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2-20 10:41 发表

兮兮还有一个误区,好像我举两个例子,必须处于同一性质。其实,如果它们完全相同,我就叫重复举例。小文初衷,正是想指出这两个貌似绝不相同的东西,具有某种骨子里的一致性,结果,兮兮反而因为它们皮相上的不同,判断我混淆了。
其实,“纵做鬼,也幸福”的祈愿,与“先天下之忧而忧”或“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之类,在生成原理上并无二致,都最大化地远离了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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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也有一个误区,如果当你说刘翔和姜昆都是运动员时,我难道因为前者正确就必须认可后者?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兮兮,我说的是“人之常情”,你说的是儒家理论。理论与人之常情,可以无缝连接吗?依你之见,共产主义理论也是人之常情了,该理论在号召奉献方面,与兮兮版的儒家理论,倒是一脉相承的。
对不起,我说你没想过也没做过“先天下之忧而忧”,不是推演,而是本着人同此心的态度,将心比心了一把。你认为你想过,也未必就推翻了我的观点,也许,你只是说明了自己具有耶稣基督的人格。就算这样吧,那么,耶稣基督的人格毕竟也谈不上人之常情,那可太伟大了。
“老周也有一个误区,如果当你说刘翔和姜昆都是运动员时,我难道因为前者正确就必须认可后者?”
——别给我杜撰误区。如此杜撰,只有一个好处,让你看上去有东西可掐。

[ 本帖最后由 周泽雄 于 2008-12-20 16:20 编辑 ]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2-20 15:58 发表
兮兮,我说的是“人之常情”,你说的是儒家理论。理论与人之常情,可以无缝连接吗?依你之见,共产主义理论也是人之常情了,该理论在号召奉献方面,与兮兮版的儒家理论,倒是一脉相承的。
对不起,我说你没想过也没做过“先天下之忧而忧”,不是推演,而是本着人同此心的态度,将心比心了一把。你认为你想过,也未必就推翻了我的观点,也许,你只是说明了自己具有耶稣基督的人格。就算这样吧,那么,耶稣基督的人格毕竟也谈不上人之常情,那可太伟大了。
“老周也有一个误区,如果当你说刘翔和姜昆都是运动员时,我难道因为前者正确就必须认可后者?”
——别给我杜撰误区。如此杜撰,只有一个好处,让你看上去有东西可掐。
老周认为“先天下之忧'是最大化的远离了人之常情,这不是涉及到对儒家忧乐观的评价了吗?怎么是我连接起来的呢?
你把”人之常情“可能片面理解为利己本能了。人之常情其实还有对等交换甚至一定程度的利他。既然你要谈落脚点,”纵做鬼也幸福“的落脚点是普通百姓,如果换上共产党员、政府官员,估计我们没有异议;”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落脚点不是普通百姓而是士人君子,儒家的修齐治平的层次是一个同心圆里的外扩,高层次的包含低层次的,但绝非可以缺乏低层次,古时如果一个官员不能做到孝顺父母,马上就会被罢免。”“先天下之忧”乃源自人之常情,且针对的是”士“,在没有宗教传统的中国,儒家的士人道德也同样起到了激励作用。这也是为何范仲淹岳阳楼记在文辞之外具有深入人心的感人力量所在。老周你一句“先天下之忧'是最大化的远离了人之常情“,显然过于率意。当然,我并未简单褒扬这种与人之常情过于密切的儒家思维方式,相反予以了针砭,这容易造成温情脉脉的面纱而蛊惑人心。
至于杜撰,不过是根据你把”纵做鬼也幸福“和”先天下之忧“骨子里无二致的举谬而已,因为在我看来,二者之间,骨子里实在相去甚远。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