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与自己书】杂谈《就事论事》 /独园居士

『与自己书』杂谈《就事论事》 / 独园居士2012-11-07 19:22 | 阅读(422) | 标签: 闾丘露薇, 柴静, 崔卫平, 20元方便面, 吴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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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人闾丘露薇的新篇文章《就事论事》全文532字,原载《羊城晚报》她的专栏。可能是篇幅的问题,闾丘露薇只得在这篇文章里添加启示性的四个问句。文章篇头,她用例鲁迅先生这些年在中国大陆的遭遇以及自身的人生感悟,抛出一个自问自答的问题:我需要认同和不认同的,都只是鲁迅先生的文字,为何需要和他的为人联系在一起?答案更直白,无从遇见过鲁迅先生,连同对他为人的评价都是借助他人的文字来了解的,这很重要么?已经不再重要,鲁迅先生的评定过的哪些事是对的,哪些事被他评定错了,我是如何理解的,这便已经足够。闾丘露薇含蓄的只是表达到这儿,也许到这儿更合适一些。

第二个和第三个问句都是历史本身的质问,简约的交待这个教育机制,习惯性把人浸染成需要去区分他人的道德、品性优劣,甚至还借用文革时期的特殊质问来呈现。审问自我是否和他人一样习惯性地犯这样的过错,这就是最传统意义上的自省,从一日三省其身的国人传统里来看,今时缺失的恰好是自省,唯其对他人指责便是凿凿逼问之言,而到自己需要面对简单质疑的时候开始躲躲闪闪。

文末的问,也就是第四问,与读者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如果说闾丘露薇自己通过自省之后,有所进步,那么这样通过提问的方式,也会降低其优越感,而是非常平和的向读者发出邀请。这邀请函内容是:如何学习就事论事,如何学习抛弃诛心的思维,改变总是站在道德高度批评别人的习惯,我还在努力中,不知道你呢?

闾丘露薇这个媒体人,在中国整个媒体圈子之中知名度是相当高的,而互联网世界里,她的博客遍地开花,其阅读受众也非常多。但她的文章多数都是刊发在各种不同报刊的专栏空间里,受其篇幅限制,只得时时适宜的对话题和文字表述进行节制和言语用词上的瘦身。这理应是一个媒体人应有的职业操守、素养,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对闾丘露薇是尊崇的。

在尊崇的另一端,也还有一些女性媒体人。恰好2012年10月9日柴静在清华大学做过一场名为《采访是一场抵达》的演讲——“好感和反感是你在观察人的时候最有害的一种心态,你要在采访前就对一个人形成了好感或者反感,你就没有办法诚实和客观地观察他了。”

柴静的演讲,是一种表达,也是一次传递。单纯地从表达空间的限制程度来说,演讲远比专栏文章的空间要多出许多。真是缘于如此,柴静的表达里,更容易看到媒体人的执着、专业以及职业的操守。

报道的要求是精确,对事实和因果的梳理。如果没有这样的基础,评论则会演变成议论、想象,虽然精彩但最要命的是——这不是事实。柴静在表达这个意思的时候,还对偏见、无知做出简单的演绎: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人们头脑中偏见的根源,往往是来自于无知,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

小三这样的一个社会身份名词,为什么现今只要一旦被人曝出是这样行为的人,就一定会遭受超级激烈的舆论攻击呢?我们需要或尝试地去接触过,这个可能被我们所鄙夷的人吗?有这个必要吗?她所介入的家庭真的是完美之极,又或是那个已婚男人对她也是进行的一种情感欺骗呢?这样的例证,在我们的视野里层出不穷。

2012年11月5日来自《北京青年报》刊载过一篇报道《归途24小时》,这篇文章被新浪网采用的时候已经选取其中最具有传播效力的部分——方便面被卖到20元。事实上在整篇新闻报道里,这是一种讲述,文章中的两个被采访者均为化名,而所有的采访均是建立在这两位化名的人物——所讲的经历之上。

这只能算是一个花絮,真正被称为卖20元的方便面的队伍——只有两名。而且这场生意对其中化名张洪的人来说,已是8个小时没有喝水和吃东西了。而这更是替另一个事件做出意义颇深的铺垫。这个事件是两个八达岭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在风雪里给被困的人送免费盒饭。

