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何清涟:《编译局言情录》摧毁北京的“理论自信”

何清涟:《编译局言情录》摧毁北京的“理论自信”

近几天中国又爆情色新闻,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不是发生在普通的官场,而是中共意识形态产品的一个重要生产车间——中央编译局。女主角常艳副教授在被其情人——衣俊卿局长欺骗的巨大痛苦中,用真名实姓的白描手法自我曝光,揭开了这家“意识形态生产车间”那肮脏的内里。

这 篇情色交易自述的全名是:《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衣俊卿小N实录》,网上流传的书名简称为《编译局言情录》,全文长达12万字。与以往男性 官员们的情色日记不同,一是多了些言情色彩,不完全是赤裸裸的性描写,这大概是事主性别不同的原因;二是出场的人物全为实名;地点及人物关系基本为实写; 第三点,亦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事主是将她与男事主的关系放置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国家队”这个大环境中描写,让外界看到围绕“国家课题”这 块肥肉,“马研”圈内按权力分赃的那种肮脏生存状态。

综上所述,常艳的《言情录》之社会意义远远超越了以往的情色日记,其中有几个看点不可不注意:

一、权色交易已成“买方市场”(即买方占优势由其定价),卖方除了色相之外,还得提供金钱,才能获得买方青睐。

常 艳供职的山西师范大学僻处临汾,她的现阶段最大人生梦想就是进入北京。为何她为入京如此不惜代价?是因为常艳所治“学问”是马克思主义理论。虽说“马论” 的市场销路并不景气,除《人民日报》、《求是》杂志等外,媒体很少为“马论”开辟专栏。但“马论”却有一块其它领域没有的大蛋糕,即中共政府每年巨款发包 的国家级课题,这些承包点的主要基地在北京。

中南海对“马论”研究采取的是国家购买的方式,即每年发包若干个“国家级课题”,每个按其重 要性配给给人民币若干万。地处北京的中国社科院、中央党校、中央编译局是“马论”研究的主要承包点。一旦被纳入这个系统,除了“钱景”之外,更重要的是有 成为“智囊”的潜在可能。即使成不了智囊,有了“北京专家”这个身份,在奉行等级制的“马论”圈里,到地方去,身价也不同。

近年来,中国 各大专院校对“马论”博士进入批量生产,供过于求,能够找到教职已属不易。从《言情录》所述来看,凡能挤进编译局这个圈子的人,除了历年积累的“学术成 果”之外,还得靠关系。而结纳关系,除了会钻营之外,男人靠钱,女人送钱之外还得送上身体。每年拿到课题费后,还得为一些相关人士送上课题费的回扣,大约 10%-15%。由此可见,掌握国家课题经费好比办了一家不错的企业,世界上能够保持净利润10%以上的企业简直屈指可数——因此,马论研究在中国早已形 成了一条食物链,全国大大小小的马论研究者都想攀附上面以分润一二。

常艳对攀附这条食物链的“潜规则”了然于心,当他与编译局的掌门人 ——局长衣俊卿“老师”认识之后,就已经随时准备奉献自己,从送钱到财色兼送,在她看来都理所当然。她在初期的忐忑不安,不是困惑于“送与不送”这个“原 则”问题,而是不太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与火候。在她送钱之前与同事兼朋友商量,可见这已经是该局的游戏规则。

常艳还残留了一丁点女性的自 尊。因此,明明是用色相与金钱“购买”编译局的工作岗位与课题费,但她冀望加点温情包装,幻想成为衣局长一段时间内的唯一情人,至少能够衣某在猎色猎财之 后能够满足她入京的愿望。所以,当她发现她并非衣某人的唯一,而且衣某人并无帮她达到目的的诚意,于是开始产生龌龊,最后导致她愤而开展同归于尽的网络曝 光。

二、生产意识形态产品的“学术”机构早就沦为纵欲之地。

从《言情录》所述,中在编译局这个“意识形态生产车间”招收 博士后与工作人员,所谓“学术水平”不是主要考量标准,钱与色的份量足够就行。一批依靠权色钱交易进入“国家队”的人,主要依靠自己与衣局长的关系围着 “国家课题”经费血拼混日子。自认为学术水平还不错的常艳在与“衣老师”闹翻后,大发牢骚:“编译局的博士后,还不如叫情妇团呢!以后面试,不要比学术, 就比谁漂亮,谁会发嗲。为局长献美妾者,赏!赏官位,赏俸禄。现代版《甄嬛传》在中共中央编译局火热上演,马恩列斯老人家们已经挂在墙上了,可他们不忍心 错过人间大戏,就差从展览馆蹦出来与局长大人抢女人啦!”

中央编译局这个“马论”研究圈,已经堕落成一个挥霍纳税人血汗钱的情色纵欲地。 那些不惜奉上金钱与肉体的女博士后们,千方百计挤进这个饭碗集团,全因这饭碗里面有鱼有肉,外表看上去要比工人、农民的饭碗精致光鲜,虽然男男女女成天忙 于各种情色活动,却能假装自己是比劳力者高贵的劳心者。

问题是,如果女博士们都争先恐后地向上司奉上金钱与肉体,就会在卖方之间形成过度 竞争。编译局秘书长杨金海看到女博士后们争宠并为争宠落于下风而苦恼之时,不由得用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专业术语点拨这些在做梦的女人们:“孩子多了,就是 按需分配,顾不过来;孩子少,就尽心,还会有点福利。”

三、《言情录》摧毁了中共用以自欺的“三个自信”。

《编译局言情录》对中共的打击远远超过以往的情色日记与视频。因为中共一直坚持用马克思主义规训中国人的思想,这些意识形态产品的生产者用自身的丑恶见证了中共宣传的荒谬与虚伪。

