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请欣赏方老师舟子的大作

施国英

不动声色的变迁
                        ——从《心中有话向党说》到《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方舟子·


    在一九八五年七月考完高考语文后，我以为就跟命题作文永别了，没料到现
在又接到命题作文谈命题作文。不过，这个命题甚合我意，题目也出得好，既
“不动声色”又“变迁”，一听就透着深沉，是考大学生的题目。虽然主编给了
两周的期限，我还是重温一下旧梦，按作文考试的规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写完
交差。今年的语文试题一公布，我就从头做了一遍，只漏了作文没写，现在算是
补上了。

    提起高考语文，就像谈起旧日恋人，内心不由就涌起一股柔情。各门高考科
目中，只有语文这一门考的是技能，跟教材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用特地去准备
（准备了也没用），既不必像数理化那样做大量的练习题，也不必像政治、英语、
生物那样死记硬背，在我完全是置之度外，只要到时候去考试就行了。结果还顺
手考了一个全省第一，俗称状元。状元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所以一有机会我总爱
提一下此事让我的祖宗风光风光，这回摆显起来更是名正言顺。做完了今年的高
考语文题，跟标准答案对了一下，发现只错了三道，这把宝刀过了十四年，还是
一点没老。看来如果再去参加高考，再拿个语文状元还是可能的。对别的科目我
就绝不敢夸这样的海口。

    这么好的考试，却有许多人视之如寇仇，而且还都是胡子一大把，语文考试
再坏也坏不到他们身上的人。自去年高考以来，我看过的控诉高考语文的文章就
不下十篇，个个声泪俱下，“与学生为敌”啦，“学术霸权主义”啦，乃至上纲
上线到“祸国殃民”的高度。前文化部长也凑热闹抱怨说让他考去年的考题他考
不及格。钱理群先生更是做鲁迅状，对着考卷大喝一声“往哪里去？！”也许正
是在大家的口诛笔伐之下今年的出题者才对语文试卷做了“改革”，到现在除了
听到中学语文老师叫苦连天说“出题不规范”、“像这么考以后没法教学了”，
以及有名作家说他写不了那个作文题之外，倒也没听到什么骂声。不过据研究过
高考试题的出题趋势的专家说，高考试题就像文武之道，历来是一年紧一年松，
明年又复辟了也说不定。既是“变迁”，也就难免会有“反动”。但是，如果我
们把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以来的作文命题按时间顺序排一排，从最早的《心中有
话向党说》到我参考那一年的“向报社写信反映学校小河受污染”再到今年的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么，确实也可以看到一个趋势，即从政治化到社会化
再到自由化，与中国从集权社会向自由社会的转型恰好合拍。

    民间把高考第一名称为状元，那是因为把高考比做了过去的科举，而高考作
文更是科举的嫡传。中国的科举考试，本来有两个传统，即偏于政治的策问和偏
于文学的诗赋。应帖诗赋虽然也有一大堆框框，但毕竟还算是比较个性化的，也
就只有在科举初创、专制也不那么严厉的隋唐才能盛行一时，甚至还导致了唐诗
的繁荣。但从北宋王安石改革科举，创制经义文取代诗赋考进士科开始，到了明
清，又成了八股文的天下，科举考试也就完全政治化、程序化了。科举考试的宗
旨，是要求考生代圣贤立言，向皇帝献策，也就是“心中有话向皇上说”，在现
代自然就是“心中有话向党说”。但是这“心中话”，却不能是考生自己的“心
中话”，而只能是出题者、批卷者所愿意听到的官话、套话表忠心。如果有哪个
考生愚蠢到真把心中话说出来，写几句怨语、微言，如果不因此获罪而只是吃个
鸭蛋，已是万幸了。而事实上在集权社会中生活的人，也早被形形色色的政治思
想教育教育得习惯在考试时说假话了，学校的作文也就起着这种作用。我在中学
时曾在一篇命题作文中露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离经叛道的思想，就让老师们大为紧
张，从此也就明白了不能在作文中畅所欲言。张铁生一定是没有受过作文课的管
教，才胆敢在考卷上造反。集权社会得以稳固的基础，就是臣民们对威权的顺从，
即使仅仅是表面上如此，所以也就需要统一思想、统一舆论。这种要求是事无巨
细面面俱到的，考试也不例外。

