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李敖:季羡林三顶桂冠都不及格

李敖:季羡林三顶桂冠都不及格
南都周刊特约记者 陈婉容 发自台北

  编者按:2007年的李敖,这位中文圈子的明星学者、台湾政坛的老顽童,似乎要谢幕了,继他高调参选台北市长一无所获之后,在凤凰卫视开设了两年的《李敖有话说》节目也宣告停播,有网友说,李敖已经“廉颇老矣”、“江郎才尽”。然而,李敖不会退出江湖,他表示,“决定在我的余生里面再次维护中华文学的尊严,去整理一些中国好的文字方面的东西。”英雄迟暮,壮怀不已。日前,李敖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谈起华语文化界,李敖不改狂狷本色,语言依然泼辣呛人。


我为知识分子扬眉吐气


  南都周刊:您曾经说过,五百年来,写白话文的第一名是您自己,现在您还坚持这个看法吗?

  李敖:可以稍微客气一点,不讲500年,490年也可以!(哈哈)

  南都周刊:在您的比较范围内,是否包括大陆的作家学者?

  李敖:大陆的学者分为两类,一个是走科学的路子的,这就比较单纯,比较符合世界水准的。一个是走文学、哲学、历史、社会科学这条路的,这一批人,除了考古一部分的之外,头脑都不聪明。“……”以后,大陆出现了所谓“伤痕文学”,“哭哭啼啼,没有出息”。所以一涉及这方面,越来越糟糕,因为老的还有 “……”情结。

  南都周刊:您认为中文圈子里,还有没有文化大师?

  李敖:有!我要照镜子就出现了!

  南都周刊:您可以评价一下大陆的文化名流吗?

  李敖:大陆没有文化名流,他们有时候会逃避现实!出现一些畅销书的作者,也许会有。可是那个在我眼里看起来不算。他们可能因此赚到一些钱,可是不能算是(文化名流)。像余秋雨,逃避现实,他有没有能力碰到一些核心问题,而不是光游山玩水,光写一些游记之类的文章?在我看来大陆的文化人都微不足道。

  南都周刊:最近大陆的季羡林老先生,在最近面世的《病榻杂记》中辞谢“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三顶桂冠。您认为季老算不算文化大师?

  李敖:他不是国学大师!他是个很弱很弱的教授,他就是语文能力还不错。别人全死光了,他还没死,所以他就变成国学大师了!这些桂冠,他三个都不及格的,根本轮不到他!中国有句老话:“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可是廖化后来怎么样?廖化投降了!你看三国志,70岁以后,阿斗先投降,先锋也投降了。季羡林只是个老资格的人,根本轮不到他做大师。

  南都周刊:您头上的高帽子也挺多的,是不是想有一天也表示要“脱帽”?

  李敖:我和他们不是一类的人!他们可能是学者,我不是!我是中国有史以来可以为“臭老九”扬眉吐气的人!哪个臭老九像我那么神气啊?臭老九给人的感觉不是寒酸就是死掉、穷困、投降,都是这些!我是中国有史以来为知识分子扬眉吐气的唯一一个人!没有人像我一样,能够为知识分子爽!我自己心态也好,从来不生闷气,像我的老师殷海光,他是得胃癌死的!得胃癌什么原因呢?很大原因就是心理不愉快!他是哲学家、思想家,结果得了这个病死掉了,就好像神父得了梅毒死掉一样。这是不对的,他不该得这个病嘛!你当个思想家怎么可以想不通呢?所以我一直都保持一个很快乐的状态。

  我希望我未来怎么死掉呢?我就想以后自己能够死于别人丈夫的枪下!(哈哈)

  南都周刊:您在大陆很受欢迎,但也有一些大陆学者对您晚年的表现持批评的态度,这些反差是为什么呢?您自己是否有感受到?

  李敖:我觉得那都是他们不懂,他们跟不上我的境界。(笑)就像易卜生那个小说(《人民公敌》 ——编者)里的斯多克芒医生一样,他是个先知者,等到你走到斯多克芒医生这个境界的时候,你找不到他了,因为他又往前走了。他比你走得远也比你走得快,这批人跟不上嘛!对我批评的人是一个很好的标准,可以鉴定这个人的头脑是属于哪一类的,可以鉴定他的文化水平,由他对我的批评可以做个很好的测验。


他们“做人成功,做文失败”


  南都周刊:您对大陆年青一代的精神状态怎么看?

