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漫步法罗群岛


photo by Marco Paoluzzo
在高尔夫暖流的中心,北纬62度,在苏格兰的北部,冰岛和挪威之间,法罗的18个岛屿,就象闪光的绿宝石排列在北大西洋中。

这些岛屿由30万前海底火山喷发所形成,她的所有面积只有1399平方公里,可却有着1100公里的海岸线,海岸风光是法罗无可复制的美景。

据记载,9世纪的时候,维京人首先抵达,11世纪挪威人管理着法罗,直到14世纪,丹麦王朝接管了岛屿。如今的法罗隶属丹麦,有着自己的辖领权,官方语言为法罗语和丹麦语,但英语也是广泛应用的语言之一。

地处高纬度的法罗,自然有着高纬度地区的气候特征,同时处在北大西洋中央,海洋对气候有着重要影响,她可以从一刻的阳光灿烂到另一刻的迷雾重重,也可以是连日的细雨蒙蒙,然而一阵强风吹过,厚雾顷刻散去,可以是又见蓝天,亦或许是大雨倾盆。

得益于高尔夫暖流,法罗群岛的港口及海域从未冻结,全年的气温可以在摄氏3度到11度左右,冬天的法罗也常会被白雪覆盖,但都是短暂的。可是无论是冬天,或者是夏季,法罗群岛的空气都是一样的清冽,无论你走海域或者从空中抵达,自踏上这岛屿,清新的空气是你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闭上眼睛,做一次深呼吸,完全张开你的肺,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新鲜干净的空气,进入你的喉腔,穿越你的身体,抵达你肺部的每一个皱褶。突然,灰尘消失了,城市里的各种废气消失了,只有风带着海洋的气息和欢愉呼吸着的你。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而你处在如此静寂的空间,只有鸟鸣,只有风声,而海浪卷起无数浪花使周围的景色有着不同的视觉,浪潮向着海崖冲击,海水沿着岩礁流淌,奏起美妙的乐章。

你倾听着海的乐章,想像着在海的深处,与海崖之间,成千上万吨的海水正轻轻地抚摸着撞击着岩石,那来自遥远海洋深处的海水,经历了漫长旅行,仿佛欲在此做短暂歇息,不久就会蓄积起新的能量,咆哮地开始另一个旅途。

漫步法罗,你可以从海开始,在一个明媚的阳光日子里,在海水与礁石温柔私语的时刻,乘船游荡在蜿蜒曲折的海岸; 也可以从山脚下开始你的旅行,漫游在峡湾与山谷间,或登上山顶崖峰,让海风卷起你的长发,海水映蓝你的眼睛,绿草轻抚你的脚趾; 或者象空气,象气流一样,从一个城市漂向另一个村子,从一刻到另一刻,一刻接一刻,刻刻如黄金。

她的历史,她的文化,她的风俗,她的美景,包括她的静,都不会使你感到寂寞。做一次深呼吸,敞开你的心扉,张开你的眼睛,开放你的灵感,让法罗带领你,装载你,还原给你自然,激情,带给你感觉与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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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rco Paoluzzo
你知道这个世界曾有这样一个地方吗?邮递员要翻山越岭步行近四个小时去传送信件。人们要以直升飞机为交通工具。

在法罗的Vagar岛的最西端,在山的那一边,有个小小的村子,这个名为 Gasadalur的村子三面环山,临海的一面是陡峭的崖壁,是个风景独特的地方,曾是法罗群岛唯一一个没有与公路相连的村子。

以前村民与外界联系需要通过直升机,或者步行近四个小时翻越高山,由于临海多为峭壁,海深流急,无法建立港口,想要扑鱼的村民也只有把自己的船只停留在山那边的Bour港口,每次出海,先要翻越高山,才能到达停泊渔船的港口。而过往的船只也只能暂时停靠,给村子带来他们需要的货物,1949年,当地的村民在海崖最低处建起了一个有几百个台阶的通道,装上缆车,可以运上较重的货物。