    随着集权社会的逐渐解体，政治已经不再无所不在，而演变成了对社会责任
感的重视。这一点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统一思想”仍然被
视为天经地义的公理，什么样的社会责任感要由社会权威所划定。作文成了代权
威立言，向社会献策，“心中有话向权威说”，考生依旧被要求按出题者的意图
发言，还是难免要说假话。比如，“向报社写信反映学校小河受污染”，这是强
求每一位考生都充当环境保护主义者的角色，即使他所在的地方山清水秀与环境
污染无缘，即使他本人对环境污染漠不关心，也必须慷慨激昂地演一出“救救小
河”的戏。一直到去年的高考，考生还在被要求写《坚韧——我追求的品格》、
《战胜脆弱》，个个必须以强者自居，连以“弱者”为名的女性也不得赦免。

    所以，今年高考作文的自由化倾向也就格外地引人注目，不仅仅是由于文体
的选择是自由的（可以用除了诗歌以外的任何文体），更重要的是思想是自由的，
考生不再被要求按某种划定的思想思考，而有权利最大限度地作出自己的选择，
包括选择说假话的权利。当然，反社会的思想、过于古怪的思想仍然不会被绝大
多数改卷者所容忍，但那已不是出题者的责任。

    像这样让考生得以充分发挥其个性的考试是会被考生欢迎的，也是中国社会
日益多样化、自由化的一个体现。但是，教育乃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双方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教育意味着对受教育者的自由的或多或少的剥夺。受教育者自
由得过分对教育者是一个挑战，甚至是一种难堪。从这个角度来看，也就不难理
解一些语文老师对这次高考作文的不满。考虑到中国的教育制度仍然过于压抑学
生的个性，中学作文成了一种新的八股文；再考虑到高考对中学教育的举足轻重
的影响（不该如此但事实如此，恐怕在很长时间内这种影响也难以消除），那么，
对这次高考语文的出奇，虽然矫枉过正，我们还是应该为之喝彩。

    但是，从考试的功用来看，让考生得以自由发挥的考试却是一种失败，一些
中学老师批评今年的高考作文出题“不规范”，也有其道理。现代化的教育不应
该压抑学生的个性，但是，公正的考试却又不能不压抑考生的个性，这就是为什
么具有最自由的教育制度的发达国家却又普遍采用最无个性的规范化、标准化考
试。语文教育的目的是传授语文的实用技能，而不是培养文学家，写作文也不是
文学创作，相对应的，作文考试不应该允许文学创作。但是，这一次的高考作文
却允许考生写小说、散文等文学作品，而对文学作品的评价是见仁见智的，并无
确定的标准，必然会使改卷者无所适从。试想，一篇构思奇特的“移植记忆”的
小说，在一位改卷者看来可能欣赏其“想象力丰富”而给予高分，在另一位改卷
者看来却又可能讨厌其“胡思乱想”而给予低分，这是文学鉴赏的合理现象，跟
改卷者的修养没什么关系。答卷的个性化必然导致了改卷的不确定性，这对考生
是不公平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在思想自由和标准化考试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呢？既实行
放羊式的教育方式又采用最严格的标准化考试的美国经验值得借鉴。不妨看一道
美国大学入学考试（ＳＡＴ）写作专项的典型作文题：“‘每一个困难都是一个
机会’，请举个人生活、时事、历史或文学中的一个例子，支持或反对这个说
法。”在这里，考生的思想是绝对自由的，即使作文题目是至理名言，考生也被
允许加以反驳，不必担心因为“论点不正确”而得零分，也就不必说违心话。但
是，思想的内容和作文的方式却又是确定的，评分结果也就较少有异议（由两人
评分，如果结果差别较大，再由第三人评）。它考的是实实在在的作文能力，也
就是表达、说理的能力，而不是想象力（那没法考），更不是政治、社会思想是
否正确。

    既非政治，也非文学，只是纯粹的语文——还作文以本来面目，这应该成为
作文考试的变迁的结局。
http://xys.ebookdiy.com/xys/magazine/GB/1999/articles/991112.txt

施国英

提起高考语文，就像谈起旧日恋人，内心不由就涌起一股柔情。各门高考科
目中，只有语文这一门考的是技能，跟教材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用特地去准备
（准备了也没用），既不必像数理化那样做大量的练习题，也不必像政治、英语、
生物那样死记硬背，在我完全是置之度外，只要到时候去考试就行了。结果还顺
手考了一个全省第一，俗称状元。状元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所以一有机会我总爱
提一下此事让我的祖宗风光风光，这回摆显起来更是名正言顺。做完了今年的高
考语文题，跟标准答案对了一下，发现只错了三道，这把宝刀过了十四年，还是
一点没老。看来如果再去参加高考，再拿个语文状元还是可能的。对别的科目我
就绝不敢夸这样的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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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找到方老师自称语文状元的出处了。还有主贴应该写于1999年。

irving

您老认为问题在哪儿？

老爺叔

有點囉嗦。

這四個字已經闡明我的看法，卻發不出，網站回應說 “系統限制10字以上”，可見某些場合必需囉嗦。

施国英

您老认为问题在哪儿？
irving 发表于 2012-2-28 14:25

因为大家无缘读到方老师85年高考时得第一的作文.
主帖是他根据1999年（我不肯定)高考的语文作文命题写的,我转来请大家看看方老师写命题作文的水准究竟如何.
有问题吗?