这与我们一贯的宣传是相联的,政府是人民的贴心人,在人民群众遭受困难的时候,党和政府才是人民群众最贴心的人。更何况这是十八大即将召开之时,又是北京天子脚下的地域。媒体上刊载的时评文章,也全是自这两个事件着力去评论、解读。附近的村民,虽然赶不上活雷锋,从成本的角度来看,方便面自身的成本价格和一瓶热开水的价钱都不值几个钱,但特定的风险成本是这恶劣的天气,更无从了解和获悉他们卖出了多少。但没有必要大书特书的评定,而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因敲不开车门,也未必真的能够上升到公信力下降。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样的贴心事还是干的少了一些,社会信任关系确实遭受着某种考验。

但反观《北京青年报》的报道真的出了问题吗?它所坚持的难道不就是传递出真相?既然是这样的坚持错了么?又或者各家媒体报刊的跟进乃至微博制造这样的话题,供人思考,就纯粹只是利用这样的信息,来获取自我的利益么?都称不上,这也是独立思考未来必然要走的一条路,信息的量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容易轻易下断语,这也就需要我们保持一个平和、平等的思维、视角去考量诸多事物。


“采访不是用来评判,采访是用来了解;采访不是用来改造世界,采访只是来认识世界。媒体的职责不是提供‘热’而是提供‘光’,不需要煽动社会的热情,媒体是在提供光亮,照向黑暗未知之处。”柴静的这些话,都是散落在整个演讲过程之中的,漂亮也够漂亮,但更多的是朴实。

而与之相关的是崔卫平先生在2012年2月时做出过的一个系列文集《我们如何学习讨论》,其中的第二篇则是《以平等的道德身份》,这篇文章的大背景是——方舟子、韩寒大战的时期,崔卫平先生根据自己所觉察到的一些事件,加之自身知识份子的敏感,动用常识和智识进行的综合梳理。

“而恰当的做法正好相反:要从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理解来看待人。即从当事人理解自己的角度,这是一个内在视角。比如,他认为是正当的理由,或许就是正当的,至少对他本人来说是正当的;他认为是正确的做法,或许就是正确的,至少对他本人是正确的;这个人自己认为是应该的事情,或许就是应该的,至少对这个人本身是应该的。只有进入他理解自己的视角,你才能获得一个与他本人相持平的视角。只有像对待他理解自己那样去理解他,你才能做到对这个人平等。他不认为自己是野兽,你也不能扣他一顶妖怪的帽子。”

我们的习惯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去确立别人的世界应该如何建构。识人之前是识己,识己之前是如何识人,这话看似是颠来倒去,但实质是这样的。要想认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最好的方式是将自己置身到他所处的位置、角度去打量、思考以及如何应变,这其后才是应变的选择里如何取舍;而这些都将以自己的角度去打量,那么认识自己就更重要,可如何认识自己呢?就得学会正确的认识一个人,这个时候的人已经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与己无相关又或者完全只是自己,而是人性。

这样前后读完与之相关的诸多文章,我想自身对就事论事的思考会周虑一些。一事一议,是看人还是问事,这是我们的一种习惯,中国的传统文化里一直强调:文如其人。事实上一篇文章并不代表一个人真如此,文章的简单分类可以说成是写给自己的,也还有专门写给别人的。我手写我心,这句话看似是漂亮到无隙可钻,但假如完全是命题作文,又或是被硬性要求,那么这种自我的夸耀随时会摔跌。更重要的是文章,只要真的写的足够好,留传千古流芳百世是真有的,而其写文章的人哪怕一生沉沉浮浮,却真的会成为过眼云烟。就像今时,谈李白诗歌的人,得多少人啊。谈纳兰容若词的人,得多少人啊。可又有几人真关心他们的人生命运?羡慕的只是自己所缺憾的,渴求的只是自己所失落的,天子呼来不上船快比的上犬儒主义第欧根尼对皇帝说的——别挡住我的阳光,千金散尽还复来那真是一个高富帅的梦想,更何况还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安慰一点也不输给阿Q的自我精神激励大法……

文章是作者对世界的看法,这无疑是真的,哪怕只有一点真心实意想表达的话。但发言权也并不会因为其时的道德权威、社会地位等等外在的东西剥夺,实质上也只有倾听的听众多一些、少一些而已。诚如闾丘露薇、柴静这样的知名媒体人或崔卫平先生这样的知名学士,粉丝多一些,自然随时被倾听的可能性也会增多,但说到底,只要不是盲目的偶像崇拜,都是针对其发言的内容,做些有感之谈,又何尝不是一种有益呢?

