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列表

  • 西周的诉讼代理制度刍议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25

       诉讼代理,是古已有之的。老友郭建兄写的讼师小史,专门谈律师的前身的讼师,按照他的考订,中国讼师作为谋生的行业,从上古开始就是一个不合法的职业,因为不合法,自然也就不可能大庭广众地施展辩术,更不要说到法庭上代理诉讼了。讼师不得出庭,只能在审理之前和原被告出谋划策,用外交部发言人的名言來... ...全文

  • 西周诉讼代理制度刍议(2)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24

       訴訟代理,是不是因爲代理,而使法庭低眼相看?從所見金文資料來看,當時法庭(東宮、東廷之類)還是做到一視同仁,並不因爲代理而侮慢那些因爲身份低下的訴訟代理,而是按照所代理的貴族的訴求進行審理。上述曶鼎銘文記載了兩個訴訟案子,一個是訴訟代理,一個是貴族自理。訴訟代理的案子時這樣的:邢叔來... ...全文

  • 西周诉讼代理制度刍议(3)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15

       西周中期,经过了所谓的成康盛世,社会内部开始了利益重新组合。主要是因为对外的征战到这时已经基本达到极限,特别是昭王南征不返,标志了依靠战争掠夺实行的授民授疆土的军事殖民征服和扩张已经走到了尽头,社會的利益擴張要求無法從外部找到滿足的資源,就開始轉而用内部利益紛爭來實行重新組合。由此,... ...全文

  • 9 狂热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24

      我做学生的时候,我的英语指导老师要统计莎士比亚的剧作里有多少次战鼓声,军笛声及其他描述战争的音乐声,他烦扰着我。我把这嘲弄为干瘪的学究气行为……。而在我的希特勒时期的日记里,在1940年也出现了这样的记录:“大学研讨会的课题:确切统计官方媒体是如何频繁地使用单词‘狂热’和‘狂热主义’的;它们... ...全文

  • 10 原生的传说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29

         在那些糟糕的年月里,尽管我不曾怎么介意那些与我的专业经验相关联的事务,却极其偶然地见到了约瑟夫 比迪尔[1],面对面地见到了他那张智慧机灵而嘲弄夸张的脸。这位文学历史学家的的部分工作是要发现意念、寓言和传说的起源,但是有的时候,这样的课题分支却可以衍生出一种职业性的毛病... ...全文

  • 11 模棱两可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37

         每一个小学生都知道,从来就不存在可以划分自然的不同王国的固定边界。而通常地,人们所不太熟知的,与熟知的事实之间,就其美学的境界而言,也是没有严格固定的边界的。 现代绘画和文学——这是一个正确的顺序,因为绘画曾是在文学之前——一般地讲是进一步细分出来的两个分类:印象... ...全文

  • 12 标点符号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31

         时常会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现象,一个人或一个团体,总有一个特别的标点符号是他或他们的特殊偏爱。学究们喜欢用分号,他们喜好按照逻辑要求用上一个分句,这样可以显得比一个逗号更强调语气,但又是不那么像一个完全的停顿那样,有一个明显的句子分界。勒侬的怀疑论宣示着不超量使用问号是... ...全文

  • 13 名字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30 评论: 20

         曾经有一个相传很久的有关语法学校的笑话,一代又一代地口口相传,而今除了希腊的为数极少的几所小学里还在流传着,几乎已经失传了。这个笑话是这样的:德文的Fuchs(狐狸)是怎样从希腊语单词狐狸演变过来的?是北极狐吗?它经过的顺序是:阿洛佩斯、洛佩克斯、佩克斯、皮克斯、帕克斯、... ...全文

  • 英雄主义(代序)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评论: 25

      新指令领导着第三帝国的语言,刺激出了一个前缀词的增长,这就是语词de (ent)的滥用(尽管每个具体的语例中,这种前缀对不同的对象保持着开放的变化,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是完全面对这些新出的de 词的增值,还是面对那些已经被公众语言所采用的语词,那些早已是特定的场合为人熟悉的语词)。因为敌人的飞机,窗... ...全文

  • LTI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评论: 31

        曾经在世上存在着BDM[1], NJ [2], DAF, 以及其他数不清的组织的缩写。因为这,LTI 这样一个缩写最早出现在我的日记里,还只是一个好玩的模仿玩意儿,它是我做的 Lingua Tertii Imperii 的缩写,“第三帝国的语言”。但是没多久,这个缩写就变成了一个简洁明了的备忘记号,就好像一个手帕裹着的绳结。然后... ...全文

