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下的热点,我倒看上他的这句:”女人搞政治成功没有什么意义,我觉得我搞女人成功才有意义!”——他怎么不来参加李银河的性讨论呀?

另:回<心中有刀>,那“固执”两个字也小瞧不得哩。

掐一把。

对李敖的为人风格似乎无需大家多说了,就这么个人吧。但我以为,为人风格是一方面,开口说话是另一个方面,如果要将两者扯上关系,我以为它们应当放在“理性”这个天平的两端而不是什么别的。作为公众人物,或许,李敖也有他说话的道德“底线”,但问题是我们常常为他的“惊人之语”而搞不清他什么时候是严肃的什么时候是嬉哈的。如果就笼统地说他不过在开玩笑,那我除了认同他有严重的老顽童情结外,估计他还得了点失心疯之类的毛病;如果说他是寓教于乐、寓雅于俗、弦外之音、言外之意,那我还真为他的“搞女人”感到可惜——形象分太差了吧。其实,他的说话风格我也间接领教过,就是在台湾立委会上质询政府军购案,那的确很“嚣张”,对方一开口申辩,就让对方闭嘴(想不到那个傻蛋还真闭嘴了),而自己把观点淘出来后就像是真的很成立的样子。我想,你质询,总得给人家一个多少辩解的机会吧?难道对方真的就只能做双项选择题而不能多说上那么两句?在我看来,李那次比较居多的还是以气势来压倒对方。当然,比起立法委上演全武行,还是有风度的。

话说回来,对童版主我还真想劝一句:反正李敖说了,说了也就说了。他也不是一直拿自己蹲监狱说事吗?他说一次、二次,我倒还佩服他的勇气;他说多了,我反而倒怀疑起他的动机来。也许,他还真的在监狱里开过“百家讲坛”什么的——外面的世界都被他搞定了,就差监狱那块了。估摸着,在里面大谈自己如何“搞女人”,一则话说起来更放胆些,二则回报的掌声更热烈些,三则晚上作梦也就更入佳境了。

(字体太小了,编了一下。)

[此贴子已经被童志刚于2007-1-31 14:31:58编辑过]

一、回刀兄

嘿嘿,刀兄步步紧逼,真有点“锁定”的兴头了。如果“拽”一下说的话,我前面的话里有个“似乎”两字,刀兄应该看到吧?就像你说某兄的话中有“以前”两字值得注意一样,这也是个关键词呀!

而且,为人风格与才学是两件东西吧,要说到李敖的为人风格,我的判断如下,依据如上(指采访文):

1、一个字,叫“狂”,如:490年来第一人;大师照镜子。

2、两个字,叫“狷介”,如:当海盗快乐(引用他人,但亮出了观点——笔者注);季羡林“很弱很弱”。

3、三个字,叫“神经病“,如:死于别人丈夫枪下;有本事要你生气要你喜。

4、四个表达,叫“放辟邪侈”,例如:师傅得胃癌(所谓“道人之恶”——笔者注);搞女人有意义。

不用多说,就这些。我想刀兄应能大致看出李的“为人风格”了吧。

二、回笑兄

我认可李熬的才学,但不喜其为人过于直露且口无遮拦(到大陆来基本还算收敛,枪没走火)。就好比当你夸他你车技好,他却白眼一翻:我开车从不讲什么技术!说着还把油门一踩,吱的一声从火车道口直冲过去。

——就这人。

清营兄要搞个人崇拜,也太不着边际了吧。照你那说法,孔子都不见得比李敖“伟大”,尤其是从所谓“立言”来看,孔子要倒过来拜李敖为师才对哪。

伟大到底是个什吗东西?你说立德、立言、立功是个“标准”,我倒想问你,你的这个“标准”的标准是什么?“德”要几斤几两才是标准?“言”要几斤几两才是标准?“功”要几斤几两才是标准?伟大固然不能以服膺人数的多少来论——我还觉得我的母亲很“伟大”呢;但也肯定不以你的那把尺子来衡量一切吧?我认为,童版倒是公允之论、持中之论——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不要开口一个“伟大”、闭口一个“伟大”;要摆谱,多少也得讲究个章法吧。

我发现,现在社会上有一种“文革”中才有的现象正在蔓延——吾所不喜将之批倒、批臭。清营兄(我还称你为“兄”,这可是个“人”的称谓啊),你就算不喜欢孔子,也没必要污辱他的人格。实在不应该啊!而且,你所举的那句话,还正是他的谱系里的咧。

在清营兄看来,全世界都在犯傻,“孔子学院”开张到东、开张到西,是在向兽性返祖;振兴人文一脉,看来只能向李敖的大嘴里去讨生活了!

