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中有刀 于 2011-2-8 11:33 编辑
148# 心中有刀  
同样,刀兄的观点俺也能够理解,但不完全赞同。

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通常是指到了“历史危急关头”才会有此一说。一个正常运作的国家,根本无法看出普通公民的责任。但“看不出”不 ...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1-2-8 03:16
网兄:

你那是在任意解读文字了。“天下兴亡”或“国家兴亡”中的“亡”,解作“危亡”或“危急关头”好像是通顺的,但“兴”呢,总不能也指“危急关头”吧?所以,你认为这八个字通常是用于国家面临危亡时刻的,我坚决不同意。

主张国家之兴有赖于公民尽责,国家之亡乃因广大公民未尽责,都是替统治者开脱责任的扯淡论调。

你问我“遵纪守法、照章纳税”是不是公民责任,我觉得不太好说,有时得看针对什么样的法和什么样的章吧。比如说是秦始皇搞的那种族诛连坐之法,或搜刮百姓的苛捐杂税,恐怕不能简单地说每个老百姓都应无条件服从。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忘记谁的签名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就是不讲权利的国家百姓的情况。中国人所谓兴,其实就是指政府强大,但是政府强大的结果往往是百姓更苦。政府要衰亡的时候他要百姓承担责任,政府强大的时候就转身来压榨你。
忘记谁的签名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就是不讲权利的国家百姓的情况。中国人所谓兴,其实就是指政府强大,但是政府强大的结果往往是百姓更苦。政府要衰亡的时候他要百姓承担责任,政府强大的时候就转身来压榨你。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11-2-8 09:32
你又开始了。“中国人所谓兴,其实就是指政府强大,……”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当别人不是“中国人”就你是咋的?共产党赶走了国民党成立了新政府,一个打败了八百万的政府够强大的吧?可当时中国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叫“百废待兴”,你觉得那意思是政府废了正等着“兴”呢?我的个天哪。
141# 心中有刀

我没觉得你的行动和你的主张有矛盾。

只是觉得童版106楼所言的那种责任你们都已经在承担了。
151# 心中有刀


呵呵,刀兄,你这个说法有点想当然了。

一个,顾炎武的原话,表达的基本也是我说的那意思。当然,我只是大概差不多的说说,并没有按照老顾句子的意思去解释。

另外,这种用法也是汉语中常见句式。在汉语中词或词组的结构,有一种叫偏正结构,除了天下兴亡中的“兴亡”,如生死关头中的“生死”,存亡之际的“存亡”,都是偏正结构的,虽然出现了正反两个词素,但前者都是为强调后者的。

回到现代国家形态中,如果产生了契约关系,危亡之际,公民责任就是必然的。我们之所以不必为天朝负责,乃天朝从来没为我们负过责。在宪政国家里相互不负责任是难以想象的事,而且,从来没有过。刀兄能举出一个国家不为公民负责,公民也不管国家死活的例子么?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151# 心中有刀  
...
回到现代国家形态中,如果产生了契约关系,危亡之际,公民责任就是必然的。我们之所以不必为天朝负责,乃天朝从来没为我们负过责。在宪政国家里相互不负责任是难以想象的事,而且,从来没有过。刀兄能举出一个国家不为公民负责,公民也不管国家死活的例子么?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1-2-8 22:32
老网,

一个国家是不是宪政国家,那是一回事,它能否对公民负责,是另一回事。说到具体情形,肯定是交叉的,宪政国家有对自己的公民不负责或负不了责的,而非宪政国家也有对公民负责的事例。从公民或老百姓的角度来看也一样,在遭遇外敌侵略时,专制国家也有普通民众积极投军参战的,而民主国家则不乏给侵略军提供帮助的叛徒特务。

各种例子,实在不胜枚举,就容我省省心吧。

你把“天下兴亡”中的“兴亡”理解为偏正结构,主张“兴”不关老百姓什么事,只有“亡”才是老百姓的责任,这个讲法很新颖、很独特。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你把“天下兴亡”中的“兴亡”理解为偏正结构,主张“兴”不关老百姓什么事,只有“亡”才是老百姓的责任,这个讲法很新颖、很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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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的理解,而是汉语的结构特征,在汉语世界里,这种例子多了去,而且已经举了另外两个。

我主张“兴”不关老百姓什么事了吗?只是说在常态下,一般不会提及而已,而“亡”是什么?是危难、危急时刻,当然要讨论民众的责任和义务,“而民主国家则不乏给侵略军提供帮助的叛徒特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体行为罢了,能够代替一国国民?能当做天下“匹夫”?