尽管这里风景如画,可村子的人口仍在慢慢减少,年轻人在外结束学业后,通常选择外面的生活,不愿意再回到这个封闭的地方,2002年的统计,这个被隔离的村子里只剩下16个固定居民,很多的房屋都成了空屋。

法罗政府为了不使这个村子荒芜下去,为了不使Gasadalur成为无人区,于2004年开始修建隧道,凿通在Bour与Gasadalur之间的山,修建一条长达1.7公里的隧道,希望这个有人居住的地方,能通过公路与外界相连。开建初期也曾有很多人反对,这项耗资三百万欧元的工程只为了那里的16个居民,可隧道工程依然开工了,预计是2005年开通,可我们2006年夏天抵达Vagar时,显然没有任何官方资料标注隧道的开通,咨询了法罗旅游部门,他们的说法是,没有正式开通,但已经有不少的车辆通过那个隧道。

抵达Vagar岛的第一天,我们就直接驶往Gasadalur,希望穿越隧道,看一下有了隧道后的Gasadalur是否依然如旧。在隧道口前,我们偶遇法罗邮政车,开车的邮递员显然很高兴,和我们说,他们终于结束了步行投递信件的历史,在法罗,邮政车能抵达每一个角落,再也不用象以前那样,用4个小时的时间翻过高山,再用4个小时的时间返回。。。有时只为一封信件,有时没有信件也要翻过山去,看看那里的居民是否有信件外寄,不论是雨雪风暴,一年四季如此,想来,以前这里的邮递员都要有着健壮的体魄,才能胜任这项工作,那开车之人就有着健美的体型,看来和长期运动,攀登有关,那以后会不会随着隧道的开通,疏于运动而变成胖子了呢。。。

随着快乐的邮递员,我们驶进了隧道,黑洞洞的,只有车灯在不远处发出昏暗的光,感觉好象是在大鲸鱼肚子里前行。Gasadalur这边的隧道口,是建在山腰,从洞口驶出的那瞬间,就象突然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童话世界,与隧道里的黑暗有着强烈的对比效果,各种颜色的房屋在周围的绿色山峦的怀抱中,就象是孩童们的玩具,朝海的一面,远处的Mykines岛若隐若现,沿着弯曲道路慢慢驶下,可以看到许多房屋的烟囱里冒出的白烟,绿草覆盖的屋顶。到达村口,有刚刚修好的停车场,周围的建筑材料,器械尚未撤走,有些杂乱,与周围的环境着实不协调。

不远处有户人家的院子里,靠墙的长椅上一排坐了三位老人,显然很有兴趣地看着驶来的车辆,看到我们走近,只是泛起一些笑容,带着好奇的神色,或许他们还不习惯有陌生人的到来,或许是我的亚洲面孔和老马的大胡子,在一些地方我们这样的组合总会带来许多好奇的目光。我试着和他们交谈,但没有一人可以说英语,他们的回答我也一句不懂。走进这个只有几条小道的村子,静悄悄,有些房屋门窗紧闭,窗子上的百叶扇也是落下的,这是无人的房屋,有人居住的房屋,一眼就能辨认出,每扇窗户后面通常挂着精致的白纱帘,窗台上摆放着各种小巧的植物花草和装饰物。在街道上有只黑狗闲逛着,显得百无聊赖,希望抓住偶然飞过眼前的蝴蝶,看到草丛里跳动的蛤蟆,便放弃了飞舞的蝴蝶,追向草丛。

走向村后的高地,来到高高的崖边,对面的Mykines岛横卧在海中,感觉距离并不遥远,甚至能看到对岸上的灯塔。在高地上沿着崖壁漫步,有簇水柱从崖顶直落海中,尽管没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却也有凌空飞落,抛珠溅玉之景。

