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邱晓云 于 2014-7-21 11:21 编辑

转帖
笔者学生时代不止一遍地读过璜的文章。那时,凡要求进步争取入团入党的人都必定要学“修养”。当时的感觉璜的文章真不错,论述缜密,文笔流畅,文采蕴然,说服力也很强。又看过璜的“论党”及其它讲话和文章,也都不错。

如与芝的文章相比,气势上,通俗与生动上也不如,却更致密细绵,说理更充分。如将芝的文章比作“大江东去”,那么璜的文章犹如“小河淌水”。

但璜的文章也好,讲话也好,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容易出格和走火,也即俗语所说的“把不住门儿”。

例一、建国初期他对天津的资本家说:欢迎剥削,你不剥削,工人还不高兴,剥削得越多越好。

共产党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最重要的著作就是“资本论”,“资本论”的核心就是“剩余价值学说”。这是共产党的“圣经”和“宝典”。

只因为有了这个学说,造反也好,革命也好,才被贴上合理的标签。分田分地,扫地出门,都才理直气壮。因为按照这一理论,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我们的,现在抢过来,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消灭压迫和剥削是共产党从娘肚子里就带出来的法宝,没有了这一条,就不能叫共产党。

可现在璜却说资本家剥削有理、越多越好,这不是“走火”了嘛。

璜还曾经批评过高岗关于共产党员不能有剥削的说法是幼稚的,璜认为应该允许共产党员有剥削。

在今天看来,璜的这种思想不仅正确,而且英明。有点类似于现在的“三个代表”的思想,却领先了四十年,在当时却冒了大不讳。

高岗抓住了璜的这一走火,在芝面前给上了眼药。芝则公开支持了岗。



例二、璜于“七千人大会”后,将当年延安整风时出版的《论共产党员修养》一书,经亲自修改后再版,并于1962年8月1日在《红旗》上刊登全文。书中有两段话:



“……,这种人根本不懂马克思列宁主义,而只是胡诌一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术语,自以为是‘中国的马克思、列宁’,装作马克思、列宁的姿态在党内出现,并且毫不知耻地要求我们的党员像尊重马克思、列宁那样去尊重他,拥护他为领袖,报答他以衷心和热情。”



“他自满,好为人师,好教训别人,指挥别人,总想爬在别人头上,不向别人,尤其不向群众虚心学习,不接受别人的正确意见和批评。……他‘好名’的孽根未除,他企图在共产主义事业中把自己打扮成为‘伟大人物’和‘英雄’,甚至为了满足他的这种欲望而不择手段。”



请读者诸君仔细看一看,想一想,这两段话是在说谁呢?

任何人看了也会立刻联想到芝。

芝当然也会看到的,芝又会怎样想呢?

不高兴是肯定的,但你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哪能岂止不高兴!

芝的老朋友章士钊深知这两段话伤害了芝,文革中曾专此写信给芝为璜说情。章说璜当初写这一段话是针对陈独秀的,不是针对芝的。也有研究者说这两段话是延安时期针对王明的。可是陈独秀死已多年,王明也早就垮台,并已移居苏联。谁还能在中国共产党内自封为马列呢?当然只有芝一人而已。芝坐稳江山后,自封“马克思加秦始皇”,正是要求党和人民像对马克思一样崇拜他,像对秦始皇一样尊奉他。这是秃子头上的蚤,明摆着。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有人说这两段话在《修养》中早就有了,璜不过是保留原文原貌而已。可是在62年再版前,你曾对原文作了大量修改,却为什么偏偏完整地保留了这两段呢。

答案只能是一个,璜是存心刻意。

笔者当年读《修养》时也注意到这一段,当时心中咯噔咯噔了好几下,只是没敢往细处想。



例三、芝一向标榜自己是理论联系实际的专家,一向对自己的所谓调查研究的方法洋洋得意,经常自吹。而璜却在64年前后一再说芝的调查研究的方法过时了。璜说:



“现在用毛主席过去那种开调查会的形式来了解情况,已经远远不够用了,已经过时了。毛主席的办法已经不顶用了。过去的四清没有从根本上取得胜利,可以说没有打过一个胜仗,而是打了败仗,王光美同志在河北桃园搞了四清,取得了一个很好的经验,这就是必须扎根串联。其他同志的四清,可以说还没有入门呢。都还没有走上正规,连一个公社也没有搞好。过去的一年是打了败仗而不是打了胜仗。我在这里宣布,取得一两个典型的直接经验对一个领导干部事关重要,如果还不下去,高高在上,那就没有资格当中央委员了……”



璜说这番话时,芝不在场。如果芝在场,借璜十个胆儿,璜也不敢这样说。

可是,芝虽不在场,芝的心腹无处不在。那个鼻子狗一样灵敏的陈伯达当时就嗅出了味儿,立时就打了小报告。

你说,能怪打小报告的达吗?能怪芝吗?要我是芝,也一样会很不高兴的。

没有立时发作就是好的了。

真要立时发作也就好的了。

其实,无论是芝的方法还是璜的方法,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都是自己首先有了一套,然后再以调查研究的名义强加给群众。

璜一方面说芝的“开调查会”的方法不够用了,过时了,不顶用了,另一方面却吹捧自己的老婆发明的“扎根串连”。在芝看来,那岂不是说我毛泽东不行了,你老婆行!你更行!不按你老婆的那套办法去做,就没有资格再当中央委员了,岂不是说我毛泽东连一个中央委员也没资格当了。

此时的芝,狠不得立刻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他妈的,你到是给我说说清楚,到底是谁没有资格?

璜啊璜!你这哪儿是在讲话?分明是在找死!

粗材啊!粗材!蠢材啊!蠢材!

芝说你是“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没说错!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zt      

老婆帮倒忙



古今中外,多少好朋友、好兄弟反目为仇,问题往往出在老婆身上。

如:鲁迅和他的弟弟周作人原先的关系是很好的,周作人去日本也是鲁迅带出去的。他们的父亲死得早,“长兄为父”的道理,这兄弟俩都是知道的。当哥哥的,就多了一份责任和爱心;当弟弟的也多了一份尊重和顺从。但自从弟弟娶了一个日本老婆,兄弟俩的关系就逐渐疏远了。直至后来,弟弟竟说哥哥偷看了自己老婆洗澡,老婆说哥哥对她别有用心,弟弟说哥哥变态。这兄弟俩从此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政治上也分道扬镳了。

鲁迅究竟有没有偷看弟媳妇洗澡?这是一段无聊的公案,谁也说不清。辨之者说鲁迅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流无耻的事?可是鲁迅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就绝对不可能走过路过顺便看过。只要不是故意扒窗户,鲁迅该伟大还伟大;即使是扒了窗,也只是在这方面不伟大,其它方面该伟大仍伟大。

何况芝与璜本来也并不是什么好朋友,好兄弟。

说得好听一点,他们是战友。

可这也仅仅是璜的一向情愿。

璜可能把芝看成是战友,芝可从来没有把璜看成是战友。

即使在1942年的延安,芝需要璜,借助于璜时,确实也曾说过把璜当朋友的话,但也不过是一时之需,只是芝内心上的浅浅一痕,当不得真的。

璜从来只不过是芝的“御前一卒”,是棋盘上一颗可以任意挪动的棋子而已。

再有一层。

就算是朋友,朋友好处,朋友的老婆之间的关系不一定好处;

就算是兄弟,兄弟好处,妯娌关系就不好处;

上下级关系本就很不好处,上下级老婆的关系就更难相处的了。

男人们之间是上下级关系,可老婆们之间不一定是上下级关系。

下级的老婆虽然并不一定是上级老婆的下级,但却要比下级尊重上级还要更尊重上级的老婆,要比下级伺候上级更小心地伺候上级的老婆。比如,走路时,下级的老婆一定要让上级的老婆走在前面;坐位时,一定要让上级的老婆坐在中间;讲话时,一定要让上级的老婆先讲,下级的老婆不仅要后讲,还要高度评价上级老婆的讲话:讲得好、全面、深刻,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完全同意她的意见,会后要组织好好学习之类的“八股屁”。