近来读《吴晗传》,1969年3月17日夜,吴晗先生夫人袁霞女士被允许回家看病。当天晚上病发,第二日清晨,袁霞女士从昏迷中醒来,想喝口稀饭。而医院因其是吴晗的家属,需要划清敌我界限,冷冰冰的拒绝了。这应该就是历史的教训,当社会地位因政治失势而发生跌荡,又引发道德失效,一个垂死之人的临终愿望都得不到满足。这也便可以成为我们需要为那些即便已经被证实道德问题上有些污点的人,仍然可以提供一种发表声音的机会,也许等到某天,我们发现他们所提供的声音,恰好提醒了我们正在犯的错,这该多好啊。

回到闾丘露薇的《就事论事》上来说,仅仅因为她含蓄地表达了一点,我们需要不居高临下,不拥有道德高峰,我们就需要去质疑为糊涂公知,这或许是我们的视野被过多的东西遮掩了吧。瞧,她最后文末的身段放的多低,不再是公知,不再是媒体人,就是一个拉着家常准备讨论一个话题的女人,她说:我还在努力。我想,我们应该这样回答,我们也正在努力,并不会落在你身后,如果可能的话,将会超越你。

——独园居士(2012年11月7日)
附录:
闾丘露薇《就事论事》
http://www.my1510.cn/article.php?id=87377
柴静《采访是一场抵达》
http://www.21ccom.net/articles/zgyj/gongminhuati/article_2012101469078.html
崔卫平《以平等的道德身份——我们如何学习讨论之二》
http://www.my1510.cn/article.php?id=72534
《归途24小时》—2012年11月5日来自《北京青年报》
http://bjyouth.ynet.com/3.1/1211/05/7581586.html
《吴晗传》1984年由北京出版社出版,见于该书332页《夫妻双双饮恨而终》

(转自一五一十部落)
(此文评论部分也十分可读,一并转载过来。)

1黄慕春 | 2012-11-08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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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第一段有句话好像少个联缀词似乎可以用“结合”:她用例鲁迅先生这些年在中国大陆的遭遇以及自身的人生感悟,似乎应为“她用例鲁迅先生‘结合’这些年在中国大陆的遭遇以及自身的人生感悟”才文理通顺,或者还可加个“并”更显豁。



咬文嚼字之后,谈谈内容及表达吧:居士兄写文章注重例证与逻辑,而且层次感比较好,至于闾丘女士这篇文字我也看过,她一向是呼吁平等的胸怀与谨慎的思虑,而且强调第一手观察,因为第一手资料可以再某种意义祛除“信息量”的烟雾,从而接近真知,放到事件上是如此,放到很多思想争鸣的大议题上似乎更是如此。





剩下来的,就是判断力了。这个其实最重要但也不好衡评,比如放到莫言这个个案上,我对她的态度就觉得不够明显虽然我理解或自以为理解她的一些——算是顾虑吧。












2黄慕春 | 2012-11-0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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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莫言这个个案,我尊重的赤眉先生有“正能量”的意见,王小平先生似乎倾向于曹长青一点,但是我还是偏后者多一些,我说这个问题其实不为无因,闾丘女士的这个文章本来是老生常谈,只不过结合当下的一些“时事”所以有意义,从伏尔泰那句相传的话起,很多人就觉得这个是民主自由的真谛,但是这个也有语境,比如极端的例子希特勒,恐怕他的话就难得不“以人废言”,但这个例子比较极端,闾丘与你,恐怕只能就一般而言的情形与约定俗成的语境而立论,那么,这个是可以承认的。例证就拿吴晗来说吧,吴晗其实是个可怜虫,甚至是个道德猥琐的人,与他的老师比如陈寅恪比起来似乎差的太远,但无人否认他不是明史大家,也无人否认他的《朱元璋转》不出色。



