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 125# 佛手瓜

这个时候博主应该干的是把方的私信以及相关信息的截图公布出来。可惜该人根本没有。无中生有编造而已。韩粉的水平可见一斑。

至于论题原来是韩博是否有团队代笔,所以不能谈团队代笔之外的事(本 ...
晓梦 发表于 2012-1-27 01:00 [/quote ]   您自己上眼瞧瞧呗。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闻一多
我的父亲韩仁均的以及他的作品 (2012-01-27 14:08) 转载▼
标签: 杂谈       
        今天一大早,我的父亲给我电话,说写了一篇文章来说明一下,问我这样写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了。我觉得特别的凄凉。一开始,他们说我有团队,并重金鼓励网友举证,结果千万网友中没有人能举证出身边的亲朋好友属于我的写作团队,于是他们又说金波是我少年成名的推手,结果发现金波98年的时候还在河南的一个罐头厂工作。他们最后的一招就是把所有的脏水泼到了我父亲身上。说我的父亲替我写了我少年时候的文章,因为我少年时候的文章特别的老成,不可能是17岁的学生写的。这个非常可笑,我在很多的场合说过,我小时候喜欢阅读钱钟书梁实秋和很多民国作家,因为我觉得他们文字好。在一个人刚开始写文章的时候,你阅读谁,必然模仿谁。而了显得渊博和少年老成,我还摘录了很多典故或者英语,准备随时引用在文章里显摆。而我的父亲则对民国文人兴趣不大,所以我们两人的文字非常好辨认。如果这样去加罪文学作品,我在十七岁的时候还发表过两篇写大学生活的小说,十五岁的时候还发表过写成年人生活的散文,当时我非常得意于杂志社的编辑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现在想来,这些岂不都是死罪。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闻一多
说说我自己
韩仁均

      之所以想说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忽然有人发掘了我的超凡能耐,把我描述得能操控一切,既能写出《三重门》让韩寒“默写”,又能一手操控组织严密完整的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想买通谁就买通谁,想得什么奖就得什么奖,并且能一路代笔代思想,最起码有一个微型耳麦佩在韩寒耳边,可以随时指导这话怎么说,这事怎么做,而且能一路走红10多年。现在就差操控全国公务员考试的事还没来得及上提出来。当然说说我自己我也不会把自己贬得一钱不值,我只是把一个真实平凡的我告诉一下大家。

      我生于1957年,韩寒之前说我生于1958年,那是他把她妈妈的年龄记成我了。小学中学都在村里念的,中学当时只有四年,叫做中一中二中三中四,没分初高中。读好四年中学后就在村里务农。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后,拼命复习,但理科外语都不懂,只得报考文科类的,后来被华东师范大学(当时好像叫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录取。1978年初入学。进校后,在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好几个当时已经非常有名的作者,感觉以后要在这里和这么些同学一起度过几年的学习生涯很荣幸的。但事实上正经的课都没上过一节,第一个星期只是开会学习劳动之类,还有新生身体复查。结果是GPT100多一点,肝功能不正常(当时指标40以下算正常),于是就住进了师大后门那儿的肝炎隔离病房。住进去后检查的范围更大,还查出是澳抗阳性(就是现在的大三阳小三阳之类),被定性为乙型肝炎。以后每隔一些时间查一次,一直没有全部正常。最后10个月后,好像是1978年12月份,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同时抽了三份血样,分送华山医院等三家医院检验,三份结果完全不同,一份正常,二份不正常。于是,被认为还没痊愈,就被退学。因为大家都谈肝色变,我在病房里也很识相,不出去接触人,所以还没来得及认识一个同学就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乡亭新公社(乡和镇的叫法是后来的事)。因为多少算考取过大学了,所以回来就到了亭新公社的文化站工作。当时的文化站和现在的文体中心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就一间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所做大部分的工作就是为公社机关服务,比如开会拍照,并自己冲印贴在公社门口的画廊里,布置会场等等。文化站里的上级业务指导对口单位是县文化馆和县文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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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每年对各公社(乡镇)有业务考核指标,比如群众文艺创作、演出等等。为了应付这些考核,或者说是工作吧,各个公社乡镇就得组织人员进行创作。组织者自己当然也得写。这个时期,硬着头皮学写故事、表演唱、小散文等等。金山有故事创作演讲的传统,县里也经常组织培训等。后来就陆陆续续的写了些故事及散文等东西。发表在上海的解放日报市郊版,上海的故事会、故事大王及外省市的一些故事刊报刊上。因为我到文化站后就开始学写些小东西,但又感到自己的名字太过普通,就取了个笔名叫韩寒,当时韩寒还没有出生,但实际上没怎么用到,只在一二个小豆腐块上用了一下,后来觉得舍不得,而且本来发表东西又比较少,所以就决定把这个笔名作为我未来的儿子或者女儿的名字。所以1982年儿子出生后就叫韩寒了。韩寒出生那年国家又开始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我因为受英语和理科的影响,也只能选择了文科,当时还是选择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的考试。自考每年考两次,每次最多可以报考4门课,大专在10门课左右,但还好工作时间比较空和自由,所以看书的时间比较多,晚上也是差不多全部时间花在读教材背题目上,当时也还不会打麻将,也没其他娱乐活动,电视机也只一个黑白14英寸金星吧。我每次报的4门课一般都能通过2门,分数大都是60分多一点那种,只够及格,最高也只考过70几分吧。所以考了两年半,就完成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专科10门课程的学分,拿到了自学考试专科毕业证书。专科考过后,本科阶段还要考近10门课,觉得一些课太难了,像古代汉语、古代文学等等,所以后来就不考下去了(但韩寒多次在采访里把我说成是本科,因为他对这些专科本科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概念)。但说实话,这种考试真的只为考试而考试,所学10门课在工作中根本用不到的,考过后也很快就忘掉了。但这个文凭也给我带来了好处,后来1985年文化站转体制时派到了用场,成为我转成事业单位编制的一个有利条件,户口又迁出农村到城镇,户口在当时的中国决定着好多东西。后来直到1994年底,当时时兴办区县报,金山也要办一份金山周报。当时文化局的一位领导调到县委宣传部筹办这份报纸,他觉得我去做这个工作也合适,就把我调了过去。当时的金山报4、5个采编人员,采编合一。甚至划版样、校对都是自己负责,一周一期。期间也还评了个编辑还是记者的中级职称。我一直没有入党,因为我没想过要进官场混,也自知没能力在官场混。在金山报时后来要提一个副主编,部领导决定民选,大家无记名投票,我被大家暗算。后任的宣传部长对我说,可惜你不是党员,是党员的话一切都好办。甚至还想有意“培养”我入党。我一笑置之。再后来我觉得我没义务付出那么多去负那个责任,就辞去了副主编的职务。2005年底我们几个金山报的元老就各奔东西,我就去了我们区里的清水衙门文化局工作,做一个没有实职的主任科员,直到2008年底提前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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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金山报工作后,韩寒还在亭林读小学。因为自己没什么社会背景,还有觉得当时县城朱泾的罗星中学教学质量什么的在全县算是比较好的,全县比较好的学生大都在这所学校里读书,里面有几个特色班,就赞助了几千元钱(相当于择校费吧),让韩寒的初中在罗星中学就读。我想等韩寒长大工作后,他的大部分同学将会是我们这个县里方方面面管事的头面人物,有这么一个人际关系基础,那对他的工作和发展会有所帮助。而我自己认识的朋友中,职位最高的也只是处级干部吧,我帮不上韩寒什么,以后只有靠他自己了,当时这么想的。
记得韩寒进罗星中学后,摸底考试几门功课平均考了91分(满分100分),当时他自我感觉非常好,想这下总会名列前茅了,不料只在班级第50名左右,倒数前列,不禁感叹那些同学读书成绩真好。他比较牛逼的是作文,当时一篇介绍自己的作文《我》,让当时的语文老师彭老师赞不绝口。有时为炫耀,一节作文课写二篇。一开始韩寒的成绩还算比较均匀发展,但由于和教数学的班主任老师关系老是处不好,影响了他对这门课的兴趣,但中考前恶补一下后他的数学还是考得可以的,反而是语文考得不理想。他的应试作文在那种正式的考试模式中老是得不了高分。在区里的传统作文比赛里也能拿二等奖,因为他的文章不是传统作文比赛喜欢的类型。但他还是比较喜欢看书的,尤其喜欢民国的,钱钟书和梁实秋等人的文章,家里的一本《围城》不知被他翻过多少遍,第一本翻烂后我又买了一本。因为喜欢,所以他后来在第一本书《三重门》里刻意的模仿他的偶像钱钟书《围城》的风格一点也不奇怪。