我 以前曾经说过,在所有的社会科学理论当中,只有马克思主义有一种类宗教功能,即它试图为人类存在的价值提供一种终极意义的解释。当苏联、东欧、中国等国的 共产主义实践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反人道实质之后,马克思主义已经被觉悟者所抛弃,只有中国还在不厌其烦地念叨马经,并将马经中国化。这种中国特色的马论研 究,其实比马克思主义本身恶劣很多,其欺骗功能当然也差很多。当年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在宣传“国家社会主义”理论之时,他本人多少还是这种理论的信 奉者。今天中共意识形态生产车间的主管与生产者,几乎没有人真相信自己的产品质量。他们不顾廉耻地纵欲声色,挟公共资源迫使女博士后们“自愿”献上金钱与 肉体,正好证明他们自身除了对肉欲与金钱的渴求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信仰。

《人民日报》等中国官媒最近为了给中共政府壮胆,试图用三个自信 (“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筑就一道意识形态防波堤,衣俊卿本人就在《光明日报》上发表过强调“理论自信”的文章。常艳女士这本《言情录》的出 现,正好将这道防波堤当中的“理论自信”忽喇喇一下摧毁干净。

至于常艳后来发表的道歉信,说自己这篇言情录是“虚构”。对这一解释,不管各位读者信不信,反正我不信。凡认真看过《言情录》一半文字的人,只要有脑子,也不会相信。

转发自  泡网  俱乐部
衣局长:我对着毛主席发誓!要和你。。。。。
嘴上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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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局绯闻折射出的政治信息
日期:12/16/2012 来源:VOA 作者: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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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 — 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常艳的12万字“纪实小说”,把中共编译马列毛等著作的最权威机构---中央编译局“折腾”个底朝天。

常艳这篇“小说”,通篇看来是一本“记事录”或日记,把她和编译局长衣俊卿的婚外情,事无巨细原汁原味端给读者,很多时候,就是她和衣之间的“冗长”短信直接抄录。常艳故事是从2011年3月开始的,一直记录到2012年12月3日,两人“相交”一年半。

常艳是山西师范大学副教授,34岁。她想到北京工作,于是报读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然后又想脱产专职读书后留在北京。为达此目的,她认识并“傍”上了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奉献了几万人民币和自己身体。最后,因工作安排不顺并发现局长还有其他“小秘”若干而“掀翻醋坛”、“鱼死网破”把12万字“爱情游戏”捅到网上。

按照中央编译局的说法,当今世界,只剩下五个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朝鲜、古巴、越南和老挝。这些国家设立的翻译马列主义毛思想机构、乃至在全世界也当属北京这家“中央编译局”最大。它直属中共中央,是副部级单位,局长衣俊卿是副部长。

也许和中央编译局的工作性质及其特定地位有关,说是爱情游戏,但常艳在字里行间经常透露出一些政治信息。

*令政策和令计划*

常艳和局长第一次正式见面上礼一万,之后,她希望能调到北京工作就和衣俊卿有了北京霞多丽日本料理馆的第一次饭局:“第一次吃饭,他点的,喝的是日本清酒,一共喝了2小壶。期间,主要围绕一个话题即怎么把我的档案从原单位(山西师范大学)拿出来的问题。

他给我出了个主意,找山西省的领导令政策,请令给武海顺校长打招呼。而山西的这位领导,我又不认识,他的点子是:我拿着自己的书去拜访局里的一位老先生(顾锦屏先生,原常务副局长),请他写一封信给省领导,我带着这封信去找人家。或者,他说请导师杨金海出面介绍我与这位领导认识。(原来的我多傻啊,连别人的推辞都看不出)

提到令,他兴致上来了,说虽是出身平民,但也是很有风度气质,前一段在与局里合作拍电视片《走进马克思》(或者《走近马克思》?这个我没有关注过,不知是哪个字)之类的。吃饭期间,衣老师问我副教授到底评了没有,他说评了最好,没评也没关系,可以在站期间评,只不过出站后去出版社挂一年,一年后留在局里,等等。他还说,在西单这有套房子也不错啊。还提到:“我不像学界的有些老师,学生送个3、5万的就招个博士生。”(我那个时候,觉得他好正直啊;现在想来,自己根本不会听人家的潜台词,即3、5万少了,至少要10万8万才行)

这里透露出的山西师范大学校长武海顺、山西政协副主席令政策等都是确有其人。令政策是中央统战部长令计划的哥哥。常艳提到的“令”,应就是令计划。

*中共职能部门的学术腐败*

常艳提到的衣俊卿招博士潜规则,也涉及到了这个中共编译“最高工府”的学术腐败。

“这是我们第1次真正在一起,时间是2011年12月11日--------常艳)

这一天,“一瓶一斤的清酒,一人一半。我脸红得厉害,但脑子不乱。我斜躺在床边,此时他去洗手间了。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就把自己脱的剩下了两件小小的内衣。他回到卧室时,我满脸绯红地躺在被窝里。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记得他说:“你身材真好!”第一次,很兴奋,很幸福,叫的有些夸张,但并没有感觉彼此十分合拍。

聊了一会,他要走了。他说明天局里有个活动,可能刘yunshan要来(第二天知道刘没有来,是中宣部副部长王xiaohui来的)。他待会还得去局里一趟,还拿着个那种蓝色的写着“中央编译局”的布做的文件袋。我见他要走,起身穿上睡衣,走到写字台跟前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钱,要往他的袋子里装。他说这是干什么,我也不缺钱。我说,没什么,就是自己的一点心意。(这次和他见面之前,我就想一定得送出去!不能因为上床了就不办了)他这个时候就又去了洗手间。我给他装好后把袋子挂在了门把手上。他出来拿上走了。”

