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睿Guorui
毕业三年,一直在做"1959-1961年饥荒"有关的纪录片和剧场创作。"一个人的纪录片","一个人的剧场"。虽有集体讨论,大部分工作仍是独自完成。返回父母亲的村子,寻找或熟悉或陌生的老人,倾听那些没有机会说出的饥饿故事,写下没有被哀悼祭奠过的逝者姓名。一个人举起摄像机,一个人面对舞台。有时会有孤独,有时享受这孤独。记录个人身体遭遇历史的那一刻,就是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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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武Lixingwu
我的人生一直很顺利,从初中开始到研究生毕业,一路保送。我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澜起伏,所以并没有过特别强烈的孤独感。不过在大学毕业之后有一阵子处于很愤青的状态,就是对现实不满。那时很喜欢看社会的阴暗面,翻墙看各种负面的新闻。后来有慢慢想明白一些东西,那段时间的状态可能也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吧。现在回想起来,让我感到孤独和挫败的有两次:一次是高三参加一个全国性比赛,入围就可以保送清华。当时考试失利,对我打击特别大。不过后来还是通过别的方式顺利保送清华大学计算机系。还有一次是本科毕业没能顺利出国。不过这些现在想起来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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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辰Chenchen
我打算辞职创业时,在北京最亲的人——和我同来北京打拼、住在一起的姐妹都不理解我。那天,新公司注册不顺利,我又因为在公司的最后一个项目跟副总有了很大分歧。加班到12点,进家门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了。房子里灯都熄了,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走到客厅,朋友居然一直在等我,她们看到我问:"回来啦,吃饭了吗?"我说:"没有,快撑不住了。"她说:"桌上有饭,本来是我打算明天带到公司的,那就不带了,你赶紧吃吧。"很大一份饭,就这样见底了,回到卧室我哭了,眼泪带走了所有的委屈和艰难。半年后事业发展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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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楷Xingkai
父母都是农村户口,家里条件一直不好。一直觉得孤独,那种低人一截的感觉。大家都可以使的东西我没有,别人可以很随便去商场买几百的衣服,我从来不敢想,现在身上这件大衣,在淘宝上90块钱买的。大二,我开始靠做家教赚自己的生活费。接了个活儿,对方住在北五环马家湾,工资月结。那次正好赶上结算工资,我身上真是没钱了,翻硬币,20个一毛,我去小卖部换成整的,坐地铁到终点站,然后走了7站。结果因为家长外出,我没领到工资。晚上七点,我从马家湾往回走,凌晨一点走回北师大,累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我一直记得那一天,又冷又饿,目的地远得感觉走不到头,那是我最孤独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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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鸿Zhanghong
印象里最孤独的时候,是高中搞化学竞赛。别人都在忙着准备高考,全力冲刺,我泡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没人能保证你可以得奖,然后保送名牌大学。那真是看不清未来也看不到出路,害怕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害怕自己在这条路上不得好死。而且这些只能你自己一个人消化,没有朋友和你一起经历这段过程,和你在一起搞竞赛的人都将你视作敌人和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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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基悳Kim-Kiduk
当年服兵役时,每次做错一点事情,我都会受到上级的严厉指责,却只能独自吞下委屈。当忍耐达到极限的时候,我非常想找人倾诉,却找不到人听我诉说;那时候,我只能通过看电视剧去感受"爱情"是什么,极其有限的上网时间里,我会去问候旧时相识的一个姑娘,听她讲述她的生活。军营像是一座巨大的监狱,我被囚禁在这里,我想念自由的生活;我感觉孤独就是——外面的世界那么丰富多彩,我却在叫做军队的监狱里度过单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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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振厚Yanzhenhou
8岁学画画,学的越深,孤独感越强,很享受这种状态。一次,导师让画一张非常复杂教学范例,限定2个月。那会儿早上5点起来,晚上10点回,2个月,一个状态,连轴转。再多画一天,一丝一毫的多余的体力都没了,基本上身体上处于崩溃的状态。当时是放暑假,整个教学楼,就我一个人晚上亮着灯,没有交流,作品是我唯一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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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庚亮Hugengliang
孤独不一定是坏事,而是给人以奋进,让人往前走的动力。我在宋庄有一个300多平米的摄影空间。早年只身来到北京,在电影学院求学到后来工作,就是想让父母过得好点。2011年母亲去世,现在父亲又腿不好,在北京没什么亲戚,如果没有朋友、同事的帮忙,根本走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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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Huoda
