一些待遇,那我的行为可能就有告密之嫌了。
"胡风案"告密者舒芜去世 此案曾牵连两千多人

2009年08月21日 北京青年报

曾因“胡风事件”广受争议

著名文学评论家、作家舒芜先生前天晚11点10分在北京复兴医院因心脏功能衰竭逝世,享年87岁。女儿方竹告诉记者,父亲病逝前已经昏迷了十天,一度出现心脏骤停,抢救无效于前晚撒手人间。尽管舒芜曾因在“胡风事件”中被指“主动告密”而备受争议,但在女儿的心中,他却是一个温和的父亲和甚至有点“迂”的读书人。

-病榻前不忘读书

去年底,舒芜就曾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他在《文汇报》上撰文称,“今年自秋至冬三个月,接连住了三个医院。起初是作为抢救病人送北大三院的,一进去就住进抢救室,马上发出‘病危通知书’,性命危在旦夕,总算救了过来。脱离险境后又转了两个医院才回家静养。在家里仍然是基本卧床,必须起床穿衣挪步时,仍然少不了人扶将……”

方竹告诉记者,父亲今年春节以来就一直入院,刚开始精神状态还不错,可以看看书,但是6月以来,情况就开始恶化,父亲逝世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十天,弥留之际,外孙女杨章章也陪在身旁,“外公戴着呼吸机,一直在昏迷,没有任何遗言。”

-一生治学毁誉参半

上海《文汇报》笔会主编刘绪源与舒芜交往甚密,他认为在学术上舒芜至少在三方面成绩卓著。首先,解放后研究兴趣主要在古典文学方面,人民文学出版社最早出版的一批古籍就是由舒芜参与整理出版;其次,退休后更多的研究兴趣转向了对“五四”、鲁迅以及周作人的研究;最后,作为一个书评家,舒芜先生把一些评论和理论艰涩的文章写得文笔优美,可以作为随笔和散文来读,他与老一辈学人季羡林、金克木等使得自五四以来开创的文体得到延续,形成了一种优美的文风,这在年轻一代中非常少见。

但有人也指出舒芜在胡风事件中主动“反戈一击”,永远是其历史的尴尬。1952年,舒芜相继公开发表《从头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致路翎的公开信》,率先点了老朋友路翎以及吕荧的名字。胡风事件中,舒芜因提供胡风给他的信件使势态迅速转向而成为人们眼中的“犹大”不被人原谅。

鲁迅文学馆馆长孙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抛开胡风事件,仅从文学史的角度来评价,舒芜应该是一位现代文学比较优秀的研究者,特别是他对鲁迅、周作人的研究成绩显著,但他认为舒芜晚年似乎并没有深刻反省过这件往事,甚至显得有所回避。
关于舒芜及其忏悔

刘绪源向记者透露,舒芜其实曾经在《回归五四》序言中有过正面的忏悔和直接的表述,“那么多人受到迫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乃至失智发狂,各式惨死,其中包括我青年时期几乎全部的好友,特别是一贯挈我掖我教我望我的胡风,我对他们的苦难,有我应负的一份责任。”

然而不论外界如何众说纷纭,在女儿方竹的心中,父亲永远是一个正直、憨厚的“读书人”,对什么事情都很较真,直到病逝前依然关心世界局势,对自己的身体似乎一点不在意,“对于胡风问题我的看法是父亲是个很正直的人,但他当时太天真,所以才公开呼吁朋友们改正错误,没想到酿成大祸,我决不承认他想陷害朋友。”

记者获悉,舒芜送别会将于下周一上午十点在北京复兴医院举行,骨灰将在老家安徽桐城安葬。罗皓菱

-人物小传:

舒芜,原名方管,生于安徽桐城。建国后,历任广西省文联研究部部长,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编审,《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编审。著有杂文集《挂剑集》、专著《说梦录》、《周作人概观》等。2001年在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舒芜集》八卷。

-新闻链接:

舒芜与“胡风事件”