以下是引用心中有刀在2007-2-4 12:16: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mdmf0824在2007-2-1 13:42:00的发言:

一、回刀兄

、、、要说到李敖的为人风格,我的判断如下,依据如上(指采访文):

1、一个字,叫“狂”,如:490年来第一人;大师照镜子。

2、两个字,叫“狷介”,如:当海盗快乐(引用他人,但亮出了观点——笔者注);季羡林“很弱很弱”。

3、三个字,叫“神经病“,如:死于别人丈夫枪下;有本事要你生气要你喜。

4、四个表达,叫“放辟邪侈”,例如:师傅得胃癌(所谓“道人之恶”——笔者注);搞女人有意义。

不用多说,就这些。我想刀兄应能大致看出李的“为人风格”了吧。

、、、

mdmf0824兄:

你归纳李敖的“为人风格”,仅从一篇《南都周刊》的采访文章里发掘素材是不行的,而且老兄所说的四点也不乏内在的矛盾。例如“狂”和“狷介”,那两样自可列为李敖的个性特征,但“神经病”就不对路了,不管是因为遗传得的病,还是后天受了什么刺激得的病,一个神经病是不配当选“狷介人物”的(当然也不应被评为“不狷介者”)。同样,说某某人“很狂”,言下之意,似乎并非此人长期或正处于疯癫期。

[em05]

刀兄(我感觉你还是叫“刀郎”比较合适;北京的那些粉丝不是叫你刀刀吗?好象挺亲热的——哈哈),你认为我应该引以为据出多少篇李熬的发言才会“行的”?我上面所举,挺明显的,摘自《论语》;不知是由于没看到还是确实没有,好象《论语》里没有三个字的酷评,加之我又“才短”(记得好象有位仁兄说我“技穷”,正好,挺对仗的——哈哈),所以就掐了“神经病”出来凑数,因为我搜肠刮肚一番,还实在想不出有哪条三个字的词能配在这里的(“千夫指”?好象也不太好)。看来弄巧成拙啦!不过,嘿嘿,好在国语里的标点符号确实有大功用,我不在神经病前加了引号吗——引号者,反语也、着重也皆可。

你,看着办吧。

 

[em07][em01]

继续掐,看来和刀兄还有得一拼。

首先,我得声明,我非夏加坤兄所言已把李熬全集看遍者,所以,对李熬的学问上的“深浅”我无法发言。我只是就其作为公众人物的形象态度、言语风格来评价,而且,这是我的评价,如果刀兄认为我那“似乎”两字不起作用而硬认为我是在自说自话地代表大众来评价李熬,那我倒想看看刀兄有何不一样的评价(就针对其为人风格)?至于掉了回书袋,把《论语》搬出来,一则因为这是很多人熟悉的,不至陌生;二则我认为李熬与此酷评(狂、狷介、放辟邪侈)比较接近。至于我的观点当不当得起“普及化”的标准以至引出刀兄一问,我只能说,我相信我所(在网上)看到的一切,“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外,“神经病”的问题,我早就说过,我实在扣不出《论语》中有哪三个字的酷评可与“狂”等并举,只能拉来充数。如刀兄硬觉得用词不妥,要不麻烦你替我找找?

