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弟儿

我赛！太夸张了。这点小事垒了这么高的大楼。
中午看见大家热议，无奈身后就是日军官（俺的新头儿在经济产业省担当了三年日本宇宙及航空武器开发课重型武器装备室的室长）监视的目光，不敢回帖。看电脑页面都是左手那一份杂志打开遮住电脑，假装看杂志，偷偷瞄燕谈。

俺先看看大家都热议的什么。再解释一下。

迅弟儿

看到59楼。嗯，这个问题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到了跑步时间了，俺先去跑步了。锻炼体力要紧。
明天周末，俺好好思考之后回复。

迅弟儿

本来稍微解释一下就很清楚的事情，现在楼砌得这么高，涉及的终极问题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所以俺真的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了。
俺当初之所以痛快删帖，就是为了避免争论或争吵。息事宁人也罢，不愿惹事也罢，总之俺有个基本的原则：在这根毛的问题上陷入趣味是否高尚或者低俗的讨论本身就是很无聊因而也是没有价值的行为。所以与其是花时间解释说《一根阴毛》与趣味高尚低俗无关，不如趁早删掉省事。因为对于什么事物应该从趣味是否高尚和低俗的角度进行判断与否，与人的基本理性的养成息息相关。
    对于基本理性的理解可以从很多层次出发，我这里其实只是想说明一点：工作职责与个人的感情好恶必须严格区分开。能够区分开得的人，是值得赞同的，原因是有益于社会的发展（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宽容-----也就是宪政意识养成）的；区分不开的，本身并没有对错，但是不利于社会发展。我的原创，很多本意基于此。假如那个服务员（那个餐厅只有女服务员，其实换了男服务员是一样的，但是偏偏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观点认为，假如是女服务员就应该换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提醒或者告知，我想说明的就是：日本的服务业中，连这个观点也被超越了，一句话，工作中的敬业精神，与性别无关，与趣味高尚低俗无关）感到恶心而不履行自己职责的话，那就意味着失职。

表明到这里，有些问题就很清楚了。再顺便说一下背景，当时因为感到恶心儿受不了的，表现最明显的是平平。这层楼里，平平的表达方式，依然说明她无法克服自己感到恶心的心情。帖子发出来，等我再进来看的时候，发现平平已经把问题提到了斑竹会议室里，这使我感到非常震惊，我没有想到这么一篇小文能使事态变得这么严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即使我不删掉，那么引起争论后的结局是不仅帖子要删掉，还会引起大家的不合。这真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结局，最好的选择是我自己删掉。这使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话题回到这层楼来，撇开关于那篇小文的内容和观点的价值判断，施女士提出的言论自由的问题是很有意义的。所以我认可大家在这里关于言论自由问题的讨论，这种讨论只会对提高关于言论自由问题的认识有益，不是真理越辩越明，我一向不认可这句话，而是越辩论越能产生多元化的视角，促进多元化观念的产生。比起单一的认定某种事物高尚或者低俗的观点，多元化的观念无疑是有益的。

但是这里还留下一个问题，那就是面对社会中有部分容易从个人感情角度做价值判断的人，该如何调整和选择自己的对应。我的原则是：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从结果上不具备可欲价值的问题，基本上不参与讨论。因为易于从感情角度出发做价值判断的思维方式，也是具有深厚积累的思维习惯，其本身就具有排斥理性的因素，否则不会陷入从自己的好恶角度出发看待问题。超越自己需要时间。对于每个人都一样。我本人也是从最初非常反感同性恋，一见到关于同性恋话题就感到恶心的时代慢慢走到理解、同情和本能的将他们视为人类社会中美好人性一部分的现在阶段的。这只是举个例子。

今天凌晨我在德方女士的贴子里的跟贴也是为了说明我的问题意识，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再贴此处：
这个帖子，放在改革开放前，作者可能会在因为感到恶心而忍无可忍的人民群众的强烈要求下，被判成死罪（猜测）。
也可能在人民群众还没有看到的时候，被D书记或者相关的主管部门包括公安局率先判断应该判罪而打成死罪。
后者即是从制度角度可以成立的言论自由问题；前者是制度问题之前的道德断罪问题，当然最后公权力介入，结果上属于言论自由被压制的问题。
但是后者的问题比较复杂，也是托克维尔最警惕的“民主暴政”的典型。因为制度的依据来自人民群众感到“恶心”的民意基础。
这在宪政研究中被称为“自由的萎缩”，这种现象对言论自由的压制能力远远超过独裁制度的单纯压制。所以在宪政制度实现以后，“自由的萎缩”就成为言论自由的最主要也是最复杂最难以处理的敌人。