irving

嗯，我弄清楚你转帖的本意了。你第二楼最后一段，让我以为你质疑方舟子高考语文状元一说。

那你觉得方舟子这篇命题作文水平如何？如果觉得差，哪儿差？请指教。

和谐起见，声明以上是一般疑问句，不是反问句。

zoufeng_1234

嗯，我弄清楚你转帖的本意了。你第二楼最后一段，让我以为你质疑方舟子高考语文状元一说。

那你觉得方舟子这篇命题作文水平如何？如果觉得差，哪儿差？请指教。

和谐起见，声明以上是一般疑问句，不是反问句。
irving 发表于 2012-2-28 15:59

问一篇文章哪里差，就好比问一个人那里长得不好看，还真的很难说。

阿吕

我倒以为这篇文章还是不错，观点也认同。
卿本应试教育之佳人，能反省至此，不枉留洋一回。奈何不能学以致用，遂成另类公众人物。也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又一例。

施国英

嗯，我弄清楚你转帖的本意了。你第二楼最后一段，让我以为你质疑方舟子高考语文状元一说。

那你觉得方舟子这篇命题作文水平如何？如果觉得差，哪儿差？请指教。

和谐起见，声明以上是一般疑问句，不是反问句。
irving 发表于 2012-2-28 15:59

我不擅长做这个.
最好请语文老师来点评.这里的燕苗/黄馨好像是语文老师,不清楚是小学还是中学,她又是挺方的.很想听听她的评价哎.

irving

问一篇文章哪里差，就好比问一个人那里长得不好看，还真的很难说。
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12-2-28 16:01

你或许很难说，但这里的施老师等人都是做文字工作的吧？他们能说。

另，讲一个人哪里不好看，一般也不难哦。

施国英

以下文字选自方老师的<我的经典>,原来他中学时的读书习惯和韩寒蛮相似阿,怎么上了年纪就变脸了呢

从中学的时候起，我就常常被误会为读过许多书，其实我最多不过只能算翻
过许多书罢了。我的读书习惯是随便抽出一本书来翻翻，偶尔被某句话或某件事
吸引住，就把目光停住看一会。就连鲁迅所说凡是要冒充读书读得多者必读的
《四库全书提要》，我也只是翻翻而已。交谈、作文时想起了曾经在某本书上读
过的某句话、某件事，说出来，也就往往让听者、读者误以为我读过那本书，而
其实我对那本书的所有知识可能也就是那句话、那件事。虽说从小就被教育“好
记性不如烂笔头”，我却也几乎不做读书笔记，需要照抄原文的时候，再凭记忆
去翻查，也往往能查到，而翻查的过程也相当于又把那本书“看”了一遍了。

http://xys.ebookdiy.com/xys/magazine/GB/1999/articles/9904z08.txt

irving

老方这么个读书习惯，他自己老实坦率地承认了，并且没有在作品里掉那么多自己不掌握的书袋，而且也没表现出在《三重门》里那么庞杂的来源。而韩寒是否这么读过还是个疑问。

施老师难不成真相信《三重门》里涉及的那么多书籍都是韩寒在高一之前自己看过的？

施国英

施老师难不成真相信《三重门》里涉及的那么多书籍都是韩寒在高一之前自己看过的？
irving 发表于 2012-2-28 17:02

我觉得有些是他自己翻过的，有些是二手的，比如他在一篇文章中看到别人引用某本书中的话，他就可以抄下来，以后用到《三重门》中。类似的情况我自己年少时也干过。

老程

方舟子说的不矛盾啊。他说语文作文都不难考，没必要对高考过度声讨。这与他今天质疑一个连语文都考不可及格的人怎么可能写小说的思路是一致的。

玻璃球

方舟子说的不矛盾啊。他说语文作文都不难考，没必要对高考过度声讨。这与他今天质疑一个连语文都考不可及格的人怎么可能写小说的思路是一致的。
老程 发表于 2012-2-28 18:18

