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以两篇文章就能解决的论题,应该继续深入。样板戏其实就是文革牌狼奶,从小喝着狼奶,不只是老三届,我这个七五届也是难免,样板戏为什么至今批不到,文革为什么批不透,就是因为喝着狼奶长大的人,已经很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5-23 11:05
梦子这番话有错觉,样板戏是笔杆子的产物,其被冠名狼奶的营养成分来自笔杆子向西方文艺学习的真经。问题出在党指挥笔杆子,而不是笔杆子如何杀人的游戏。

在今天,我们寻找传统戏曲的未来道路,还绕不过样板戏的实验结果。
样板戏是艺术,因而不能全面否定。这种话其实等于废话白说,一钩上了艺术,就不能全面否定,甚至连身受过其苦的人都因为艺术两字而却步了,改调了。似乎,艺术在这里成了样板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是艺术,就不会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5-24 16:12
真是荒唐,要说文革语言的集中营,不如先去追溯一下文革语言的来源问题,难道文革语言是取自于样板戏的标本吗?梦子和网事犯的错误是同样的,就是忘记了历史来源。早在样板戏之前,就有了所谓新民族歌剧《白毛女》的诞生,在那个延安时代里,这类“文革语言”包括“斗争”的方式已经毕露无遗,难道讨论样板戏的罪孽能“数典忘祖”吗?
所以说,问题不是出在样板戏的艺术创新实验上,而是出在“政治权力滥用”的实践行为中。  搞明白了吗?
94# 老爺叔
老爷叔客气了。这次确实是我多事了,看您这次这么大火气,所以忍不住多口了一句,没想到您的火气也顺势烧过来了,呵呵。基于您在文革中的遭遇,所以您说些过头话,情绪话,我也能理解。不过,还是建议 ...
闲云 发表于 2012-5-25 14:48
闲云没必要和他们争论,因为所争论的问题,无论是政治历史,还是艺术史的着眼点,他们都不具备。有何可谈的,除了怨气之外。
本帖最后由 test 于 2012-5-25 17:53 编辑
我可以同意你的说法,这次讨论是有过激成分。
但把罪名归于 “我方” 是不合事实的,我何曾把样板戏放在绝然对立面 (如工宣队等),我本人几次声明不反对样板戏有其艺术研究之价值。
我关心的是样板戏和政治的联 ...
老爺叔 发表于 2012-5-25 17:06
老爷叔还是有空以老克勒的身份写写回忆录好玩,在这里浪费笔墨打口水仗实在没味道。毕竟,老爷叔的脑细胞来不及更新了。哈哈。起码,老爷叔写的上海家事,要比小讨厌耐看。
150# 老爺叔

老爷叔,允许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8个样板戏是嫉恶如仇,请问你对新民族歌剧《白毛女》的心态,有同样的仇恨吗?

好好掂量一下这个“问题”,我相信,你就会发现自己的心态在哪里“失衡”了?

人性之恶,不是起于“文革”,也不能归咎于“屠刀”。思想问题要靠思想来解决,工具问题归于工具的进化。两者不分,就是你心目中的“误区”。
151# test  

你能说说为什么在毛泽东时代思想问题可以被杀头吗?
半醉汉 发表于 2012-5-27 15:01
应该是,在文字狱发明的朝代里就出现杀头的案件了,毛的时代不过是延续而已。这么简单的事实还需要提醒吗?
151# test  

人性之恶,不是起于“文革”,却在文革中表现最甚;人性之恶不能归咎于“屠刀”,却可以算到操刀者头上。
半醉汉 发表于 2012-5-27 15:05
老爷叔的偏颇在于,“黄世仁的后代”有同样的理由反感《白毛女》,要早于老爷叔反感“样板戏”。但“新民族歌剧”的艺术价值仍然被人关注。
155# test  

被诬陷的“黄世仁的后代”为什么不可以反感《白毛女》?
半醉汉 发表于 2012-5-27 15:18
理所当然的可以反感,但何曾见识到他们会反感有人探讨“新民族歌剧”的艺术价值呢?而众所皆知,新民族歌剧的开创作品《白毛女》是一个学术上的重要标志。
154# test  

不是延续,是毛泽东同志天才地、创造性地、全面地继承、捍卫和发展了文字狱,把文字狱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阶段。
半醉汉 发表于 2012-5-27 15:15
像中国式的“文字狱”,是一个人性的黑洞,人们反思它的起源,要甚于探讨它的残酷程度。
白毛女即使用尽艺术花招,还是一个鼓吹阶级斗争假造骗人的把戏。
半醉汉 发表于 2012-5-27 15:28
如果能够借助历史证据说话,的确可以证明,《白毛女》的政治观念是令人生厌的,但其艺术创新的价值仍然是学术性的成果,原因很简单,因为制作者(周扬等人)与创作者们充分运用了取自西方艺术的文化教育背景。

看问题看表象未能看清历史根源,老爷叔和老网、梦子的认识误区就在这里。
你对8个样板戏是嫉恶如仇
=== 我沒有說過對樣板戲疾惡如仇﹐你們把我定型為不理性﹐是你們思維的——對不起﹐我只能這麼說——簡單化。

请问你对新民族歌剧《白毛女》的心态,有同样的仇恨吗?
=== 對於毛澤東 ...
老爺叔 发表于 2012-5-27 16:33
老爷叔,要明白,我之所以和您争论,不是不同情您的苦难遭遇,而是想说明,思想的“妖魔化”是行动的恶化前提。

若要比较而言,没有理由可以认为,您眼里的“样板戏”是毛主义的极端,而《白毛女》就不是“延安讲话”的极端产物?两者厚此薄彼,并无合理性。

如果要追究“暴力政治”的字眼,上千年的中国古代争霸史同样是一丘之貉。

你敢说你有多少把握来判断轻重:孙文主义暴力反清,和毛主义暴力反蒋,两者之间不都是人性之恶的极端产物吗?
168# 自觉的梦游人

这个故事恰恰说明,刘没有先知先觉,不能预料对黄世仁的从重从严,就是将来自己的命运悲剧。因为思想的极端,才能导致行为的极端。

中共当时发动群众斗地主的历史,是从属于破坏政权基础,颠覆国家政府的信念,但善良的人谁能预料,破坏旧的未必能直接产生新生的优质文化和政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