  李敖:“……”以后的年轻人,他们的精神状态应该是能够享受到他们从没享受到的安定和发展机会,现在他们又面对另外一个问题,当这个社会越来越上轨道的时候,兴风作浪的机会就愈来愈少。像英国的哲学家罗素说,一个人苦闷的时候要有很多选择,其中一个选择就是做海盗,海盗也是一种非常快乐的生活。现代人哪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自己选择?当整个社会都进入体制化里面,而个人的特色都很难显示出来,都被埋没掉了。

  南都周刊:您觉得台湾的文化人与大陆的文化人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李敖:所受的遭遇不一样。可是,我认为他们水准都不行,都是一类的。台湾的文化是受了国民党文化的影响,大陆有那种文艺团体由政府来控制,台湾也有中国文艺协会,也是被控制的。这批跟着国民党走的人,我曾经讲他们:“做人成功,做文失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互相捧,你捧我,我捧你,像余光中这些人,余光中还算有些散文写得还好的。

  可是你不进入这个核心,你就没有机会了!典型的例子,例如:台湾的联合报,联合副刊,过去都被(国民党)政治工作人员所垄断,别人都没有机会,所以台湾这些人在我看来,没有特立独行的人,可是又有一些知识分子认为他们是在救国。

  我的一个好朋友做过国民党时期的台湾“外交部次长”,也是“驻南非大使”,他从南非回来时已经80岁了,他当时送了一个很好的象牙给我,他告诉我,他一直打从心里佩服我,却不敢和我来往,因为得好好做官,但他见我时已经80岁了,他说:“我现在已经不当‘大使’了,所以我要把我对你的崇拜之情(表达出来),送一个礼物给你!”他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们分不清自己保护的是国家还是蒋家的天下。他们根本不敢问,问了之后怕自己会很失落。主义、领袖、国家、责任,荣誉,这五大信念,都没有了!他会失落。

  南都周刊:您曾经说过女人不该搞政治,而您最欣赏的女人陈文茜却骄傲地说自己搞政治比您成功,您怎么看呢?

  李敖:女人搞政治成功没有什么意义,我觉得我搞女人成功才有意义!(哈哈)

  陈文茜他们都算失败的,他们都是靠民进党起家的,她当时做民进党的文宣部长,台湾的“废省”和她是有关系的。当时民进党的党主席许信良和李登辉是有秘密交易的,“夜奔敌营”这个典故就是说她和许信良的。台湾变得沉沦,陈文茜要负一部分责任。

  台湾没有一个搞政治很优秀的人才!这里面有累积的效果,不像北洋时代那批人,因为他们看过清朝时代的那些官,至少他们有官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

  台湾的官长得都像老鼠一样,我骂国民党的官都是人面兽心,民进党的官都是兽面兽心,长得都和贼一样,样子不成样子。

  南都周刊:您前年在北大演讲的时候,曾经说过北大变孬了。依您的意思,并非单单针对北大的领导,而是指向北大背后的某些人。对此,您是否有更详细的说法?

  李敖:这样说起来,应该说全体都要负责任。那些领导还在领导你,而你又拿他没办法,这就证明你孬嘛!我们要用改变的方法去对抗阻碍我们发展的势力,要有技巧地去对抗它。

  我很看不惯大陆人有很多人带有那种酸气,孟子说过:“既不能令又不受命。”讲话酸溜溜的还怨天尤人,我觉得这种人是最没出息的。但这种人在大陆比例还极高。


要看到西方的长处和精华


  南都周刊:2006年大陆的国学热与读经热风起云涌,请问您如何看待国学热的兴起?

  李敖:这很正常嘛!因为这是逃避现实的一种很好的方法嘛!清朝为什么搞四库全书呢?因为本身有相当的趣味,他们就卷进去了,和政治无关嘛!因为它是逃避政治的一种工具。当然我也承认,国家强了之后,它会结合民众的精神这一部分的力量。像以色列一样,要学习希伯来文,希伯来文是个已经死掉的文字,他们为什么要学呢?就是为了凝固他们自己的意识:“我是以色列人!我会我们的古典。”所以有这个作用。

  南都周刊:前阵子有几个博士生发起公共信,呼吁抵制圣诞节。对于这种中国文化与西洋文化的交锋,您如何看?

