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从香槟塔模型识宏观经济（连载）

章星球

从香槟塔模型识宏观经济

章星球

前言：这是写给网民看的经济学常识文章。活跃于网络的国人公民意识日涨，并且有着非凡的常识与智慧，经常可以就与小民利益攸关的公共经济政策与一些著名学者针锋相对，但有时难免过于愤急、并为某些敌视公众的不良学者与政客提供了把柄。通过本文，每个普通网民都可以获得最基本的宏观经济知识，将更清晰地看出某些砖家学者之谬论谬在何处。我本人也非经济学出身，只是从平民百姓的角度关注公共政策较多，因此我相信我借香槟塔这一生活中常见物事来比喻宏观经济结构，一定能让很多人都看得懂。

房价是否太高了？火车票、医疗费、电费、学费该不该涨价？国企的改革方向在哪？这些话题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争论。最近，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继张维迎之后又公开为电费、学费涨价辩护。尽管我判断茅老的建议在逻辑上是与市场经济相悖的，但却无法相信老先生的发言是因为道德瑕疵，同样，我也不太相信那是不懂经济学的妄语——尤其当我看到众多著名经济学者的辩护后。因此，我更倾向于，他们所理解的市场经济理论本身还有欠缺——或者，至少表明中国经济学界在市场经济理论最基础面的研究还存在较大问题。

在这里，我提出一个新的宏观经济结构模型，我将以此模型逐一分析公众至为关心的住房、教育、医疗、国企改革等宏观经济问题。这一结构模型，我称之为香槟塔模型。

香槟塔很多人不会陌生，经常出现在婚宴上，新郎新娘共持香槟酒瓶，向最上一只杯子中注入香槟酒，酒液在倒满第一只杯后便会自动向下溢流注入下层的杯子，摆放设计较好的香槟塔是漏不掉多少酒的，所以我们很少看见用香槟塔倒酒桌上会出现大片“滩污”，即使有“滩污”，也是主人完全可以容忍的程度。如图。

我第一次见到香槟塔，便从中顿悟市场经济的宏观原理。香槟塔一般为四层杯子组成，我以最上层的杯子象征食物等基本物质生活需求，第二层象征基本的精神文化需求，第三层象征享受性物质生活需求，第四层象征享受性精神文化需求。我们不妨以从第一个杯子开始、自上而下自然流淌的酒液称之为“自由市场”，“放任自流”，如果某些杯子倒得不满需要补斟，我称为“政府补缺”或“政府公共供应”。

香槟塔结构我将之象征为制度，摆放得越平我们称为越“公平”，设计得越巧妙我称之为“合理”，由民主提供“公平”，由宪政保证“合理”。显然，香槟塔这个“制度结构”是摆得越“公平合理”则越有“效率”，越不会浪费香槟酒，越可以放心交给“自由市场”，对“政府补缺”的依赖越小。反之，这个香槟塔结构摆得越不“公平”，结构越不“合理”，则越依赖于“政府补缺”，酒也漏得越多、洒在桌上的“滩污”也越多。而且如果严重倾斜（好比我们的制度结构严重向权贵倾斜），则整个香槟塔可以容纳的“经济总量”或“经济规模”越小，倾斜超过某个程度则意味着崩溃。尽管我们知道绝对公平是不可能的，但一定要相信尽量公平是好的，而不能被某些学者忽悠，错以为公平不好，公平导致效率下降。瞧摆得不公平的香槟塔，大家只要做个试验往里面倒酒做个试验，就会发现，结果是只有少数几只杯子能倒上酒，多数杯子会是空的。