在高地,我们遇见了Johnson,他正在使用移动电话,因在村子里高山阻挡了从Bour传来的电波,他不得不来到海边的高地接受来自海上的信号。Johnson出生于Gasadalur,在首都Torshavn结束学业后,就留在那里工作了,只有他母亲一人仍生活在这里,每次回家探望母亲,对Johnson来说是件头痛的事,要翻山越岭,有了儿女的Johnson,希望带着全家人常来常往,可对小孩子们来说,翻过高山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如果每次都租用直升机,高额的费用对Johnson来说也是件难堪事。他曾建议母亲搬来和他同住,可她的母亲却不舍得放弃自己过了一辈子的地方,尽管生活上有着诸多的不便。随着年龄的增高,Johnson的母亲也开始考虑迁移问题,就在此时,隧道开建了。今天Johnson开着车,带着妻子和儿女来探望母亲,满脸兴奋的Johnson告诉我们他已经计划买下这里的一空闲房屋,希望假期可以来小住,也希望退休后来这里生活。

Johnson的理由很单纯,有了汽车,这里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好,因为这里是安静的,这里的风景是独特的,人又少。我却在想,有了隧道后的Gasadalur会不会变成一块儿抢手的宝地,人人希望在此建屋,而美丽的风景,便利的交通条件,会带来很多游客,饭店,餐馆也会应运而生,无线电波也会驻住这里,Johnson再也不用登高使用移动电话。可偏僻,安静的特点或许会永远消失了。

重新回到村子,在村口的一房子前,Vagnur先生正在整理院子,一人生活在这里的Vagnur先生有着全村位置最好的房屋,面朝大海,据说他是第一位抵达Gasadalur并开始居住在这里的Gasa女士的直系后代,早在12世纪的时候,Gasa女士曾是居住在Kirkjubo的一个富有的女人,她曾拥有法罗最大的岛屿Streymoy的一半土地,因为在斋戒日食用肉食而被迫把全部财产捐献给了教堂,并从此搬去Vagar岛居住,此地也因她而命名为Gasadalur。

如今的Vagnur先生尽管也在他的院子里修了座车库,可他没有汽车也没有驾驶执照,他说是为在外面生活的孩子准备的,也或许有一天他会去学习驾驶,并买部汽车放在里面。对隧道的开通, Vagnur先生忧喜交加,高兴的是与外界的联系更方便了,担心的是会失去往日的安宁,已经有不少人找他商量,想买下他的土地和房子,有人想做旅馆,有人想开餐馆,有人想用做超市,面对很多人出的高价,Vagnur先生是打定注意不卖的,要留给他的儿子。村后的高地,面向大海的地方,已经有人买下了不少土地,或许下次再来Gasadalur的时候,能在有海景的窗前用餐?或者和熙熙攘攘的游客一起挤在高地上, 一览大海的壮丽景色?那曾经被踩出的山间小道需要多久会被绿草覆盖?人类的痕迹需要多久会慢慢消失?

回去的时候,在隧道里遇到一群奶牛,它们悠然地并排穿越隧道,法罗的牛羊都是放养的,很少圈养,而这里的奶牛是在最最自然的环境里生长起来的,它们从没有见到过外面的世界,并不理会后面的车辆,也不惧怕隧道里的黑暗,对它们来说或许只是天黑了下来,汽车也是一种类似它们的物种。我们几辆车都慢慢地跟着奶牛,终于有人忍耐不住,按起了喇叭,隧道里响起了刺耳的回音,受了惊吓的奶牛才都退到一边,看着忽忽驶过的汽车有点不知所错。

出了隧道,我和老马停在隧道旁的山脚下,希望可以安静享用一次野餐,可Gasadalur的奶牛出了隧道,径直走到我们车前停下,观察着,走近,再近一点, 在挡风玻璃前好奇地关望,有的奶牛用舌头不断添着车身,或许他们把车当作了它们的同类,这些通过隧道来到外面世界的牛,需要多长时间,它们才能象其他地方的家畜那样意识到汽车的危险?需要多长时间它们才能意识到,那长长的隧道并不是通往幸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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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rco Paoluzzo