先写这点儿感想：只要与教育或者艺术等名分挂上钩，这样的图片内容已经能够被中国社会所接受（我估计感到恶心的人还是很多），说明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比20或者30年前的中国社会进步多了。纵然是废话，还是又说的必要：估计20年后的中国社会又比现在的中国社会更加进步，更多的人能够坦然的面对20年前难以忍受的涉及人类身体隐密部位的表达内容，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感到恶心的人民群众减少了。这又会促进更加宽容的立法或者制度诞生，中国因此离实质上的宪政就更加近了。

最后对于兮兮的很多反应。不用多说了，这里能比得上兮兮对燕谈-----无论是以前的真名，这个大家共有的精神乐园的珍惜和爱护的人应该是不多的。如果以为兮兮只是想不顾一切的贯穿自己的理念才这么执拗的话，未免失之单纯化。
而施女士在59楼的回帖中引用的资料，表明施女士对言论自由要求的高度。这个高度对于还处于经常性的、本能的从感情角度进行价值判断的国内社会来说，太苛刻了一点。实际上仔细观察历史上历次民主暴政的特点，都是一部分人想当然的认为：我感到恶心，那么别人也一样感到恶心。
D宣部的处于各个权力阶层的主管，其实施行为的准则的主要起点就在这里，通俗的讲就是从看不惯开始的。从制度角度说，这是言论自由权的保障问题。非权力阶层的人民群众的“想像的大多数”，则是从道德角度对言论自由构成压力，这就是“自由的萎缩”问题。无可否认的是，在中国，出自权力的自由压制，很多时候巧妙的利用了群众“大多数”的力量，这样自然会经常性或者永恒的出现“少数不明真相的群众”。所以，兮兮的担忧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不是多余的。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息事宁人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认为是尊重他人的感受（权利肯定谈不上）。我的原则是，假如“他人的感受”不会威胁到言论自由，尊重一下又有何妨？这种自发的尊重，只能说是对压力的妥协，而绝不可能是屈服。

迅弟儿

303# 笑语篷窗前  
迅弟儿为何要强调那根毛，我前面已经说了自己的认识。不赘。
燕谈的品位是如何体现的？如果所有的贴子都要高品位，那我分明看到还有不少蛮低级趣味的帖子，很多人都津津乐道得很。
提到某个部 ...
施国英 发表于 2009-8-29 14:47

我估计争论的另一个焦点是我的那篇小文可能趣味低下的只能与黄色网站类粗俗低下的文章相提并论。呵呵，这对我的打击是不小的。但是并不是信心上的打击，而是精神上的打击。这个打击告诉我，今后的路还很漫长。俺没有时间文青啊。

所以，为了避免更多的争论，原文我就不再贴出了。

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其实就是你提出的，也是法律人一定会追问的地方：如何掌握高品位的标准，谁来制定高品文的规则，制订规则的程序应该怎么办？
如果方向是这样的话，不可避免的要出现少数独裁的现象。独裁其实也是中性词，那就是少数有见识有教养的人来决定高尚的标准。
说实话，前苏联的国家艺术团体的作品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认为其高尚的人还是大有所在的。这一点，西方的很多艺术家也认可的。

但是一旦将燕谈的品位设定在高品位上，那么基本上“倡导理性，认同多元”就要割舍了。无法避免的。

迅弟儿

我没有时间了，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说明：在删帖的问题上，我没有受到强制力的制约。

下面，大家可以转移话题，比如说：什么叫色情？色情的定义如何界定？
呵呵，相信这个话题比一根阴毛要容易判断得多，而且看似很需要，对于今后论坛的规则建设来说。

迅弟儿

不明白，有人对一个标题提出异议，致使帖主删帖，这样一件小事，竟至于搬出“民主暴政”之类的字眼？难道只有让提出异议的人闭嘴，才体现出充分的民主和自由？——这不成了独裁？
莫非，只有把自己放到捍卫自由的高 ...
笑语篷窗前 发表于 2009-8-29 15:37