这个塔的形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马斯洛的“需要金字塔”，我们可以先留意这张图中的一些信息，并与马斯洛需要塔作一比较。如：1与2皆为基本消费，3与4皆为享受性消费；同时1与3都是物质生活消费，2与4都是精神文化消费；而且1和3被归为动物性本能消费，2和4则为类特性消费。这一结构与马斯洛塔有很大区别。首先是“消费”与“需要”的区别，马斯洛说的是需要，我这里说的是需要，但显然二者是相关的，因为不同的需要导致不同的消费，马斯洛需要塔中的“自我实现”就与香槟塔中的精神文化消费有相关性。但“自我实现需要“居于”需要金字塔“的顶端，而与之相关的“精神文化消费”却分别在香槟塔中以“基本精神文化消费”和“享受性精神文化消费”分居于最底层和第二层；马斯洛需要塔最底层的“生理需要”与香槟塔经济结构中的“物质生活消费”相关，但物质生活消费却分别作为“基本物质生活消费”和“享受性物质生活消费”出现在第一层和第三层。这是明显不同于马斯洛需要塔的。

马斯洛认为，人类有五种基本需要，即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需要。一般情况下，人们按照上述层次逐级追求自身需要的满足，并从中受到激励，但已经得到满足的需要不再具有激励行为的能力。同时，占主导地位的优势需要会随着人们经济状况的变化而改变。

但是现实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马斯洛的理论并不灵验，很多人的需要并没有按照需要塔里显示的层次关系逐级上升。至少在中国就是如此，富人们在豪富之后多数并没有去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需要，而是满足于在基本的动物性需求上竞奢比阔。而著名学者秋风最近甚至撰文曰：《反道德 反文化 反社会：中国商人是没有“心灵”》，尽管我认为该文观点有点偏激，因为真正的责任不在中国商人，而在孕育中国商人的文化与社会生活环境，但如果我们撇开“责任”或“原因”不谈，单就已经酿成的现实，说中国商人在追求自身的精神需求满足或深层次心灵幸福方面有所不足、或者说商人的自由意志在权力面前、在改造社会与人文环境方面尚不能释放出应有力量的话，相信不会有多少疑议。而这正是马斯洛的需要金字塔无法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豪富之后精神需求与精神能量没有大的激发释放？香槟塔却可以很好地解释这一原因。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章星球 于 2008-1-14 22:00 编辑 ]

老实和尚

沙发，先占个座。

章星球

香槟塔可以提供最直观的答案，造成中国富人心灵缺憾的原因其实就在中国教育和阻碍教育自由化的政治制度。要证明这一点，首先要谈谈人的四层需要。

人类发展经济的最终目的就是满足人的各种需要，因此，分析清楚了人的需要结构就知道什么样的经济结构是最理想的。我把前面的“经济香槟塔”略作修改，便得出如下“需要香槟塔”。

第一层需要是指食、性、住、行等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我们称基本的物质生活需要或人的生理健康需要，这一需要人和动物没有本质区别。所以又称之为动物性本能需要，人既是人的类存在，同时又作为一种动物而存在，所以这里指的是人的动物性本能需要。

第二层需要源自于人的自由意志，我们可称之为“基本的精神文化需要”。即使考查最蒙昧的民族，可能他们连学校都没有建立，但只要他们拥有了人的生理形式，就一定会有某种程度的求知、审美之类精神需要。甚至就在新生不久的婴儿那里，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需要虽然存在强烈程度或被压抑程度的区别，但却是一切人类的共性和人区别于动物的类特性。因此和动物只有第一层需要相比，人至少会拥有两层需要。从香槟塔来看，也就相当于至少会有两层杯子，这两种基本需要，同属于人的本能。所谓“本能”，是相对于“自觉”而言，人也许没有意识到他的精神需要，但这些需要都会存在。人的第二层需要缘于自由意志的本能，是人与生俱来的区别于动物本能的本能。