      韩寒中考考了468分,有体育长跑比赛第一名的8分加分,就是476分,松江二中因为他长跑的成绩好,就又降低了几分特招了他。他当时是寄宿在学校的,不是每个星期都回来,那时松江到金山还得要转二次公共汽车。我发现他写《三重门》是在他差不多要写好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要不要我拿去帮你复印一遍,不然弄丢后无法弥补。他同意了,说等写完后。写完后我就拿到对外营业的金山县图书馆复印室去自费复印了一份。我是这个时候才有了看的机会,总的感觉是非常幽默,有点像《围城》的那种笔法,文笔非常老练,而且我猜想,书中那个主人公身上,可能有他自己的影子。书中描写的生活,也从初中延续到了高中。这是一种没有生活的人想象不出来的情景。一般作者的第一本书,以自己的生活为基础,模仿自己喜欢的偶像风格写很常见。现在看到有人竟怀疑《三重门》是我写的,那我真要谢谢他们的抬举了,我要写得出《三重门》,我早不是现在的我了。这种只要有脑子,而且能正常思维的人都想得明白的。不是一代人,文笔和经历完全不一样,你能写得出那种情景那种意境那种感觉吗?现在一些人觉得他们不可能做得到,所以断定韩寒在他们这个年龄也做不到。一个17岁孩子的文章是他父亲代写的并且还能走红中国十多年,是在编神话吗?如果大家都可以随意恶意的假设和推测,我也可以把你臆想得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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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在松江二中读书过程中得了那种浑身奇痒的疥疮,后来学校怕感染其他同学让他回家养病一个星期。我是在那天回家看到他写的《求医》才知道他得疥疮的。那天回家时他去外面玩了,但文章在桌上。我看了以后觉得很幽默,笑坏了。因为我事先看见过新民晚报上一则上海萌芽举办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消息,所以就建议韩寒将这篇《求医》和另一篇《书店》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因为他觉得这次比赛没收参赛费,应该是真正的比赛,不是那种常见的近乎骗人的活动,而且既然是新概念,就不是应试作文的那种,就参加了。后来寄出去后一直没有回音,韩寒和我都有点失望,直到那天上午,一位叫胡玮莳的萌芽编辑将电话打到家里问为什么不去参加前一天的新概念复赛才知道那天新概念作文比赛就要揭晓颁奖了。(很多评委在初赛的时候就留意到了韩寒的两篇文章,觉得特别老练,就和现在大家的怀疑一样,所以他们委托萌芽的胡玮莳编辑给了我们电话,一方面是爱惜人才,怕因为客观原因错过了比赛,一方面也想当面考验韩寒)。韩寒说没有接到复赛通知(当时我们一家住在50多平米的老公房,楼下的邮箱都是没有锁的),后来胡玮莳去问了评委后再打电话过来说评委同意韩寒中午前赶到上海市区比赛的地方再考一遍,我带了韩寒就急急忙忙的赶到车站那里找了辆黑车去市区,到那边已经接近中午了。接下来就是评委即兴出题现场一个小时写出《杯中窥人》的事。这事居然让阴谋论者认为我是开了后门事先知道了题目写好后让韩寒背的。这真是天地良心了,我们知道韩寒其实入围了是在当天的上午,此前萌芽的编辑我一个都不认识。包括李其纲,我也是根本不知道那个出题老师叫李其纲,出题的老师叫李其纲是我后来在有关新概念作文比赛和韩寒的补考的新闻报道中才知道的。而且我根本写不出这种文章。我的文章根本不是这个风格的。再说如果新概念作文比赛可以舞弊的话,那韩寒真的不可能有这次机会,因为这个比赛很隆重,有很多的教授和著名作家作评委,真的这个比赛要走关系的话,参赛的学生里有这方面能力的家长实在太多了,能得到好处的肯定不会是我们,我相信有这种能力的家庭也不会只住在50多平方米的老公房里。我可以这么说,一切能够靠钱靠关系靠舞弊能获得的好处,都不会轮到我们先得到,我们甚至连号都排不上。这种污蔑直接玷污了这个严肃的比赛。韩寒作为新概念作文比赛的参赛者,我只能告诉这些我所知道的情况。