讨论是自由的。使用什么词都可以滴。除非有证据表明讨论一方明确提出“给我闭嘴”，这才开始违反规则。
这才是言论自由的真意。你说呢？

迅弟儿

作为当事人，搅起这场讨论（坚决捍卫373楼大兴兄的总结，这不是争论，更不是一场辨别言论自由敌我双方的斗争）的深陷漩涡的当事人，俺真是进退维谷，几乎没有勇气进入这层楼里观看了。

酒苗，我希望你心态首位平和一点。话题涉及到言论自由的讨论，前面我的长帖里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言论自由确实存在没有公权力介入时也会受到压力的阶段。但是讨论归讨论，为什么你会因为讨论而担心或者认为讨论者之一认定你是言论自由的敌对方呢？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讨论，只是在于释清言论自由会受到压力的两个境界，或者阶段。仅此而已。
对于施女士的问题提出，我觉得对她的态度，有时候真的是防卫过当。鉴于施女士生活的环境以及她所接受的价值观，她只是对言论自由的要求非常高而已。但是如果认为施女士把燕谈的管理层当成言论自由的压抑者的话，这个戒备心，确实过剩了。施女士对言论自由要求的高度或者深度，从我的专业角度看，属于自由至上主义层次，超越了西方的自由左派，而且就本次一根毛的论题，也深深带有后现代主张的痕迹。虽然中国还没有实现自由宪政，但是这些问题讨论一下，我觉得还是很有价值的啊。
至于她一开始可能怀疑我的帖子被删而要求有个说法，都很正常啊。我因为吸取上次黄昏来日本没能事先接到她的短信的教训，在那之后，即使再忙，也争取2，3天就登陆一次，所以随时也可能做证是自己删的。所以，对待施女士的提问态度，我觉得构成燕谈主管层的一部分个人，对施女士再宽容一点，无妨大碍的。

因为自己的个人偏好，而最终在价值判断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逐渐失去宽容，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常见的错误之一。尤其是立志于追求高品位的语境中，尤其容易失去宽容的心态，而且是不知不觉之中。二战后欧洲的反省名言之一值得所有追求高尚的人借鉴：通往地狱的道路，往往是由善意所铺垫而成。我追求高尚，追求高品位，追求优雅，能有什么错？这就是最初的直接反应，几乎于条件反射。

所以适时的讨论一下如何定位高品位，追求高品位是否可能会对言论自由构成不正当的压制，这是自由主义当中永恒的主题之一。讨论一下，应该是有益无害的。

迅弟儿

　　　不客气说，取这个标题的必要性之小与大部分女性对它的反感程度之强烈，二者之间完全构不成相对平等的对抗力。迅弟儿在餐桌上发现毛毛的那股子细腻入微的体察力，在标题出现的那一刹那，戏剧性地消失了，陡 ...
水色 发表于 2009-8-29 22:47

水色，老老实实给你交代一下，我真的很怕你。因为害怕你，所以不敢直接与你说话了，都。
你这么反感，而且是这么强烈的反感那个标题，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我知道你是研究艺术的，什么领域我都不知道。但是研究艺术的你，如此反感，我根本没有想到。也许这种反感与艺术啥的，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但是你的反感让我感到害怕啊。

而且我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是“大部分女性对它的反感程度强烈”，而且你说游戏的结果只是单方面的绝对快乐（大意），我真的不明白其中的逻辑。

因为“大部分女性对它的反感程度强烈”，所以你认定“取这个标题的必要性”很小，也就顺理成章了。因为我不明白这个前提，所以对结论也就只有在搞清楚其中的逻辑以后才能断定“取这个标题的必要性”小还是大，才能够判断是否具备“相对平等的对抗力”。

那篇文章，我有足够的调侃（说了一声“乌搞”，被平平斥为玷污了“乌搞”------大意理解）意味在内。这点，泽雄兄的判断是对的，所以发到了茶楼。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的调侃招致这么大的反感，所以我现在大致可以断定，我其实不知不觉中也玷污了“调侃”，那我大概就变成一个十足的流氓了，应该去成人先锋类别的黄色网站上去混了。
所以我果断的挥刀自断了那根毛。
写那篇小文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有些想象力，经历了这场讨论后，我才发现我的想象力是多么的贫乏。

迅弟儿

……了解日本生活现状的人，不会认为迅弟儿在抗争，相反，迅弟儿是否应该降尊纡贵多为平民身份的人考虑，倒是我所想到的。而迅弟儿想到的则是，我还没投诉呢，我要是把事情捅到经理那儿，那个女服务生才叫倒霉呢。这里面的角色自豪感，很是溢于言表。...
笑语篷窗前 发表于 2009-8-29 21:05