人的第三层次需要，与第一层需要既有共性又有区别性。我们知道，虽然其它动物也有吃喝性交等基本需要，但人在满足这些需要时却可以发展出无穷的形式。同样是吃，人可以吃出烹饪，同样是行走，其它动物依靠天生的蹄爪等器官，而人可以有自行车摩托汽车火车飞机。人的第三层需要其实是人的第一、二层需要交相作用产生的，亦即人的自由意志作为手段服务人的动物性需要的结果。人的第三层次需要——享受性物质需要仍然属于人的动物性需要。虽然人们可以用种种文化之名来冠辍，如食文化、性文化、汽车文化等。人的自由意志提供了这些“前辍”，却没有改变这些需要与其它动物的共同性。

人的第四层需要，是自由意志本身的需要，它导向人的价值理性，此时意志本身的需要上升为目的性需要，与它作为满足人的基本需要的工具不同。自由意志依托于人的动物性结构而存在，因此人可以把它作为手段去满足其动物性需要而表现为工具理性、并由此发展出人的智识、技术和职业能力；但是自由意志除了具备这种“功能”或“工具”性外，其本身也是有“需要”的。人有强烈的好奇心，有对事物根源的探索欲、对未来的思辩、推测之欲，人有审美、艺术和情趣的需要，人还有善——协调与他人、万物、自然、宇宙关系的需要，这些都是人的类特性需要，这些需要的满足本身就可以给人带来愉悦。好奇的“心”得到满足，和饥饿的“胃”得到美食一样，都会获得享受。但是，人的这种需要在不同人那里的强烈程度却千差万别，远不象人的食、性等基本需要显示的那样一致。人的动物性需要，无论是“基本”的那一层，还是在“享受”的那一层，除非功能性障碍，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不会太显著。但是精神文化需要、无论是“基本”的那一层还是“享受”的那一层，在动物那里我们看不到这种需要，而且人和人之间也有极大差异，所以达尔文说:“人的一端是几乎不会使用任何抽象名词的野蛮人,另一端是一个牛顿或莎士比亚”。

然后我们回到秋风的那个话题，为什么中国商人“没有心灵”，我将这个话题置换成：为什么中国商人在豪富之后极少去追求更高层次的心灵享受。我们知道按照马斯洛的需要学说，人是会在低层需要获得满足后就去追求更高层次需要的，为什么这一规律在中国商人身上失灵了？

直接原因就是中国的教育，间接原因是教育背后的政治制度。

从需要香槟塔来看，绝大多数人会认为一个人的第三层、第四层需要能否获得满足取决于人的经济条件，实际上人的经济条件只是提供条件，可以解决“缘”的问题，但解决不了“因”的问题。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比如说，一个穷人从小过苦日子把胃搞坏了，等他发了财变成富人，却对美食索然寡味，人生经常有这种情况，拥有了享受的资本却丧失了需要。一般而言，中国的富人在物质享受方面出现这种情况者不多，但精神文化享受方面出现这种情况却非常普遍。

除了那些有幸出生在权贵或富豪之家者，绝大多数人都要经历一个只能满足基本需要的阶段。因此香槟塔中的前两层需要往往对应于多数人的青少年时期，而三、四层需要则对应于中老年。第一层需要的满足对应的是人的生理健康，第二层需要的满足则对应人的精神健康。只有保持生理健康，青年人在通过努力拼搏致富后才拥有享受物质需要的机能；只有保持精神健康，才拥有享受第四层幸福的充足动力。

需要香槟塔中的奇数层需要都是动物性需要，直接由人的本能决定，因此我们不用担心一个人富有了以后不懂香享受物质生活；然而需要塔中的偶数层需要却取决于人的自由意志，人的自由意志如果把自身当做服务于物质需要的工具，而不能同时认识到自由意志本身的需要，则无法养成从知识、艺术中获得快乐的习惯，其心灵便会遭到扭曲和异化。

中国的商人，都是从小接受了功利主义的教育，从儒家的实用主义到马克思的“认识世界是改造世界的手段”，从农民的父母教育他们的孩子读书就是为了不摸锄头到城市的父母教育他们的孩子读书是为了谋一个好职业，都是片面强调了知识的工具性或手段性，而没有强调知识本身就是满足需要，没有建立起一种以享受知识为乐趣的教育。多数中国商人没有养成从精神文化中获得快乐的习惯。