4月的法罗群岛,天气更象是小孩子的脸,前一天还是阳光灿烂,春意盎然,这会儿风卷着雪迎面扑来,完全是一派寒冬的嘴脸。

听朋友说驯鹿在旅游季节尚未到来前,也就是5月之前,经常下山来觅食新鲜的春草。

为着能与圣诞老人的坐骑有一个不期而遇,我们冒雪驾驶在山间的弯路。

或许是期待之心迫切,寻觅了几个小时,未见一驯鹿的影子,看来世间的事总是如此,但凡你牵肠挂肚的,总不得如愿。

风是越刮越来劲了,雪片也象是在参加比赛似的竞相落下。把正午的天空折腾的像是乌云覆盖的傍晚。

带着失望的心情,驶上了返程的路,四周一片白茫茫,除了黑蓝色的海水
大雪覆盖了一切,原有的景物在雪的伪装下,也变得陌生起来,也使得本宁静无人的山路更加的静寂。

车开到峡湾处,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在路边有一只大鸟东张西望的叫着,即使听不懂鸟语,但叫声中的恐惧是明显的,原来是一只野鹅,看到我们下了车,她试 着展翅,但很显然,其中一只翅膀是受了伤,她试着向远处跑,并不停的叫着,我们停在了路边,她也停住了脚步,不信任地远远的看着我们,我返回车里,拿 出了车上仅有的一个长面包,撕下一小块儿来,抛上远处的野鹅,她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又一下子扑上去,叼着面包块又往远处走了几步,这才急速地的 吞咽下去,看来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我又撕下一块儿,往近处抛了过去,野鹅向前走了两步,警惕地停下来,叫着,东张西望着,再走两步,又停下 来,如此走走停停,最终还是衔起了面包块,这回她并未向后撤离,原地享用了。我又抛了一块儿在更近处,野鹅虽犹豫地叫着,但明显加快了奔向食物的速 度。经过了几个回合,我再抛给她面包的时候,她并不急于吞下,看来饥饿的胃得到了足够的安慰。

看着走向一边的野鹅,我把剩下的面包撕成小块儿,放在一块大石头后的避风处,希望在雪融化之前,野鹅的翅膀痊愈之前,她能有果腹的食物。

上车的时候,我和老马说,如果能带着她一起走就好了,老马则打趣我,说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车启动的时候,我的心里还酸酸的,替着那野鹅担忧,不知 道她将怎么度过这个寒冷的风加雪的晚上。转而想想,是啊,自由对她来说更重要,这样总比那为了鹅肝而被饲养的灌鹅的命运要好很多了。

说到鹅肝酱,众所周知,法国传统美食,极美味,但制作过程却不很人道,曾参观了一个灌鹅饲养基地,鹅长到14周后, 要圈养,要每天灌玉米饲料3次, 使鹅肝长成比正常鹅肝大5到10倍。也就是”脂肪肝”17厘米长的金属管子从鹅的嘴里插入强行灌食。鹅长期处在恐惧中,常有猝死的,为此,有些地方采用 一对一的灌养方式,在灌食中还要不停的抚摸鹅的颈部和腹部,以缓解鹅的痛苦。

如此想来,我不再为那只野鹅的命运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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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6月8日, 在法罗群岛的Vagar岛的一个小镇Bour,我们与猎鲸行动不期而遇。 每年的6月初是法罗人猎鲸的季节, 没有固定某一天, 是因为人们要等鲸鱼群到来,如果一条鱼船发现了鲸鱼群,那他就会通过船上的通话机把消息传给大家, 所有接到消息的鱼船就会马上赶来,参加猎鲸行动。

以前的几次法罗旅行都没有碰上,这次也险些与之擦肩而过。

那日我们从Vagar岛坐渡轮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岛Mykines上去观鸟, Mykines岛是观赏鸟的好去处,,每年春天,大量puffiins以及其他类的海鸟会从南部飞回到它们的出生地去产蛋,孵鸟,这样夏季的时候鸟宝宝会 有充足的食物和安全的栖息地来成长,在冬季即将来临的时候,鸟宝宝已经长大, 可以跟着鸟妈妈飞往南方。

