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转贴中如下这段值得研究下:

“《红楼梦》里刘姥姥看到贾府上下一餐螃蟹24两银子,感叹说小户人家可以过一年了。要知道刘姥姥家当时也算中产阶级的,有房有地还雇得起工人丫头,第一次上贾府打秋风,得了20两银子,千恩万谢的。《明史》里也提到七品知县一年的正当俸禄(基本工资吧)只是45两白银。而《射雕》时代在南宋中晚期,白银流通量还低于明清,其价值只能更高才对,这19两多一餐饭,不管是怎样难得的美味佳肴都似乎太过分了。”

宋代官员的工资多寡,似乎不必去明朝找比例,难不成只有《明史》而无《宋史》?何况,“南宋中晚期,白银流通量还低于明清”只是一个事实,另一个事实应该是,南宋中晚期人口也大大少于明清啊。“据王棣《燕翼诒谋录》卷二所载,宋初知县的月俸不满十贯,簿尉的月俸只三贯五百七十文,而且三分之二是支付茶盐酒等物。宋真宗景德三年(1006年)以后,官俸有所增加,赤畿县知县月支现钱二十贯、米麦共七斛。”“一两银子相当于—贯钱。”这样算下来,宋代中后期的县官一年下来,不算拿到的米等实物,至少还有240两左右的银子可拿呢。
看来认真做学问的不多啊,就剩下俺跟另外几位了。
从论战的角度,有刀是大胜。他总是能敏锐的意识到对方言论存在的问题,及时的、清晰地、很有条理地点出来。城还不熟悉论坛生态,总想一次性地、彻底地解释清楚问题。但在要在论坛上用如此有限的语言阐述大问题,谈何容易。结果是一再地露出破绽,乃至疲于招架了。陷于“有理说不清”的窘境,难怪有了“灰溜溜走掉”的念头。
  论坛上要的是交锋而不是“和谐”,精彩的是观点的论证过程而不是观点本身;否则,订个期刊网自个欣赏去。
爱生活,爱拉灯!
有刀占优势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讨论是城发的主贴,而有刀是站在“批评者”的角度。批评者易于指点江山,而发主贴者经常护犊心切导致影响发挥
爱生活,爱拉灯!
老童分析得有道理,黄蓉尽挑贵得点,一顿饭吃个万儿八千并不稀奇。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新作品”与古典名著这块“试金石”之间的关系

城兄准备休息几天,也好。我这人打字慢,正好趁他休息把一些可以探讨的问题再捋捋清楚,等他来了一并接受批评。

城兄写道:“批评家为了进行较为深入的和有效的比较,当然必须熟悉文学史,不仅像叶嘉莹教授那样熟悉一种文体的文学史,还要熟悉整个中国文学史,甚至对世界文学史也必须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以便把批评的对象置于世界文学的视域之中。更重要的是,不是像博学的文学史家那样事无巨细地了解,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是熟悉并理解文学史上的经典;不是仅关注事实,而是更关注价值。因为文学史的经典树立理想、价值、规范、标准。据美学家朱光潜先生介绍,英国批评家马修•阿诺德认为,文学批评的最佳方法,就是拿古典名著做‘试金石’。遇到新作品时,拿来在这块‘试金石’上一擦,如果硬度相仿,就是好作品;如果擦了竟要脱皮,那就不必理会。这就是说,(1)评价需要比较,所有的作品都可以与经典比较;(2)批评要做出判断或评价,而判断或评价需要标准。”

1,说(文学)批评家要熟悉文学史,这当然是对的,但文中突然冒出一句叶嘉莹教授只熟悉一中文体的文学史,这判断就不知根据何来了。我也浏览过叶教授的一些文字,从她对古典诗词的品鉴、评论、批评当中,我们不仅看到她对诗词这一文体的熟悉,也能看到她对整个中国古典文学从作品到作家到理论的广博知识,以及对西方文学相关作品和理论的深入了解,非此,只说一点,她凭什么敢谈《红楼梦》?