舒芜出身于安徽桐城的书香门第,上世纪四十年代刚出道时,曾得到胡风的大力扶植,从而在文坛崭露头角。50年代,当时文坛一次次论战,著名人物纷纷表态,无一幸免。在这个过程中,舒芜把胡风写给自己的信交了出去,并层层转到最高领导人手中,由此,胡风被定为反革命分子,从而拉开了新中国成立以后第一场文字冤案。也正因此,舒芜被认为是可耻的叛卖者。对舒芜的评价和论争,从“文革”后至今,一直没有停止过。


1955年“胡风事件”始末 舒芜的“告密”是关键


胡风于1933年在上海参加左翼文化运动,一直在国民党统治区从事革命文艺活动,对进步文化事业做出了有益的贡献。同时,也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的文艺派别。GCD一直把他作为进步作家和朋友,1949年邀他参加了全国政协一届一次全体会议,解放后他担任了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理事、《人民文学》编辑委员等职务,1954年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

1952年文艺界整风,有人要求对胡风的文艺思想展开批评。6月8日,《人民日报》转载了胡风派主要成员舒芜在《长江日报》上的检讨文章《从头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编者按语中指出胡风的文艺思想“是一种实质上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的文艺思想”。对此,胡风表示异议,并写信给周恩来,要求对其文艺思想进行讨论。根据周恩来的指示,周扬召集在京的部分文艺界人士同胡风举行了座谈。胡风不承认自己的文艺思想有什么错误。zhonggong中央认为他坚持的错误文艺理论,在一些文艺工作者中有不良影响,决定对其文艺思想做公开批判。1953年初,《文艺报》陆续发表了林默涵、何其芳等批评胡风文艺思想的文章,《人民日报》同时做了转载。胡风不服,1954年7月,向zhonggong中央政治局递交了一份30万字的关于几年来文艺实践情况的报告,对批评进行了反驳。

1955年1月20日,zhonggong中央宣传部向zhonggong中央提出开展批判胡风思想的报告。这个报告曲解了胡风写给中央的报告中的原意,说胡风诬蔑党提出的提倡共产主义世界观、提倡作家到工农兵生活里去、提倡思想改造、提倡民族形式、提倡写革命斗争的重要题材是插在读者和作家头上的“五把刀子”,列举了胡风及其文艺派别五个方面的错误思想,认为胡风给中央的报告和在中国文联、中国作协主席团联席会议上的发言是“很有系统地、坚决地宣传他的资产阶级唯心论”,胡风的文艺思想“是反党反人民的文艺思想”。他的活动是宗派主义小集团活动,其目的就是要为他的资产阶级文艺思想争取领导地位,反对和抵制党的文艺思想和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企图按照他自己的面貌来改造社会和我们的国家,反对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造。他的这种思想是代表反动的资产阶级的思想,“是反映目前社会上激烈的阶级斗争”。《报告》请求对胡风的思想“展开讨论和批判”,并对胡风小集团中“可能隐藏的坏分子”“加以注意和考查”。26日,zhonggong中央批发了□□部的报告,并指出,胡风“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在长时期内进行着反党反人民的斗争,对一部分作家和读者发生欺骗作用,因此必须加以彻底批判”。

从2月开始,各地纷纷召开文艺界人士、高校师生座谈会、讨论会,开展对胡风思想的批判。《人民日报》《文艺报》《光明日报》等报刊纷纷发表文章,也展开了对胡风思想的批判。中国文联、中国作协也多次举行活动,批判胡风的思想。但这里,党和政府还是把胡风问题作为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

5月13日,《人民日报》以《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为题,公布了舒芜辑录的部分胡风在解放前写给他的信以及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并加编者按语指出:“从舒芜文章所揭露的材料,读者可以看出,胡风和他领导的反党反人民的文艺集团是怎样老早就敌对、仇视和痛恨GCD和非党的进步作家。”于是,胡风等人被打成了“反党集团”,全国立即掀起了声讨“胡风反党集团”的运动。

