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有的也就只能简单地说说,一详细了,就要变成某某与某某不得不说的故事,于是就会蹦出来一个施国英之类的MM,说着也不可信,那也不可信,哪里有纯洁之类的,于是就有了八卦中的八卦了,是为重卦。

拉过来,为了又感动了一把

怀念故友
老木匠 发表于 2007-4-25 20:56:00
  
她是在10年前的中秋前夕默默离开的。

我是在20年前的一个冬天认识她的。

在寒风中,我来到这个位于上海市最接近东海的农场中学。在校长把我带到教师办公室时,那里的同事只有她一个人。她很简单的说了句欢迎,就匆匆起身去上课了。

整个学校只有10来个教师,大多是青年人,分成三部分:从农场职工里提拔的教师,工农兵大学生,和我们4个刚毕业的77级大学生。她就是一个工农兵大学生。

我们天天在一起。宿舍实在太小,晚上我们都在办公室里度过睡觉前的时间。没有电视,没有火炉,没有音响。大家默默备课,看书,更多的时候则是漫无边际的闲谈。互相之间很快就熟悉起来。她是学地理的,教地理课和英文课,还兼图书室管理员。我们谈天说地,很谈得来。

我当时正在拼命复习准备研究生考试,我已经和女友定了婚,一心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农场回上海完婚。而她当时却很认命,中学毕业时她作为老大,为给第二年毕业(73届,与我同一届)的弟弟创造留在上海工矿单位的机会,志愿到了崇明农场。在那里因为工作努力,1976年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回到上海。可是想不到大学毕业时又被分配到这个农场来了。整个农场都因为没有办法实现“上调”而弥漫着悲观的气氛,在半年里发生了3起自杀事件(所以我很怀疑说现在自杀率高的说法),死了两个。

桃花盛开的时候,我结束了折磨人的考试,可是漫长的等待却比考试更折磨人。为了排除忐忑的心情,就尽量多干事,兼一切缺人上的课,组织并参加篮、排球比赛,为同事们画教学挂图,晚上把同样无聊的学生找到学校来给他们讲天文,看星星。在这一过程中,她非常配合我,开始整修图书室,于是我卖力地为图书馆钉书架,上油漆,做了一个原木匠应该和能够干的一切。6月份发通知了,为了等通知,我周末也没回上海。她也没有回上海,我们一起为新校舍画图纸,等邮递员来到的那一刻。然而在预定的日子里我却没有得到通知。

又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上课,她突然来到教室外,默默地交给我一封高校的来信。当我用颤抖的手撕开信封一眼看到是“录取”2字时,她才展开了笑容,要我买糖请客。

分别的时候到了,同事们一起到公共汽车站来送我,她骑车赶来,装了一箱从农场桃园买的水蜜桃让我带上。

当我到学校报到后,收到了她的信,她决心学我榜样,也要走考研道路离开农场。一年的时间里,我几次到她家为她辅导,考试前在一个女同学宿舍为她安排了床位,默默祈祷她的好运。不过好运没有出现。

后来我结了婚,忙着写毕业论文,和她的联络少了,只知道她入了党,评为优秀教师。我任教后,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已经回到上海工作了。原来农场政策放宽了,只要有单位同意接收,就可以回上海。她走了些门道,被上海图书馆录用了。这样我们联系又频繁了起来。以后她又调到了藏书楼工作,跟着一个老先生学法语,整理并为藏书楼里的外文图书编目。我当时和一帮朋友在搞图说中国近代社会生活,需要大量图片。于是常常通过她的关系,拿着照相机到藏书楼翻拍旧图书里的照片图画。这个工作延续了大约有一年多。

后来突然打到她办公室的电话接不通了,她很久没有上班,而她家当时还没有电话。她是住在淮海路南的高档地段的,而我在下只角。有一次到市中心办事,绕到她家去,她就在家里,神情懒懒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说为什么不上班。

10年前的一个盛夏,和她通电话,发现她咳嗽得很厉害,问她是否生了病,依旧是懒懒的不置可否。一个大热天我到市中心开会,会散后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她的弟媳,说她已经住院了。原来几年前她被查出来乳腺癌,开刀时发现已有扩散。这次是转移到了肺部,已经晚期。

我连忙赶到了医院,看到她已经浑身浮肿,不能讲话了。她用一只手指在另一只手掌上画圈,然后指指我,翘翘大拇指。她母亲猜测着说,住院前她看了我寄给她的我新发表的一本小书,或许是说我写得好。

我不知道是怎么告的别,昏头昏脑的出了医院。她只比我大一岁,正当年的时候,却眼睁睁地看到她在走向死亡。

只是在几天后她就去世了。我因为出差,没有赶上她的追悼会。

她是一个普通的女生,习惯于为别人考虑,习惯于默默的工作。在她病倒以前,她已经编成了南堂(上海徐家汇天主堂)的法文书籍目录,填补了一项目录空白。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头短发,身体微微向前倾,奋力迈着小而快的步子向前疾行。我不知道有没有天堂,我不知道她在天堂里是否也仍然是这样认真、勤勉,而且博爱。