"我什么都有了,但是我却没有爱情。"
"当时追一个女生三年,她一直没有答应。我们的关系却介乎于情侣和朋友之间。有一次惹她不高兴,我专门打的跑到联想桥那边的花市专门为了她买了一束很贵的花来道歉。花店老板问我女朋友喜欢哪种花,我很熟悉的说了出来。但却最后补了一句:'她不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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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傲Chenao
2012年那会儿刚从电影学院毕业,在剧组做导演助理,记得很清楚,7月21号我一个人去看影展,有朋友发信息说今天有特大暴雨,我没有在意。晚上看完影展出来,发现外面下着暴雨,三环堵得水泄不通,衣服被淋得全湿了。虽然是夏天,但是感觉特别冷。当时自己找了个小馆子吃饭,看着外面红色的车尾灯发呆。第二天,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有人在暴雨中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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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广庆Liuguangqing
家里厂子效益不太好,好几个月的工资没发下来,我就出来了,在北京已经做了3个月保安。平时也没啥娱乐活动,就是给家里老婆打打电话,最挂念的还是家里我4岁的孩子。你问我最孤独的事情,有,不想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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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姐Ms.Si
儿子7岁时,一家三口就离开老家。我自己去过广东、上海打工,现在一家三口都在北京,每月房租350元。老公在建筑工地打工一年后被查出肺积水,花光了之前攒的积蓄。看病坐车排队挂号,那时生活处处都是难处。为了带老公去医院看病,我们得花钱租车,一趟100元,需要2个多小时。那是最难、最孤独的时候。现在他还在吃药,但比以前好多了,不过已经丧失了劳动能力。我现在做保洁,收入不多,儿子是一家超市的职员。我觉得北京挺好的,挺喜欢北京,反正比老家好。如果可以,我们会一直在北京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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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彦峰Gaoyanfeng
大约十年前,我在宣武医院实习。一个初冬的下午,一位被诊断患有遗传性痉挛性截瘫的25岁女孩坐到面前,凄笑说:我还没男朋友,也不会再去恋爱结婚了,我不会把这种痛苦和绝望传给下一代。来北京,我就想确认一下这病还能不能治。明天我就去看看天安门,趁着我还能走,再去看看长城,然后回家,多陪陪我妈。我把刚买的一本杂志送给小姑娘,希望今夜可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送走她,我没有叫下一个号,站在窗前,脸上有点凉,抬头下雪了,细盐一样的雪粒,想起女孩带泪的笑容,我感到一股力不从心的凄凉。医生说,她活不过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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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成贝Minchengbei
在鲁美读摄影系的时候,学业优秀。毕业之后,自己的心理落差比较大,小时候隐隐约约的自卑感又袭来,害羞、内敛,不愿和别人敞开心扉,自我封闭,不喜欢群居,喜欢一个人的状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坐车,一个人想事情。我知道这不是最本质的性情。我在老婆、亲友面前,就是一个大小孩,很开朗。一旦到了工作上,就不自觉地包装自己,没能真诚地把自己展示给别人,缺乏真诚,和别人交流,会虚。其实这样的自己是片面的、不立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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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鹏Chengpeng
我理解,孤独跟是不是一个人没什么关系,孤独是一种心境。孤独是虽然有一群人,但是你感觉自己是一个人。至于我自己,只是偶尔感觉寂寞,基本没感觉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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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艳阳Luanyanyang
去年的3月份怀孕,我开始注意各种饮食问题,可是越吐越厉害,本以为过几个月就好了,谁知,这一吐就是9个月,期间,根本没法工作,只好辞职在家,专心待产。每天一个人在家散散步。老公要工作养家,能陪我的时间太少。小宝贝降生,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但是时间长了,每天一个人,宝宝也不会说话。我的爸爸在老家做生意,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妈妈下半身瘫痪十几年了,老公的家里人也没有办法过来。就这样一个人带孩子,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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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我的孤独是,我和我母亲相互站在对面,仿佛不认识,我们的脸都是陈旧发脆的报纸,一碰即裂,所有只能揉成团,扔在垃圾桶里,无法恢复。
本帖最后由 ironland 于 2015-1-2 04:43 编辑

非常动人的叙述。直接了当。
大概做人就是这样的吧。但愿所有这些人,都能多些美满幸福的时刻,他们应得的。
我知道什么?