韩寒七门不及格也许炒作，要多不爱学习才能七门不及格？太不可思议了

施国英

方舟子说的不矛盾啊。他说语文作文都不难考，没必要对高考过度声讨。这与他今天质疑一个连语文都考不可及格的人怎么可能写小说的思路是一致的。
老程 发表于 2012-2-28 18:18

一个整天在埋头写小说，不爱上课的人，语文不及格有啥奇怪。方老师语文成绩好，可方老师不会写小说。可见语文成绩和会写小说没有必然联系。

feilian

我乱说一通，与方韩之争主题|——代笔与否，没有关系（代笔，如果父亲代笔，这个事情是无法查证的，除非大义灭亲。）
1，方学理科，中学、大学时候也喜欢写抒情诗，打假专业户后也涉足文科，智商不低，不管是否状元，文章文采比我好，我一直很惭愧，算是中文系毕业的。
2，中国学文科的人，近30年大多是物理很差、或数理化学都不进的人；相反文科也不错，考入理科、特别纯理科的还真不少，都是绝顶聪敏的。日本那个汤川秀树，中国古典文学很好，他谈文学古典那些文章，读了后很佩服的，日本战前精英教育的结果。爱因斯坦也是文科很好，提琴达到业余顶尖水平，走亲访友都要露一手提琴演奏。3，在重点中学，学不进理科的偏科到7门不及格，可能很少。理科公式要有点背诵，毕竟是在理解基础上的记忆，许多理科高手，上课听懂了，就过了大一半，高中都是轻轻松松过的。我姐姐读重点高中，身体不好，结核病，夜里很早睡，成绩压倒全班男生高手，厉害，见我搞点初中数学还要弄到9、10点（尽管我数学也可以曾重点中学初中数学竞赛优胜）老要嘲笑，她文科也不错，嫌我初中作文没有文采（我没有念过高中，无高中作文经验）
4，方文章赞颂高考，赞颂中国的高考，是错误的。
5，韩寒在我印象中，电视采访中，常有机智的脱口秀，有点这方面的天赋，跟周立波学学，可能也有真出息的。

老程

一个整天在埋头写小说，不爱上课的人，语文不及格有啥奇怪。方老师语文成绩好，可方老师不会写小说。可见语文成绩和会写小说没有必然联系。
施国英 发表于 2012-2-28 18:47

你转主贴好像不是为了说明这个，好像是为了说明方当年和韩是五十步笑百步。
能写小说的人要把命题作文写过及格线该不会做不到。当然你也可以说：做得到，就不做。

网事情缘

只有语文这一门考的是技能，跟教材没有关系

==============================

中学考试考的从来都是教材而不是技能。肘子明明知道这个，不是抽自己大嘴巴嘛。

irving

只有语文这一门考的是技能，跟教材没有关系

==============================

中学考试考的从来都是教材而不是技能。肘子明明知道这个，不是抽自己大嘴巴嘛。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2-2-29 01:34

高考是考教材而不是技能吗？

随便称别人是“肘子”，有起码的尊重吗？

施国英

你转主贴好像不是为了说明这个，好像是为了说明方当年和韩是五十步笑百步。
能写小说的人要把命题作文写过及格线该不会做不到。当然你也可以说：做得到，就不做。
老程 发表于 2012-2-28 23:53

方老师的这篇作文写于1999年，他那时已经年过30了。韩少在1999年已经写出《三重门》了，这里面区别大着呐。
语文考试的成绩和命题作文的成绩不是一回事吧。韩寒写《杯中窥人》就是命题作文，写得比方老师好看多了。

李小苗

不动声色的变迁
                        ——从《心中有话向党说》到《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方舟子·


    在一九八五年七月考完高考语文后，我以为就跟命题作文永别了，没料 ...
结果还顺手考了一个全省第一，俗称状元。状元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所以一有机会我总爱
提一下此事让我的祖宗风光风光，这回摆显起来更是名正言顺。
施国英 发表于 2012-2-28 13:06

    今天得闲，就来打一打这个光宗耀祖的“状元”的假。

    有人口口声声把今日高考看作科举的“嫡传”，又博通古今中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那就不要假装不知道，自唐有科举以来，从来就只有全国科考第一名，才是有资格在家门口竖旗杆立牌坊光宗耀祖的“状元”。省试科考第一，那叫解元。解元到状元，还隔着会试、殿试两重关隘，其间距离可能比地球到火星还远，大多数的解元一辈子都到不了状元的宝座。最著名的解元叫唐伯虎，最后就以“解元”终老，连进士都不是。