每个人都拥有两个吸引消化排泄系统，一个是吸收和消化食物，另一个吸收和消化知识与各类信息。前一个系统由本能控制，后一个系统却高度依赖于人的自觉或开悟才能产生强烈的欲望，其需要的强烈程度与人性的自觉或开悟程度成正比。中国的教育却使后者不仅不能苏醒，反面不断萎缩。

中国多数商人缺少大气象，原因就在于此。没有自由的教育，就没有自由的心灵，就没有高层次的精神享受。也许秋风更关注的是中国商人愿否为社会有所付出而言“心灵”，而我则偏转话题谈的是中国商人因心灵开悟不足而导致的缺少精神享受与深层幸福。似乎是两个话题，其实道理相通，当商人的心灵享受层次越深，便自然会发现助益他人、担当社会责任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如果中国商人在担当社会责任时不能感到精神愉悦，只靠一点虚名或做秀，是无法萌生真正的力量来承担历史使命的。
一
中国人基本接受了这样一种唯物主义强势话语：人首先必须满足物质需要，然后才能追求精神。马斯洛需要塔理论传入后，首先也是遭到马克思式的解读，即认为需要塔理论与马克思物质决定精神、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观点相一致。这种观点非常普遍，这使人们倾向于追求物质需要而把精神需要推向未来。而且它给人一种极大误导，让人以为人的高层次精神需要是在低层物质需要得到满足后按层次逐级激发的，而没有意识到人的精神需要是与生俱来的，是在人的大脑中拥有先天性结构的。这都是造成中国人精神需要不强烈的原因，中国商人缺乏心灵的问题不止是中国商人，而是国人的普遍问题。这种需要的贫乏，必然导致相应的消费需求不足，最终不利于经济发展向更高级阶段跨越，其弊病远非商人不愿向社会捐几个钱那么简单。






[ 本帖最后由 章星球 于 2008-1-15 00:41 编辑 ]

章星球

原帖由 老实和尚 于 2008-1-13 13:35 发表
沙发，先占个座。

谢和尚捧场，随便坐，看茶。

章星球

一政治本位社会或极权专制社会的经济结构。


一个社会的经济结构首先就取决于其需要，这个社会的人有什么样的需要，就会催生什么样的经济结构。农业文明往往与政治本位社会伴生，政治权力成为社会最核心资源，我曾在仿生社会学中以树形结构说明，树干象征政治资源，树根象征文化资源，枝叶象征经济资源，一个社会如果其核心资源集中“树干”，根部薄弱，则很难保持重心，很难保证制度结构的“公平”与“稳定”，制度资源则必然向一部分人倾斜。因此，多数人只能勉强满足第一层生存需要，第二、第三、第四层需要的满足依次递减，经济结构形成“倒三角”形状，我们可以用香槟塔来倒酒作实验证明，如果香槟塔倾斜10度，除了第一层代表基本需要的那个杯子，二三四层的大多数杯子都将是空杯。以中国的农业文明时代为例，食物等基本消费占据了最大的经济比重，就是因为农业文明社会的统治者推崇“民以食为天”、以万民为刍狗，把人作为实现其统治目的的工具，因而只重视人的基本需要，而不能尊重人更高层次需要。政治本位社会或极权专制社会，由于制度无法保障公平，其宏观经济塔呈倾斜状，必导致经济总规模几何级缩小：如图。

邱晓云

推荐好酒，大家慢慢品尝。

老实和尚

为什么我看图都是红叉？

南山积雪

回和尚：
       孩子，要好好念经，不要贪玩，等学习成绩上去了，你看到的就都是勾了。

[ 本帖最后由 南山积雪 于 2008-1-15 16:19 编辑 ]

