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   告

《我与老师陈巨来》是我2000年时,所回忆老师的作品,初次发表在《榕树下》网站。现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了自己的博客网了,所以再次移入自己的博客网。

今后将把我原发表在各网站上的文章,都将与新作一并发表在自己的博客网。若已在别处看过我文章的读者,再次见到觉得无聊,则请多多包涵。

对过去为我发表文章的网站,表示深刻的感谢!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半壁斋主 许培鑫

半壁斋主关于留言的留言

(望电脑高手帮助我把此文转贴周斯澄先生中国书法江湖网页,谢谢!)

由于不熟悉电脑的操作与没有一手熟练的打字技巧,不常看留言。近来,自思五十岁时,计划要写的作品,已经写完,空了些。于是仔细地看了朋友们的留言。

我从来也没有当过官,也不敢去想。可我今天也要讲两句官话、套话了。

首先,感谢我的读者。感谢你们对我的称颂与爱护。其实,有些爱护实在不敢当。不是一个戆徒担当得了的,甚至我连谢也不敢谢了。

其次,要感谢转载我文章的每一个人和单位。特别是要感谢周斯澄先生,为普及我的作品赋予了很大的热情。

不过,看了留言,有些事情也想说明一下:

一、绿杨村吃饭的事情,怎么变成了梅陇镇。记得吃老师豆腐饭时,大家还谈起过,怎么老师的事情,吃饭都在绿杨村?有人答:老师与绿杨村的人熟悉,连服务员也熟悉。不过,如果这是记错的话,那末下面怎么又记错了呢?那位知道我记错了的先生,想来两次饭都去吃了,所以,记得比我清楚!

二、书法杂志社举办的全国篆刻征稿评比,不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次比赛。那末,看一看书法杂志一九八三年第四期篆刻专辑,第20页的座谈会记要多数人的发言……

如陈大羽说:“十年动乱中,篆刻这门艺术,和国画、书法等一样摧残得很厉害,年老的作者都封刀封笔,年轻的接不上。这次来苏州参加评比工作以前,我总以为青黄不接,恐怕不会有很多好作品,但到了以后,一看到作品很多,而且水平都不错,就感到担心是不必要的了。……”看来应该是第一次了。

我从跟巨来老师学篆刻到现在,只参加过一次比赛,这不会记错!

说那次比赛不命题。那末,我把当时所刻的《杏花春风江南》作品与当时参赛者可买的一个印泥缸摄影后附于文章之后。还想请教改革开放后,第一次全国性的篆刻比赛或曰评比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举办的。

我作为巨来老师的弟子,既没有学好,本来不想以篆刻营生,如今也没有靠篆刻吃饭,根本也没有想要做老师的继承人。如果有谁想请人刻一枚高水平、老师风格的印章,我介绍你去友谊商店找孙君辉先生,他是老师的外孙。我亲眼看他刻就以老师之名,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印章。我怎么又引来了人的嫉妒呢!

我一因师生之谊,老师是长辈;二是因为我与老师是“同窗同学”(注:老师语,那是铁窗);三我平反后在公交汽车二场工作,49路公共汽车从场里出发,到老师家,到花鸟市场,再由花鸟市场上23路到老西门回家。由家中出发上花鸟市场,再上老师家或回家,都方便。更不需要购票,也不用买月票。说我不是巨来老师的得意弟子那是对的,但是,说我不是亲近的弟子恐怕不对。我看你连你自己从《我与老师陈巨来》一文中摘出的一段文字也读不通!前天去了,昨天没去,今天得到消息。恐怕比邮件更快。老张为什么会问我老师的事?这正是老张知道我是巨来老师的学生。恐怕知道我是巨来老师学生的人还有些。

我告诉你:当时发出讣告的都是不常去的人,而常去的人都是人到后,君君当场填写后给的。你总不能说亲近的学生都应该是在老师家,包在蜡烛包里才够格吧!

我与谭敬不但不是冤家,而且由于共同对蟋蟀的喜好还颇有好感。我有什么必要去污辱他?更使人搞不懂的是说他买了一张、张大千的画,竟然成了我污辱谭敬的理由!我倒怀疑起这位先生的神经是否正常。有这样污辱人的吗?抑或过去正常现在不正常了。

谭敬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他与我父亲的一个小字辈朋友,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初,曾是玩蟋蟀输赢的同好。因为父亲大我整整五十岁,这个父亲的小字辈朋友我叫他叔叔(姓徐、徐光启的后裔,当时在陕北中学教书。可参见拙作《谈诗词》和《父亲与父亲的朋辈们》)。

我现在还能告诉你我另外还知道些谭敬的事:谭敬是华业大厦的老板,没有结婚就娶了两个小老婆。是解放后养蟋蟀的最大养户,最多时养到一千盆。逮捕判刑时主要是说他返卖字画(指古董)。

服刑期间吃的用的都是外面接挤来的,不吃监狱中的饭,还用香肥皂在狱中洗衣服,(这是传说)到文革时也只能吃监狱里的饭了。

我写《我与老师陈巨来》根本没有想到要写好或写坏谁,只是想写些老师的琐事给大家补充一下老师的形象。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插曲。我要写坏谭敬完全可以从共产党判他刑或赌博这两方面着手。但是,谭敬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一个坏人。然而,也不至于买一张,张大千的画,就使他受污辱这样高尚。