2,但是,“熟悉”虽然必须,但在具体的批评中是否一定要处处显示出这种“熟悉”却不一定。比如,叶教授写作关于古典诗词的批评文章或著作时,是否我们可以因为他的批评中没有把诗词与史诗、悲剧等作过比较,就认定她文章或著作不是文学批评,还认定他就是只熟悉一种文体的文学史呢?我们只能根据别人发布的错误描述或论断来评价他是否熟悉和了解其所言事物,而不能擅自作“有罪推论”。还有,城兄应该对中国当代文学批评比较熟悉,那么城兄一定看到了,在诸多涉及当代作家及作品的批评文章中,即便作者没有“把批评的对象置于世界文学的视域之中”,我们还是要承认那也是文学批评的——纯粹的“文本批评”也是批评,这是无疑的。

3,“文学史的经典树立理想、价值、规范、标准。”大致如此。“大致”的意思是,文学史上已有经典并不可能“树立”包罗万象、含盖一切的“理想、价值、规范、标准”,文学史的内容是异动着的,经典的名单也在不断增减,用米开朗琪罗的经典无法“规范”梵高,以莫里哀的滑稽也无法建立评价“黑色幽默”的“标准”。新的经典在不断产生,与此同时也就意味着,会有新的“理想、价值、规范、标准”被确认。我个人以为,金庸的小说就是这样的新的经典,它要求我们重新估价武侠小说这一种类的“价值”并写出新的“规范”和“标准”。

4,“英国批评家马修•阿诺德认为,文学批评的最佳方法,就是拿古典名著做‘试金石’。遇到新作品时,拿来在这块‘试金石’上一擦,如果硬度相仿,就是好作品;如果擦了竟要脱皮,那就不必理会。”首先,既然这是“最佳方法”,那也就意味着,文学批评至少还存在着“次佳方法”或“普通方法”,那么,使用后两种方法的文学批评就不是文学批评了吗?而且为什么叶教授一再使用着这个“最佳方法”却又要被城兄排除在文学批评之外呢?其次,“试金石”固然能够试出金子与否,可别人要是弄出了一块钻石怎么办?若论贵重难得,后者的价值又岂是随便可以估量的。第三,熟悉文学史的人都知道,任何“古典名著”都必然地存在着这样那样的“历史局限”,它可以是标准,但也可以肯定它不是一切文学的标准,新的文学现象需要用新的观念来考察,用新的标准来衡量。

5,“这就是说,(1)评价需要比较,所有的作品都可以与经典比较;(2)批评要做出判断或评价,而判断或评价需要标准。”这的判断需要作进一步的解释和补充:可以比较但不一定必须比较,有些作品之所以被称作“前无古人”,也就是说它将确立新的标准,否则以中国为例《诗经》之后不会有新的经典,以西方为例《荷马史诗》之后也不会有新的标准产生了。而且,在文学批评中,这种比较既可以具体显示,也允许不言自明。
老童的帖子,大概最雄辩地说明,什么叫“文无定法”。即,一种文学上的见解,通常不会以没有漏洞或例外为特色,换个说法,漏洞云云,还根本不足以颠覆一种见解,只要该见解有助于阐释文学中的某一处精微,哪怕它在别处毫无用处,也足够闪光了。所以,不同的文学观,永远会起到彼此烘托、相互映衬的作用,而不会彼此取代。
原帖由 eric 于 2008-4-17 10:16 发表
有刀占优势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讨论是城发的主贴,而有刀是站在“批评者”的角度。批评者易于指点江山,而发主贴者经常护犊心切导致影响发挥
这话点得很到位。

在与城骁对掐的过程中,有刀的发言的确是以挑刺和驳论为主的。不过我还是准备稍稍铺陈一下肯定金庸小说艺术价值的论点的,需要点时间。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龙姑娘很可爱,申请加入粉丝团
插一句问有刀兄:

据说,有刀兄唱歌第一(大概在燕谈圈子内)。

请问,有刀兄会弹奏钢琴嚒?(或任何一件乐器,辅以五线谱。)
原帖由 心中有刀 于 2008-4-17 12:49 发表


这话点得很到位。

在与城骁对掐的过程中,有刀的发言的确是以挑刺和驳论为主的。不过我还是准备稍稍铺陈一下肯定金庸小说艺术价值的论点的,需要点时间。
这种自我奉献的精神可嘉,“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利好机会就要降临了——城骁兄可要复仇啊。

PS 务请有刀兄的铺陈“时间”,指日可待。
事情应该完了吧?我帮龙MM把底牌亮了吧,龙MM其实作的是一次心理辅导,呵呵,家里有这方面的医生,这些套路知道一点。特别浮水一次,呵呵。
这个帖子,就是那时城骁搞自杀操作的帖子。

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主帖十分精当,这个精华自然担当得起。可惜此人不来燕谈了。
怎么就不来了?
正看得起兴呢...
多久的事了。我记得上次说过,和老童的探讨是真正的探讨,希望有机会能再次向老童请益。
老童的掐架方式,似乎偏于袭击硬伤,我以为这是最强的一种掐架方式,所向披靡,乃是当然,我一时难以招架,也在情理之中。一般来说,我们每个人都难免有许多知识方面的硬伤,思维不可能精密到铁布衫的境地。不过,有时把文章肢解之后,那个上下文、前后句没了,语境没了,也会有一些问题出来的。
当然,看看是否有时间,能否找个机会一一回应老童上面的质疑。
刚才一阵冲动,说要回应老童,想想可能不是对手,还是算了。再说,网络掐架,我不擅长的。抱歉,以后找别的机会,看看能否用别的方式来请教吧,比如发邮件之类的。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9-4-12 19:50 编辑 ]
“金庸批判”
  一份报纸对“批判金庸”如是说:批判金庸,是因为他曾那么长久地占据我们的心灵。
  对金庸和他的小说,历来有不同的争议,以京味儿小说风靡一时的王朔穷极无聊,甚至要跟金庸论战一番。面对拥有庞大读者群的通俗作家,文学研究者和评论家们犯了难:下里巴人的玩意儿怎么好登堂入室,和所谓严肃文学平起平坐呢?看当代华语小说,花样百出:思想性、人文主义、先锋派技巧,个个来头都不小,只可惜,作家们忘了孔子的教训:言而无文,行之不远。金庸在接受央视《大家》栏目参访时,提出自己的文艺观:他不同意文以载道的观点,文学作品以刻画人物、揭露人性的准则,他有讲故事的天赋,故而写了小说。
  八十年代金庸小说刚刚进入大陆时,被当作有害读物。家长不让小孩看杂书,杂书里包括武侠,也有《红楼梦》。大人们有点像《牡丹亭》里的杜老爷,深怕女儿受不“健康”的东西诱惑,严防死守。那时候,小孩子和家长、老师玩捉迷藏,大人目力不及的地方,多半藏着金庸的小说。这大概也是八十年代读中学人的共同记忆了吧。金庸小说如何成了洪水猛兽?不喜欢武侠的人本身都没读过,他们仅凭直觉就判定这类小说对小孩子会产生不良影响,因为金庸的小说是真正的通俗小说,和极具“教育意义”的文学作品不同,只会浪费读者的时间。
  金庸的作品首先冒犯了“教育意义”。金庸注重小说的娱乐效果,从来不标榜自己的作品具有灵魂、心灵等方面的特异功能。而净化思想、抵挡灵魂、震撼心灵,是多少年来文学评论中最重要的尺度。思想先行,没有宏大的关怀,没有伟大的基调,作品就好像厚重不起来似的。《西方正典》的作者布鲁姆提醒我们:“阅读名家如荷马、但丁、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作品,不会使我们变成更好的公民。”更何况那些急于表现人文关怀或宏大叙事的当代小说,多半味同嚼蜡,不是刻板单调,就是文字平淡、逻辑混乱。文学中具有重要作用的想象力,被文学批评家们彻底屏蔽,那些所谓现实的、乡土的,来源于生活,能忠实于生活还算不错,更多的则是闭门造车(绝不是想象力丰富)。金庸说写小说初期,个人的经验很重要,总要从身边熟悉的故事写起,到技巧熟练,想象力就很重要了。