事实上,在顾炎武的原句中,明确表达的就是“亡天下”的匹夫之责。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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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兄:

我说当外敌入侵时,民主国家也有老百姓为侵略者提供帮助的,是顺着你要求我举例而说的,你理解就行,没别的意思。

顾炎武的原文,既谈亡国,又谈亡天下。他认为改朝换代表明亡国,避免亡国的责任是朝臣谋士们的。亡天下则比较抽象,是指礼崩乐坏、禽兽横行。那什么是禽兽呢?他说受杨墨之言蛊惑,无君无父的人是禽兽。杨朱言利,墨家则否认人有等级之分,所以跟儒家观念严重冲突。因此,顾炎武所说的禽兽,实际上是指无视忠孝伦常的人,这样的人横行于世,便是亡天下了。要防止亡天下,虽匹夫之贱,也责无旁贷,也就是说基层的知识分子要担负起教化民众的责任,时刻牢记向人灌输忠孝理念。在此,从思想内容上说,顾炎武所谓“匹夫之责”是既指向“兴”,又指向“亡”的,含有“若匹夫尽责,则天下兴”的意思,并不是与“兴”无关。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哎呀,我的刀兄啊,谁说与“兴”无关了?只是在这一类语言环境中,通常不提及、或者不以“兴”为主题而已。我前面两次都明确过这个说法了,怎么还说是“与兴无关”被。

你后面的解释很好啊,只要把传统的伦理置换成现代伦理,不依然是兴亡有责吗?
群众滴眼睛是雪亮滴
雪亮滴眼睛是不明真相滴
身为军人,守土卫民当然是应尽的责任。当日本鬼子发动战争,大举侵华的时候,国军将士浴血抗战,正是尽军人之责的表现。至于民众自发抗日,那是基于民族大义,而非责任。我们不能说,只有把天下兴亡的责任丢给了全国老百姓,抗日战士的血才没有白流。假如现在我们讨论北朝鲜的命运,能说这个国家变得那么烂,责任不在金氏,而在几千万北朝鲜人民吗?

关于抗战期间,沦陷区的百姓从内地“逃”往延安,显然只是个别现象,不具有普遍性。同样,我们不能因为看到一些中国军人放弃了抵抗,投靠日伪,就得出结论说中国人都甘心被日本人统治。日占区里生活着无数中国人,直到抗战结束,你不能给他们都扣上汉奸的帽子。另外,历史恰恰告诉我们,跑到延安去的那些人并不都以抗战为己念。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确是许多中国知识分子的信条,但它之所以成为信条,却是封建统治者长期道德愚弄的结果,让无良的掌权者可以名正言顺地牺牲老百姓的利益和身家性命,谋一己之私。谁管事,谁负责,责任和权力相适应,根本算不上什么高见,只是最基础的民本意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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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兄说得很好.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需要结合它产生的那个特定的历史背景来看. 不能上纲上线,强加给传统上并不关心改朝换代,只关心自身温饱的中国老百姓.面临外族入侵时,也不能要求所有老百姓都向守土有责的军人看齐. 以抗日战争为例,我们不能谴责留在敌占区的百姓就是不爱国的.能有条件去后方的并不多.留下的,做汉奸的毕竟是少数.即使是伪官员,伪军之中,也还有一些暗中做了些好事的.不能一概而论.