这里的“刘yunshan”(刘云山和中宣部副部长王xiaohui(王晓晖)。都是确有其人。刘云山已在18大上“入常”,王晓晖是中宣部理论局长,2009年8月提副部长。

**中共理论刊物《求是》发文也需潜规则**

常艳在“小说”中谈到了这家中共权威理论刊物:“他(衣)说自己最近有一篇文章在《求是》发了。我就不开眼地说:“我们学校在《求是》发一篇奖6万(我当时说错了,是3万),《哲学研究》发一篇奖2万,等等。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他说这个事情是要给我“显摆”自己的身份,《求是》是给省部级大员发政论性文章的党刊!而我,充满了“铜臭”,口口声声“我们学校”、“我们校长”。还无比体恤地说:“校长也不容易,他这么做(大手笔奖励科研)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我现在知道,我基本不能在衣老师跟前提校长,尤其是说好的。一说紧接着就会有小变故,已经好几次了。”

*李长春视察编译局*

2012年2月10号,中共17届政治局常委李长春“视察”了编译局。

常艳说:“到了上午10点来钟,我在宿舍也收拾完了,想着去董莹那里拿信(马哲史学会给我寄的理事表格),到了局门口发现有几辆中巴车,门卫不让我进。我说不就是有重要活动吗,我去1号楼4层。一个负责人出来说,中午过后再来吧。我就转身去旁边的胡同里买菜,奇怪,卖菜的摊位全都关着。我这个时候突然明白衣老师给我说局里有重要活动的意思了,我猜想是李changchun来了(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后来,衣给我说,请李changchun来也是在不久前的一次茶话会上才定下来的。没有几人知道。是啊,我当然更不知道了!我刚好10号回来纯属偶然。”

而李长春(政治局常委,18大退居二线)的确在那天到了编译局。(新华社2月10电:李长春参观马克思主义传播史展览)不过,新华社没有报道:该局旁边的胡同“封了卖菜的摊位”。

**“衣俊卿”不满现官职渴望更上层楼”**

2012年2月11日,常艳记录了衣俊卿的“抱负”:头一天精神高度紧张,第二天放松下来了。他这次显然是兴奋异常。跟我大谈自己的理想,下一步的设想。哪几个大部比较适合他之类的,给我讲文化部部长蔡wu是他北大师兄,教育部也适合他,还有中央政策研究室,等等。我听着他讲,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况且在我的心里,他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再上半格(到正部)是理所应当的,不然的话窝在这小小的编译局就太亏了。

衣老师给我讲,原来是打算让他到中宣部任副部长的,但突出不出来,所以来编译局。虽说是个副部级单位,但是一把手。

我多么希望他能起来啊,不为别的,就为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东北男人能真正实现自己的抱负,毕竟很少有人能走到他今天这个位置的。他那天说话的嗓门很大,我忍不住要捂他的嘴,毕竟是在宾馆,小心门外都能听见。

我说:“你差啥啊,要才有才,要形象有形象!”他说:“差常委里有一个给自己说话的呗!那谁谁(我不太知道那人,所以没记住)不就是有个人说话,就起来了嘛!”“下一步,就看云山进常委的话,就好办些。他比较了解我。”他说,团口的、公社干部咱比不了,但总归是需要些有才华的人吧!习**、李yuanchao对我的印象还挺好!听着他侃侃而谈,我打内心深处祝福着,为这个优秀的男人祈祷着。”

常艳提到的蔡wu,是文化部长蔡武(团派老人)。李yuanchao,就是18大上差点“入常”的中组部长李源潮。二者都是中共高层关键人物。而常艳提到的“习**”,众所周知。

**王立军、薄熙来**

同一天,常艳和衣俊卿谈到了王立军和薄熙来,衣俊卿说:“你妨碍到我了,我就肯定不会手软!”

常艳说:“可能这次的谈话与以往不同,有点政治的味道。我退房后2点左右去霞多丽吃午饭。饭中,他发给我一条关于王lijun事件的段子:【王氏列传】红朝六十三年春,渝州王氏被夺总兵衔赴闲职,心怀怨愤,进言朝廷,弹劾刺史。刺史薄氏震怒,遂下令缉拿。王氏仓皇出逃蜀中,一时朝野震动,举国哗然。王乃秘投美洋会馆,欲寻庇护。后锦衣卫围会馆,美酋惧,不敢纳,令会馆逐之。王被逮,仰天长叹曰:飞鸟尽兮良弓藏,狡兔死兮走狗烹。

我当时还没有看到王lijun事件的新闻,看了这条信息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他谈到薄xilai的做法,我说:“这个可以理解啊!”我一扭头看到了他恶狠狠的眼神对着我,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的神情。他说:“你妨碍到我了,我就肯定不会手软!”这个话音落了,他也觉得似乎有歧义,我也感觉听着别扭。气氛突然就尴尬了。”

2012年9月20日:这两天新闻上披露了关于王立军事件的一些最新消息。让我不禁想起2月份与他在一起吃饭时聊到王、薄的情形。世事难料!薄要知道与王翻脸会导致今天的后果,怕也不会轻举妄动吧。本来大家可以吃肉、喝汤各行其是,相安无事的,这下全栽了吧!他是个聪明人,看到这类的新闻,心中体悟更深吧。