下午的时候, 我们乘渡轮返回Vagar 岛,由于在那小岛上步行2小时登至山顶去观鸟,这时候一船的人都没有了去时的兴奋, 剩下只是疲劳和对那些海鸟的回味,下午四五点钟, 风比去时更大些, 掀起不小的浪拍击着船帮, 发出巨大的响声,也溅起大量的水花,靠近船舷的人都挤在了船的另一侧,默默无声。

快接近Vagar的Bour镇时, 突然在船甲板另一侧的人噪动起来, 大家纷纷的立起身来,向远处眺望,我以为人们看到了海里的鲸鱼,同船的是一组挪威的旅行者, 我虽然听不懂挪威语, 但从那过度惊讶和兴奋的表情里, 我意识到一定是什么特别的, 走到船舷边,在夕阳下,接近Bour的海水一片火红,绵延几海里,在那一片火红中,一艘领航的快艇,后面是十几只鱼船,把一群的鲸鱼赶向岸边。

我们的渡轮已接近Vagar的码头, 匆忙地下了船, 来不及换掉被浪花溅湿的衣服, 开了车向Bour镇驶去,在通往B?ur镇的公路上对面没有驶来的车子, 大家都是往一个方向, 渐渐地,车子的速度慢下来, 走走停停, 有交通警察在指挥着, 这时一个警察拦住了我们的汽车, 说我们不能再向前开了,前面已经堵塞了,路的两旁已经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汽车, 我们的车要想调头,已经是很困难了, 那年轻警察看看我们的车和公路两旁挤满的车辆, 也无可奈何,老马借机告诉那年轻人我们前方看看是否能调头。

开过几辆车的距离, 刚好有一个车位,停下了车, 就象许多人那样,跨过公路的护栏,沿斜坡向Bour镇的岸边走去,只听那船笛的鸣叫和被驱赶的鲸鱼发出的嗥叫声,在岸边的浅水里几十鲸鱼躺在血泊中, 一些的渔民,手持被固定在长棒上的快刀,对着被鱼船赶过来的鲸鱼的脖颈,一刀下去,鲸鱼顿时停止了挣扎。岸边有许多人在观看,也有不不断赶来的渔民,新来 的会替换下已经疲劳的持刀人, 被替换下来的人都是满身满脸的血迹, 有初次参加猎鲸的年轻人,兴奋不已, 有父母带着孩子来观看,有游客,有从附近的城镇来等着分鲸鱼肉的。

空气里弥漫了血腥气,被血染红了的海水不断往远处绵延,在橘红的夕阳照耀下,天与地都是红色的,就象被一个燃烧着烈火的笼子罩着,不由的感到躁热和压抑。

不断的有被鱼船赶上岸的鲸鱼,被割断脖子的鲸鱼也不断地被一些鱼船,卡车和拖车运走到附近的城镇, 在那里人们将进行分割,附近城镇的每户家庭都将得到鲸鱼肉。

当我们再返回Vagar岛时,港口码头上已排列了上百条大大小小的鲸鱼,几个渔民持刀把每条鲸鱼的肚子划开,掏出内脏,以便鲸鱼保持低温的状态。不时的有手持水管的人来冲刷掉地上的血迹。

在港口的另一边,已经有家庭在分割鲸鱼了, 看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要不介那血腥的气味,要了解鲸鱼的身体构造,要会使用快刀,手腕要有力气,没有几次猎鲸的经验是不行的, 一般是家庭中的男人来做这项工作, 女人负责把切下的肉块清理和包装, 也有孩子手拿小型的刀在学着大人的样子练习,人们以能够参加猎鲸而自豪。

在很久以前的法罗,由于气候恶略,风大浪大,岛上的人们靠捕鱼为生,在没有动力船之前,渔民的生活是不稳定的,在鲸鱼群来到法罗近海时,人们会集体猎鲸,这个古老的习俗一直流传至今。虽然近年来绿色和平组织一直在抗议猎鲸,但法罗和挪威仍是得到国际组织许可的鲸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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