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在各种场合下,下级的老婆千万不能比上级的老婆穿着光鲜,最好那个爹妈给的脸蛋子和身段子也要比上级的老婆丑一点才好,万一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要在着装、化装上故意淡化自己。总之不能抢镜。

自从刘晓庆出了一本书,她的一句话得到社会公认并广泛流传:“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做一个离了婚的名女人难上加难。”这话要换在官场,那就是:

做女人难,做一个当官的女人更难,做一个下级的当官的女人难上加难。



文革中,中共高层有四大名女:青、超、美、群。

四人中,除了超与豪原装外,其余都是“半路夫妻”。

小蓉和小群是二锅头,老芝与小青是四婚,而老璜与小美更是六婚了。

小青是党母,地位无人能比,自然可以居高凌下、气指颐使、为所欲为,想什么说什么,随便说随便做。她又是那种典型的傻B女人,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骂,她身边的人算是倒了血霉。广东人形容这种女人叫“八婆”,真是最恰当不过。

其它三人都是下级的老婆,活该遇上这样一个“八婆”,就有着说不尽的注意事项。

这三人中,小超是做得最好的,堪称模范。小群做得也不错,做得最差的就是小美。

小超其实是“老超”。四人中数她的年龄最大了,革命资历又最老,大家都称她为邓大姐。但有两个人例外,一个就是她的老公,老公叫她小超,那是老公对老母的恩爱表白,老超当然乐意听。另一个人就是小青,年龄比她小了十几岁,参加革命也比她晚了十几年,可小青依仗老公的势力,从不把老超放在眼里,一口一个“小超、小超的”。老超打心底里反感,就像嘴里含了一只死苍蝇,没有办法,还得硬是把它吞下去。谁让自己的老公比人家的老公低一头呢!

“小超,小超!”

“在这儿呢,老江,你老有什么吩咐?”怎么这么别扭。

文革时,老超六十开外,无论从相貌上还是从年龄上,浅薄的小青都感到自己特有优势。老超在小江面前既不敢以老革命自居,也不敢以老大姐居傲。她是见过世面想得开的人,从不生闲气,更不与她争名利,抢风头。虽然小青儿也想寻衅生事,无奈老超有一门“借力卸力”的绝技,两人总算相安无事。

不要以为老超在小青面前永远能保持一副不亢不卑的架势,也有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也会在关键的时刻拍拍小马屁。比如有一次,一些造反派到上海去搜集小青30年代的“黑材料”,老超知道了,当面对小青说:这不是什么黑材料,而是红材料。小马屁一拍,浅薄的小青很受用。

老百姓说“丑妻家中宝”,这话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老百姓常把豪比作诸葛亮。诸葛亮年轻儒雅、丰神俊朗,而老婆黄氏夫人却是黄脸婆、大暴牙,丑而贤,从不给诸葛亮惹麻烦。豪不仅与诸葛亮有同样的地位,同样丰姿,同样儒雅,也同样有一个“丑且贤”的老婆。豪有这样的老婆,真是一生之福,也是他一生有惊无险,得保善终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蓉的老婆小群也是一个特别出色的女人,上海人讲话,特别“来三”。小群与小青的关系处理颇为得当,我们也从未听说过这两个女人有什么不团结的事。比之老超,小群是另一种处事风格,她善于揣摸小青的心思,会拍她的马屁,尤其是会体贴她的小性儿。凡是小青不参加的会,小群也绝对不参加。有时到了会场,一看小青没来,小群就会赶紧借故溜号,绝不让小青有背着她出头露脸的感觉。凡是小青要参加的会,小群就会赶紧去。去的目的不是自己出风头,也是当帮衬,帮衬着小青出风头。小群甚至能当着全军干部的面,喊出:“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誓死保卫江青同志”这样的口号。小群难道不知道这样喊很丢脸,但为了老公和儿女,为了大局和长远,小群丢得起这个脸。