不过有两个人,我是不会认为他们品德高尚的。那就是谢某某、钱某某,这里那位先生怎么好像老是与我对着干一样。像谢某某这样的人格,竟然说比巨来老师高。奇怪,我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来说说谢某某的高格吧!不说他喜欢屁精,他与自己的继女生了两个孩子你可知道?他又不是短吃少穿,与媳妇走私新罗山人的画去香港,差点从海关吃铐子回上海,你知道吗?杭州一百三十万一张、张大千的假画是谁造的?他一再声称是真,究竟是真是假你知道吗?后来这个案子是怎么判的,你知道吗?为什么他一死就能判了,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他是做假售假死不悔改……我真怕你学坏了,人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啊!我怕你的人格比谢某某还要“高”!或者因为你吃不到巨来老师的豆腐饭,去吃了谢某某的剩菜或什么的,我真也为你可惜。

你这位先生,不是像多数人那样:不见经传。而又是无姓无名。倘若真的是什么三斤、五斤的话,千万不要在阴暗角落里使。因为,我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即使是正面给我三斤、五斤的一拳,我也是受不了的。

包头游客想知道蒋福钿的名字是否有误。记得我是在父亲去世后,不知是什么事情引起,想知道蒋福钿的名字时,问的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错,因为,哥哥解放前就工作,懂事了。蒋福钿的名字,记得在解放后的报纸上也出现过一次。那是谭敬判刑时,报纸说起谭敬养蟋蟀多到上千盆时,提及解放前养蟋蟀上千盆的最大养户,提了蒋福钿的名字。(可能是当时上海的新民晚报)不过,他是解放前法租界巡捕行的督察长兼翻译,是绝对不会错的。

另外,有朋友指出:解放前夕,蒋福钿去香港时,戴笠已经飞机失事死了。

谢谢!完全正确。这事一、因为蒋福钿之妻子(大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妇女。可能是戴笠一派,有人去接他,或由其他话听错造成的。而一般老百姓没有人专门去记住戴笠的死亡时间,我父亲也不可能想到戴笠那时已经死了,就这样传到了我的耳中。当然,我也没有想到去考证一下。以后可能还会犯这样的错误,只能在再犯时,再感谢他人的指正了。

关于我写的《毛氏质疑》有人说我是酸溜溜的。我想我一、不做瓷器生意。二、不生产瓷器。所以我不吃葡萄,不会觉得葡萄的酸与甜。倘若说我与瓷器有所搭界的话:不过是吃饭、喝茶,除此以外那就是搞一点点的收藏。

而引起我写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就是收藏的事情。谁都知道搞收藏的人,最怕的就是买假货。一件收藏品,你如果发现了做假的地方,你一定会与你的同好去讲,以免你的同好上当受骗,被不法奸商获取暴利。

《毛氏质疑》的质疑究竟酸不酸,不在于葡萄的酸甜。而在于你是否完美地回答了我的质疑。如果你不能完美地回答我的质疑,那末,不要说我只看了两篇文章,即使一篇简单的报道,你有矛盾,作不出完美的解释,你再用多么费心的挖苦语言,你也是输家。

须知收藏是一件非常认真的事,万分之一的错误,会造成万分之万的损失。

现代科学仿制古代的瓷器,应该不是一件困难事情。此技术上的问题是一。其二、古代的瓷器经过长时间的考验,经历各种不利的气候和环境。特别是人为的破坏,兵荒马乱,一不小心化为乌有。成为历史的积填与见证,只会少不会多。只是新做做不出来的。

倘若你新做的假古董,以成本加上平均利润出售,那倒可以不论做假。恐怕碗店里还有的是“乾隆年制”的笔筒、水盂、工艺品……。

其三、历史上没有的事情,进行现代的创造,终究是要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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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诸位网友阅读本贴!

我很喜欢许培鑫的文字,也喜欢他讲的这些事情,衷心希望大家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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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陆东洋西 于 2012-2-11 21:37 编辑

也算喜欢的,每期都看而且屏息不语——生怕打乱老许的思路,想不到原来是重发,白白屏息不语了。

叙述得平易近人,没有套话,充满上海地方的市井气息,而没有江湖气。觉得后面有点四平八稳,比不上前面监狱里的抓人眼球。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大千对谢稚柳家有大恩,谢玉岑死后家境困难,大千送500大洋啊,说大千坏话感觉不可思议
谢谢老木匠!这样的回忆文章非常珍贵,向许培鑫致意。刚才一不小心打成质疑了,这几天都成了质疑控了。
谢某某、钱某某,这2人之间也不和。话说有位海外华人帮钱公子去了美国,钱拿了一幅自己收藏的清代恽寿田致谢,画被海关扣下了,去问谢这算不算不能出境的文物,谢如果轻描淡写一句就会没事,可谢把那画说得无比金贵。结果钱就等于走私文物了,还好是政协委员,就私下罚了30万了事。从此两人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