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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俊武:陈独秀的《乳房赋》
提起陈独秀,人们都知道他曾经是20世纪初北京大学大名鼎鼎的文科教授,曾经是启蒙无数的中国青年学子走上革命道路的《新青年》杂志主编,曾经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和第一任总书记。人们也知道他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犯了所谓“右倾”机会主义错误,把革命的领导权拱手送给资产阶级和以蒋介石为代表的新军阀,险些葬送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但是,对于他的好色、青楼趣事和与女人的风流艳情,大家就比较陌生了。
虽然贵为北大教授和《新青年》主编,陈独秀并不是我们这些天真的人们所认为的“崇高”的人物,而是一个满脑子充满色欲的风流才子。早在北大当教授的时候,陈独秀就对“二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并对之进行了发自肺腑的礼赞。当然,陈独秀所谓的“二奶”就是女人胸脯上那对挺起的乳房。请看他在北大任职时期写的《乳房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
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
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
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这篇以《乳房》为主题而做的诗,恐怕是中国文学史上所绝无仅有的,足显陈独秀对女人乳房观察之细致,想象极奇妙,渴望之强烈。若没有与女人乳房的接触经历和对女性乳房抚摸的强烈冲动,是断然写不出这等艳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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