水笺发了一组孤独者的故事,很感人,有伴不孤独了~
“后退哥”:已经有人在指挥后退 但喊出来才管用

原标题:“后退哥”吴登民:后退的声音是一笔财富
发生踩踏时示意高处的人喊“后退”,后上百人齐喊“后退”,称“如不是这个声音,不知还会发生什么”
两天来,外滩事故的亲历者受访回忆起那场可怕的事故时,几乎都提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声音:“后退!”“后退!”正是这个简单的词汇扭转局面,挽救无数人的性命。
事后,网友给这个群体取名为“后退哥”,多方信息显示,事发时现场齐声喊出“后退!”“后退!”声音者大约有上百人。
昨晚新京报记者辗转找到了他们中间的一人,吴登民,1981年出生,现为上海一旅游公司的主管。事发时,他处在现场最中心,就快要被人流压倒,于是大声向站在高处的年轻人喊:“快喊(后退)!”“快喊(后退)!”他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被听到,但随后那句救命的“后退”声开始齐整,更多人一起大喊,厄运终于至此止步。
昨晚,在一家快要打烊的快餐店,新京报记者对话吴登民,他原本不愿再回顾这起事故,更重要是不想让远在湖北的父母知道他曾经历生死,但终究觉得,扭转事故的这句“后退”声是笔财富,应该被总结和铭记,于是他坐在了记者面前。
“没想到危险发生了”
新京报:你当时为什么去外滩?
吴登民:因为跨年嘛,几个在上海的要好的朋友决定聚一聚,于是当天约到了一起。一共8个人,先是去一家湘菜馆吃饭,后来决定去唱歌,但到了KTV之后,人太多了,已经没有地方,有个朋友说外滩有灯光秀,于是大家决定去外滩。
新京报:你到外滩是几点?你意识到情况不对又是什么时候?
吴登民:我当时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此时南京路上的人就很多了,因为最佳观灯位置是观景平台上,大家还是决定往那边走。此时,走路已经比较困难了,人挤人。
走到陈毅广场上时,人基本上已经很难自由走动,我意识到可能会有危险。我的个性一直都是比较理性冷静,老婆经常说我,怎么也不见我生气。
新京报:感觉到危险后,你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吴登民:我觉得靠墙边应该比较安全,于是就抓住老婆的手,她后面牵着另外3个女同伴,就这样手拉手,大家挪到前方的墙边。此时,另外3个同伴已经走散,人太多了。
我当时距离登上观景平台的台阶大约就是15米左右的样子,这时接到其中一个走散朋友的电话,他已经走到了观景平台上,他手机开着闪光灯,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我们这边挥手,于是我们还是决定上观景平台,毕竟那个地方才是最好的观景位置,当时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危险。
新京报:上了台阶以后呢?你是什么时候陷入危险当中的呢?
吴登民:很奇怪,当时台阶上的人流好像突然一下子松散了一下,不是那么多人,而且大多数人都是往上走,我就沿着墙根,抓住老婆的手,顺着台阶往上走,大概15秒左右的时间就到了观景平台上,没想到危险发生了。
那时,我和老婆刚刚走到观景平台上,突然就听见好多人说,要下去、要下去,人流就像大水冲下来一样,把我们一下子冲下去,人被倒着挤到台阶中间的平台上。(事发地是一个17级台阶,第一级台阶8步,第二级台阶9步,两级台阶中间有个一米多宽的小平台)
因为我们是往上走的,人流冲下来时,完全没法转身,都是被倒着冲下来,到平台时动不了了,特别无助。
“快喊,快喊”
新京报;你感到无助时,你和你老婆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吴登民:我还抓着她,老婆前后都是两个大个子,她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她跟我说:“老公,我呼吸不过来”奇怪,我当时很冷静,我告诉她,你万一倒下了,一定要把头护住。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两个人都有事,我会保她留下来。
新京报:怎么保护她呢?
吴登民:我看见在老婆的前方,有个人正死死抓住墙边的护栏,那个人特别魁梧,他应该是安全的,我想如果有事,我要拼最后一把,把老婆推到那个人身边。事后老婆告诉我,其实她当时已经抓到那个人的衣服。
我在我老婆的后面,被前面的人挤着,倒着身子,已经40度左右的向下倾斜,如果人再往下挤一下,我就完蛋了。
新京报:那你是怎样化险为夷?又是怎样让大家喊出来后退后退的呢?
吴登民:我看见观景平台的墙上站了好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人穿着灰色衣服,他们正做着手势,示意大家往后退。我觉得这样没用,就大声朝他们喊“快喊”“快喊”。
新京报:你的意思是?
吴登民:他们已经在指挥大家后退了,但是应该喊出来才管用,求生的本能让我冲他们大喊,让他们快喊、快喊。我特别害怕,后面已经有人被压住,有人在惨叫,我觉得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新京报:有效果吗?
吴登民:我也不知道他们听到我的声音没,兴许压根就没听到,但是有几个人开始喊“后退”,渐渐地,“后退”“后退”的声音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加入,大家一起喊,往下冲的人流终于止住了。
新京报:你得救了?得救以后你做了什么?