1 我怀疑你没有仔细读帖，拷贝307楼的回复部分内容。如果让俺觉得俺白写了，可真是打击俺的码字积极性啊。

      假如那个服务员（那个餐厅只有女服务员，其实换了男服务员是一样的，但是偏偏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观点认为，假如是女服务员就应该换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提醒或者告知，我想说明的就是：日本的服务业中，连这个观点也被超越了，一句话，工作中的敬业精神，与性别无关，与趣味高尚低俗无关）感到恶心而不履行自己职责的话，那就意味着失职。

2 客人“是否应该降尊纡贵多为平民身份的人考虑”------日本的服务业里没有贵族与平民之分。问题意识只有一点：工作是否尽职，客人是否满意。

3 为什么说我那是“角色自豪感”？我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感觉。我连这个意思都不太明白。什么叫“角色自豪感”？在日本，客人问责服务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迅弟儿

你以为学艺术的会如何呢？心领神会并与你分享其中的妙趣？
嘿嘿，迅弟儿，这事儿没法理论。真正吃哑巴亏的人不是你，而是我们，这事儿跟个套子似的，一件别人连看也不愿意看的事物，还得和你长时间争论下去，俺 ...
水色 发表于 2009-8-30 08:32

我不回答解释，肯定是我的错；我一回答，就变成设套让你被迫参与讨论，然后我尽占便宜。
好吧。我闭嘴。

迅弟儿

这个标题对女性来说意味着什么？假如做为燕谈情圣的迅弟儿心知肚明，　这个事情就不是纯粹的个人趣味和喜好问题。它从一开始就是以某种关系的方式存在的，迅弟儿这个惹火的标题还就是给我们看的，要是论坛里只有 ...
水色 发表于 2009-8-30 09:27

原来你是这个心态啊。算了，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迅弟儿

迅弟儿的一根x毛引发大讨论。我发了一个跟贴，用剁椒鱼头和红烧肘子来比喻两篇文章，用吃辣的和不吃辣的食客来比喻两类不同口味的读者。

在施国英的一个跟帖里，我的这个比喻得到部分的印证：当有人提到低级趣味的 ...
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09-8-30 11:44

我顶你一把。这个回帖比喻很8错。10月底我要去杭州开会，你在不在？
顺便把我对格瓦拉与古巴革命的问题认识给你好好谈一谈。

迅弟儿

今天日本大选揭晓，将要实现真正的政党轮替。我没有太多时间看帖回帖，新增加的讨论只看到一半，就觉得已经到了非把原文重贴出来而不能消解疑问的地步了。
所以我把原文贴出来，大家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判断。
发现一些严重的误解，贴出来之前需要说明几个地方。
1 在燕谈的帖框里即兴完成的小文，在设定标题时没有时间充分考虑，犹豫了片刻以后，决定还是选择具有冲击力的标题，所以先发出的时候，题目是《一根阴毛》。
2 之所以写这篇小文，是因为那天这件事情首先是毛发性质使我很震惊，因为可能这样的事情一辈子只会遇到一次，在那样的地方出现这样的毛发在日本也是极为罕见的；更引发我写作的原因是台湾朋友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这是促成我写作的重要契机。
3 当时我已经定好接着写的标题是《两根肥肘》，后来发现《一根阴毛》引发了“是可忍，孰可忍”的火山爆发一般的愤怒，就急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两根肥肘》写了出来，为的就是表明这是一对文章。《两根肥肘》写完以后，我定标题为《两根肥肘的精神》，随即为了对称，把《一根阴毛》改为《一根阴毛的故事》。随即发现火山已经喷出浓浓的硝烟，于是为了避免麻烦，立即删帖。
4 根据部分回帖的追忆，好像误解成一根阴毛是雌性的，所以有了专门针对女性的说法。我是原创者，除非我的中文表达有问题容易理解成是雌性的，现在郑重声明，我写此文时，没有定性那根毛的属性。以前读过相关文章，是关于刑事鉴定内容的，就是如何用肉眼区别雄性和雌性阴毛的区别。但是当时我没有时间确实也没有情趣当场鉴定一下雌雄之分，所以文中绝对没有定性。这点大家自己阅读吧。假如有人读出了超越原创者的定性，我就只能在想象力的问题上表示认输，并且愿意拜师称徒。
最后，遗憾的表达一下：无心插柳柳成阴啊。有点哭笑不得。其实女人的感受和想象力更加不一般，这回是亲身领教。我觉得原因也许只有一个：几千年来，捂得过于严实的缘故。捂得越严，越激发想象力。
    作为自由主义主张者的延长线上的女权主义支持者的一员，公平的讲：几千年来捂得太紧的原因，中国男性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在这种问题上女性的愤怒基因，主要是男权社会的伦理要求强力遗传的结果。尽管愤怒的女性自身并不能认识到。