但是,很多的一个但是,这里要做一个小小区分,比如文艺议论与政治议论的区别,前者是有关个人的人生理解,后者多与当下有关。比如莫言,我们只能说他人格不靠谱,至少伟大不起来,但我们如果没看过或即使看过他的书,也只能就其书的思想意义与文笔表达议论,不能联系并攻击其道德操守,因为这是两回事。其潜在深刻意义就是他的道德操守与他的文笔没有关系,但是他如果发表道德言论并涉及当下政治等公共范畴的东西,那时我们就要根据他的言论再联系他的做人来讨论了,这种讨论的联系实际上是无法割裂的,希特勒与墨索里尼就是一个例子,罗素专门写文章讨论过后者的一些丑恶拙劣的“表达”,就是源于此。












3黄慕春 | 2012-11-0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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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学艺术范畴,还有一个原因就更加见仁见智,你说好我说不好,所持的标准不同所以很难遽下断言,但是这个实际上还是有标准的,一是时间也即是所谓历史,二就是专家,比如纳博科夫与我评论同一部作品,我相信信服前者的居多——至少是现在哈哈。





说了这么多,是说这个“文如其人”的问题,以及其中涉及的道德评价与这种道德评价与其思想作品的联系,其实还是有点复杂的,假如你要仔细分析的话。但是我再说一遍,一般而言,闾丘女士的这个表达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我们只不过这样说,如果你确有“道理”来证明某个人的文笔很拙劣,那么再联系他“并不伟大”的人格与心胸,就更有把握,但反过来,却并不一定如此,比如阮大铖能写很好的《燕子笺》,这就是其人格也就是道德评价与其文字不能合一的好例子,但是,一个人人格卑琐了,其文章好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他的文章也只能说是好,但不能千古流传虽然也“流传”了但没有一般意义上的“千古”












4黄慕春 | 2012-11-0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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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居士的思考与表达还是正能量的,但是这个问题实际上还可以再深入地讨论,我这里就从略了。实际上我可以提醒一点,我们对任何一个人的文章言论评骘都不可避免地要带些先前的道德印象和评价,闾丘女士的人格操守实际上也多少会对我们有些影响,虽然这很正常我还是要不惮烦地指出,虽然我绝没有什么言外之意,我不过提醒大家注意艾略特的那句话:一部作品是否为文学诚然全靠文学标准来决定,一部作品的“伟大”与否则不能单靠文学标准来决定的。——他的这段话我们不能做肤浅理解,而且我相信纳博科夫也肯定不认同,但我觉得,实际上他们两个人所讨论所表达的,实际上好比——一个硬币的两面。





最后,还是希望我们部落里乃至中国知识界,讨论问题时,假如不是什么非要怎么怎么的,还是:多一些宽容,少一些戾气,或者,意气。



与居士共勉!胡评乱弹不当之处,勿怪!



我和你在微博上提及过这次写作中的突然断电,事实上这篇文章后来是前后合成的,最初写到柴静的时候,我还动用了诸多心理学的学科知识,对这种东西做过一些深入的剖析。突然停电之后,我则读读《吴晗传》,睡了一觉起来,速度变的快了一些。所以我在微博向你示意的时候,也是说勉强及格的文章。



在你的评论之后,我们可以联系过往的几次部落互动交流,也就是语境。在语言学里强调一种可指与所指,我觉得拿到这儿来也是真好。闾丘的文章本身,从文本分析来看,是无法看到与最近莫言乃至加藤嘉一等诸多热点新闻相关的,而直解就是一个问题——就事论事。我只所以认同你所说的,这个事情还可以再深入一度,则是一个阅者对一个创建者还有许多种了解途径,例柴静则可以通过电视节目,这一点闾丘自身也可以,简单些说,除了文字,应该还有语言,还有社会活动里的公开行为。从这些里面来看,我也承认莫言并不如我所想像的那般好,但我没有看过他任何文学作品,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在任何关于莫言相关文章里只做过三次表态,第一次是自己做新闻札记,第二次是评论,第三次是评论赤眉陈更的文章:我到现在也坚持,莫言的得奖并不会从根本上催生中国文学的繁荣,最终也就是他红火他的,而我们依然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愿意读书的继续读书。
--- 独园居士

关于人文如一,这一个节点上,其实你过往的评论和自身的文章里强调了很多。而我引用的《吴晗传》在表达动机上是借此澄清一点,完全只采用道德权威,有时候会让我们犯下一些罪过。至于吴晗之人怎么样,我近来读这种类型的文章或书都有一些,有时候让我产生诸多种错谬感,比如前一篇文章读起来觉得此人非常值得同情,但后一篇文章又颠倒过来——他太值得憎恨了。