  李敖:要是会看书的人,就能看到西方的长处和精华的地方,然后做某种程度的比对和融会贯通。这种东西要你读很多书,而又不把书读死,才能有这个效果。好比庄子说:“窃国者侯,窃钩者诛”。英国的文学家肖伯纳说:“偷一条面包关进监牢,偷一条铁路进入国会“。又好比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耶稣说:“把你喜欢的给别人!”同样的一个观念,耶稣就比孔子积极。你若是做这种文化上的比对,你会觉得挺好玩的。

  南都周刊:您是胡适先生的追随者,但大陆民众的感觉可能觉得您的行事风格更接近鲁迅,您是如何看待他人的这种印象的?能否评价一下您心目中的胡适与鲁迅?

  李敖:他们这种评估都是很落伍的。他们不了解真相,你什么时候看过鲁迅骂过日本人?鲁迅到临死前还是拿着国民政府中央研究院的钱,不是吗?鲁迅有个很有趣的事情,你发现没有,他的书从来没有被禁过。所以我不肯定鲁迅。我肯定的是五四运动时的胡适。因为胡适的头脑比他们都好!他们那时候提到了“德先生、赛先生”。鲁迅反对议会政治,那是民主吗?连基本的民主结构都不懂,这样作为思想家是不及格的。

  大陆多数到今天还谈鲁迅的这些人,头脑真是不行。科学部分以外,物理、化学都有客观的评价。但一涉及社会科学:思想、文学、哲学,这些方面,是不及格的。


我太老了,不会做很远的规划

  南都周刊:您涉猎很多领域,从政治、娱乐、文化,每个领域里您似乎都很成功,都有很大的名声。但其实您真正的身份还是应该定位在知识分子?

  李敖:无法用严格的学术标准来看我,我也看不起那个东西,我也非常讨厌,什么学术?我不谈那个,学术和我无关,我也讨厌学术,可是我觉得真正把有用的知识能够活用能够融会贯通,我是独一无二的。

  你从我演讲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那东西是做不了假的,现场做的,那个反应,那个语言神态那么快,那是技术问题。你要是说那样不是学术讲演,我也可以说:我又不是来做学术讲演,我是来逗你们玩的!中国有句古话:“能令公怒,令公喜。”我要你高兴你就高兴,我要你生气你就生气。我有这个本领啊!你看我在北大演讲就知道了,一开始大家很高兴,觉得我在挖苦连战,大家听得很乐。最后才发现,我在挖苦北大。

  南都周刊:您在那次演讲时也曾经说过:等老得不能再工作的时候会回到大陆(如海南岛)安度晚年,现在这个初衷有所改变吗?

  李敖:是啊!我喜欢住在中国的岛屿上面,因为它是大陆的一部分,距离大陆很近,可是它又孤身在外,不即不离的感觉,就是一种特别的感觉。

  选择海南岛还因为苏东坡在那里住了三年,他当时穷到连写字用的毛笔都没有,就那么狼狈。海南岛引起我的兴趣,当然海南大学也对我非常好,也给我聘书,并且给我一个房子,但我不敢接受。上海大学也给了我一个终身教授的聘书,所以比较起来,北京大学对我最不好最不友善(笑)。当时我在北京大学演讲,我问他们:“为什么连战来的时候有红地毯,我却没有?”他们回答我说,因为我是去学术讲演。可是我不承认我是学术讲演,我说,那我现在开始讲,讲得好就是学术;讲得不好,铺红地毯还来得及。很显然这么讲是在挖苦北大。

  南都周刊:您近期之内还会去大陆吗?