迅弟儿

一根阴毛的故事
090826
    前天晚上，与来日本访问的一位台湾政府官员一起吃晚餐。地点是目白站附近一个酒店的餐厅。
    老朋友相见，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绿毛乌龟已经下台了，很多话题都可以敞开说，包括将来统一的问题。
    吃完和牛排，俺照例去吧台拿咖啡。
    这时，一件令俺感到意外的景色映入俺的眼帘：洁白如雪的台布上，赫然横躺着一根黝黑发亮的阴毛！
    凭俺多年的人生经验，俺一眼就能断定那不是驴毛，也绝对不是牛毛，更不是马毛，千真万确它就是一根阴毛。黝黑发亮的，它横躺在洁白的台布上，仿佛在静静的向俺叙述一个刚发生的故事一样；同时也仿佛在向俺挑逗：怎么了？洁白的台布又怎么样？咖啡都可以浓浓的滴一滴，俺就不能幽幽的躺一趟？
    然而，不过是一根小小细细的阴毛。俺甚至没情趣去辨认到底是雄的还是雌的。一瞬间俺的判断是只有两个可能性：客人在来拿饮料时从手上滑落下的，或者餐厅的女孩工作时留下的。两种可能性都很大。这个餐厅的女服务员个个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美丽而大方；而来餐厅吃饭的客人中，有妖艳风骚的年轻女郎伴着身着名牌的取缔役老头，也有端庄高贵的名流淑女与贵妇人进出。俺不止一次的听见旁座的客人在讨论如何声援民主党的话题。
    而这家酒店餐厅的御手洗装修得富丽堂皇，空间宽阔，收拾得一尘不染，亮如明镜，让人进去以后忍不住想入非非，偏离主题。所以，什么可能性都存在。人生一世，吃穿二字解决以后，你还能奢求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追求中枢神经的律动嘛。

    正好餐厅的一个白皙如美雪的服务员MM从旁边走过，俺挥一挥手，把她召了过来。然后用手指着那根阴毛，对她说：你看，其实俺也并不觉得什么，然而这根毛不合时宜的就躺在这儿。俺也不需要你向俺解释什么，你看着办吧。
    女孩很注意的看了一眼，花容大惊但不失色，一边连声对俺说对不起，一边迅速的伸出洁白纤细的美手捂住了那根阴毛，顺手一滑，把阴毛滑进了旁边的垃圾口里去。
    俺转身拿着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顺便把这件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台湾的朋友。
    本来俺只是把这根阴毛的事情当成一个花边小料说给他听。不料朋友听完后肃然起敬：日本服务业的精神真是让人钦佩！台湾的女服务员绝对不会用自己的手去捂阴毛，只可能拿张餐巾纸或者别的工具把阴毛打扫掉。这次俺来日本时间比较长，到处都能感受到日本服务业的敬业精神。台湾至少比日本落后十年。难怪日本能这么先进。
    俺无语。一是因为在日本生活久了，对服务业的敬业精神已经麻木了，习以为常了，那个女孩用自己的素手捂住阴毛在俺看来是天经地义的，她就应该那么做，所以俺也没有多少感慨；二是联想到大陆的服务业，都说上海的服务业水平全国居首，可是在俺看来，距东京至少还有20年的距离。而这与一般人的素质是息息相关无法分离的。

    俺只好叹口气说对朋友说：俺去台湾旅行时，觉得台湾的服务业敬业精神比大陆至少领先10年啊。从服务业的敬业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一个规律：人们的产品创造能力与他们的收入以及所享受的生活质量永远成正比关系啊。该穷的和该富的，从他们的敬业精神上来看，通常是一目了然的。

迅弟儿

这种小故事，有人听完后肃然起敬，有人认定是对自己的性骚扰，态度截然不同。
所以俺再次确认小文中俺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