吴登民:对,往下压的力量退去,一个人把我拉了一把,我终于能够站直。接下来,我见那群站在上方墙上的年轻人开始往上拉人,我扶着我老婆,请求把我老婆也拉上去,一个小伙子伸出了援手。
“我想拉几个人,能拉几个是几个”
新京报:你老婆获救后你也想跟着爬上去?
吴登民:没有,我老婆被救上去后,特别着急,冲着我喊,赶快上来,赶快上来,但这会儿,我已站在墙角下,抓住了台阶边上的护栏。
我跟我老婆说,不要紧,我这里很安全,没有事。我想拉几个人,能拉几个是几个。
新京报: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拉人的?你拉了几个人?
吴登民:我本身就是被别人拉了一把,毕竟我是一个男人。接下来,我右手圈住栏杆,左手上前拉。我觉得这样既能保证自己安全,又能救人。救了几个人,记不清了,真记不清,但记得拉过来都是女孩子。
新京报:哪几个人印象深刻?
吴登民:有个女孩子,披肩长发,20多岁的样子,我把她拉过来后,她说,“不行,我站不起来”,她双腿已经被挤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说不行,你必须站起来。
新京报:当时是一个什么情形?
吴登民:前方都是被压的人,人几乎是被堆起来的。记得有个老外,黑人,很年轻,把这个女孩拉过来时,她好像受惊吓过度,就像落水求救一样,双手乱抓,死命地拽着我。这时候警察也赶到了,更多人开始救人。
新京报:终生都没法忘记这个场景?
吴登民:是的(很痛苦),我们拉出来一个女人,当时身体就像一摊泥一样,我摇她,身体软软的,台阶中央的平台上这时空出一块地方,我们几人就把她往外拖,放在平地上。
人已经不行了,之前在公司曾经有过培训,我给她做心脏复苏,使劲按压胸腔,但无济于事。旁边有人说要掐人中,于是又掐,用很大力气,还是没效果,有人说要扶起来抖,还是不行。
新京报:很沮丧?
吴登民:是的,当时还有人说,应该人工呼吸,她的同伴做了,我教她,要先深呼吸,然后再人工呼吸,做了一会儿,还是没能醒过来。
“那声音是一笔财富”
新京报:当时现场是怎样的?
吴登民:这时我就听到前面很多人在数秒,前方大概也就10多米的样子,5、4、3、2、1,人们大声数新年倒计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边出事了,反正我当时特别的沮丧、很无望的感觉,筋疲力尽。
新京报:因为什么?
吴登民:你想想看,那边是一个很欢乐的场景,只是相隔这么点远,就在这个小的平台上,一个姑娘再怎么都救不回来……(沉默数秒),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情形。
新京报:再见到老婆是什么时候?
吴登民:一个多小时后,因为现场手机没有信号,走到附近的四川中路手机才有信号,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新京报:这次再见面是不是很不一样?
吴登民:没有,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劫后余生、相拥而泣的感觉,我说:老婆,我们今天捡回来一条命。反倒是我老婆特别感激我,她说:老公,要不是你,我就没命了。后来她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大意是感谢老公,说我是她的精神支持。我看了之后,很幸福。
新京报:这两天睡得怎样?
吴登民:不怎么好,白天还好,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当时的情形,我拉起来的那几个女孩,特别是那个怎么都救不活的胖胖的女孩。
新京报:还会再去外滩吗?
吴登民:肯定会去,但不是人多的时候,我跟我老婆说,以后再也不会去人多的地方,不仅我不去,也不会让亲人和朋友去。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的亲身经历,但会告诉他们,如果要去,你看,上海外滩的踩踏就是教训。
新京报:现在怎么看“后退”这个声音?

吴登民:如果不是这个声音,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后果,当时的情况是,大家整齐地喊后退时,往下冲的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收住了,其实这个时候,除了已经被压倒在地上的,其余在台阶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压着倾斜着,就像一个倾斜的翻斗,再来一点力,估计就全倒了。
今后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个声音:“后退”,千万要冷静。对我个人而言,这个声音是一辈子的财富。
如果不是这个声音,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后果,当时的情况是,大家整齐地喊后退时,往下冲的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收住了,其实这个时候,除了已经被压倒在地上的,其余在台阶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压得倾斜着,就像一个倾斜的翻斗,再来一点力,估计就全倒了。——吴登民
孤独者的故事是什么概念?

新旧交替之际,上海给我们上了一课,希望悲剧不再重演。
参加交流
上海的土地都用来卖给房地产商造房子,上海市政府点钞票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公共设施缺少引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