  李敖:这个坦白说我也不知道。凤凰卫视希望让我出去做些巡回演讲,包括美国、英国、马来西亚。我也没说不去,我对生命很短视。在台湾我这个鬼“立法委员”的位置还必须做到今年年底,接下来再选不选还不知道,因为我若是说我不选的话,别人就不怕我了,所以我还是必须表示我还要选。我已经太老了,一般人 65岁就退休了,我已经70岁了。像我看见和我同年纪的人都朝不保夕了,所以我不会做很远的规划。很多东西我已经不感兴趣了。
吼後,老而不死是谓贼~~李敖玩到不这样夸张都不行了。

[ 本帖最后由 周熙 于 2008-1-28 10:34 编辑 ]
本版风云诀: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季羡林欲辞"国学大师 学界泰斗 国宝"三项桂冠

季羡林欲辞"国学大师 学界泰斗 国宝"三项桂冠  

2007年01月07日

廓清

    “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我现在想借这个机会廓清与我有关的几个问题。

    辞“国学大师”

    现在在某些比较正式的文件中,在我头顶上也出现“国学大师”这一灿烂辉煌的光环。这并非无中生有,其中有一段历史渊源。

    约摸十几二十年前,中国的改革开放大见成效,经济飞速发展。文化建设方面也相应地活跃起来。有一次在还没有改建的大讲堂里开了一个什么会,专门向同学们谈国学。当时主席台上共坐着五位教授,每个人都讲上一通。我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说了些什么话,现在已忘得干干净净。《人民日报》的一位资深记者是北大校友,“于无声处听惊雷”,在报上写了一篇长文《国学热悄悄在燕园兴起》。从此以后,其中四位教授,包括我在内,就被称为“国学大师”。他们三位的国学基础都比我强得多。他们对这一顶桂冠的想法如何,我不清楚。我自己被戴上了这一顶桂冠,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到国学基础,我从小学起就读经书、古文、诗词。对一些重要的经典著作有所涉猎。但是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工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后来专治其他的学术,浸淫其中,乐不可支。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借用京剧女角词)!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

    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学大师”的桂冠摘下来。


    辞学界(术)泰斗

    这要分两层来讲:一个是教育界,一个是人文社会科学界。

    先要弄清楚什么叫“泰斗”。泰者,泰山也;斗者,北斗也。两者都被认为是至高无上的东西。

    光谈教育界。我一生做教书匠,爬格子。在国外教书十年,在国内五十七年。人们常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别是在过去几十年中,天天运动,花样翻新,总的目的就是让你不得安闲,神经时时刻刻都处在万分紧张的情况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么成绩,岂不戛戛乎难矣哉!我这个“泰斗”从哪里讲起呢?

    在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中,说我做出了极大的成绩,那不是事实。说我一点成绩都没有,那也不符合实际情况。这样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泰斗又从哪里讲起呢?

    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学界(术)泰斗”的桂冠摘下来。

    辞“国宝”

    在中国,一提到“国宝”,人们一定会立刻想到人见人爱憨态可掬的大熊猫。这种动物数量极少,而且只有中国有,称之为“国宝”,它是当之无愧的。可是,大约在八九十来年前,在一次会议上,北京市的一位领导突然称我为“国宝”,我极为惊愕。到了今天,我所到之处,“国宝”之声洋洋乎盈耳矣。我实在是大惑不解。当然,“国宝”这一顶桂冠并没有为我一人所垄断。其他几位书画名家也有此称号。

    我浮想联翩,想探寻一下起名的来源。是不是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季羡林,所以他就成为“宝”。但是,中国的赵一钱二孙三李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一个,难道中国能有十三亿“国宝”吗?

    这种事情,痴想无益,也完全没有必要。我来一个急刹车。

    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宝”的桂冠摘下来。

    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赵明宇/整理《病榻杂记》季羡林/著)

季羡林:我不算国学大师

许嘉俊

1月9日,《此情尤思——季羡林回忆文集》新书发布会在2006北京图书订货会现场召开。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身体原因,季老未参加此次发布会,也未派代表参会,亦没有在现场播放个人录像。

    季老学生、该书主编梁志刚告诉记者:“在季老已有的回忆录中,有几篇颇有特色:一篇是写于1988年,1998年补写了下篇的《自传》,内容较全,但太过简约;另一篇是2000年出版的《学海泛槎——季羡林自述》,内容精当,但学术之外涉及不多;再就是《留德十年》和《牛棚杂忆》,分别记叙了季老生命历程中的两个重要十年。据我所知,季老计划把自己几十年的经历分段写出来,有朝一日形成一部完整的回忆录,这两篇文章就是其中的两章。可是,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短期内是无法完成的。于是,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把季老所有的回忆文稿收集起来,以时间为序,编辑成书,让广大读者从这位世纪老人的非凡人生经历中,受到教育和启迪。”