      好多人都说我应该回应,其实我觉得这事真的无聊透了。韩寒诚然有很多不足之处,看他不顺眼可以直接批评或者骂他,而且一直以来也不少这么做的人,但用这种全靠自己的臆想和主观判断来污蔑和传播,我觉得就十分下作和无耻了。我对韩寒说,无论你怎么说,他们还会无中生有找各种各样的茬来污蔑你的,因为他们就是看你不顺眼。有一次韩寒比赛翻车了(拉力赛很容易翻车,他参加拉力赛好几十场一共翻车过两次,算是冠军车手里翻车最少的),他回头发现在新闻的留言里最多的都是咒韩寒怎么还没死的,所以他早就知道了在很多人喜欢他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他,他几乎从来不回应那些对他的辱骂,甚至有些谣言也不回应,但我觉得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包括这篇东西,我也只是说说自己,说说当时的一些情况。其实只要是韩寒的真正的读者,就会发现韩寒的文章和书从一开始到现在,其行文风格是有一条清晰一致的成长脉络的,像幽默什么的只是一开始比较刻意,一直在掉书袋,用典故,和现在的很多专家写的一样,那是因为受到了钱钟书的影响。很多典故和生僻的书本或者英语都是他硬记下来为了炫耀而背的,你要写过文章都知道,你随便记住或者摘抄下几个很生僻的东西,想要硬放到文章里是很容易的。韩寒的引用都不算特别自然,算是明显的故作老成。后来更趋于自然和内在。一直到了近几年,他说他写文章要做到不用典而把事情说清楚。我觉得这是他的进步。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到三十岁肯定是在不停的进步的,这也是人生中一个人改变最大的阶段,阴谋论的人不能要求韩寒永远和十五六岁的时候写的文章一个样子,否则就是有假,那样倒是要被人笑死了。我找了一下,发现韩寒学生时代写在各种作业本笔记本和各种不规则纸上的那些文章手稿都在,当时保存这些也不是为了日后打官司或者让人研究,这些不经意间保存的资料,现在看来是多么珍贵。看到这些原始资料,我不得不再一次为我的儿子骄傲,很多人,包括我,十几岁时根本做不到他那样,韩寒虽然有点虚荣,有点故作老成,但是他做到了,他还在不停的努力和进步。我到现在还是认为,韩寒的这种文风是骨子里的,不是随便可以模仿的。如果这年头连手稿都不能用来证明什么了,那大家都不要写作了,真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韩寒现在决定要出《三重门》的手稿,你们到时还会惊羡一个十七岁的高中没毕业的少年写的字竟然有这么好这么老练,可以自己去对照一下或者发奋一下,能有几个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的字能有这么好看。韩寒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应酬和交际的人,别人可能在玩的时间,他在想东西,写作,阅读,练字,练车。他最大的娱乐就是有时候踢一次球或者周末和朋友们打一个《使命在召唤》的真人射击类的电脑游戏,他的名气不算小,但是他平均一个月都没有一个饭局。大家之所以觉得他能做很多的事情,精力很旺盛,是因为他把别人可能用来应酬和娱乐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没有比赛和游戏,他几乎每天晚上的八点开始写作或者看书,一直到早上六点,连续十个小时都在书房里。所以他的博客大多都是凌晨发的。虽然他口头上不承认,一直说他在玩,但这个就好像一个考试很好的学生喜欢说他在家里从来不复习一样。没有想到,他的努力反而成为了他的过错。有些人甚至拿出了韩寒小学两年级的作文要说明韩寒未来写文章不好,这真的是不厚道的,其实大部分的小学在两年级的时候还在教认字,那个年代很多的学校是三年级才开始写作文的,我不知道现在的小学生是什么样的,我记得韩寒在两年级的时候好像是主动写作文给语文老师批阅的,也就是说这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同年级里的大部分同学都还没有开始写作文。这种推测是有点胡搅蛮缠了。你不能因为刘翔学走路的时候会摔跤就推测他将来肯定跑不快所以有猫腻。况且我觉得韩寒那篇作文写的挺好的。可能他也觉得以8岁小孩子的水平来说还不错,就自豪的贴在了博客上,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看到这些。韩寒写文章很快,修改也不多,这个可以从他的手稿里看出来。韩寒回应麦田的文章,其实写了两个小时,但是4点,6点,8点,甚至10点又修改过,这说明韩寒一夜睡不着,很在意这件事情,他修改的内容是让文章更简洁一些,语气也更缓和一些,包括一些不太礼貌的气话都删除了,可以说在一个作家遭到了污蔑又没有办法自证以后,他已经做的很平和。我知道他很珍惜自己的名誉,所以一定很生气。从半夜两点修改到十点也是韩寒自己写在博客里说的,以表示他很愤怒,气得都有点不会写文章了。他不说反而没有人拿这个来说事,他就是太老实太坦诚了,自己说了,结果吃了亏。被有的博士生拿来有意曲解为韩寒一般写两千字的文章都要花十个小时,所以有代笔,他的考试文章也不可能一小时写出来。有人也质疑说韩寒这几篇文章写的文采不如以前,说明以前是有人代笔的,这几篇文章可都是被迫的回应和申明啊,而且还是他人构陷在先,结果你不去怪那个加害人,反而要百般刁难受害人。这么说的人真的是太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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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我。我是从看到韩寒写的《求医》等文章后就慢慢不再写东西的,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写不过他了,有点不好意思也懒得再写了,这种感受也许一些从事文化工作方面的父亲能够体会。我以前写的也只是一些农村题材的故事和一些应景宣传用的东西,根本没涉猎过中长篇小说。所以说韩寒的长篇小说是我写的很滑稽。和韩寒写的东西一比,反而是我写的实在太小儿科了。另外我也不怕浅薄,还要告诉大家,我根本不会英语,我们那个年代,从小学到四年中学到自学专科,从来就没有英语这门课。(大家好,我是韩寒,插入一下,我的父亲刚才经过回忆纠正了一下,说他们好像在四年中学里有过几节不正规的英语课,但是好像只学会了字母,他本人几乎不认识一个英语单词)我书读得比韩寒少多了,韩寒说的好多典故都是我不知道的,我甚至四大名著都没全看过(不过韩寒也没有看全过,因为他当时读书有一点炫耀的成分,要去读那些同学们都没有读过的书,才好像显得他很有学识),三国演义努力了几次都没看完第一回,我只看我喜欢的一些东西。他的书中文章中对好多事情的分析思考看法观点,让我受到过好多的启发。我是从心里佩服他的,当然从没嫉妒过他。我后来在韩寒的建议下申请了提前退休。现在的生活,就像我前几天在微博上说的,彻底告别了闹钟,一般睡到上午10点左右自然醒吧,先在被窝里和马桶上手机上会网,然后洗洗涮涮,弄点吃的,打扫下卫生,中午开始电脑上网,挂上QQ和MSN方便有人找和联系事情,然后看看新闻,翻翻微博,有需要在电脑上处理的事处理一下,下午出去办办事,有时去老家看看父母,遛一下金毛和萨摩耶,对了,金毛叫戆戆,萨摩耶叫闹闹,我的微博头像就是闹闹。韩寒博客头像上的金毛是几年前已经去世的木木。有时去看看小孙女。所谓含饴弄孙吧。好多朋友希望我贴小孙女照片,这个,等稍过几天小孙女的照片正式发布后我再贴张我和她的合影吧,绝对小美女一个。当然我也没你们想象的老。我自然年龄56岁,社会年龄就是你们看上来的年龄大概要小10岁,心理年龄也许还要小10岁。没韩寒英俊,但五官还算端正。如果有麻友来约,晚上就会去打半夜麻将。回家后再上网,看会新闻,翻会微博,有时看几集美剧,二三点钟后挂起电话洗洗睡去。就这么循环,很快,一年,一年,慢慢老去。