他没去过妓院,没进过皇宫,却能将韦小宝的生活写得亲切得体,关键在他把握了人物的个性,根据人物性格和故事发生的环境,让人物说符合其个性的话。我们的评论家似乎忘了艺术是文学作品的灵魂和血肉,或者把用了哪些新鲜的技法做评价艺术的标准。丢失了想象力,又没有生活经历的小说家们,只好靠拼凑和玩技术争取评论家。唱着高调,充满教条的批评家,自然看不上金庸的小说:他的小说不够新——侠义小说,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他的小说不够玄——读者居然很轻易就看懂了人物的故事;他的小说不够有正面引导意义——成人童话不能教人发家致富。总之一句话,他的小说对思想刚解放的人来说,太不正统,太不一本正经,太不拿腔拿调。
  当然,学界也有先行者推介金庸小说,据严家炎教授介绍,八十年代初,曾主编过《中国文学史》的章培恒就写过文章,认为《天龙八部》的叙事手法和人物刻画,要强过姚雪垠的《李自成》。被塑造为革命模范的李自成形象与《碧血剑》中的草莽英雄相比,前者当然正确,后者则可爱可信,才华和际遇,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姚雪垠的“李自成”若干年后,只怕徒具文学史价值,而《碧血剑》的流传则要久一点。1985年,冯其镛在《中国》杂志上发表《读金庸》一文,赞扬金庸小说。这在当时,都是极富勇气开先河的举动。以研究武侠小说著称的陈墨,1985年考取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硕士研究生,在等待入学的时间读了一套金庸小说,当时有一种非常震惊的感觉。1988年四五月,陈墨到江西开长篇小说研讨会,与当时《百花洲》杂志的主编蓝力生谈起当代小说,谈着谈着,蓝力生突然问他,你对金庸小说怎么看?陈冲口而出,比刚才谈的那些都要高多了。50多岁的蓝先生一下笑了,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不敢对人说。进入九十年代,国内更为开放,政治正确也不再是文学的主要指标,更多的金迷终于敢说:其实我挺喜欢看金庸小说的。国内也有人开始以金庸的小说为研究对象,近年来,关于金庸小说的书籍成为图书市场的热销选题。与金庸小说有关的影视作品和网络游戏从来就是市场的主打,因为他的小说情节奇,人物奇,可以给人很大的发挥空间。前不久,畅销书策划安波舜从“专业角度”透视金庸的畅销秘诀:“金庸的书到底好在哪里,挑动了读者的哪根神经?只要你吃透他的技术,你也可以写。”
  对此,我持谨慎的乐观,高峰之为高峰,在于其独特性和原创性,模仿得怎么好,不过是赝品。再说,金庸不仅仅是靠几个要素立足华语文坛,在侠义故事的背后,有深厚的文化积累和勇于挑战自我的胆色。虽然金庸小说有不少漏洞和缺陷,但夸口说随随便便可以超越,真是太不拿读者的智商当回事了。
  对于这些或褒或贬的评论,金庸看得很淡,他只希望自己的小说不被新时代的电脑游戏和网络电视取代。只要有人还看小说,金庸就不会被人忘记。能够这样,他就满足了,他给自己写的墓志铭其实就是对来自各方批判的最好回应:
  这里躺着一个人,在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他写过十几部武侠小说,这些小说为几亿人喜欢。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
哎,一个金庸,一个个人看法,竟惹起无数风波,带来无穷烦恼。
希望不要重燃战火了,如大家所说,网络毕竟是要开心的。互相招惹,互相指责,互相攻击,没完没了,说到底,都是为了一逞口舌之欲,想来着实无趣。
这次又被引来,似乎又闹了个天翻地覆的,打扰燕谈诸位,实在过意不去,其实实非本愿,话一多,事也就越多。试问有谁愿意自寻烦恼呢?
实在是,实在是,希望到此为止了。
城骁兄,其实讨论、争论没什么的,网络的开放性注定了这样的讨论不可能如同纸媒一样保持一个相对一致的水准,也无法保证这种讨论总是充满了理性的探讨,互相的招惹、指责、攻击都是互联网特征,因此,这样讨论的结果往往是——率先息战的未必是输家。

