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确实有对历史予以解释的价值判断的部分,但是,在此之前还有对历史事实予以确认的事实判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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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问题,好象事实和解释是可以分开的,或者说是先弄清事实再作解释。但我对这个说法有些疑问。我认为在判断事实的时候本身就带有价值判决了。对事实来说,也包含所谓的6个W:时间、地点、人物、原因、过程和结果。举个例来说:如果我们说今年的7月5日在某市发生了一些人杀了一些人并伤了一些人的事,这样的叙述也许可以不含价值判断,但却是不完整的。一具体到哪些人,问题马上就来了,“暴徒”、“分璃分子”、一般意义上的“刑事犯罪分子”甚至有可能是“起义者”。每一种称呼都可能既包含事实判断与包含价值判断,所以说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是分不开的。
31楼L兄提的有道理,历史叙事在事实判断中虚实者不可能摆脱自身价值体系(知识体系)的影响,故有了解之同情的说法,绝对的两分不可能实现。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31# LS640604

有些涉及评价、判断的部分自然应该有价值判断的成分,但是,也有些记载资料相互有分歧,有冲突,而后来的研究者可以根据其他事实证据予以考辨,弄清事实真相,这部分未必一定会牵涉研究者的价值判断。就像所提到的部分,如果有些资料认为并没有发生该类事件,而有些资料却认为发生了,首先这部分事可以根据相关资料判断究竟是否发生过类似事件,这部分应该摆脱任何先入为主的看法,尽量保持中立,先弄清楚事实再说。

当然本人认为:研究者为什么选择这个课题,而不是选择其他课题,本身有一些价值判断的因素,只不过这是比较潜在的,而且研究者本人应该在研究之前尽力予以撇除的,至于能够撇除到什么程度,则因人而异。但是,确实有些学者可能在这部分也实际上没有任何价值判断,因为需要业绩,总要找一个来做,哪一个题目没有人做过就拿来做,在这里并没有一定要做什么,也没有一定不要做什么。确实有些日本学者是这样的。还有朱元璋脸上的麻子如何如何,确实也难扯上什么价值判断。不过硬要说的话,那就是那个研究者认为“历史本身没有什么课题、题材的大小轻重,做出来就是有价值的”这样一个价值判断而已。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