      但韩寒还只是一个30岁的青年。我希望韩寒能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人与人之间具有基本信任和交流的社会环境里。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去和他争论,去批评他,可以看不顺眼直接骂他,但不要去用恶意的揣测去诬陷他,污蔑他。用各种谣言和臆测来扼杀一个韩寒轻而易举,而且我知道很多人想这么做,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所有一直不爽韩寒的人终于可以团结起来。不过我觉得韩寒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用谣言扼杀的。或者等他被扼杀了,你们就知道想“人造”一个韩寒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对不起大家,我已经很久不写长得东西了,所以写的很啰嗦,谢谢你们可以耐心的读完。也许在阴谋论的人眼里,我是故意写的这么啰嗦来和韩寒的东西很简洁的风格区分开来的。那么好吧,我找到了两篇1999年的时候,就是韩寒写《三重门》的时候我发表在《故事会》和《现代农村》上的小故事,大家可以和韩寒当时的文章对比一下。我知道如果要牵强附会,那么你也能找出我这个文章和韩寒的某个文章一两个用词是一样的,一两个形容词是一样的,一两个转折词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我发表在《故事会》等报刊上的文章就是韩寒写的甚至这篇文章就是韩寒写的。我们两个人是儿子代老子写,老子代儿子写,我们两个人太闲了。还是要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天一大早,我的父亲给我电话,说写了一篇文章来说明一下,问我这样写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了。我觉得特别的凄凉。一开始,他们说我有团队,并重金鼓励网友举证,结果千万网友中没有人能举证出身边的亲朋好友属于我的写作团队,于是他们又说金波是我少年成名的推手,结果发现金波98年的时候还在河南的一个罐头厂工作。他们最后的一招就是把所有的脏水泼到了我父亲身上。说我的父亲替我写了我少年时候的文章,因为我少年时候的文章特别的老成,不可能是17岁的学生写的。这个非常可笑,我在很多的场合说过,我小时候喜欢阅读钱钟书梁实秋和很多民国作家,因为我觉得他们文字好。在一个人刚开始写文章的时候,你阅读谁,必然模仿谁。而了显得渊博和少年老成,我还摘录了很多典故或者英语,准备随时引用在文章里显摆。而我的父亲则对民国文人兴趣不大,所以我们两人的文字非常好辨认。如果这样去加罪文学作品,我在十七岁的时候还发表过两篇写大学生活的小说,十五岁的时候还发表过写成年人生活的散文,当时我非常得意于杂志社的编辑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现在想来,这些岂不都是死罪。 我只想说,这就是一个好作家的底子。我的作品里的“我”如果一直是一个初中生形象出现,那岂不是和我喜欢的作家钱钟书梁实秋相去甚远?只要文学作品里的“我”不符合我的实际身份,我就是在造假,就是有人代笔?真是可悲,这么说的人恐怕从来没有体会到文学的乐趣。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文学的快乐就是可以把自己藏起来。不过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还要对人解释这些,的确更可悲。 我甚至发现还有伪科学证明法,忽悠了不少人。有理科生做了一个科学统计,选取了八九本书,其中有我父亲的书为A,我的四本书B,C,D,E,其他作家的书G,F。分析书中关键词出现的次数,比如三个“的”“得”“地”,比如“因为”“所以”,结果发现,我父亲的书和我的那四本书出现这些词的总次数差不多,而另外两本书明显要数倍与ABCDE。实验得出的结论是,我和我父亲的书风格雷同。这篇文章充满了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很多试图证明我的书是我父亲代写的朋友也像捡到了宝一样兴奋不已转发不止。甚至其中还有科普人士,他们认为最终还是科学和数据来说话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A,B,C,D,E都是十万字,G是三十万字,F则超过了五十万字。所以结果当然是ABCDE的常用词出现次数差不多,而G是他们的三倍左右,F则是五倍左右。像我这样的理科白痴也知道做这种对比的时候,抽样对象的字数得是一样的吧。我不明白这位理科生为什么这么恨我,虽然我一直对理科生特别有好感,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科学家。但是理科更需要严谨,能在完全缺乏条件的情况下依然把实验做的津津有味并得出结论,也算有本事。而文科生们更不能用“我觉得他17岁写的文章太成熟了,所以必然是中年男人写的”来论证问题吧 好了,下面请欣赏我的父亲@韩仁均叔叔写的一篇文章,文章有点长,希望大家能耐心的读完,再来判断我的文章是不是我的父亲代写的。最后还附有我的父亲以前曾经发表过的作品,我的父亲为人正直,可爱,他的文笔非常的淳朴流畅,根本就不像我十六岁那样,看似老道,其实做作。我父亲念书的时候没有初中高中,根本没学过也不会英语,其中又经历文革,构陷者居然能想象出我父亲帮我写出一本讲初高中生活的校园长篇《三重门》。也欢迎大家拿我父亲的文章和我的文章来对比。很多人劝我不要再与这些人纠缠,因为他们就是要找各种茬搞臭你,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的逻辑就是走街上看人不爽,上前一口咬定你十年内必然杀过一个人。如果你不能自证十年内每一分钟的去处,那么我枪毙你是天经地义。关键是居然真有看客似乎觉得他们很正义,是替天行道。我知道有些人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但是我相信明白人如果能够看到现在,也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今天我希望为我父亲讨一个清白,不过,这真是一个荒谬的时代,加害者像个原告一样,大摇大摆,不需要任何证据,只需要想象力,就能够损毁你和你家人的名誉,而且什么罪名都敢往你头上加,而被害者却要像个被告一样,不停的出示着人证物证,也未必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说我自己韩仁均 之所以想说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忽然有人发掘了我的超凡能耐,把我描述得能操控一切,既能写出《三重门》让韩寒“默写”,又能一手操控组织严密完整的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想买通谁就买通谁,想得什么奖就得什么奖,并且能一路代笔代思想,最起码有一个微型耳麦佩在韩寒耳边,可以随时指导这话怎么说,这事怎么做,而且能一路走红10多年。现在就差操控全国公务员考试的事还没来得及上提出来。当然说说我自己我也不会把自己贬得一钱不值,我只是把一个真实平凡的我告诉一下大家。 我生于1957年,韩寒之前说我生于1958年,那是他把她妈妈的年龄记成我了。小学中学都在村里念的,中学当时只有四年,叫做中一中二中三中四,没分初高中。读好四年中学后就在村里务农。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后,拼命复习,但理科外语都不懂,只得报考文科类的,后来被华东师范大学(当时好像叫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录取。1978年初入学。进校后,在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好几个当时已经非常有名的作者,感觉以后要在这里和这么些同学一起度过几年的学习生涯很荣幸的。但事实上正经的课都没上过一节,第一个星期只是开会学习劳动之类,还有新生身体复查。结果是GPT100多一点,肝功能不正常(当时指标40以下算正常),于是就住进了师大后门那儿的肝炎隔离病房。住进去后检查的范围更大,还查出是澳抗阳性(就是现在的大三阳小三阳之类),被定性为乙型肝炎。以后每隔一些时间查一次,一直没有全部正常。最后10个月后,好像是1978年12月份,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同时抽了三份血样,分送华山医院等三家医院检验,三份结果完全不同,一份正常,二份不正常。于是,被认为还没痊愈,就被退学。因为大家都谈肝色变,我在病房里也很识相,不出去接触人,所以还没来得及认识一个同学就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乡亭新公社(乡和镇的叫法是后来的事)。因为多少算考取过大学了,所以回来就到了亭新公社的文化站工作。当时的文化站和现在的文体中心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就一间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所做大部分的工作就是为公社机关服务,比如开会拍照,并自己冲印贴在公社门口的画廊里,布置会场等等。文化站里的上级业务指导对口单位是县文化馆和县文化局。 县里每年对各公社(乡镇)有业务考核指标,比如群众文艺创作、演出等等。为了应付这些考核,或者说是工作吧,各个公社乡镇就得组织人员进行创作。组织者自己当然也得写。这个时期,硬着头皮学写故事、表演唱、小散文等等。金山有故事创作演讲的传统,县里也经常组织培训等。后来就陆陆续续的写了些故事及散文等东西。发表在上海的解放日报市郊版,上海的故事会、故事大王及外省市的一些故事刊报刊上。因为我到文化站后就开始学写些小东西,但又感到自己的名字太过普通,就取了个笔名叫韩寒,当时韩寒还没有出生,但实际上没怎么用到,只在一二个小豆腐块上用了一下,后来觉得舍不得,而且本来发表东西又比较少,所以就决定把这个笔名作为我未来的儿子或者女儿的名字。所以1982年儿子出生后就叫韩寒了。韩寒出生那年国家又开始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我因为受英语和理科的影响,也只能选择了文科,当时还是选择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的考试。自考每年考两次,每次最多可以报考4门课,大专在10门课左右,但还好工作时间比较空和自由,所以看书的时间比较多,晚上也是差不多全部时间花在读教材背题目上,当时也还不会打麻将,也没其他娱乐活动,电视机也只一个黑白14英寸金星吧。我每次报的4门课一般都能通过2门,分数大都是60分多一点那种,只够及格,最高也只考过70几分吧。所以考了两年半,就完成了华东师大中文专业专科10门课程的学分,拿到了自学考试专科毕业证书。专科考过后,本科阶段还要考近10门课,觉得一些课太难了,像古代汉语、古代文学等等,所以后来就不考下去了(但韩寒多次在采访里把我说成是本科,因为他对这些专科本科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概念)。但说实话,这种考试真的只为考试而考试,所学10门课在工作中根本用不到的,考过后也很快就忘掉了。但这个文凭也给我带来了好处,后来1985年文化站转体制时派到了用场,成为我转成事业单位编制的一个有利条件,户口又迁出农村到城镇,户口在当时的中国决定着好多东西。后来直到1994年底,当时时兴办区县报,金山也要办一份金山周报。当时文化局的一位领导调到县委宣传部筹办这份报纸,他觉得我去做这个工作也合适,就把我调了过去。当时的金山报4、5个采编人员,采编合一。甚至划版样、校对都是自己负责,一周一期。期间也还评了个编辑还是记者的中级职称。我一直没有入党,因为我没想过要进官场混,也自知没能力在官场混。在金山报时后来要提一个副主编,部领导决定民选,大家无记名投票,我被大家暗算。后任的宣传部长对我说,可惜你不是党员,是党员的话一切都好办。甚至还想有意“培养”我入党。我一笑置之。再后来我觉得我没义务付出那么多去负那个责任,就辞去了副主编的职

2012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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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贴着贴着,又出现循环了呢?闹什么鬼呢,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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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请把174楼删了吧。
重贴:
再回到我。我是从看到韩寒写的《求医》等文章后就慢慢不再写东西的,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写不过他了,有点不好意思也懒得再写了,这种感受也许一些从事文化工作方面的父亲能够体会。我以前写的也只是一些农村题材的故事和一些应景宣传用的东西,根本没涉猎过中长篇小说。所以说韩寒的长篇小说是我写的很滑稽。和韩寒写的东西一比,反而是我写的实在太小儿科了。另外我也不怕浅薄,还要告诉大家,我根本不会英语,我们那个年代,从小学到四年中学到自学专科,从来就没有英语这门课。(大家好,我是韩寒,插入一下,我的父亲刚才经过回忆纠正了一下,说他们好像在四年中学里有过几节不正规的英语课,但是好像只学会了字母,他本人几乎不认识一个英语单词)我书读得比韩寒少多了,韩寒说的好多典故都是我不知道的,我甚至四大名著都没全看过(不过韩寒也没有看全过,因为他当时读书有一点炫耀的成分,要去读那些同学们都没有读过的书,才好像显得他很有学识),三国演义努力了几次都没看完第一回,我只看我喜欢的一些东西。他的书中文章中对好多事情的分析思考看法观点,让我受到过好多的启发。我是从心里佩服他的,当然从没嫉妒过他。我后来在韩寒的建议下申请了提前退休。现在的生活,就像我前几天在微博上说的,彻底告别了闹钟,一般睡到上午10点左右自然醒吧,先在被窝里和马桶上手机上会网,然后洗洗涮涮,弄点吃的,打扫下卫生,中午开始电脑上网,挂上QQ和MSN方便有人找和联系事情,然后看看新闻,翻翻微博,有需要在电脑上处理的事处理一下,下午出去办办事,有时去老家看看父母,遛一下金毛和萨摩耶,对了,金毛叫戆戆,萨摩耶叫闹闹,我的微博头像就是闹闹。韩寒博客头像上的金毛是几年前已经去世的木木。有时去看看小孙女。所谓含饴弄孙吧。好多朋友希望我贴小孙女照片,这个,等稍过几天小孙女的照片正式发布后我再贴张我和她的合影吧,绝对小美女一个。当然我也没你们想象的老。我自然年龄56岁,社会年龄就是你们看上来的年龄大概要小10岁,心理年龄也许还要小10岁。没韩寒英俊,但五官还算端正。如果有麻友来约,晚上就会去打半夜麻将。回家后再上网,看会新闻,翻会微博,有时看几集美剧,二三点钟后挂起电话洗洗睡去。就这么循环,很快,一年,一年,慢慢老去。