  梁志刚认为,他们编这本书的本意是把文集作为生日礼物献给恩师,可是季老却说:“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的心情你们也应该理解。哪有先生欢迎学生给自己送礼物的道理呢?还有一点你们想过没有,我的书已经编了好几种,再编有没有人买?如果出版社赚不到钱甚至赔钱,还不如不出。千万不要给出版社出难题,如果日后发行方面有了困难,可以不要稿费,给点书就行了。”

    当记者提出为何文集前言的初稿有“国学大师”、“国宝级学者”、“北大惟一终身教授”等字眼,但在正式出版前却被删去的疑问时,梁志刚认为,出于对季老的崇敬,原稿确实有“国学大师”等称呼,可是季老看了却不高兴,他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的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是学者,是教授不假,但不要提“惟一的”,文科是惟一的,还有理科呢?现在是惟一的,还有将来呢?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外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们是我的学生,应该是了解的。这不是谦虚,是实事求是。

    据悉,曾有人建议,把领导人和季老的合影收入书中,这类照片是有不少,收进书里可能是个卖点。可是季老不同意。他说一张都不许收,绝不可借领导抬高身价。关于这次新书发布会,季老请他的助手李玉洁转达了三条意见:领导公务繁忙,不要请领导到会;不要放我同领导的合影,不能借领导的光宣传自己的书,也不要放我的录像片,放几张照片可以,我季羡林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一个普通的作者,不要招摇。我们应该靠书的内容、书的质量赢得读者,而不是靠领导来炒作。
季羡林我不了解,希望网友介绍他能成为国学大师的专著。
季羡林的学术成就

  
综合北京大学东方学系张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羡林的学术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个方面:(1)印度古代语言研究--博士论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动词的变化》、《中世印度语言中语尾-am,向-o和-u的转化》、《使用不定过去式作为确定佛典的年代与来源的标准》等论文,在当时该研究领域内有开拓性贡献;(2)佛教史研究--他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语言的变化规律和研究佛教历史结合起来,寻出主要佛教经典的产生、演变、流传过程,借以确定佛教重要派别的产生、流传过程;(3)吐火罗语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诸本诸平行译本》,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一个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对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剧本《弥勒会见记》进行译释,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鲁番地区新发现的吐火罗语A《弥勒会见记》发表研究论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欺人之谈;(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国纸和造纸法输人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游记》有些成分来源于印度的论证,说明中印文化"互相学习,各有创新,交光互影,相互渗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编《大唐西域记校注》、《大唐西域记今译》,并撰10万字的《校注前言》,是国内数十年来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国、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东南亚,以及欧、美、非三洲和这些地区文化交流的历史画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6)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罗摩衍那》是即度两大古代史诗之一,2万余颂,译成汉语有9万余行,季羡林经过1O年坚韧不拔的努力终于译毕,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空前盛事;(7)比较文学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导恢复比较文学研究,号召建立比较文学的中国学派,为我国比较文学的复兴,作出了巨大贡献;(8)东方文化研究一一从8O年代后期开始,极力倡导东方文化研究,主编大型文化丛书《东方文化集成》,约50O余种、8OO余册,预计15年完成;(9)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10)散文创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我爱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话家常。"
   80年代后期以来,季羡林对文化、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体系、东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关注。
与中国文化有关系的是:“保存和抢救祖国古代典籍--9O年代,担任《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两部巨型丛书的总编纂。”——而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9O年代他已经八十高龄,还能编书,显然是挂名·的。
李敖的这篇文章对别人的评价是持平之作,对季羡林、胡适、鲁迅的评价都是恰当的,尤其对鲁迅的评价最公道
“他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的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是学者,是教授不假,但不要提“惟一的”,文科是惟一的,还有理科呢?现在是惟一的,还有将来呢?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外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们是我的学生,应该是了解的。这不是谦虚,是实事求是。 ”
——这还是相当可敬的。季老先生逊谢在先(分别是2006年1月和2007年1月),李敖批评在后(2007年底?),真是何苦来也。连“缴枪不杀”的规矩都不遵守,不及格的地方,恐怕就更多了。
“他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的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是学者,是教授不假,但不要提“惟一的”,文科是惟一的,还有理科呢?现在是惟一的,还有将来呢?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