——————这是几年前写的一篇短文。首发好像是在燕南。
关键之类的是人民日报常用的关键词,而且放在女人上面,更八卦了。也没办法,天朝就是能够把非中国人的灵魂吃透,要她们不人民日报就没法说话,这不,八卦时也像写人民日报社论一样,关键起来了。
从来不看的却是从来必用的,啥人吃得透涅?吃透了还不够,还要用透,这就关键了。男女交友之事,先是男的不行,后来是女的是关键,这乱七八糟的,比人民日报还节棍来。所以分明是不用看的,因为会写了嘛。会写人民日报社论的,从来都是必用的,当然可以从来不看了喽!
原帖由 乌龙茶 于 2009-3-11 09:51 发表
这个问题这样讨论,既不会有结果,也不会有意义。

赞赏SHEN的发言。最好大家都能意识到,现在这种讨论方式,我们都只是在发表个人看法,表达的都是个人体验。

另外,主贴中关于多巴胺的心理学研究太搞笑了。这种心理学应该随菜农扔进大海里去。
茶兄这记乌龙咯!看贴回帖,跑题跑贴!
原帖由 花间对影 于 2009-3-12 11:30 发表
甲 到底什么是男女间的纯粹友情?
乙 超越于性别之上,彼此之间不可能成为夫妻,不是情人也不会向情人方向发展,没有任何暧昧,是纯精神层面的友情。
甲 甚至无话不说?你有过这种友情?
乙 有,但极少。
甲 你吹吧。
乙 不要以已度人好吗?
甲 男女性别天然生成,为何在相处时要故意无视?无视是不礼貌的。
乙 哈,我不是指无视性别,是超越性别。
甲 什么叫超越?
甲 不说话了?答不上了?
乙 也就是不把性别纳入友情的构件当中,即使对方是同性,也是你最值得交往的人。
甲 把异性朋友当成同性朋友?滑稽!
乙 无语……
这一段乌搞指数很高的,值得发挥一哈。
啪!弄块砖头亨亨。男女作为题目很叫人头昏的,还要纯粹,纯粹男女,怎么纯粹法?这是个问题。友谊也要纯粹,那就是纯粹男女的纯粹友谊,讲得清楚吗?分明是因人而异的嘛!这个男的结婚了没?这个女的结婚了没?没有交代。讨论的对象,这男女,是不是排除了那些正在城堡里的水深火热的磨难者?也没有交代。两个纯粹的单身的朋友同居了,友谊就不纯粹了?这不是不让人活得爽嘛!?还有,朋友的广义和狭义决定了友谊可以有N种理解,狐朋狗友怎么办?患难之交怎么纯粹法?那酒肉朋友在酒肉上找到了纯粹的发挥点,其实很8友谊的嘛!等等,等等。木匠说的故事,很纯,代表了很多人的友谊观,但是还是有人在叹气,品起来,这味道好象有点不以为然,这说明连纯粹的理解很容易也是因人而异的。

這個怎麽純粹法涅?

遁入空门却仍难脱俗世感情羁绊?台湾54岁的刘姓妇人全家笃信佛教,与55岁陈姓丈夫分别到2家精舍剃度出家,刘妇却因梦见丈夫与其它女子外遇并生子,花3万元委托科技器材行监听丈夫行踪,警方11日执行扫荡非法监听时,意外查出这段尼姑监听和尚有无“出轨”的奇闻。

该案是警方侦办非法监听的案外案,日前查获3家贩卖监听软件及器材的公司逮获6名疑犯。警方意外地发现,一名刘姓妇人已在苗栗县某精舍剃度,但她今年初却委托某家监听器材公司,监听其在南投县埔里镇某精舍出家的陈姓丈夫,警方在这家器材公司搜出监听录音带及刘妇委托监听的纪录单。

  警方传讯刘妇到案说明,她承认因全家人笃信佛教,2年前她与丈夫、2名女儿陆续出家,不料日前梦见丈夫与其它女子外遇生子,今年初花了3万元委托该公司监听丈夫,目的是了解丈夫有无规规矩矩修行,至于怎么监听她并不清楚。

  警方播放该卷录音带,发现有女子的声音,曾前往陈某修行的精舍调查,但该精舍表示,精舍内都是和尚,不可能有女子的声音。该家监听器材公司张姓负责人及庄姓女技术员则表示,他们是再转包其它公司监听。

  陈姓男子比妻子早出家,却被妻子以梦境为由委托监听器材公司监听,他以“子虚乌有”回应,并承认妻子的胡思乱想让他困扰多年,但他不愿对外界多谈,直称“家务事不需要对外说明”。

  有关与妻子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指出多年前因自己想出家,为了给妻子稳定的生活,并让妻子安心,因此退休后并未与她办理离婚,还让妻子继续支领他的退休金,交代清楚才放心地出家。后来妻子也选择出家,但数年来其精神状态并不很稳定,幻想一些景况而吵闹,该问题已困扰他多年。

  夫妻一方或双方有意出家,如何处理婚姻关系?中台禅寺副住持见允法师表示,出家就是离开家庭、远离世俗,专心修行,剃度受戒的和尚、尼姑须守不淫戒,虽然现实中并未有出家要离婚的规定,但由于婚姻是法律赋与的责任,若夫妻一方要出家,应先协调处理婚姻关系,卸下法律责任后再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