      但韩寒还只是一个30岁的青年。我希望韩寒能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人与人之间具有基本信任和交流的社会环境里。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去和他争论,去批评他,可以看不顺眼直接骂他,但不要去用恶意的揣测去诬陷他,污蔑他。用各种谣言和臆测来扼杀一个韩寒轻而易举,而且我知道很多人想这么做,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所有一直不爽韩寒的人终于可以团结起来。不过我觉得韩寒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用谣言扼杀的。或者等他被扼杀了,你们就知道想“人造”一个韩寒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对不起大家,我已经很久不写长得东西了,所以写的很啰嗦,谢谢你们可以耐心的读完。也许在阴谋论的人眼里,我是故意写的这么啰嗦来和韩寒的东西很简洁的风格区分开来的。那么好吧,我找到了两篇1999年的时候,就是韩寒写《三重门》的时候我发表在《故事会》和《现代农村》上的小故事,大家可以和韩寒当时的文章对比一下。我知道如果要牵强附会,那么你也能找出我这个文章和韩寒的某个文章一两个用词是一样的,一两个形容词是一样的,一两个转折词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我发表在《故事会》等报刊上的文章就是韩寒写的甚至这篇文章就是韩寒写的。我们两个人是儿子代老子写,老子代儿子写,我们两个人太闲了。还是要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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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贴着贴着,又出现循环了呢?闹什么鬼呢,吓人啊!
李小苗 发表于 2012-1-27 15:51
博客设置问题。让人不能直接转帖,必须要去他的博客看,以便提高博客知名度。
这个案子有意思,比现场直播好玩。
177# 李苗
还有这等设置?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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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父出场。
对于求医一文的4个疑点:
1,一个17岁的少年称20多岁的已经参加工作的女生为“小姑娘”,
2,一个每天踢球奔跑拿了不少体育荣誉的特长少年自称“体弱多病”,
3,一个总考不及格且自己说记性很差的人却记住了那么复杂的英语单词,
4,一个一本翻译名著都没读完过的人却引用了两本书里两段很不著名的细节……
韩父似乎总在第三个上面圆场,说自己不会英语,
韩寒出来插话圆的也是这个疑点。
最重大的两个疑点,第二个和第四个,却只字不提。
基本上可以判断《求医》一文,肯定有韩父的参与——尽管不能肯定完全是他写的。
此仗人称理科生大战文科生,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打架。目前文科生明显吃亏,因为太情绪化,急了就只会非理性手段,赌咒骂人发毒誓。像那个来帮架的路金波,竟然失态到问候人家的远房女性亲戚,株连九族有多不得人心,这分明是帮倒忙嘛。而理科生则在层层进逼迫使对方不停回应中成功干掉了文科生的童话,没有天才!所谓博闻强识,不过笔记本上生搬过来的显摆。所谓疯玩着就把长篇写了,不过是轻狂少年的胡吹大气。电视镜头前中前言不搭后语,那是习惯了信口开合您包涵则个……当初穿上的华衣,如今被迫一件件脱下,就为了自证一个千疮百孔的清白之身……多么凄凉的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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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李苗 于 2012-1-27 16:58 编辑

韩寒说:
我甚至发现还有伪科学证明法,忽悠了不少人。有理科生做了一个科学统计,选取了八九本书,其中有我父亲的书为A,我的四本书B,C,D,E,其他作家的书G,F。分析书中关键词出现的次数,比如三个“的”“得”“地”,比如“因为”“所以”,结果发现,我父亲的书和我的那四本书出现这些词的总次数差不多,而另外两本书明显要数倍与ABCDE。实验得出的结论是,我和我父亲的书风格雷同。这篇文章充满了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很多试图证明我的书是我父亲代写的朋友也像捡到了宝一样兴奋不已转发不止。甚至其中还有科普人士,他们认为最终还是科学和数据来说话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A,B,C,D,E都是十万字,G是三十万字,F则超过了五十万字。所以结果当然是ABCDE的常用词出现次数差不多,而G是他们的三倍左右,F则是五倍左右。像我这样的理科白痴也知道做这种对比的时候,抽样对象的字数得是一样的吧。我不明白这位理科生为什么这么恨我,虽然我一直对理科生特别有好感,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科学家。
、、、、、、、、、

信不信由你们,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字频!居然认为字频就是字数,还拿总字数来说事。笑死我了。

《三重门》、《零下一度》、《博文九篇》、《儿子韩寒》字频对比:


  的 0.0308 0.0357 0.0490 0.0388


  地 0.0032 0.0036 0.0008 0.0040


  得 0.0071 0.0055 0.0050 0.0051


  其中,《博文九篇》“的”,“地”两个字,尤其是“地”字,与其它各篇,明显表现出统计学上的偏差,是其它各篇的4倍至5倍。说明:《三重门》、《零下一度》、《儿子韩寒》确是一人所写,而我所选的2012年1月19日前的《博文九篇》,显然是另一人所写。
两个感受:
1.方舟子的质疑绝非胡搅蛮缠,其心平气和的说理态度,尤其值得肯定;个别的质疑,我甚至认为已经足够坐实方舟子的结论。韩仁均代笔,或至少是指导、修改韩少早年作文的嫌疑,很难排除。
2.韩寒可以不反驳,也可以逐条驳斥,辱骂和人身攻击,已经离题了。

彻底地附和童版。
原文地址:简评韩寒父亲韩仁均《说说我自己》作者:方舟子
看到了韩寒在博客上贴出的韩仁均《说说我自己》。虽然口气和缓多了,但是口供还是没对好。当然也可能父子俩已练到合二为一了,他看到的就等于我看到的,他说过的就等于我说过的。我只举一例如下,然后继续分析署名韩寒的作品。

【韩寒看到的大赛消息=韩仁均看到的大赛消息】

韩仁均《儿子韩寒》:

前些天他告诉我参加《萌芽》杂志和北京大学等七所高校联合举办的“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事,并且也给我看过两三篇文章。我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我便说,这篇《求医》倒可以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试试。

韩仁均《说说我自己》:

因为我事先看见过新民晚报上一则上海萌芽举办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消息,所以就建议韩寒将这篇《求医》和另一篇《书店》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

【韩仁均对新概念的评论=韩寒对新概念的评论】

韩仁均《儿子韩寒》:

我便说,这篇《求医》倒可以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试试。这种挺随意的、毫不做作的、完全生活化的文章,相对现在通常的应试作文来说,本身就很“新”。“新”并不代表另类。他表示同意,后来我就帮他打印了一份。

韩仁均《说说我自己》:

因为他觉得这次比赛没收参赛费,应该是真正的比赛,不是那种常见的近乎骗人的活动,而且既然是新概念,就不是应试作文的那种,就参加了。
小韩老师还是太善良了。这种事,如果在国外,早就告上法庭了。当年阿汤哥和妮可-凯德曼还是夫妻的时候,有家媒体几次影射他们离婚了,阿汤哥一怒之下告上法庭,官司毫无悬念地赢了。
本帖最后由 自觉的梦游人 于 2012-1-27 17:55 编辑