新闻联播之类的不是总喜欢树立偶像嘛,呵呵,季老爷子不小心给逮到了。身不由己吧,反正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左右的了的,再说,盛名,也不是太坏的事儿。
“他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过生的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是学者,是教授不假,但不要提“惟一的”,文科是惟一的,还有理科呢?现在是惟一的,还有将来呢?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

新闻联播之类的不是总喜欢树立偶像嘛,呵呵,季老爷子不小心给逮到了。身不由己吧,反正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左右的了的,再说,盛名,也不是太坏的事儿。
“在我看来大陆的文化人都微不足道。”

——言外之意,大概只有他李敖足道了?下这样的全称判断,得提供一些有价值的证据才好,逞一时之快,谁不会?

“大陆多数到今天还谈鲁迅的这些人,头脑真是不行。”

——这话幼稚得很,恐怕只有同样幼稚的橙橙才会赞成。言外之意,似乎鲁迅和胡适是截然对立的。胡适行,鲁迅就不行。这么简单的思维,不是幼稚是什么?却不知说这话的人自己的头脑行不行?

李敖得大名,恐怕更多的是由于姿态,由于立场,由于风格,而不是由于他的实际的水平。好比韩寒相似,由于年轻。
原帖由 橙橙 于 2008-1-29 11:58 发表
李敖的这篇文章对别人的评价是持平之作,对季羡林、胡适、鲁迅的评价都是恰当的,尤其对鲁迅的评价最公道
却不知这句话和“季羡林我不了解”是不是矛盾的?不了解季羡林,却认为对季羡林的评价都是恰当的,胡说不是?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29 11:58 发表
季老先生逊谢在先(分别是2006年1月和2007年1月),李敖批评在后(2007年底?), ...
这个是我转时没看日期。看到被一个网站醒目放在最上面,以为是新的。查了一下,发现李的批评来源:

来源:南都周刊  来源日期:2007-1-26

还是在两篇季的声明之后。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1-29 12:59 发表


却不知这句话和“季羡林我不了解”是不是矛盾的?不了解季羡林,却认为对季羡林的评价都是恰当的,胡说不是?
请你看看我发言的顺序,“不了解”是在5楼,肯定主贴是在8楼,这中间有6楼的铺垫。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季羡林捧为中国文化大师吗?就是为了让他大放“21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这类谎言,他老人家还什么地“中国人天地人和所以最讲环保,比西方强多了”,他老人家就是吃捧的,何必呢?八九十岁的人了,还放不下这些虚名。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1-29 12:24 发表
“在我看来大陆的文化人都微不足道。”

——言外之意,大概只有他李敖足道了?下这样的全称判断,得提供一些有价值的证据才好,逞一时之快,谁不会?

“大陆多数到今天还谈鲁迅的这些人,头脑真是不行。”

...
我早说过,一个人可以吹嘘鲁迅,但不适合研究自由主义,对民主更是无知。因为鲁迅心目中的民主原来不过是多数人的暴政。就这认知水平还民族魂,真不害臊。
大陆文化人有几个能象敢象李敖跟国民党叫板?他有资格狂上一把。李敖有时大放厥词,但这篇文章无大问题。他批评季羡林不适合为中国文化大师是针对大陆上狂刮季羡林是文化大师的歪风,与季羡林自己承认与否无关。

[ 本帖最后由 橙橙 于 2008-1-29 16:30 编辑 ]
李敖批评季羡林我没意见,我也认为季老不是大师。结论没有争议。我说的是李敖以及橙橙的思维方式。
说实话,就因为这个季羡林,让我对北大的印象极为恶劣,上次在北京住离它不远的地方一周都没想去路过一下。
嘿嘿,如果记忆不错的话,九十年代季羡林就已经被官方任命为某大师了,当然,载这这顶大帽子,胡说了很多官方喜欢的话,现在明白了自己不是大师也值得祝贺。
原帖由 城骁 于 2008-1-29 16:06 发表
李敖批评季羡林我没意见,我也认为季老不是大师。结论没有争议。我说的是李敖以及橙橙的思维方式。
你先把邵建:中国自由主义的“胡冠鲁戴,读懂,再谈鲁迅胡适。
原帖由 梅茗 于 2008-1-29 13:08 发表