不必太拘泥。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谢谢网事兄,还记得网事兄当初为小文《死亡与真实》加精,尚未致谢。在燕谈的许多日子,如今想来,我之不适合泡坛,乃是毫无疑问的了。我甚至有点刻意回避的,这五个月来,我无聊时确实偶尔来此潜潜水,其实只是随便看看,并没有读几个贴,说起来,不是五个月从未上燕谈么。总之还是涵养不足吧,被某些人一招惹,就怒冲冲地冲上来了。呵呵,禁不起招惹,太较真。其实,我在意的不是什么输赢,而是输赢之外的东西,争的是,比如为什么不是根据文本,总要超出涉及人(人格、人品),涉及动机,涉及恶意,难道这就是网络吗?好的,我息战。
城骁兄,就在这里对你做个小小的批评吧,其实不是批评,权以商榷做批评吧。

个人感觉,城骁兄倒不是“涵养不足”,而实在是对人性体察不够,对“对象性”的个人能力的认识不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都有呈现这种思考的方式,如果在纸媒,尚有编辑把关,至少能过滤一部分信息,网络怎么能做到呢?

作为讨论的双方,都想把结论归纳在自己的认识上,这不仅需要一种独特的文字操控能力,还需要强大的知识背景,这两者缺乏其一都不太容易做到,这就是所谓“表达的艺术”,你说是吗?你说别人的讨论“总要超出涉及人(人格、人品)”,有的是,有的未必是,不过是按照自己认定的那种认知方式呈现而已,而且,你知道,语言是有歧义的,更经常在你认为“是”的地方恰恰不是。因此,不仅在论坛上,即便在纸媒的讨论也会出现“超越文本”的现象。

有一本书,艾柯的《诠释与过渡诠释》,很学术、文字也很好看,正好证明了“超越文本”现象的存在。再引申到翻译,还有说翻译是作品死亡的过程呢,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所以,不必拘泥于别人的观念,也不必执着于自己的认识,我们应该懂得,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理论,而我更进一步地说,这世界,连完美的表达也没有。

祝好。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呵呵,想不到城骁竟会说“一个金庸,一个个人看法,竟惹起无数风波,带来无穷烦恼”。

有什么战火不战火的,你喜欢托尔斯泰跟喜欢蒙田一样,使劲捧就是了,捧得出色,也会有网友像猪头那样给你翘大拇指。你前面狠狠表扬了老童,如果是真心的,就很好。在我看来,那比表扬李劼有意义得多。

你说“实在是希望到此为止了”,请原谅,有刀不能响应。虽然金庸老了,现在也常会说糊涂话,但他的三十六本小说,还是值得捍卫的。你绝对有权继续坚持“金庸小说是文学初级读物”之类的论点,但你的观点冒头,也就得允许有刀表达相反的意见。这是公平的。你说你已经进入不在意掐架输赢,宠辱偕忘的境界了,那非常喜人,意味着你更能忍受网友的批评了,是不是?