此案闹到现在,麦田金蝉脱壳,缩着头乌龟一样溜了,打假的方绝顶来了劲,正在把韩家父子往官司逼,方绝顶则押准了在中国按照中国法律和中国逻辑这场官司打不起来,所以越发超常勇猛,捕风捉影,用着数理化的计量分析来测量韩寒文字的假度。韩家父子被这桶胡搅蛮缠的浆糊搅得,伤不起有木有,至少从韩三篇到现在韩家父子轮番出来自辩,方绝顶已经达到了意外的目的,就是不让韩寒像原来那样发博客文字,方绝顶肯定会说这是他的意外,但是这个意外可能就成为了方绝顶所能达到的唯一目的——闹到世上再无韩寒可读,这就是方绝顶的目的所在。
今天,我就是高瑜
183# 李苗
     俺觉得方在这上头太抠字眼了,由此推出韩家父子“同体”未必可信。记忆本来就容易出错,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一家人,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交织在一起的,同一件事,你认为是你做的,我认为是我做的,也很正常。问问自己是不是也常为一些记不清的事家庭成员之间“争功诿过”?有几家百姓会为自己留个“起居注”呢?
    关于“的、地、得”的字频分析,真是这么靠得住吗?如果是分析两个生活背景、语言习惯完全不同的人,准确度估计还行,比如曹雪芹和高锷,语言风格的差别、语言背后的识见高下,不用计算机也能看出来。但具体到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父子俩,区别真的会很大吗?俺曾给某位说话喜欢掉文的同事家打电话,他才十一二岁的儿子在那头“之乎者也,然或也许”地告诉我他老爸不在。事后俺告诉同事,不用问,也知道俺没打错电话,因为那娃说话就跟他爸一个腔调。
    那为什么《博文九篇》又跟《三重门》等早期作品差别较大?很好解释,因为韩寒长大了,离家了,有自己的世界,说话风格也变了。不信翻开你十七岁以前的文章看看,跟现在的风格有没有变化?变化大不大?
一句话,成长时期,受父亲的影响与指点,跟代笔、作弊,并不是一回事。我相信韩父的话,以他一个农民出身的小镇文化干部的身份,要打通这么多环节,在大上海运作出一个“韩寒”,还真没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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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习惯性地把各种论战总结成“理科生大战文科生”,我一直不习惯。这两科生在各方面不能说没有区别差异,但其实总是因人而异的,情绪化理科生并不少见,温柔理性的文科生同样是大有人在的嘛。
  
  周斌:简评韩寒与方舟子论战


  好文字自有其感染力。
  关于韩寒和方舟子的笔战,一直懒得评论,甚至提不起劲去看,直到看到韩寒写的这段话。这才值得放下春节长假里的悠闲,写一篇文章,供大家娱乐。
  之一:比武别打下三路
  “……感谢所有恨我的人,你们让我充满了动力,我会飞出你们的射程。你们朝天泼粪,只会掉到你们自己脸上。在你们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我羽翼的光芒。”
  这段话让我感觉,那个年轻有才气、骄傲的年轻人又回来了。正如我曾经看到的王小波小说里写的一段话,大意是,我的妈妈打了个响指,那些年轻时的风华绝代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脸上。
  我得承认,在一开始,在写文章批评韩寒的《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之后,我差点相信了麦田的推论,那就是韩寒其实是一个虚伪的偶像,其实是一个团队包装出来的商业产品。
  不过我的一位叫肉唐僧的朋友,没错,就是动辄在微博上用A和C之间那个字母问候别人的那个二货,跟我说了一句我认为很有哲理的话,他的话大意是:既然你选择了和他辩论,那你就得预付一个对方是真诚的善意。
  这是很有哲理的一句话,所以,我一直将这位动辄骂娘的兄弟引以为友,很多时候,一个人是不是一个有深度的、有涵养的人,跟他讲不讲粗话没关系,跟他讲不讲道理很有关系。
  我想,论战的最高境界,跟武侠小说里的华山论剑一样,大家按照一定的规则比拼内力,而不是朝着对方下三路下手。
  批评韩三篇,同样应该奉行这个原则,应该是就文章的观点进行批驳论证,而不是想尽办法论证对方是不是团队操作或者找人捉刀。
  可惜,这场原本应该严肃进行下去的讨论,到最后,演变成了一场群架、一场混战,大家开始朝着下三路下手。最后变成了泼妇打架。
  有微博的朋友留言:怎么变成了人身攻击,当时说好的革命、民主和自由呢?
  中国知识界太缺乏严肃讨论问题的能力了,大家已经习惯了搞人身攻击,揭对方黑幕,却没有意识到,严肃的讨论才有启蒙的可能,才有让参与各方受尊重的可能性,只懂得互相泼粪的辩论,最终会让双方都臭大街。大家唯恐避之而不及。
  所以,在被人质疑这件事上,我是同情韩寒的,我记得有一位很成功的企业家,他在被媒体广泛质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打动了我,他说:人没有自证清白的义务,除非你能证明他有罪。(在看完我此文后,这位企业家发来私信补充了这一点:(应该注明“非公职人员”没有自证清白的义务。公职人员,特别是拥有权力之人在面对与权力有关的质疑时,需要自证,这样才能形成对权力的制约)
  因为,很多时候,自证清白比被证明无罪还要困难得多。所以,对待个体的态度,最好是无罪推定。
  之二:韩寒是什么样的偶像?
  其实,把欺骗观众、不讲诚信这种话,放在一个演员,或者一位偶像身上,那其实是不太合适的,人们之所以需要偶像,并不是因为偶像本身有多么完美,而是因为人们需要他,用他来寄托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好比大家都喜欢看到姚晨、周迅、范冰冰等等在红地毯上光彩照人,大家也一定都知道,他们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如此,他们在家里,洗净铅华、芒鞋布衣、蓬头垢面时,也和普通人差不多,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对大众而言,他们只希望看到这些明星们光彩亮丽的那一面,在那一瞬间,足以承载粉丝们对美好的向往和想象。
  韩寒在一定程度上承担了这种功能。他的最大价值,其实并不是因为写出了多么美好的文字,美好到足以与青年领袖的身份相匹配,他只是提供了另外一种想象,另外一种可能性。
  对于无数出身贫寒的年轻人、他们被现实教育后深知:你从小学到初中、从高中到大学,都必须好好读书,你必须考上好的大学,在学校要积极入党、毕业后,你到了单位,你必须服从那些肥头大耳、愚蠢无比的领导们的颐指气使、你必须违背自己的内心遵从潜规则,然后慢慢熬,慢慢等待贵人赏识,然后有一天祖坟冒了青烟,你被人看中了,得到了提拔。作为一介平民出身的你,若想出人头地,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你若敢自命才华横溢,那么世界很轻松就可以给你一记痛击,让你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让你明白,成年人的世界里,规则是他们来制定的,你要玩,得照着他们的路数来。
  但是,韩寒却为人们提供了另外一个梦想,那就是,他退学、他批判社会、他玩赛车、他不和这个世界的一切潜规则妥协,最后,他竟然取得了成功。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梦想,对于无数感慨自己怀才不遇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好的典范。
  你只有理解这种情感,才能理解韩粉们对他的热爱,所以他们愿意如此坚定地捍卫韩寒,其实,很多时候,他们也许并不是在捍卫韩寒,他们只是在捍卫自己内心那个小小的梦想而已。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需要一点点念想,当有人试图断了你的念想时,你怎么可能原谅他。
  所以韩方论战,跟事实无关,跟情感和游戏规则有关,方舟子试图去推翻一个偶像,而韩寒的粉丝们试图捍卫自己的梦想。至于韩寒本身如何,他的文章到底谁写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此处特指对韩粉而言)
  之三:关于规则的冲突
  谈到游戏规则,我还想扯一下题外话,年前,那个招聘节目的主持人张绍刚因为刁难刘莉莉,最后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说实话,这本质上是两种游戏规则的冲突。
  在现实的世界里,权力和权威是通过议程设定、话语设定来实现的,比如张绍刚和嘉宾们,他们想要展示他们的权威,在潜意识里,他们希望应聘者能够讨他们的欢心,能够按照他们设想的语言表达方式来阐述观点。其实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你的父母,你的领导,不都是这样希望的吗?
  但是刘莉莉采取了自己的表达方式,她更愿意说“中国”而不是“我们这”,她更喜欢和主持人以及嘉宾针锋相对而不是讨好他们,这无疑挑战了原本假定的游戏规则(要尊重主持人、被他批评也要及时认错,要尊重嘉宾,要讨好他们才能获得就业机会),挑战原有的规则,意味着颠覆权威、这意味着你很可能失去现实世界给你的赏赐(作为遵守游戏规则的礼物),但同时也就意味着拥有规则裁判权的人在此时失去了权力和权威感,这也就不难理解张绍刚们为何如此大动肝火、十分失态地对一个小姑娘不依不饶。
  用句通俗的话说,在现实世界里,真正的规则是“老子、庄子、孙子”:“来老子们的地盘玩,就得庄(装)孙子”。
  想*,得挨踢。
  刘莉莉挑战招聘节目的游戏规则,无非是被羞辱和奚落了一顿,而且因为有互联网,因为互联网上每个人都有发言权,所以她得到了网友的声援,这让她在向现实规则挑战时不那么孤独。
  但是,还有一种规则,如果你想挑战它,那是需要付出很昂贵的代价的,比如,挑战国家垄断的金融制度,而以非法集资罪名被判死刑的吴英。
  就这样吧!
  