至于引号,或许你认为用一字到四字来评,加引号应该为同一用途?这我也不在乎。我的想法,只要大家意思看得明白就行,我也并不打算以“量刑”的眼光把对李敖的评价搞得字字锱珠计较。如你还看不明白,我想这就有这么几种可能:故意找茬、职业习惯、水平偏低,当然,还有就是——想当“老师”。这也是一种可能,而且是一种寻找“自我感觉”的深层心理的可能。

再掐一把。

1、再回刀兄。再说“神经病”——看来刀兄还是那这来说事。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你掉陷井里了吗?你不会因为在马路碰了别人一下而被回敬一句“神经病”后就想着到医院去检查吧?不好意思,这句话可能也会“刺”着你。(熬字不小心打错,谢谢!)

2、姚宏越和艳艳的话,尽管看似对立,但我觉得都有道理。姚是把李敖拉“平”了来说,让大家别高估他;艳艳重在“实证”,提倡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3、童兄,有关你的脑容量的问题,我在那个主题里看了,很有意思,直想笑(当然,不是笑你)。我想借用到这里,对李敖再“说点事儿”。我觉得他是看书过猛,脑容量装不下了,得发泄;写书的话太慢,就直接上电视说得了,又快又过瘾。如果再往深一层想,不定他想通过“又述又作”以扬名立万哪。

看得出,小夏的话已在尽可能作“持平”之论,提倡言之有据。确实,到论坛这里来,发表个人观点究竟会得怎样的回应,大家都无法作确切的猜测。在我看来,所谓“个人观点”,本来就是摆在天平的两端而不是在它中间的支架上,因此“翘头”恐怕是难免的。

小夏85楼的话,我就觉得有些过于凝重了。就我个人言,对李敖也只谈其“风格”事,不涉才学(虽然以我不多的观感,我也觉得他称得上是满腹诗文典章,但我也不想就此揄扬,因为我觉得一个人有内涵还得有比较好的表现方式;在这方面,李敖,我是觉得“过”了)。不过,我有个不太好的比喻,比如,你在鸡棚外听到里面有鸡叫,鸡了十声甚至百声,你会认为里面是只有一只鸡叫了十声、百声,还是有十只、百只鸡只各只叫了一声?也许,你认为很难判断,可能性很多。但我的观点是这样的

——闻其声而知其为鸡,不必在乎其声多声少。

刀兄,我感觉你真是职业习惯使然(好象你是律师吧?)。我知道,你质疑我说李敖“神经病”,要求我拿出生理方面的依据,对吗?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句骂人的话(不过,我认为自己是骂的有依据的,请看早先我举的例证)啊!除了你,还没看到有哪位论友拿这个说事。所谓“你在马路上...“那句话,就是反问你的意思——假设(只是假设),你被人回敬一句“神经病”,你应该知道他是在骂你而不是真想说(或怀疑)你生理方面是否有问题,这意思难道不明白吗?而且,我也早就解释过,我拿这三个字说李敖是来凑数的;拿这三个与其它几个(狂等)放在一起,不讲究对仗工整,只求说明一下问题而已。而你非要在这上问个明白,我真不晓得你到底是何由啊?
以下是引用夏加坤在2007-2-10 11:13:00的发言:

1935年4月间,这年四月前后,世界上也生了不少“名流”:世界三大男高音老大帕瓦洛蒂、歌星“猫王”普莱斯利、导演伍迪艾伦、没脱光的影星亚兰德伦和脱光照裸照的影星毕雷诺斯等皆属之;中国的女明星尤敏、妖僧达赖喇嘛、蒋介石的长孙蒋孝文,也都生在1935。当然,同是1935年生的人也有贤有不肖,神棍达赖与纨绔蒋孝文,自属不肖之例。国民党在台湾的当权派,1935年生的也正当行,自“司法院”施启扬以下,全是不肖之徒,不单属猪,根本一窝猪耳!

蒋介石的长孙蒋孝文,也都生在1935.

老童说的没错。

提醒夏兄注意:看你以上文字内容,点到人名时,对达赖喇嘛(蒋孝文我不加评论)似乎过于“偏恶”,不知何故?到现在为止,他也只是在政治问题上与大陆当局不一致(另:西藏问题,不是分裂与反分裂那么简单),似乎没有个人人格上的问题;而且,根据我掌握的消息,他在藏人中间是有相当高的威信,对佛法也是精深的,何来“神棍”、“妖僧”之说?你的判断依据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