掐架不能随便停,还有一个理由是不清楚你心里对燕谈网友的轻蔑是不是也到此为止了。你最近的几个息战帖,有不少自我人格标榜的成分,容易让人不舒服。

[ 本帖最后由 心中有刀 于 2009-4-12 22:14 编辑 ]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原帖由 心中有刀 于 2009-4-12 22:11 发表
呵呵,想不到城骁竟会说“一个金庸,一个个人看法,竟惹起无数风波,带来无穷烦恼”。

有什么战火不战火的,你喜欢托尔斯泰跟喜欢蒙田一样,使劲捧就是了,捧得出色,也会有网友像猪头那样给你翘大拇指。你前面狠狠表扬了老童,如果是真心的,就很好。在我看来,那比表扬李劼有意义得多。

你说“实在是希望到此为止了”,请原谅,有刀不能响应。虽然金庸老了,现在也常会说糊涂话,但他的三十六本小说,还是值得捍卫的。你绝对有权继续坚持“金庸小说是文学初级读物”之类的论点,但你的观点冒头,也就得允许有刀表达相反的意见。这是公平的。你说你已经进入不在意掐架输赢,宠辱偕忘的境界了,那非常喜人,意味着你更能忍受网友的批评了,是不是?

掐架不能随便停,还有一个理由是不清楚你心里对燕谈网友的轻蔑是不是也到此为止了。你最近的几个息战帖,有不少自我人格标榜的成分,容易让人不舒服。
恐怕我并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以前不懂网络,确实有些在意输赢了。我本想说的是,这次(这几天)我掐架在意的并不是输赢,而是批评我的方式,比如居然和卓立掐上,在三天前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结果忘了加上“这次”两字,呵呵。
我表扬托尔斯泰,表扬蒙田,当然是我的个人看法。有刀要表扬和捍卫金庸,表达相反的意见,当然也是你的权利。我支持。无奈,当初我把这文章贴在这里,便被劈死也是没辙。但是,我不再就金庸到底是高还是低的问题回应有刀了。
我说老童的话,并没有不实之处,他的掐架方式,在我看来是比较难以对付的。我看问题的角度和方式与他不同,所以难以欲知他对我的言论的看法,无法预先在自己的发言中有所防备。当然,我也是不想掐了,掐架劳神。
所谓“对燕谈网友的轻蔑”,这是全称判断,其实并非如此。也许在《忆燕谈》中对某些燕谈网友措辞稍重了,但我在文中说过,燕谈在众多网络论坛上,平心而论,水平还是不错的,我还举出几个燕谈网友来,我并无贬低燕谈之意,只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我个人对燕谈的看法。也说过了,我没有认为我的看法一定正确。
有刀看我感到“不舒服”,可以理解。也很无奈。
原帖由 网事情缘 于 2009-4-12 22:11 发表
城骁兄,就在这里对你做个小小的批评吧,其实不是批评,权以商榷做批评吧。

个人感觉,城骁兄倒不是“涵养不足”,而实在是对人性体察不够,对“对象性”的个人能力的认识不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都有呈现这种思考的方式,如果在纸媒,尚有编辑把关,至少能过滤一部分信息,网络怎么能做到呢?

作为讨论的双方,都想把结论归纳在自己的认识上,这不仅需要一种独特的文字操控能力,还需要强大的知识背景,这两者缺乏其一都不太容易做到,这就是所谓“表达的艺术”,你说是吗?你说别人的讨论“总要超出涉及人(人格、人品)”,有的是,有的未必是,不过是按照自己认定的那种认知方式呈现而已,而且,你知道,语言是有歧义的,更经常在你认为“是”的地方恰恰不是。因此,不仅在论坛上,即便在纸媒的讨论也会出现“超越文本”的现象。

有一本书,艾柯的《诠释与过渡诠释》,很学术、文字也很好看,正好证明了“超越文本”现象的存在。再引申到翻译,还有说翻译是作品死亡的过程呢,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所以,不必拘泥于别人的观念,也不必执着于自己的认识,我们应该懂得,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理论,而我更进一步地说,这世界,连完美的表达也没有。