  
  【转载】郭勇健:新年的热闹与国人的素质 2012年1月24日

  传说1012年是世界末日年,或许是潜意识中多少受这传说的影响,2012年春节前的中国,可谓热闹非凡。似乎人人都有点亢奋,都想折腾出点动静。比如余杰“出走美国”,比如韩寒的“韩三篇”,比如麦田的“人造韩寒”论,比如韩寒与方舟子对掐,比如孔庆东的“香港人事件”……走马灯似的上台表演,于是最近这几天,我天天趴在网上看热闹。热闹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国民素质”的“忧思”,连好好准备过年的心情都淡了。
  先说韩寒事件。“韩三篇”发表之后,网上热议了几天,我本以为可以转回眼球收拾心思准备过年了,不料就在此时,偏偏有个麦田出来揭露所谓“人造韩寒”。麦田的“人造韩寒说”主要有两项内容:一是说韩寒是他父亲和路金波包装出来的,二是说韩寒有个“写作团队”,韩寒的文章,未必都是韩寒自己写的。据我看来,第一项内容,似乎并不是特别严重,好比挠痒痒。商业社会么,包装炒作什么的,哪里少得了呢。再说,古训云,“英雄不问出身”,就算韩寒确实以“包装”的方式出名,只要他确实有实力,确实是英雄,那又能把他怎么样?顶多有点痒,却决不伤筋动骨。第二项内容,相当于质疑某个学者抄袭,仿佛一记重拳。“人造韩寒说”狠狠刺激了韩寒的神经,也大大刺痛了众多韩粉的心。我受周围师友影响,已然算是半个韩粉,因而不太愿意接受“人造韩寒”的说法。人家韩寒挺聪明的,挺有感觉的,挺有才气的,文章写得挺好的,应当用不着什么“写作团队”吧?
  “写作团队”是怎么回事?我是这么想的:要理解“写作团队”这个词,须先区分两种情况,一是大仲马式,一是贾岛式。法国小说家大仲马有长期的合作者,他常常利用合作者的二三流的完整作品,加工改造出一部趣味盎然的小说来。大仲马写了几百部历史小说,迄今仍有不少法国人是通过大仲马的小说来了解法国历史的,可是据他的传记作家莫洛亚说,那些小说,就连大仲马本人都没有读完。如大仲马的这种情况,说他有个“写作团队”,那是铁板钉钉的了。另一种情况则有所不同。比如说,一个小说家不太擅长编故事,请朋友提供某些故事梗概,或在报刊上搜寻故事元素,然后加以天才想象力的演绎,成为一部优秀的小说。很多经典小说就是这么创造出来的,比如司汤达的《红与黑》,比如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小泉八云关于日本的文字,据说多半来自擅长讲故事的日本太太。或者是,一部书稿或一篇文章初稿写了出来,请人提点修改意见,请人在文字上略加删改修饰。这种情况,几乎每个写作者都有过。比方说,韩愈帮贾岛参谋,确定了“僧敲月下门”的诗句,我们总不能说,韩愈是“贾岛写作团队”的成员吧?所以,“大仲马式”是写作团队,“贾岛式”并不是写作团队。我估计,大仲马式的情况,韩寒可能没有;贾岛式的情况,韩寒一定有。韩寒自己不是也说了么,他“的地得”不分,经常有朋友帮他修改博文。又比如《三重门》,似乎也有可能是他父亲帮忙起的书名。但仅凭这类“贾岛式”,我们当然不能说韩寒有个“写作团队”。
  所以麦田的质疑,本来还是比较容易招架的。无非两种方式:要么不予理会,让麦田自说自话,自己去找证据,找上几天,想必他也就累了,此事不了了之;要么以“贾岛式”来答复,不必脱泥带水,不必旁生枝节。遗憾的是,韩寒大概拳击经验不足,大概有点年轻气盛,居然赌咒自己“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还说:“如果任何人可以证明自己为我代笔写文章,哪怕只代笔过一行字,任何媒体曾经收到过属于‘韩寒团队’或者来自本人的新闻稿要求刊登宣传,均奖励人民币2000万元。”这就好像儿戏,好像小孩子打架。在《正常文章一篇》中,针对麦田质疑自己没有精力同时又赛车又写博文,韩寒甚至说:“……如果你结婚生子了,按照逻辑,你不能理解我第二天有工作夜里一点还在写文章,证明你无法这样做,证明你精力不行,证明你无法满足你老婆,证明你老婆在过去的两年里必然偷人。你长期做IT工作,证明你一直坐在电脑前,证明你受到很多辐射,证明你精子活力比较差,综合了你老婆必然偷人和你精子活力必然差,证明你孩子必然不是你的。这就是你的逻辑吗。不,我不会这么说的,也不会这样质疑你的,虽然这有一定的可能性。”——这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了。韩寒的父亲也赶紧来帮腔,说韩寒的写作风格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如有,愿意认这个儿子。更好玩的是,范冰冰也来凑热闹,追加悬赏2000万。演员参与进来,事情更像一场戏了。
  当然,面对麦田的质疑,韩寒的表现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突然被人家一拳打过来,怎能不火冒三丈?假设是我,我也不会表现得更好。所以韩寒纵然急躁了点,倒也情有可原。在个别韩粉眼里,与其说韩寒的言论“急躁”,不如说是“有血性”。只是,韩寒到底有没有代笔者、有没有“写作团队”,毕竟并不是“血性”所能解决的。不过,麦田很快就承认他的质疑证据不足,道歉,退出。媒体上称“人造韩寒”事件已告一段落。韩寒高兴,“怒气已消,喜上眉梢”,韩粉也替他高兴。然而,接手“人造韩寒案”的是大名鼎鼎的打假斗士方舟子。如果说,与麦田过招,韩寒的表现不过是没有经验,那么,与方舟子过招,韩寒的表现则让人稍微有点失望。
  一开始方舟子似乎没打算介入,只是在微博中指出“韩寒把从2006年12月13日到2007年9月18日长达9个多月的博客文章全删了。”“一边重金悬赏,一边销毁证据,更让人觉得悬赏没诚意。”这么一来,韩寒更怒了。因为他的博文老早就删了,并不是“重金悬赏”之后才删的。本来,韩寒就此解释一下就可以了,可他解释之后意犹未尽,在《正常文章一篇》中写道:“方舟子先生,你为了查资料进行科普和打假,你电脑前一坐就可能到凌晨三四点,但我要是一口咬定你有个利益团队,并假装说好像听圈子里的朋友说过,又说好似曾经和你辞退过的枪手吃过一次饭,那你这辈子都说不清楚,请问孤独坐在电脑前的你,你为了你的事业45岁头发就秃了,我给你这么来几句,你他妈的会不会胸闷。”说到“秃顶”,这或者是对方舟子的讽刺吧?但这讽刺有点多余。争论,摆事实讲道理就够了,何必讽刺对方的生理特征?后来的《超常文章一篇》就不只是讽刺了。在一一指责方舟子“断章取义”、“造谣”、“传谣”、“误导”之余,韩寒还附加了如下断言:“方舟子先生,从你的文品,我怀疑你的人品”,“文品人品不正”,“也许您的文章里没有一个‘他妈的’,但您的文字是脏的。”——我以为这些关于方舟子人品的判断毫无必要。但这篇《超常文章一篇》,毕竟还有几分讲理之意,至于《孤方请自赏》,讲理的姿态几乎荡然无存。“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方舟子的粉丝们,有这样一个自私的教主,丝毫不考虑你们的尊严和感受,用你时拉过来,不用你时踹老远,踹之前再踩两脚。作为方舟子的工具,你们真的甘愿吗?”——这哪里是什么辩论嘛!当然,韩寒和方舟子之争,到底是不是“辩论”,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我曾旁观了很多国人的辩论,包括学术刊物上的和网络上的,自己也曾在网络上参与几次辩论。我发现,中国人是不太擅长辩论的。因为我们的论战,有两个突出的特点:第一,不愿意服从理性,更愿意服从情感。服从理性有两个表现,其一是仅凭理性说服别人,不借助其他辅助手段,其二是在对方有理的情况下,愿意被对方说服,愿意更改自己的观点。而我们中国人在辩论中只想说服别人,非常不愿意被别人说服,好像那是很丢面子的事。中国人不愿意认错,更不愿意认输,与怕丢面子也有极大关系。事关面子,俨然事关脑袋。我们一旦开始论战,就把脖子挺得笔直,哪怕再累,甚至累到疼痛,也不肯低一低头。其实脖子并非牙签,弯一弯是不会折断的。认一下错是不会掉脑袋的。第二,总是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划清界限,止于摆事实、讲道理,而总要把事实判断歪曲成道德判断,甚至把正常的辩论扭曲到人身攻击的地步。辩论往往发展成纯粹的骂战。这第二种情况虽非中国所仅有,大概也是极具“中国特色”的。韩寒曾说,有两种逻辑,一种叫逻辑,一种叫中国逻辑。这话说得很机智,故而广为流传,可是这次,韩寒自己是不是也身陷“中国逻辑”之中了呢?如果是,那真是让人有点遗憾。
  韩寒骂的只是方舟子一人,孔庆东的问题更严重,他骂的是一大批人。他竟然说“不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竟然说“香港人是狗”。当然,孔庆东坚决不承认他说了“香港人是狗”,他强调他只说过“部分香港人是狗”。但是,无论骂的是全体香港人还是部分香港人,总之孔庆东就是骂了。孔庆东的骂人,前已有“三妈的”在先,此次又有“(部分)香港人是狗”在后,看来,他已然习惯成自然了。我曾在网上读过温儒敏教授的一篇文章,大意是说孔庆东的骂人,是一种“行为艺术”。或者是吧,我也愿意朝好的方面去理解。我想孔庆东爱骂人,于他自己,大概是一种姿态,或是自我形象的塑造。个性么!性情中人么!“北大醉虾”么!尽管我愿意承认,这种行为艺术或许有利于孔庆东的个人形象(是否当真有利,其实很难说),但是身为北大教授,竟然如此爆粗口,不免大大有损于北大的形象。得不偿失,也未可知。孔庆东爱骂人,或许可以解释,甚至可以原谅。然而他在评价香港人时的另一个表现,在我看来,却是难以原谅的。他说:“(香港)为什么干净?就是靠法制,不是靠素质,是靠法制,跟新加坡一样,抽烟罚五千块钱,凡是用法制维持起来的秩序,说明你这人没有素质,没有自觉,不打就不好好干,不打就不好好活,说明一个字,什么字呢——贱!欠抽!”看到这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对“法制”的低级理解,竟然出自一个北大教授之口!这里关系到的,不是性情问题、性格问题、形象问题,而是知识问题了。教授是知识的化身,一个教授对法制常识居然如此缺乏认知,这岂非教授的悲哀?
  古人常常读书下酒,在这个网络时代,我们顶多以网络上的热闹下酒。不过2012年的新年,韩寒和孔庆东的年前的这两道菜,显然不太可口。韩寒的菜,口味稍重了点,比如太咸,不利于身体健康;孔庆东的菜,简直败胃口。韩寒和孔庆东,一个是中国文坛的新锐,甚至是当今中国名气最大、最有希望的青年才俊,一个是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的著名教授。不管他们自己是否愿意承认,他们总是当代中国的精英。精英们尚且如此,一般的中国人岂非远远不如?看来,中国人的素质问题,还是一个必须时时提起的问题。
  