5月18日,经过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胡风被捕入狱。《人民日报》又将胡风同一些人在解放后的来往信件分类摘录,以“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二批、第三批材料予以公布。随后,这三批材料又汇编成书,由毛泽东作序发行全国。全国展开了揭露、批判、清查“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使2100余人受到牵连,其中92人被捕,62人被隔离审查,73人被停职反省。

对胡风等人的批判,歪曲原意,断章取义,无限上纲,行政干预,直至逮捕入狱。这一切,大大伤害了一些愿意为人民工作的知识分子,给中国科学文化事业造成了消极影响,是一次沉痛的历史教训。

胡风被监禁了10年之后,1965年11月26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判处他有期徒刑14年。10年已经过去,还有4年监外执行。12月底,胡风走出秦城监狱,全家团聚过了一个春节。春节过后,胡风夫妇被通知离开北京到四川成都去。不久,“文化大革命”开始,胡风夫妇被送到成都西边的芦山县苗溪劳改农场监护劳动。1967年11月,胡风被四川省公安厅押至成都,再度入狱。1970年1月,胡风以“写反动诗词”和“在毛主席像上写反动诗词”(其实是在报纸空白处写诗)的罪名,被四川省革委会加判无期徒刑,不准上诉。他被戴上手铐,押至大竹县第三监狱。粉碎“四人帮”后,1978年,胡风被释放出狱。zhonggong十一届三中全会后,1980年9月,zhonggong中央做出审查结论,所谓“胡风反革命集团”案件是一件错案。

胡风在平反后,担任第五届、第六届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顾问、中国艺术研究院顾问。

1985年6月8日,这位中国现代革命文艺战士、著名文艺理论家、诗人、翻译家,因病逝世,终年83岁。他在最后五年中,“给我们写了几十万字,这里没有一点个人恩怨,有的只是一篇历史的证言。一场悲剧落幕了,这不是个人的,而是时代的历史的悲剧……”

1988年6月18日,zhonggong中央办公厅发出《关于为胡风同志进一步平反的补充通知》,进一步澄清了这一历史冤案。

  (李云摘自《文坛三公案》)
1CM的蚂蝗倒下了,也不叫坍塌.
阿吕 发表于 2009-8-21 11:13
吕兄能否解释下什么叫坍塌?
你不能因为它倒下的声音太小否定这一点。坍塌讲究的是倒下的声音和高度成比例。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我强调许广平的身份是希望人们注意到,她言行的政治性是公开的。
另外我感到在这个问题上集矢于许广平也不太光明正大,而且许广平在女性中算是有正义感且刚强的,她经历过日本人的严刑拷打。
南东 发表于 2009-8-21 11:57
有没有想过这种公开性仅仅因为这个种族的整体堕落?大家都不再以此为怪,也不能说明那种行为模式就是对的。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1、特务是一种职务,汇报情况是特务的一种职业行为,不能算告密。