祝好。
“对人性体察不够”有点道理,比如,我就与卓立不同,竟然不知好歹地移动了菜农的帖子。不懂得有些人动得,有些人动不得。“表达的艺术”没掌握好,更有道理。措辞问题。不过,未必比“专制”、“学霸”、“带菌者”“受毒害”等等词汇更不艺术。
批评一般来说总是带有个人看法,有时会过渡诠释,比如把二流的作品看成第一流的,许多大文豪非常推崇并深受影响的作品,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好。但是,我反对的超出文本的过度诠释,是指没有文本根据而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其上,甚至推测动机,乃至述说人品,而不同于网事兄“超越文本”——这种超越,当然应当存在,解释学早说了,理解总有“先见”的。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9-4-12 22:29 发表

恐怕我并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以前不懂网络,确实有些在意输赢了。我本想说的是,这次(这几天)我掐架在意的并不是输赢,而是批评我的方式,比如居然和卓立掐上,在三天前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结果忘了加上“这次”两字,呵呵。
我表扬托尔斯泰,表扬蒙田,当然是我的个人看法。有刀要表扬和捍卫金庸,表达相反的意见,当然也是你的权利。我支持。无奈,当初我把这文章贴在这里,便被劈死也是没辙。但是,我不再就金庸到底是高还是低的问题回应有刀了。
我说老童的话,并没有不实之处,他的掐架方式,在我看来是比较难以对付的。我看问题的角度和方式与他不同,所以难以欲知他对我的言论的看法,无法预先在自己的发言中有所防备。当然,我也是不想掐了,掐架劳神。
所谓“对燕谈网友的轻蔑”,这是全称判断,其实并非如此。也许在《忆燕谈》中对某些燕谈网友措辞稍重了,但我在文中说过,燕谈在众多网络论坛上,平心而论,水平还是不错的,我还举出几个燕谈网友来,我并无贬低燕谈之意,只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我个人对燕谈的看法。也说过了,我没有认为我的看法一定正确。
有刀看我感到“不舒服”,可以理解。也很无奈。
发这个帖子的城骁,态度还行,应予肯定。只是你说“这几天我掐架在意的并不是输赢,而是批评我的方式”,还是有点问题。为什么你不能反思一下你批评别人的方式呢?

就比如你与卓立的对掐,你光知道这“在三天前简直难以想象”,却没有想过这次你的帖子都说了些什么。你指涉别人动机、人格的话,真的很多啊!

[ 本帖最后由 心中有刀 于 2009-4-12 22:52 编辑 ]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城骁兄,既然你总固执己见,那我网事也不好再多劝你了——你不该忘记的是,当时你是思辨的班主,你的操作是你的权限,你所执行的不过是你自己的权限而已,你既然现在坚持你的正确,那么当时为什么不坚持你自己的操作?你为什么要提出辞职?你那份坚持的勇气哪里去了?

生活需要逻辑,但逻辑不能成为生活的自身。如果所有事都按照自己的绝对律令去解释,这个世界就不该存在。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咳……

回有刀兄:这里有个时间先后问题。先有篮球击墙,而后才有反弹。

回网事兄:我坚持了,并没有把帖子移回去啊。并且自始至终,从不认为我的操作有问题。这一点,看来现在已得到燕谈认可了。问题是,菜农当初说了,我的理由他接受,我的道歉他也接受,结果呢,好几天过去了,突然想不通,又闹开了,说了那些词汇。这也有个时间先后问题。我辞职,是因为菜农事后的说辞而辞的,我在议事厅也曾说过,“趁早辞职,还我清白”云云。

[ 本帖最后由 城骁 于 2009-4-12 23:16 编辑 ]
涉及到对金庸小说的评价,正反双方都有充足的理由把辩论一直进行下去。当年屠格涅夫和托尔斯泰对莎士比亚的评价就完全相反。
补充:我辞职并非因为移贴受质疑而辞职,而是因为受到攻击而辞职,就是实在不愿意无端背上“专制”、“学霸”、“带菌者”之名,可这得有权力啊,我辞了,没权了,才能彻底说明我不是“专制”、“学霸”、“带菌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