*常艳丈夫姥爷、赵紫阳、俞可平*

“我还给他说到我爱人的家里有些政治背景,当年我老公的姥爷也算是军队的高级干部,与赵ziyang关系不错,等等。他说政治复杂。我说不懂。他说,不懂就远离。期间,他还谈到俞可平,说俞可平的所谓改革是治标不治本的,举了一个很形象的例子。他提俞可平,似乎在暗示我什么。那天,在床上时我还说要等开春后去五台山给他烧香拜佛,他说自己的身份也不合适去,还说普陀山的菩萨也很灵的(俞可平是浙江人)。

这里提到的赵紫阳,是因六四事件被罢黜的中共总书记,后来软禁多年,2005年病逝北京,终年86岁。而53岁的俞可平,更是在海外颇有名气,因他曾撰写《民主是个好东西》一文。中新社说:“在改革开放三十周年之际,提出中国改革到了“突破”的关口。在接受中新社记者专访时,俞可平认为急需突破的领域之一,就是反腐败。”

2012年8月29日,常艳再度提到了俞可平:

“想整衣老师的人不是我,我恰好在特定的时期被作为一颗“棋子”了,具体谁运作,大家心里有数(但请别扯上俞可平副局长,我不认识他,且发自内心尊重他,一切优秀的人与事,都值得我尊重。但这并不妨碍我与衣老师有一份源于潜规则的感情。”

*编译局,编译乎?*

2012年3月8日,常艳和局长第四次“开房”。下午参加编译局会议:

“下午2:30,我去局里5层会议室开会,他在局里也有会,我们先后离开的。拿给我两盒巧克力,“三八”的礼物吧;我带给他一些老家拿的特产。

这次的会议,也令我终生难忘。

关于读本一个会,参加者有李惠斌、张广照、席大民、杨学功、姚颖、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张梧、白云真等。会上,先是白云真、张梧就自己写作的读本进展及具体内容进行阐述,之后是大家发言、讨论。中间姚颖要去参加另一个会就先走了。不一会,局里其余的年轻人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悉数被叫走(被谁叫走的,我不知道)。我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该我说了,我说:“自己目前主要从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说到恩格斯研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作为“第二小提琴手”,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却也因为做的贡献饱受非议,有来自国际共产主义阵营的,有来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还有来自学术领域的如谈到他对现世哲学体系尤其是东方哲学体系的影响,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据人们批判恩格斯的这些观点,无论是来自政治领域的,还是来自学术领域的,来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线索。现在我正在积累素材。”

我在会上的发言,有什么错吗?!

我手头有一个课题论证(后来,我以“棱镜中的恩格斯及其原像──基于二重维度的误解及回应”为题目申报了第52批博士后面上基金项目,至少可以得到二等资助的,我有这个自信!),题目比较“时髦”,内容就是要为恩格斯所受西马诟病的思想来作辩护的。问题式的研究更有价值,我是这么想的。

可那天,在我的发言之后,好像会议气氛就变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说学术,又好像不是在说学术。我发誓,自己真是就学术而学术的,没有什么弦外之意。我一个工科出身的人,能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好就不错了,怎么能有能力去顾左右而言其它呢?”

从常艳描述的会议情况来看,编译局很多工作,并不是在“编译”,而是发挥着文革写作班子“梁效”“罗思鼎”等同样功能:为现执政当局行动路线找思想根据和理论基础。中央编译局从事的工作,和中国社科院马列所、中央党校、中国很多智囊理论机构完全或很大程度重复。

中央编译局有个翻译服务部,给社会上提供翻译多种语言服务。按说,这才是编译局名副其实的本职和“份外”工作。

*衣俊卿:中共新一代“理论家”*

2012年6月15日,常艳说:

“还说起他在《光明日报》写的那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自觉、理论自信”,我说我在贴吧里发帖子,发不上去。因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词。所以,我就只是把那个图片给发了上去。他问我网名叫什么,我说“shine尧尧”,看不出来是我的。他说这篇文章写绝了,只写了7、8个小时。李**讲完话后,有好几个人想写,但后来光明日报特约他写的。说发表后,首都师范大学等学校有人给他写信;还说李**、刘yunshan等人看见了也高兴,这是给他们的观点做论证啊。他说就把我分在马基处,江洋将来要往国外马克思主义这边靠,马基处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一个刚考公务员考进来的学生(本科学的英语、硕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学)等人。我说行的。”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2年6月5日刊登如下“新闻”:文章: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自觉、理论自信,作者衣俊卿。该文第一段说:“

胡锦涛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理论上的成熟是政治上坚定的基础,理论上的与时俱进是行动上锐意进取的前提。”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就站在推动人类发展和改变中华民族命运的高度,寻求用先进的理论来武装自己。因此,马克思主义这一以人类解放为己任,具有改变世界、变革现实的先进理论,就成为中国共产党矢志不移的历史性选择。这种清醒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由此成为我们党的鲜明特征和力量源泉。这种理论自觉和自信体现为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和价值理想的深刻认识和坚定信念;体现为对马克思主义当代价值和现实意义的自觉彰显和坚定信心;体现为不断推动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创造性地回答当代人类社会的重大问题,指导中国社会和谐发展。正是靠着这种高度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我们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风云变幻的世界舞台上,不断创造出举世瞩目的成就。”

*用马克思理论诠释当今中国两性关系*

2012年8月29日:

“我憎恨中央编译局这个地方,发自内心。如果不和这里开始打交道,我依旧按照往日的轨迹生活,而现在,我的生活即将毁掉,衣老师的生活也势必受影响,尽管我并不想这样做。

在某些社会形态中,不同的生产方式是共存的;包括在我们新中国成立之初,也是几种生产方式并存;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当时特定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的;包括生产力、生产方式这些概念,马克思本人也常常在不同意义上使用,由特定的情境与需要决定。──常艳语