2、告密在汉语中有一层贬义。密者隐私也,报告别人的隐秘以换取利益,这利益可以是金钱、权利,或者是简单的泄愤。这是可耻的。

3、许不是专业的特务,不靠这个领取薪水。她汇报情况,不是职业素养要求她这样做的。

4、当时全国的专业特务比较少,但很多人是业余特务,甚至到了周围人人皆特务的“共业”地步。在向上级汇报他人隐私的情况广泛存在的背景下,告密被正常化和非罪化了。

5、现在要判断的问题是:业余特务向上级汇报他人的隐私,而且这人不一定是出于利益的考量,而是出于发自内心的信仰,这种现象能被称作告密吗?
嬿谈 发表于 2009-8-21 14:27
不太清楚这种文字游戏有什么意思。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我说说我的看法,序号不对应楼上。
1,我把告密的概念用来指这种行为:1)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的罪作证,2)在被告缺席的情况下作证。
2,当然我在前面已经说了,告密之所以值得今天讨论,是因为我们还不能认识到当年那种鼓励告密的更为广阔的强制背景,一些网友也指出了,与过去比较今天虽然很所收敛,但是并没有得到保证。我以为东西德的很多反思就做到了让这种告密绝迹,让社会道德回归正常。
3,“出自内心的信仰”,能简要说一下信仰什么吗?
4,由许我稍微想到了一下鲁迅先生。他的思想的积极意义到底有多少?对于共产极权,胡适先生不能阻止,但选择逃离。如果鲁迅真能活到后来,他会怎样做?当然,在这里把许和鲁迅关联起来并不恰当,但是这两个人总有不少思想上的共同点吧?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回wind:我并不认同告密的文化,只是觉得许的这种公开身份,很难说是告密的,而这种特殊的任务我想在民主社会中也是存在的。我现在是就事论事,很多人借机谈开去,当然很好,只是对许以及鲁迅是不公正的。
    无论如何告密现象都是可怕的,而且往往越是正直、善良的人受害越大。
本帖最后由 WIND 于 2009-8-21 19:40 编辑
回wind:我并不认同告密的文化,只是觉得许的这种公开身份,很难说是告密的,而这种特殊的任务我想在民主社会中也是存在的。我现在是就事论事,很多人借机谈开去,当然很好,只是对许以及鲁迅是不公正的。
    无论 ...
南东 发表于 2009-8-21 19:32
谢谢南东兄的说明。我理解你的意思。
1,特务,大家有很多理解,我的理解是:接受命令行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接受命令。告密我在前贴说了。所以并列也未尝不当。
2,公开身份,在这里理解许就是担任公职。在民主社会中,公职的职责是有限授予且受质疑的。用来指极权的这种情况当然不恰当。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回wind:公开身份,比如说大使,但我们很难因为某人做大使就认为他是特务的。这种身份也是从受动者那里理解,如果一位具有特殊背景的人找你,你在讲话时会有所选择的。至于你个人关于告密的理解,我无权干涉,但是涉及对他人判断时要谨慎,尽量选取共识性的理解,否则我们也可以说克林顿是特务、告密者的。
回wind:公开身份,比如说大使,但我们很难因为某人做大使就认为他是特务的。这种身份也是从受动者那里理解,如果一位具有特殊背景的人找你,你在讲话时会有所选择的。至于你个人关于告密的理解,我无权干涉,但是涉 ...
南东 发表于 2009-8-21 19:50
你这种理解比较混乱。想请问南东兄:许广平的公职职务有明确定义吗?我们怎么来质疑她的哪些行为是她不该做的?你不能挂个牌什么事都干。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但是国家间的大使的职责是很明确的,正常的国家大使也知道他应该对谁负责。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你的话让我想起另一件事,好像是影片中的情节。一个记者找一个人谈话,如果这个人与记者约定:以下谈话不能公开,那么他应该按约定办事,至少应该不透露这种消息来源,除非当事人愿意为此作证。
1,I.stability of possession;II.transference by consent;III.performance of promises.
2,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制造SB的流水线。
3,一个充满着下贱历史的国家如何走向正常?
回wind:任何类比都不会完全确切的,不过我们不能太咬文嚼字了。同时对于难于确定的事还是不要定论的好!希望在其他的帖子里再聊吧。
舒芜当年卖胡风自然不是什么“太天真”,他的女儿真是没有水准。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许由于是鲁迅遗孀,被当成花瓶养起来,并没有被看成是自己人。她也就是低一两个级别的准宋庆龄、准何香龄而已。但许不同之处在于,她不似宋、何那样,在民国时已是元老遗孀、社会贤达,进入共和国后谨言慎行,而似乎受宠若惊,以积极要求进步来报答兼取得信任,颇有比党员还革命的劲头。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舒芜先生去世了,早在真名时期,他曾是我们年龄最大的网友,也曾与网友有过坦率的交流。——另有一位朱蓬蓬老先生,用邵燕祥的俏皮话,也是80后。
记得舒芜有一篇《现代朱批》,颇具见识和勇气。
权借这个帖子,悼念舒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