   那么，全省语文第一，搁到科举时代算个啥？啥也不算。

   以明清例，省试，又叫乡试，考五经、策问和诗赋三场，每场考三天。取士首重五经，这是考学问（要考教材的），所以，乡试前五名又叫五经魁。次重策问，考的是治理的见识。最次诗赋，基本就是个参考分了。用明弘治十五年状元康海的话来说，就是“辞章末技尔，壮夫不为。”“语文第一”大抵就是诗赋第一，能不能像范进一样中个举，还得看看主考官的个人偏好。

   据说，这个“全省语文第一”还是并列的。这还值得自称“状元”？“所以一有机会我总爱提一下此事让我的祖宗风光风光”，还自认“这回摆显起来更是名正言”。这僭妄！说什么好呢？“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好吧，你说，这只是“民间俗称”，民间还有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呢。那为什么对贺卫方、刘瑜的学术水平就一口一个国际标准，对自己就可以宽泛地用民间说法？说贺卫方“20多年没有发表学术论文”，好像贺教授20多年发的著述都不算论文；说“刘瑜被发现不仅学术水平低下，没有在政治科学领域 141家SSCI学术期刊上发表过论文”。结果被反驳掉了，连一个道歉也没有。

    如此严于诬人，宽于自吹！说什么好呢？“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irving

拉倒吧，人家也就是顺着媒体和舆论惯用的“状元”而已，不值得你这么追究。他又不是把状元写到他的履历中去。

当年俺是本市中考的总分第一名，大家也都称什么“中考状元”。也就一个市的范围内，显然称不上真正的状元，但市面上不都这么叫嘛。

施国英

拉倒吧，人家也就是顺着媒体和舆论惯用的“状元”而已，不值得你这么追究。他又不是把状元写到他的履历中去。

当年俺是本市中考的总分第一名，大家也都称什么“中考状元”。也就一个市的范围内，显然称不上真正的 ...
irving 发表于 2012-2-29 13:25

为啥方老师做神马都是有道理的？他质疑贺卫方，刘瑜的时候够吹毛求疵吧，打不出对方的假，就说人家发表论文不够数量或质量不高。

那我也可以说，他一个生物学博士，没能力也没本事在本学科生存，却靠技术含量极低的科普和打假混日子，引用引用别人的文字，或者就靠搜索资料，去核实别人的学历。拉倒吧。

菜农

方舟子原来语文这么好，却写不了小说，别人写，就怀疑代笔，原来这个道德动机。

哈哈。饭后回帖，恕不理性科学。

一溪本

“为啥方老师做神马都是有道理的？他质疑贺卫方，刘瑜的时候够吹毛求疵吧，打不出对方的假，就说人家发表论文不够数量或质量不高。
那我也可以说，他一个生物学博士，没能力也没本事在本学科生存，却靠技术含量极低的科普和打假混日子，引用引用别人的文字，或者就靠搜索资料，去核实别人的学历。拉倒吧。”
回复 引用

你的质疑实在隔靴搔痒，只涉及水平问题，人家质疑贺卫方，那可是要命的，既然十多年不写论文那就辞职，专职做意见领袖。

施国英

你的质疑实在隔靴搔痒，只涉及水平问题，人家质疑贺卫方，那可是要命的，既然十多年不写论文那就辞职，专职做意见领袖。
一溪本 发表于 2012-2-29 14:17

什么样的文章才算论文？又是方老师说了算。他还真把自己当法官还兼公诉人了。贺是否辞职关方卿事，按照方的逻辑，他拿着美国绿卡为啥赖在中国混饭吃？

一溪本

27# 施国英
要理解我话的意思——非常期待你拿出致命的质疑，针针见血，刀刀要命，写几篇文章，好让方舟子也体会一把贺卫方的感受。

李大兴

像irving童鞋那样一边自称“能客观地看待”方舟子，一边每帖都似方舟子的贴心小棉袄那样，我是深表质疑的。一般说来，自称“能客观地看待”者，多半是不能而不自知而已。

以方舟子式的质疑方法，我甚至可以质疑，irving童鞋是方舟子雇的网托。

至于方这篇文章，约略可见从井底蛙到偏执的轨迹。

施国英

像irving童鞋那样一边自称“能客观地看待”方舟子，一边每帖都似方舟子的贴心小棉袄那样，我是深表质疑的。一般说来，自称“能客观地看待”者，多半是不能而不自知而已。

以方舟子式的质疑方法，我甚至可以质疑，irving童鞋是方舟子雇的网托。

至于方这篇文章，约略可见从井底蛙到偏执的轨迹。
李大兴 发表于 2012-2-29 15:32

他貌似是方的熟人。
方的作文，高考能得多少分我不知道。
但如果作为稿件搁我手里，“毙掉”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