“金钱面前人人平等!”──杨金海语

“孩子多了,就是按需分配,顾不过来;孩子少,就尽心,还会有点福利。”──杨金海语

“全球化是必然趋势”──杨金海语

“最近谈论这个问题是很多,杨老师是怕一旦说开了影响太大。”──刘仁胜语

发展本身肯定好的,是不是“观”错了?别人看错了?──武锡申语

“俄国、印度等东方落后国家,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被动卷入今天我们所说的‘经济全球化’、‘世界一体化’等过程中,向西方发达国家学习先进的生产技术,而这种学习,必然不可能只向一个国家学习,其实很多俄国人并未觉得封闭的农村公社就不好,但还是被动卷入了。同时向很多西方发达国家学习,这也是一个大问题啊!”──常艳语

“健康才是人的第一需要”──张文成语

“记得要生产力的全球化啊”──张文成语
......

还说了很多,大家都懂了,我们确实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佩服彼此的言语与才智。我也看到自己真是“进步”了!这些话的含义我不想给各位分析了。知识分子确实蛮有本事,说话不会绕进去自己。我今天是第一次成功尝试这么讲话。“”

常艳的文章是8月底“完稿“的,她说“完稿于2012年8月30日凌晨6点。”但是,8月31日起,常艳继续以日记方式来接着“讲故事。”

2012年12月3日,是常艳最后一天讲“故事。”她“录”完了当天和衣俊卿简短对话后“封笔”。最后她附上了一个“附录1:爱爱的时间、地点”,详细列出了“17次开房”的时间和地点,然后说:“衣老师哭了。”
凡认真看过《言情录》一半文字的人,只要有脑子,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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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正好是看过一半《言情录》的,木什么脑子,也不相信主要情节有假。
原标题: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免职
  新华网1月17日电  据有关部门证实,中央编译局主要负责人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继续在现岗位工作,已免去其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贾高建担任中央编译局局长。

play 视频:原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介绍马列经典


   衣俊卿简历

  衣俊卿,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编译局局长。198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1987年获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曾先后担任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主任,《求是学刊》主编,黑龙江大学副校长,黑龙江大学校长、党委副书记。2007年3月起任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部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组书记,2007年4月起担任黑龙江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组书记。2010年2月起担任中央编译局局长。现兼任中国现代外国哲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俄罗斯东欧中亚学会副会长、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副会长、中国辩证唯物主义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人学学会常务理事。
  长期从事马克思主义文化哲学、国外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工作,主要研究领域:马克思的实践哲学、当代马克思主义、现代化进程中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论。主要著作有:《实践派的探索与实践哲学的述评》、《东欧的新马克思主义》、《现代化与日常生活批评》、《历史与乌托邦》、《回归生活世界的文化哲学》、《20世纪的新马克思主义》、《20世纪的文化批判》、《文化哲学》、《现代化与文化阻滞力》等。译著:《日常生活》和《宗教与当代西方文化》。在各类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200多篇。
  曾荣获黑龙江省十大杰出青年、黑龙江省新长征突击手、全国留学回国人员先进个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全国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等称号,并入选国家“百千万人才工程”以及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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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衣俊卿免职是严格吏治明确信号
2013-01-18 07:48:35 来源: 环球时报-环球网(北京) 有815人参与 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被免职,舆论普遍将之与网上曝光的他同一女博士后不正当关系联系起来。新华网的消息只说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继续在现岗位工作,如果那段艳事的网络曝光是这名部级官员免职的唯一原因,那么这个故事可以看作为官环境变化的最新、也更加明确的信号。

官员出了经济腐败要被查处,这条红线已被全体官员和全社会熟知。官员艳事的背后大多藏着腐败,因此艳事虽然很能臭官员,但以往的色实际是查处贪腐中间穿插的小段子。

从新华网的消息中,还看不出衣俊卿事情的定性,但女博士后那篇情色小说发在网上不久,这位中央编译局局长就被迫离开他的办公室,还是给全社会留下强烈的印象。

中国已经来到真正在道德上严格要求官员的时代。过去也有要求,但由于监督不足而有了一些实际的余量。如今互联网把社会全体成员都变成了监督者,官员们在任何方面做了有悖规定和社会道德的事情,都有可能被揪出来,放到网上示众。因此今天对官员的高要求越来越成为动真格的。

不能不说,有不少官员并未对此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所处的实际环境也未必都做好了准备。但舆论不会等他们,互联网已经提升起民众的期待,对官员的各种要求只会逐渐变得更高,决不会向下回调。所有官员的唯一选择就是跟上这个大趋势。

昨天还有消息说,陕西一县委书记借用企业豪车被曝光后紧急归还。书记借辆车用如果发生在前微博时代,可能算不了什么。但今天它被曝光,就会后果很严重。

中国发展必须包括社会治理细节的质量提升,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走到这一步,而整肃官员行为成为社会迈出这一步的突破口。社会可能出现了双重甚至多重标准,在微博上提出要求的人未必自己就是道德模范,但互联网已经把规则确定,而且这在世界上有大量先例可循:官员必须带头做道德的严格遵守者,否则谁被揪住,谁就要为社会前进的决心祭旗。