安然

俺认真学习了，最后的“如图”木有看到

老实和尚

看来幼儿园的教育很成功!努力啊，争取尽早上小学。

原帖由 南山积雪 于 2008-1-15 16:18 发表
回和尚：
       孩子，要好好念经，不要贪玩，等学习成绩上去了，你看到的就都是勾了。

章星球

经济本位社会。

所谓经济本位社会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当资本在与权力的博弈中获得了自己的地位，不仅使权力由皇权私有转化为公共权力，同时还对它进行有效的限制后，权力不再是一个社会的核心价值，资本取而代之。资本主义社会的显著特征之一就是制度结构变得公平合理，之二就是对人的更多需要的尊重。文艺复兴，大画裸体，反对禁欲，张扬的就是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人的基本需要对应着的人权利，人有各种类型的需要，宪法就规定人有各种相应的满足需要的权利。有学者称在中国谈天赋人权没有意义，因为中国不是基督教国家。我认为天赋人权的中国版本可以非常简单，天赋人权就来自人的天赋需要，一个人需要食物，是与生俱来的，需要性和繁殖，也是与生俱来，人不能和某些动物一样一生下来就拥有独立生存能力，因此需要母亲的乳汁，需要来自家庭和社会的福利。人有思想，所以有自由思考的需要，有与人交流表达的需要，有与他人组织和共同活动的需要等等。都可以导向不同的权利，法律只需要去追认人满足这些需要的权利，并且限制一切伤害他人同等权利的行为，而道德伦理则让人懂得尊重他人的同等需要。
资本主义建立起人人平等的政治制度以保障人的权利，发展经济以满足人的各种需要。人的种种需要又对应着不同的消费和不同的产业，如自由表达的需要演绎出言论自由的权利，进而便催生了出版、发行、影视、文化传播等产业。所以茅于轼先生曾说，市场经济就是人权经济，而我要再进一步说，市场经济就是尊重人的所有自然需要的经济。一个社会对人的需要越尊重，就意味着它的经济潜力越深厚。资本主义时代之所以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就是因为它堆垒起了“需要香槟塔”里的更多杯子，而之前的中世纪，底层农民连最基本的受教育需要都不被尊重，所以那时的欧洲经济，就好比香槟塔还只有第一层的一个杯子；而资本主义却从文化上承认人的需要，从政治上确认人满足需要的权利，从经济上给予人充分的自由去生产创造交易劳务和物品以满足需要，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组杯子，资本主义不仅强调人人有受教育的权利，而且承认人人有享受物质生活和精神文化的权利。因此，推行民主宪政的资本主义社会便意味着一个摆放公平，结构合理的“香槟塔”设计成功。
自由主义。何谓自由主义，其实也就是最尊重人的需要的主义。自由主义的灵魂就是宽容，自由经济就是宽容经济，因其宽故能容，一宽容所以容量就大了，政治一宽容民众的需要就更多得到尊重了，经济上反垄断意味着宽容，同理也是越宽容经济容量越大，所以民主自由社会经济规模可以千百倍于专制时代，香槟塔就是因自由而宽“容”的形象写照，香槟塔由一而多，象征着资本主义经济比之封建时代几何级扩张。
中国的改革开放，对人需要的尊重远远超过了改革前，因此经济迅速发展，又同时因为对人的某些需要如表达自由、结社自由、交易自由、创业自由、信仰自由、教育自由，甚至建房自由尊重不足，而让经济的进一步腾飞受到制约。用香槟塔来来形容，就好比香槟塔还不没真正摆公正，结构还不合理，所以人们能吃上饭了，多数人也能接受基础教育了，但只有少数人能够享受一点物质需要，太多的香槟流还因香槟塔的结构不合理摆得不公正而被浪费“滩污”，或者说，香槟塔在中国还显得太扁平，不够立体，所以容量还小，所以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比重还远不能与中国人口占世界比例相称。

小船悠悠

人说不懂经济当不了好股民，老太太进来学习一下。

章星球

本连载因年关而暂停。节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