清谈几年前有个<<军人,平民,抵抗与妥协--看历史版的争论有感>>的大讨论,有刀兄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http://www.talkskyland.com/dispb ... ;ID=1079&page=1
好山好水好闲情 半渔半樵半耕心
姑不论“天下兴亡”为何,对之有关注的激情,甚至为之献身,可能留下千古英名,却不等于对之有任何责任。人们大多是因为激情所至,便觉得自己有份责任。所以“匹夫有责”之说,实在是不成立的。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我与大兴兄看法一致。

汶川地震了,我敬佩那些志愿者和捐款人,自己也捐钱,但谁要说每个人都有参加救灾或捐钱的责任,我就完全不能认同了。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本帖最后由 心中有刀 于 2011-2-9 09:32 编辑
哎呀,我的刀兄啊,谁说与“兴”无关了?只是在这一类语言环境中,通常不提及、或者不以“兴”为主题而已。我前面两次都明确过这个说法了,怎么还说是“与兴无关”被。

你后面的解释很好啊,只要把传统的伦理置换成现代伦理,不依然是“兴亡有责”吗?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1-2-9 03:25
网兄,我是在解释顾炎武,并非我认为他的说法对。要我说的话,不管哪个朝代,皇帝被杀被打倒,政府被推翻,普通老百姓是绝对没有为他们出力卖命之责的。把忠君孝父看作最重要的道德规范,把杨墨之言视为邪说,把目无君父的人视为禽兽,都是极为陈腐、与现代民主精神格格不入的旧观念,应该彻底抛弃。

那么,在现代社会,是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肩负传播民主意识和宪政观念的责任呢?我的回答仍然是否定的,任何一个现代民主国家,都不会要求普通公民去担负国家兴亡之责,因为那实在太无厘头了。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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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上面的讨论,很受启发,想提几个问题:
    1、 不少朋友重在对亭林先生那八个字的阐述,其实,许多概念(“字”)一直在变,例如,“忠”,封建时代提倡“忠于皇上”,到现代,就变化为“忠于人民”,字还是那样一个字,含意却完全相反了。
    2、 因此,“匹夫有责”这四个字,其实,现在的理解已经不同于亭林先生的理解了。
    3、 上面不少朋友主张“匹夫”的权利,那么是否应该跟进一条:匹夫也有争取实现这一权利的义务(即“责任”)?
    4、 当然,提责任,也并非是强制性的“不实行就有罪”。
    以上纯属胡道八道,求教于各位大侠。
铁骑兄:

顾炎武在《日知录》中其实讲得很明白,他的“亡天下”指的是儒家的基本理念尽毁,“而至於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的乱世,即“杨墨之言至於使天下无父无君而入禽兽者也”。顾先生眼中的“禽兽”,是指 ...
心中有刀 发表于 2011-2-7 12:39
从这一段话,我可以准确和肯定地判断出,有刀先生和我一样,都属于历史的外行,因此,要得到关于这段话的正解,需要求教于本坛里的历史内行。
但从总体上说,对于这场论争,我是站在有刀先生一边的。“躲进小楼袖手人”么。
只是论争的过程和方法,在我看来,说句失敬不恭的话,实在有点太粗豪了,我甚至觉得有点像新石器时代的“氏族械斗”。啊,冒犯了!恕罪恕罪!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匹夫这个称呼,是很奇怪的,到了匹夫有责,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褒称,至少是在和天下兴亡连起来了之后,做了匹夫,也了不得的光荣了。可是,查查词典就知道,匹夫是一个多义的称呼,一句“老匹夫”骂过来,就好比被骂成糟老头子一般,叫人丧气。以这个可以被用来骂人的词义引申开去,匹夫一定要翻译成今语,最确切的,就是屁民,用同音转借,屁夫是最贴切的了。一个国家的天下,或者说,一个王朝的天下,和屁民屁夫是什么关系?顾炎武说天下的兴亡是匹夫有责的,用今语讲,就是屁夫有责。清兴明亡,顾炎武已经也沦为屁夫了,对着一个强迫自己留辫子的新朝,想着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屁夫也是天下人,天下亡了,屁夫也有责。不是屁夫的时候,顾炎武不能负责,至少是皇帝不想叫他有责和负责,皇帝上了树,顾炎武变成屁夫了,就有责了,先是对变成屁夫有责,再就是屁夫对王朝的灭亡有责。这里面的悲情其实很能体谅,亡国奴啊!同朝同种的,看着明朝就此亡了,归咎于谁,这份亡国亡朝的绝望已经不能解脱,唯有连自己都指责进去才能表达。
在顾炎武那里,天下兴亡是具有特定的涵义的,他以至死不失明节,不食清禄,行了他的亡国奴的屁夫之责。而且是在自责的情况下,颇有点不属于他的责任都揽过来的味道。以他坚持着做亡明臣民的臣节,说着屁夫有责的悲情豪语,还是应该加以理解的。
问题是,今天往往在滥用这个典故。
当一个社会、一个国家被一个政党绑架的时候,亡党即亡国地编造着兴亡危言,然后,一边屁民屁民地骂着,一边在作孽过多危及统治的时候,叫嚣着天下兴亡,匹夫(屁夫)有责,这不仅是强奸民众,更是强奸古人,奸尸都公然做着,还要说屁夫有责是爱国情怀,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恶心的?
月亮喝酒,星辰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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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兆苗把“匹夫”比做“屁夫”,很生动,有意思。
    2、 兆苗说:“不是屁夫的时候,顾炎武不能负责,至少是皇帝不想叫他有责和负责,皇帝上了树,顾炎武变成屁夫了,就有责了,先是对变成屁夫有责,再就是屁夫对王朝的灭亡有责。”有点意思,问题在于,在清军入侵时,对“明王朝”有责和对汉族人民的存亡有责,两者已经很难分开的了。南明皇朝再不争气,也只能借来作为一面旗帜的了,没办法的事。而且,“不是屁夫的时候,顾炎武不能负责”这话,有证据吗?俺对明史不了解,不过,复社那些文人,却确实是“负”起“责”来的。
    3、 兆苗还说:“当一个社会、一个国家被一个政党绑架的时候,亡党即亡国地编造着兴亡危言,然后,一边屁民屁民地骂着,一边在作孽过多危及统治的时候,叫嚣着天下兴亡,匹夫(屁夫)有责,这不仅是强奸民众,更是强奸古人”,是的,亡党和亡国是有区别的,但是,在特定的场景下,却又是很难区分的。日本侵华,既是亡蒋记“国民党”(区别于汪记),但又同时是亡“中国”,两者分得开吗?(当然,某些人是分得开滴),正因为分不开,这才有了全民性质的抗战。
    4、 如果俺们现在对学生上课,只讲屁夫有那些权利,同时,还说:“如果你现在没有得到这些权利,你们当然是没有责任的。”却不去教学生应该去争取这些权利,那你认为这种教育是完全的吗?这是完全的公民教育吗?
老先生,我没有不同意你整个对于匹夫有责的看法,复社负起责来跟明皇朝最后灭亡的最后之责负不了是不矛盾的。我说的是顾炎武在明灭之后有自责情节,而且还可以理解。我不想卷入老先生已经卷入的权利之争,我只是谈谈我的看法。
说到某党以“执政党”的身份,滥用匹夫有责,老先生立即跳到了抗战,这两天不知道哪方蹦出的,正好提到一件事,说的是河南42-43年大饥荒,饿死上百万人,国军不救灾,依旧征粮,河南百姓就帮着日军打国军,日军打败了国军,拿缴获的粮食救济河南饥民。这样的历史,用不着说亡党与亡国很难分的,老百姓(匹夫)分得清清楚,也不是那时期的“友党”所能煽动的。怎么教育孩子?先要把这个事例里面的关系理清楚,才能教育,是吧?
月亮喝酒,星辰几何?
河南42-43年大饥荒,饿死上百万人,国军不救灾,依旧征粮,河南百姓就帮着日军打国军,日军打败了国军,拿缴获的粮食救济河南饥民。
呵呵,很煽情。
是这样吗?
哈哈,退出“械斗”。
165# 铁骑横夺

呵呵,铁骑兄自认对历史外行不要紧,把有刀也拽一块儿,欠妥啊。最少得征求一下本人意见嘛。

读明白《日知录》说什么,得靠语文,而非历史。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河南42-43年大饥荒,饿死上百万人,国军不救灾,依旧征粮,河南百姓就帮着日军打国军,日军打败了国军,拿缴获的粮食救济河南饥民。
呵呵,很煽情。
是这样吗?
半醉汉 发表于 2011-2-9 20:27
文章摘自《快乐老人报》2010年9月23日 原题为《河南农民为何围追堵截打国军》