这一变化会一直持续下去,对官场生态逐渐产生实质性影响。做官的吸引力在一路上升很多年后,有可能转向回落。这也是对中国社会久治不愈官本位思想的一次意外瓦解。


或许是过去做官的好处太多了,物极必反,中国互联网一出来,仇官的劲头甚至超过仇富。

当然,对官员的要求快速升级,官员跟上的程度以及由此产生的纠结,最终的承担者还是社会。这是中国前所未有的实践过程,社会的力该怎么使,有什么样的节奏,这样的摸索会自然发生。

中国的社会改革必须协调前进,这是任何一项重要改革得以成功并长期维系成果的保障。反腐败以及反官员各种不良行为的斗争已在中国真正打响,让相配套的改革措施跟上,包括那些让正派官员不吃亏的措施跟上,这同样是价值很高、值得高度重视的突破。
凤凰网说衣给了常艳一百万的封口费,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哪里还能封口。
俺是灭绝师太
常艳老公致全国全世界人民的一封信
2013-01-22 08:33 AM  
衣俊卿和常艳(网络图片)


连日来,中央编译局、衣俊卿、常艳博士、成为网路热词。中共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上演了一出〝淫乱+贪财〞的大戏。尤其与衣俊卿发生不正当关系的常艳爆料〝衣俊卿不止我一个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更是引爆网路。近日,一封自称是常艳老公的公开信,也被网友们热传。信中表达了做为常艳老公的无奈和愤怒,也表达了对中共黑暗体制的痛斥。


【禁闻】衣俊卿事件发酵 中央编译局受关注
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各位关心常艳与衣俊卿事态发展的所有网友们: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妻子常艳与衣俊卿演绎了颇惹眼球的事情,使她也使与她有关的亲戚朋友都陷入到媒体YU论的中心。作为她的老公,无端被戴上绿帽子,我的心情大家可想而知。我很沉重,我很悲哀,我很愤怒,我也很无助。妻子红杏出墙,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不可容忍的。但事情已发展到这里,我只能客观面对。由于事情的发展,我有必要向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及所有关心本人,关心常艳及常艳与衣俊卿事态发展的所有网友们表明我自己的态度:
  
第一:常艳迈出红杏出墙的第一步,就意味着我们的爱情已走到了尽头。对爱人不忠,不管有多少理由,都是不能成立与原谅的。我们可以贫穷,可以困难,可以平庸,但不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管不住自己感情的阀门,随意向别人廉价地倾泻自己的感情及忠贞,而不顾及亲人的感受,尤其是老公的感受,这种行为是自私的,也是BIEBI的,常艳走到财色尽损,名誉扫地的地步,也可是咎由自取的。
  
第二:衣俊卿道貌岸然,满口马列,逼良为娼,巧取豪夺,十分令人讨厌与愤恨。虽不敢确认,但也差不多,常艳只是其中的一个牺牲品,还有不知多少的女博士,女硕士倒在其设定的圈套中,表面上文质彬彬,其实满腹肮脏。常艳与其决裂,表面上是其不能解决编制问题,还有一个因素是,他有太多的女友,常艳吃醋了,受不了。常艳们太傻了,以为自己MAO似天仙,就能填尽其胃口,其实,他色胆暴天,无恶不作,被其染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如果有在其读的其他女博士,女硕士,建议她们的老公扯下脸皮,问问自己的老婆,是不是衣俊卿也对她们有所染指,事情都这样了,咱们也不要脸了,早一些对他揭露,让他得到应得到的一切,对衣俊卿们绝对是一个教训,可以拯救很多的常艳们,你们的勇敢站出,是绝对需要和重要的。
 
第三:出了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衣俊卿,绝对是对我们国家官场与人事制度的一个极大嘲讽。在常艳的日记中,衣俊卿可以成为一个副部级官员了,中译局也是一个副部级单位,他是一把手。在黑大,在中译局,衣俊卿干过的风流韵事肯定不止一件。然而,就是这种官员,却屡屡获升迁。其研究的马列主义,对现实有多少指导意义?真的不敢说。马克思之于燕妮,其爱情故事深得人心,而衣俊卿在研究马列,不知汲取的是何营养,其学术水平是不是欺世盗名尔?学术变成了一种机械,象工程机械中的挖士机,只是机械的挖掘,而缺少了冶炼,能提练出多少价值的东西呢?
  
第四:常艳是一个牺牲品,可怜可恨更可怒。记得白毛女有句台词,叫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常艳走到博士这个位置,付出了很多艰苦的努力,她也想通过走正规渠道,以实现自己的功成名就,是当下潜规则害了她,是当下个别权贵害了她,是自己的虚荣心害了她。原因可能很多,但最重要的是,在中国学术界,总要一群学霸,他们潜移默化成一种钱权交易,权色交易的规则,逼着良人就范。常艳错在意志不够坚定,但也说明了学霸们的器张与野蛮。他们操纵学术圈子,掌控各大建湖论坛,唯为独尊,排斥异已,在中国,这个不改变,是要逼很多学姐学弟流汗流泪又流血的。
  
第五:我想劝劝类似于我的常艳老公们,不要希望自己的老婆有多少野心,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有学问的老婆也绝非是好事。哪些有野心的老婆更是可怕,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她们不择手段,出卖金钱,出卖身体,出卖良心,出卖忠贞,出卖老公的名誉与幸福,这种女人是十分可怕的,建议男士们找女友,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女友是不是也是这种类型,如果是这种类型的,千万别与这种女人交往,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在你的头上飞来一顶绿帽子,让你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了。
 