这个是我转时没看日期。看到被一个网站醒目放在最上面,以为是新的。查了一下,发现李的批评来源:

来源:南都周刊  来源日期:2007-1-26

还是在两篇季的声明之后。
主贴中:
南都周刊:最近大陆的季羡林老先生,在最近面世的《病榻杂记》中辞谢“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三顶桂冠。您认为季老算不算文化大师?www.yantan.org/ I6 K9 Z+ ]) Z! {9 d  n; e6 T$ j
季羡林的国宝不能辞,也辞不了,北大还有一国宝张维迎,敢在全国人面前大放谎言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虽然现在似乎明白了一些,但恶劣影响根本不是一天能消弭的。不对,他到现在也没否认过自己的胡言乱语。
橙橙你又读懂谁的文章了?我有些怀疑。看你在燕谈,一发现某个大家或名家的观点貌似符合自己的主观倾向,立马兴奋起来,搞得好像自己说的一样。论证和争论中使用别人的观点,想当然地当作自己的观点,这只能说明自己根本没有思想。狂妄一点说,我有我自己对鲁迅的理解,不需要谁来指导我。你那么推崇胡适,自己写一篇胡适的文章贴出来瞧瞧?
橙橙的特点大家应该懂啊 ---哪怕只有鲁迅的字眼,也会被她当非典一样传播。如果实在没有鲁迅,她也会驾轻就熟地转化,如同你问她喜欢吃苹果吗?她会很快说:我不喜欢吃梨子,梨子!◎#◎¥¥%%…………
本版风云诀: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呵呵,对,我不该纠缠。
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崇拜胡适,我最崇拜秦晖,秦晖对自由的把握比胡适更准确。你还分不清楚吧?
邵建那么“恶毒”地批评鲁迅,作为鲁迷居然不知如何反驳,还空谈什么其他,有什么意思。我以前也许还会纠错,后来我发现根本是对牛弹琴。
我认为橙子尚知赧颜,而人却依旧不惭。
本版风云诀: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季羡林获印度最高荣誉莲花奖

季羡林获印度最高荣誉莲花奖  
2008年01月30日 08:30:21  来源:东方早报  


    印度总统帕蒂尔日前批准了2008年度印度国家最高荣誉奖“莲花奖”(Padmaaward)授奖名单,包括印度本国在内全世
界共有135人获得这一大奖,在这135人中最引人注目的获奖者当属97岁的我国著名学者季羡林,这也是中国人首次获得这一荣誉。

    印度媒体用“‘莲花奖’首次跨越喜马拉雅山”来形容这次特殊又迟到的授奖。就在10多天前,印度总理辛格访华期间在中国社科院的演讲中,辛格就首先引用季羡林的话作为开场白———“中印两大文化圈之间相互学习和影响,又促进了彼此文化的发展。这就是历史,也是现实。”他还形容季羡林为“中国伟大的学者、当代最著名的印度学家”。印度媒体称,印度方面示好发展中印友好关系,是季羡林此次获得“莲花奖”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把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和印度其他传统文化介绍进中国方面,季羡林作出了杰出贡献。

    事实上,印度政府早就开始考虑授予季羡林这一印度国家最高荣誉,2006年12月印度驻华大使尼鲁帕玛·拉奥与在医院中的季羡林先生进行了面谈。拉奥表示,季羡林许多年来始终坚信中印两国之间的友谊。

    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院长王邦维说:“这是一个重要事件。授奖对普通中国人如何看待印度产生积极影响。”北京大学印度研究中心副主任姜景奎教授在接受印度媒体采访时这样表示,“这一重要决定是发展中印两国友谊的一个方面,这将在许多方面改变许多中国人对印度的看法。”“授奖表明,学者同政治家、外交官一样,能够在国际外交事务上发挥重要角色。”姜景奎教授认为,从某一角度而言,季羡林在中印两国关系上做出的贡献可以比拟当年玄奘发挥的作用。(石剑峰)
我认为橙子尚知赧颜,而人却依旧不惭。
——读不懂别人的文章不知道惭愧,反而在此大放厥词,要是我早找地缝钻了。一个大学生连别人的文章都读不懂,这书念的,还真是不能不让人佩服。
这次可是你找上的,不反思自己反派别人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