这一点,我想未来在涉及到中共建政的所谓元帅争斗里,可以把这一点讲透一些。当然,我所指的讲透是指个人在阅读这种文本的时候其内心复杂程度。
--- 独园居士

我原来和你讲过共同基础的,应该是在部落的评论与回复之中。这是心理学里关于言语的产生里的一个前提,坦率地说,我对你的崇敬是你可以干很多我所干不了的事,比如你居然可以读《管锥编》,我遇到过这书,但我翻了几页,瞅了几眼,发现我看不懂,我就扔那儿了。



共同基础是人对一些可能谈及的事物,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以及对自己所要进行交流的对象的基本了解。如若不然,我觉得采用谨慎的态度更好一些,起码把自己所需要传递的善意要表达出来,而在思虑这篇文章的可写与可不写之间,事实上也遭遇到这样的困境,例如评论闾丘为糊涂公知的人就来自部落。如若在这个节点去急于相争,就可能脸红耳赤,甚至让人极其的不舒服,只得从旁徐写一二。



我更在意的是媒体人、公众知识分子及他们的言语表达、文字书写的一点点职业素养和操守,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选择用从共识网读过的柴静的原因。顺解,顺迎着表达者的思路去理清自己与之相关的思虑,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思维模式,但然也可以逆向思维,但是逆向思维不能过于不讲规则。



这个规则则是每一个行文者,其实都会在自己的文本里给自己设置一个免受责难的小门,以供在别人指责的时候逃逸,当然,这属于创作里的一个秘密,如果需要把这个东西讲一讲,则需要重设文本,当然,我自己手里一直喜欢做札记,要把这一个单点突破一下,也是指日可待,容我滤一滤,思虑思虑,看如何回应春哥的指点。



谢春哥长篇小论的来替小弟考虑。这样的评论我是非常欢迎和享受的,不过我从昨晚正在陷入部落另一篇文章的解构与重构之中,等我把这事弄完之后,再和春哥静叙刚提及的诸多小思考。
--- 独园居士










5柏蔚林 | 2012-11-08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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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文章中最好的一篇。居士也的确说到点子上了












6黄慕春 | 2012-11-08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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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错字和逻辑不通的病句,如”无人否认他不是明史大家“应为“无人否认他是明史大家”,后面的也是应该去掉最后的“不出色”应为“出色”否则就是三中否定了,还是否定。其他的还有,当能意会不改了,












7baifute | 2012-11-0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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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谈论的是一个作者与文本之间的关系话题。怎么看呢?一言难尽。简单点说吧,评价(或感悟)一个文本会与哪些文本要素相关?这就提出了一个必须予以解答的问题。德理达这么认为,探讨一个文本存在的意义会与如下因素相联系:语境、文本、作者、读者、文本间性。这是五个必定的文本要素。那么接着提出一个问题,在阅读或评价或感悟一个文本时,如何做到只与文本相关,而不与其他要素相关?这是任何阅读者或听说者必须面对的问题,无法回避。德理达曾这样评价《尤利西斯》:乔伊斯内心里的所是(这个是,德理达有用引号,我这里去掉是为了将是隐逸在这个“乔伊斯如何”的短句文本里,以此突出乔伊斯这个签名者的份量)。德理达还认为,在文本之中能提供所是的任何一个文本就是签名,它涵括了所文本能指的主体——所指。因此,根据语言分析哲学家德理达的观点,单从文本与文本作者之间关系的角度来看,其实就是一个签名与签名所是之间的关系。当然,德理达所说的签名除了“作者”还有更丰富的含义。有人会问,一个没有签名作者的文本如何去考察作者与文本的关系?这正是德理达签名理论的要旨所在,恕不详说了。同样,运用德理达的文本理论也一样可以解读莫言与其文学作品的关系问题。大家不妨想想这样一个很有意思的文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看看这个文本里有多少个签名?显而易见的至少有如下几个:诺贝尔、文学、奖、文学奖、获得者、诺贝尔文学奖、文学奖获得者、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如果我们只从其中抽取两个签名,即文学与获得者,是否可以对应莫言与莫言的文学作品?那么在谈论莫言获奖这个文本现象时如何做回避莫言却能谈成莫言的文学作品?如何将莫言这个签名隐去?德理达做不到,也没有人能做到。



我想百夫特先生还在评论构想,我等先生全部表达完之后,再回应。
--- 独园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