站在童版一方,不过反省自己,说话发于理,止于情
晕啊,怎么也都想和稀泥啊。老童这方是和稀泥的。呵呵。
半枚寒粉飘过。
俺支持质疑韩少,也支持反质疑,但不支持骂人。俺帮理不帮亲。俺认为,只有经受质疑,偶像才是真偶像。不容质疑的,一遇质疑就扑上去狠咬的,不是黑社会,就是邪教。韩少大可放得从容些。
据说,这个假期,是名副其实的“寒假”。
边走边看
媒体只是影射他们离婚了就毫无悬念地输官司?你能否给个该事件链接?我认为按你说的情况媒体不会输。如果输,大概是记者用非法手段(窃听,闯入)等搜集信息。这和媒体影射不是一回事。
晓梦 发表于 2012-1-27 22:29
这事应该发生在10多年以前,我是从电视新闻里得知的。是有人偷听了阿汤哥夫妇的通话内容,然后高价卖给了一家报纸,窃听者和报纸二者都是被告。这和方舟子传播未经核实的谣言在性质上是相似的。

我再说一个前些年澳洲的案例,有位作家在自己的书中引用了某任工党背景的总督私下里说过的话,即当时的自由党财长年轻时本来是一位左翼的学生领袖,是有位自由党元老的女儿通过一夜情往把他拉进了自由党,那个女人当时是另一个后来成为自由党卫生部长的女朋友(后来成为夫妇)。
那本书只发行了3千册(因为赔偿金额和发行量有关),再版时已经删去了那段话,可当时在任的2位政府部长就是不依不饶,联名起诉了出版社和作者诽谤,部长们最后赢了官司,获得50万澳刀的名誉赔偿。
188# 晓梦
哦,图好像是网上来的,您有空可以找找看。当然,您也可以认为这图是ps的,跟方无关。
再帖张图玩。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闻一多
晕啊,怎么也都想和稀泥啊。老童这方是和稀泥的。呵呵。
童志刚 发表于 2012-1-28 09:30
俺这次不站在老童这边。俺依然欣赏韩寒。平时多数时候,围观老童掐架,俺都悄悄站你这边的。
不过你说的自考没有入学考试,我还真是不清楚,可能你说的对。也仅限于此。至于韩父的文凭问题,我一点关注的兴趣也木有。
说实话,在这次争论中,我发现不少人根本分不清何谓“质疑”,何谓“诽谤”。观点可以质疑,因为这属于价值判断,而对于韩寒有,还是没有被代笔,这是事实判断,只能靠证据说话,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谁主张,谁举证”,现在是那些怀疑者在拿推理或谣言说事,而被怀疑者却要不断地被迫自证,这简直是没天理。
态度温和的诽谤依然是诽谤。公众人物和任何普通人一样,享有不被诽谤的权利。

也许在这样一个造假盛行的国度,很多人觉得被人说“代笔”没啥了不起,但对一个看重诚信的人来说,这是严重的名誉伤害。韩寒生活在这样的国度,真是倒霉。当然,如果在西方国家,他也不可能凭那些常识级别的文字出名。
晓梦请看,这是方舟子自己的文字,证明他和钓鱼造谣者有过联络
“昨天有一个网友发了一条微博,称他的朋友是韩寒团队的成员,就涉及到如何证明自己的问题。这条微博如下(我隐去了涉及个人信息的部分):“吾友X,XX名校毕业,自称常为80后作家韩某加工润色博文。吾以为诳语,X乃从容登录韩之博客,吾始信。问及加工幅度几何,则笑而不答。”这位网友后来删掉了这条微博,我问他为何删除,他说是不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