想法很多,言不由衷,请大家体谅我。走到这种地步,真是生不如死啊。算了吧,愿自己翻过这一页,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新年到了,祝大家新年愉快,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9# 天马行空
假冒,常艳应该没老公,所以才会神经搭错,想在衣马列身上找爱情。
常在他的艳情日记里提到了有老公的  而且其丈人和赵紫阳还有交情的 看来他老公至少还是个干部子弟  级别应该还不低
常在他的艳情日记里提到了有老公的  而且其丈人和赵紫阳还有交情的 看来他老公至少还是个干部子弟  级别应该还不低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3-1-22 14:00
没看全她的日记。即便有老公,但那所谓公开信也不像真老公写的。
常艳丈夫姥爷、赵紫阳、俞可平*

“我还给他说到我爱人的家里有些政治背景,当年我老公的姥爷也算是军队的高级干部,与赵ziyang关系不错,等等。他说政治复杂。我说不懂。他说,不懂就远离。


施jj看来也是性急之人  嘿呵
热笑数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常艳丈夫姥爷、赵紫阳、俞可平*

“我还给他说到我爱人的家里有些政治背景,当年我老公的姥爷也算是军队的高级干部,与赵ziyang关系不错,等等。他说政治复杂。我说不懂。他说,不懂就远离。

施jj看来也是性急之 ...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3-1-22 14:12
那这个女人更有问题,有老公,还发那些艳情日记,明摆着想和老公散伙嘛,估计他们原先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也不会在衣马列那里找爱情的感觉。

我的确没仔细看她的日记,一目十行地看了部分。

反正我看常和衣这俩人都不是好鸟 ,都活该的说。
没错,常艳这样的女人一点不值得同情的说。她原本有好好的工作,非要往北京挤,自己主动要搞潜规则,照说她搞了潜规则没有达到目的就认栽得了,愿赌服输呀!可她输不起,最终以自杀式报复结束这场游戏,害人害己,她的丈夫更是无辜受牵连,如果她还有父母孩子,那就跟着她倒霉吧。
俺是灭绝师太
没错,常艳这样的女人一点不值得同情的说。她原本有好好的工作,非要往北京挤,自己主动要搞潜规则,照说她搞了潜规则没有达到目的就认栽得了,愿赌服输呀!可她输不起,最终以自杀式报复结束这场游戏,害人害己,她 ...
金秋 发表于 2013-1-23 10:02
哪里说她自杀啦?
哪里说她自杀啦?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3-1-23 10:15
是“自杀式报复”,就是和报复的对象同归于尽的意思。
俺是灭绝师太
从“衣俊卿吧”看中国马哲研究
何清涟 发表 于 一月 22, 2013

衣俊卿的故事本来就奇特——奇在他开创了一条所有贪官未走过的新路,让女方自愿奉上金钱与肉体,财色双收,还能让这些“马哲女”因相思而心有戚戚,因相晤而欣喜若狂。但如果到百度的衣俊卿吧去看看,领略众多“洗衣粉”对衣的狂热,更会觉得这个故事奇上加奇——不过,我指的是1月21日以前的衣俊卿吧,此后这个吧已经有了“洗衣粉”的异类,原因似乎是原来坚持不让发表对衣师的负面议论的吧主离职。

我之所以要分析这个吧里洗衣粉的“学术”取向,唯一的原因是因为马哲一直还是中国官方意识形态的显学,这个吧的言论正好折射了“显学”的没落与无聊。

一个自我陶醉的封闭小王国

衣俊卿的大名,我通过常艳女士《编译局言情录》的故事方知晓。为了弥补自己的孤陋寡闻,去网上搜索了一番,才知晓他近期内热衷高唱“三个自信”、“中华复兴”等口号,即便他不是“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的独家发明者,大概也算是首倡者之一。当习主在报告中反复强调“三个自信”之时,衣卿及“洗衣粉”的眼前大概浮现了一架通往云霄的登天梯。

百度上这个由100余位洗衣粉组成的“衣俊卿吧”,就这样跳入了我的眼帘。常艳《言情录》说得明白,“洗衣粉”是衣俊卿的崇拜者的自称。去年12月中旬,常艳《言情录》在网上流传之时,那个吧上有120余位“洗衣粉”。她们对“衣师”的款款深情,从网名“小王子”、“永远的小王子”、“华丽复兴”就可看出。我第一次登陆此吧,正值衣局长财色双收的风流罪过满世界流传之时,但该吧置顶的仍是“2012年的衣师,谦谦君子,笑靥如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还有很多帖子称其为“衣帅”。明显是模仿追星族“云龙迷”对影星柳云龙的称呼,寓意应该是以“衣帅”的小兵自居。

1月21日编译局23位“马哲女”的照片名单被展示于互联网之后,我去衣俊卿吧再度潜水,想看看“洗衣粉”们有什么新动向。发现这个吧上多了十余位注册者,并上传了常艳的《言情录》,为这个专门歌颂“衣师”的封闭小王国投进去了一块块石头。只不过,这些“洗衣粉”忠心不改,虽然不敢说新华社消息是造谣——因为她们以“衣师”在新华社及《人民日报》发表文章为最高荣耀,但依然希望“衣师坚强,要挺住”。一位中级粉丝“王希凤88”立场鲜明,骂“常艳是小人,摔坏了我们心中的一块美玉”,“我们这里的人认为,常艳是衣老师的对立面派去的卧底,专门害衣老师的”。当然也有人比较聪明,发贴希望大家表明只是“思想上的衣粉”。但该吧字里行间流淌的暧昧,让人印象深刻。


买椟还珠的中国式马哲研究

常艳成为这一堆“洗衣粉”的公敌,对这点我并不意外。但我对这群“马哲女”缘何会以研究马恩为终生职业很感兴趣。记得很久以前读过一些心理学著作,其中一条分析两性关系的让我印象深刻,大意是女人对男人学识的崇拜之情,往往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无法到达这位男人所具有的深度与高度。按常情,如果“洗衣粉”们不是对马恩理论深感兴趣,很难将个人情感如此真诚地投放到“中共马克思理论专家”衣俊卿身上。