1942年河南大旱,数百万人饿死。这样的惊天大事,国民党政府一方面实行新闻封锁,见死不救;一方面催缴军粮,致使百姓怨声载道。1944年竟然出现了汤恩伯数万人反被缴枪的惊人一幕。

“饥饿的河南”

1942年冬,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大公报》战地记者张高峰从陕西入河南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陇海路上河南灾民成千成万逃往陕西……火车载着男男女女像人山一样,沿途遗弃子女者日有所闻,失足毙命,更为常事……”让张高峰出离愤怒的是随处可见的人祸:拿着柳条抽打灾民的警察、强逼纳粮的地方政府、不知所踪的赈灾款项、自欺欺人的官方说辞……

于是他奋笔疾书,把此行所见所闻写成一篇6000字的报道,发表于《大公报》。次日,社长王芸生亲自撰写社评《看重庆,念中原!》,将矛头直指当政者。这前后一通讯一社评,惹得蒋介石勃然大怒。2月2日晚,他下令《大公报》停刊三天。

大旱与人祸

《大公报》被停刊激怒了一向为蒋介石说好话的美国《时代》周刊驻华记者白修德。他立即奔赴河南,想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和张高峰一样,白修德被河南如地狱般的场面震呆了。3月22日,白修德的报道《等待收成》刊发在《时代》周刊,在美国引起轰动,也带给蒋介石前所未有的舆论压力。蒋介石称被蒙蔽,要整顿这件事。

蒋介石真的不知情吗?时任国民政府河南省建设厅厅长的张仲鲁在数年之后道出了实情。1942年夏,河南灾情初现,蒋介石便接到了军方密报。他于第一时间赶往西安,召开紧急“前方军粮会议”。

民心的反噬

不过,迫于国际舆论压力的蒋介石,还是派出了中央勘灾大员张继、张厉生二人前往灾区“视察”。据张仲鲁回忆,此二人一到河南便开会宣示了“中央旨意”:救灾、军粮是两件事,灾要救,但不能为救灾减免军粮……

1944年,日本在太平洋战场受到重创后,在中国发动空前规模的“一号作战”。日军5万余人打垮了40万人的国军。日军攻克的汤恩伯部仓库中,仅面粉便存有100万袋,足够20万军队一年之用。

蒋介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日本人竟然在灾区拿出军粮赈起了灾,这也导致了河南民众对国民政府的唾弃。

汤恩伯部向豫西撤退时,农民举着猎枪、菜刀,到处截击这些散兵游勇,后来甚至整连整连地解除他们的武装,缴获他们的枪支、弹药,甚至枪杀、活埋部队官兵。5万多国军士兵,就这样束手就擒。

其实何止一个河南,其他地方这样的事情也不新鲜。《剑桥中国史》记载:“1943年在湖北,一位中国司令官抱怨说:乡民……偷偷地穿越战线,把猪、牛肉、大米和酒送给敌人。”
月亮喝酒,星辰几何?
171# 心中有刀

判断无需商量。
“刀客”论文,别有意趣。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转一段
赵昱鲲:邓亚萍代表的是哪个国家?
中的话:

这可能是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现代意义的“国家”观念,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这么一个国家,那当然没必要分那么清楚,国家就是朝廷。实在要指现代意义的“国家”时,咱们就用更牛逼的“天下”。最典型的例子是顾炎武说的“易姓改号謂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謂之‘亡天下’”。这里
“国”显然是指朝廷,而他把“天下”与中国传统文化和道德联系起来,则有点近于今天我们说的“国家”。


又比如范仲淹的名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为什么不说“先国家之忧而忧,后国家之乐而乐”?答案就在前面的话里:“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清清楚楚地表明,他不但忧其君,还忧其民,所以在这里不能用“忧国家”了,因为“忧国家”就是“忧其君”,顶多算“忧社稷”,但就是不包括“忧其民”,所以只能用“忧天下”。东林书院的对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更是说明古人把“国”和“天下”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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