搞政治的,喊一点心口不一的口号真是小儿科,算不了什么。

男人拍男人的马屁,女人拍女人的马屁;老公拍老公的马屁,老母拍老母的马屁。什么时世。

别看小蓉儿处心积虑地拍芝的马屁,但其实小蓉儿就不买小青儿的账,他打心眼里特烦这个“鸟女人”。

有一次小青儿来家访了,小蓉儿竟欲拒而不见。小群儿惊惶了,跪在地上求丈夫:“这个女人你得罪不起,好歹你得见一见啊,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了咱们的孩子。”正是在老婆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小蓉儿才好不容易按下一时之愤,才得以维持与芝、青夫妻档的长期友好关系。

你们说呢?作为一个下级的妻子,小群是不是做得很出色啊!所以林办的工作人员一般都很佩服小群,说她是鬼怪精灵。

不过,话得说回来,那时蓉军权在握,小青儿也知道蓉绝不是省油的灯,自己也有很多事情得求着蓉。而且他也领教过蓉的暴脾气。所以,小青儿对小群儿也就会客气一点。

三人中,最不会“来事”的就是小美。

璜美这一对和芝青这一对,都是“老夫少妻”。

芝青是在1938年11月结的婚,其时芝45岁,青24岁,芝比青大21岁。璜比芝小5岁,美比青小了7岁。璜美于1948年结婚时,璜50岁,小美27岁,璜则比小美大了23岁。

璜比芝找了一个更小的老婆,而且各方面的条件都更好,光凭这些就很让人不爽。

虽然,青与美也都够不是上“国色天香”的等级,但确实也都算得上年轻漂亮。

小青儿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眼睛,三围也很过得去;小美儿发眼也美,又有高挑苗条的身材。两个人比一下,还是小美胜一筹。小美身材苗条,瓜子脸,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又是大学毕业,硕士生,英语纯熟,文化素质要比小青高得多。小美唯一不如小青之处就是那两颗门牙暴了一点,嘴巴虽然拱起来却仍然有点包不住。再就是入党晚了15年,论起革命资历,要比小青差一截。但整体优势还是很明显。小青这人小家子出身,妈是给财主家当女佣的,小青本人又是当戏子的,争风斗艳、拈酸吃醋是她本色,自然心怀妒忌。而璜和小美都有书卷气,丝毫不加防范,只要有机会出风头,还是照出不误。例如出国访问,再例如桃园四清,后来璜还派小美去当清华大学工作组的顾问,这都是犯忌的。

小美第一次出头露面是在1962年的9月,印尼总统苏加诺偕夫人访问中国,作为外交礼节,璜携夫人小美儿前去迎接。《人民日报》就刊登了璜夫妇与苏加诺夫妇在一起的照片,又刊登了小美儿与苏加诺夫人在一起的照片。这就使小青妒火中烧。在中国,当然她才是真正的第一夫人,可是她这个第一夫人却从未在媒体上公开露过面。换谁谁也不平衡。小美的露面使她找到了借口,小青终于得到芝的同意,以芝夫人的名义会见了苏加诺总统和夫人,照片也醒目地登在《人民日报》第一版上。

当时的中国老百姓这才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芝的夫人叫江青,璜的夫人叫王光美,也才第一次看到了党母国母的丰韵。大家都说也还行,都蛮漂亮的。

谁能意识到这两位主席夫人正争风吃醋,更没人意识到这是小青从幕后走向前台的重要信号。

可以说正是小美儿一手激发了小青儿的欲望,促成了小青儿出山。

从1963年4月至1966年4月,璜和美又先后出访印尼、缅甸、柬埔寨,访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国。这六次访问使小美名声大振,风头出尽。拍电影、上报纸,新闻媒体争相报导。在印尼街头还出现了小美的巨幅画像,比真人还要大,比真人还要美。

小美出国前,小青关照她说“依我看,有时不带首饰效果反而好。你穿一身黑丝绒,就像安娜卡列尼娜那样,显得别致、出众!”可后来小青看新闻片,发现小美根本就没听她的话,在缅甸的晚宴上,带了一根缅甸领导人奈温送她的金项链,故作高雅地用娴熟的英语与外国领导人交谈着。

凭心而论,小青的关照也并没有什么坏意。可你连我的这样的好话都不听,这样的好意也不领,好吧,走着瞧,看你得意到几时?