  • 4 帕藤瑙[1]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1920年代的下半段,我认识了一个小伙子,他刚刚报名参加了德军的士官生训练团。他的姑妈是我大学同事的遗孀,因而相互认识——她是苏俄的热烈的崇拜者,政治上非常倾向于左翼。她多少有点不自在地把小伙子介绍给了我们。她要我们相信小伙子是一个向上进取的,性格善良的年轻人,他是带着一颗真诚的心去选... ...全文

  • 2 前奏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评论: 1

        1932年六月八日,我们看了电影《蓝色天使》。“几乎已经是一部古典片了”(在我的日记里记下这样的感受)。在舞台上,或者在电影情节里,那些在史诗题材里想象和认识的东西,往往会被演绎成粗俗化的,从而使得它们绞在一起,以显得更加眩目耀眼——这样一来,海因里希·曼的《垃圾教授》就毫无疑问地是一... ...全文

  • 3 贫乏的特征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LTI是彻底令人乏味的。它的贫乏性是它的基本特征。它就像是浸泡在贫困的誓言里面一样。 《我的奋斗》这本国家社会主义的“圣经”在1925年开始发行,它的出版,从字面的原义开始,就改变了语言的最基本的特征。随着纳粹党在1933年夺取了政权,这种一个小集团的语言,就变成了“人民的语言”。例如,它占据控制了... ...全文

  • 5 摘自第一年的日记(1)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只有很少的几页显示了第三帝国的语言是怎样开始逐渐地但又是无情地吞噬我的生活的。回想起来, “活生生的公共政治”本来是很正常地保持着处于日记的禁地之外的状态,但是最后这块个禁地也“从政”了。自从在德累斯顿被聘任为教授直到现在,我就一再给自己一个警告,你已经为你自己发现了一个专业,你现... ...全文

  • 5 纳粹早期的日记摘选(2)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1933年8月28日 我实在不能丧失我心,那些人将不会再有心了。人们已经说希特勒是特别依赖小资产阶级,这是个明显的例子。 我们参加了一次“神秘的旅行”。两辆配置齐全的长途客车载着大约八十个人,可以想象的是,绝大多数都是小资产阶级的旅伴,整体上都具有他们自己的特点,但又完全是同一个层次,既不没有工人阶级的... ...全文

  • 6 纳粹语言中最早的三个词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讨伐”,“国家大事”和“历史性的” 我听到的第三帝国的一个最早使我怵然悸动的具体的纳粹语词——不是它的组成,而是它的使用,还同时给我的心里带来第一次失去朋友的伤痛。十三年前,梯和我们一起,把所有的都同时搬到了德累斯顿和科学技术学院,我是一个教授,他则是一个新学生。他几乎就是一个那种你称之为神童的... ...全文

  • 7 “发动”(Aufziehen)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我上紧(aufziehen)了一只钟的发条”,“我给一台织机盖上(aufziehen)包布”,“我拼装(aufziehen)了一个机械玩具”:我们在这里的不同语境中都用了aufziehen,它是指一种作用在一个不会有反抗的无生命的对象的动作。 机器人,响声陀螺,行走的、摇头摆尾的动物,所有的都指向这个词的变动态用法:我挑逗... ...全文

  • 8 法西斯主义的十年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来自意大利驻德累斯顿领事的邀请,说要在1932年10月23日星期天早晨放映电影《法西斯主义的十年》——说是一部配声电影将更准确些,因为那时还只有无声电影。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个括号里的这个词“Faschismus”[法西斯主义]已经拼写成有sch的,而不是sc[1],这意味着这个德语单词已经进入到了语言里了。... ...全文

  • 13 名字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曾经有一个相传很久的有关语法学校的笑话,一代又一代地口口相传,而今除了只有希腊的为数极少的几所小学里还在流传着,几乎失传了。这个笑话是这样的:德文的Fuchs(狐狸)是怎样从希腊语单词狐狸演变过来的?是北极狐吗?它经过的顺序是:阿洛佩斯、洛佩克斯、佩克斯、皮克斯、帕克斯、珀克斯、福克斯[1]。自我成年后的... ...全文

  • 14 卡尔楞克劳

    自觉的梦游人 (上海) 发表于 2014-05-29

        1943年春天,就业部门把我作为非技术工人送到威利 斯克鲁特茶叶和药浴厂去上班。这还得对出订单的军队致以一个规模庞大的感谢。最初我是被安排做包装工,干的活儿就是把完工的茶装入纸盒里——那是一份非常单调的活儿,但是实际上也完全是轻松容易的:这份活儿很快就专门留给了女工。而我则被送到了车间...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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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哲学研究,历史问题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