强烈的嫉妒就像一把火,在小青儿的胸膛里燃烧着。她无法入睡,时时想的是如何出气。于是,不断地向老公告状。而芝本来也对璜的出国表现不满,对璜在国外受到的隆重接待也有着或多或少的嫉妒心理。于是,这一对夫妇在暗夜里达成了一种默契,等待时机,更要制造时机,向另一对夫妇开刀。

党公党母已在磨刀霍霍,国公国母却还浑然不觉,他们久久地沉浸在当国公国母的精神和物质的享受之中。

璜甚至还说:这是在为他和小美补办婚礼。

而此时,离他们的倒台已不足一年了。



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桃园经验”。

1963年冬,小美在璜的支持和授意下去河北抚宁县卢王庄公社桃园大队蹲点,总结出了一套左得要命的“桃园经验”。璜认为这是在农村进行社会主义教育的一个比较完整的典型经验,让小美到处宣讲,并以此指导全国的四清运动。

有一次小美在北戴河宣讲,一口气讲了5个钟头。正在那里休养的芝听说了这事,就说:“这个学问就那么大?什么问题讲5个钟头还讲不完?”

下面的同志也有反映,认为璜让老婆到处做报告并不那么妥当。好心的杨尚昆将芝的话和下面同志的反映都跟璜讲了。昆说你从来对你的夫人要求严格,为什么这次让她到处去讲话呢?

要说已有人提醒了,应该警觉才是,可是你知道璜是怎样回答的吗?

璜居然说:“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手里掌握第一手材料呢。”你说这个璜是不是特犯浑!

笔者当年也参加过四清,也学习过“桃园经验”,当时觉得真不错,可也同时觉得璜让老婆出头露面总不是太好吧?难道那么多高级干部就没有人比你的老婆水平高?

笔者至今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璜连这一点起码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无法解释,唯有一解,那就是“色令智昏”。

人啊!这个生物进化亿万年后产生的全智全能的终极品种仍然有太多的缺陷。官做大了,人会变傻;娶了个好老婆吧,又年轻,又漂亮,幸福了,也会变傻。

其实,那时芝璜关系虽然已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但芝对小美却并不太反感。芝在北戴河游泳,小青儿不陪,却让小美儿陪着,小美还经常带着时已成年的丈夫前妻的女儿刘涛一块儿陪着,这母女俩身着鲜艳的泳装,是不是挺养眼。

芝对小美的“桃园经验”开始时也是欣赏的,也是他批准、他发话让小美做报告的。可当小美真的到处讲开了,芝又阴阳怪气的不开心了。

俗话说:老婆人家的好。可俗话也说了:再好也是人家的老婆呀。



更犯忌的事情是文革初期小美儿到清华蹲点,当工作组顾问。璜指导并操纵老婆在清华怎么做?这样做;小美则为主持中央工作的老公提供指导运动的典型经验。清华工作组在小美的直接操控下,一进校就罢免了全校五百多名干部的官,短短几天内又将对工作组有点意见的700多名学生打成反革命,还整出了一个造反英雄蒯大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当初刘邓工作组的做法都是错误的,而且很严重。虽然错误的性质是不是叫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可再商量,但毕竟是确确实实的错误。以至于,芝从武汉畅游了长江回到北京,一抓一个准。璜尽管辨解说“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芝却不放松:“什么老革命,老反革命!”



笔者有这样的估计:

璜之所以被芝打倒,老婆帮倒忙的因素约占三成;

芝之所以要打倒璜,老婆吹风的作用也要占三成。

也许高了点,大差不差吧!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