她们的“衣师”具有什么学术高度呢?被她们甘之如饴拜读的学术成果计有:“关于《新马克思主义评论》”,“衣俊卿谈十六大以来马克思主义著作编译成果”、“文化哲学:一种新的哲学范式”,等等。这些文章是标准的中共意识形态产品,几乎没有什么有独创性价值的思想。即使与西方马克思主义交流,恐怕也难以赢得赞誉。如果要与其祖师爷马克思的思想高度相比,恐怕只能借用梅林在《马克思传》里引述别人的话(大意):在马克思后面几十米远,跟着恩格斯;在恩格斯后面几公里,跟着红色沃尔弗;在沃尔弗后面很远很远,跟着一头“多情的小驴”李卜克内西——如果再加一句,只能说:在离马克思很远很远的山那边,有人说自己继承了马克思。

事实是:中共并未成为跟在马克思后面的一头“多情的小驴”,它从来就不是马恩的真正追随者,它要的只是上书“马克思主义”五字的一面旗帜。这种行为与中国成语故事“买椟还珠”好有一比。

中共统治集团现在的掠夺行为,无论是按照本国封建王朝的道德标准,还是按照世界任何文明国家的道德标准衡量,都是赤裸裸的无耻掠夺。所以中共只能声称曾经赋予自身政治合法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所有的道德标准相抗衡。但事实上,中共早已不敢面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因为按照马克思主义,中共无疑是世界上最无耻的剥夺者,早就应该被无产者打倒(即剥夺剥夺者)了。因此,中共不需要什么纯正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只需要衣俊卿这类政治化妆师,为其罪恶统治提供一些漂亮的包装。现有的马哲研究,早已没有了毛泽东当年《九评苏联共产党》那霸气十足的“理论自信”,只剩下自说自话的“学术”嗫嚅。

更重要的是,马克思之所以成为马克思,就在于他一以贯之的猛烈批判精神。马克思在他博士论文序中就早已为自己立下要成为普罗米修斯第二的誓言:“不惧神威,不畏闪电, 也不怕天空的惊雷……”。但中国的马克思信徒们在“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主义”之时,已经丢弃了马克思的批判精神,将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完全变成了一门权力的谄谀之学。“中华复兴”与“三个自信”,是衣卿在习主登基之后适时送上的一帖膏药,可算献媚有方;而“洗衣粉”因崇拜“衣师”这位政治化妆师及各种渊源,终于从中国各地汇集到衣俊卿吧来了。

20世纪对马克思主义的反思与批判有三个路向,一是外部批判,西方自由主义学者的批判以卡尔•波普《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为代表,这是解构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之作;二是马克思主义者自身的理论反思,比如曾经兴盛过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作是葛兰西的《狱中札记》;三是实践派的理论批判,如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陶里亚蒂的一系列著作,包括《意大利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等。如果“马哲女”们能够师承马克思的批判精神,运用马克思理论对中国现实作批判性思考,也不失为在做学问。

我欣赏有学问的女子,无论是诗词绘画,还是文学、历史学、考古学、经济学,任何领域的建树与成就,都能增加女性的美丽与魅力。就算是喜欢马克思主义也无妨,但一定要有独立思考,比如卢森堡等人的信仰至少是真诚的。但衣俊卿吧上“洗衣粉”围绕她们的“衣帅”献上的莺声鹂语,无论怎样看,都象是一群被中共意识形态教育漂洗过灵魂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由于她们的“衣帅”只是一位权力的政治化妆师,因此,与其说她们崇拜的是“学术”,还不如说是权力。由于她们只能逡巡于权力圈的边缘,对圈里的风光又向往不已,于是就寄情于成功跻身于权力圈的衣帅。与一般女人的区别在于,她们努力想用学术崇拜掩饰自己的权力崇拜。
常艳不但有 老公还有孩子,这在其《言情录》里都有记载,老公是中学同学,结婚不到半年即怀孕。
中央编译局是中央直属机构,不单单是北京地理位置好,更重要的如主贴所言:“即每年发包若干个“国家级课题”,每个按其重 要性配给给人民币若干万。一旦被纳入这个系统,除了“钱景”之外,更重要的是有 成为“智囊”的潜在可能。即使成不了智囊,有了“北京专家”这个身份,在奉行等级制的“马论”圈里,到地方去,身价也不同。”比地处临汾的山西师范大学强多了。

本帖最后由 燕苗 于 2013-1-24 09:14 编辑

常艳的本科很次(沈阳农业大学食品科学系,获工学学士学位;),获得硕士学位的学校也不咋的(2004年7月,毕业于山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获法学硕士学位;),本科、硕士学校都怎么次,居然能被人民大学录为博士,这就够不简单了。一般而言,本科、硕士学校很次,理工科的导师不会录用这类人读博,至少现在不会,因为要靠他们做课题简直是做梦。不过中国马列教育基本属于扯淡,啥人都可以用。
哈哈哈,这些故事在一个学者写《后集权时代》的论述中,已经预计到了。
参加交流
知道“洗衣粉”吗?——马列主义也是春药
作者:华清 文章来源:明镜网 更新时间:2013/1/24
《大事件》特约记者 华清
衣俊卿早年是 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了三年,后来回到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任教,1984年到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系留学。南斯拉夫有着铁托这样的 反斯大林主义的政治领袖,更有德热拉斯这样的思想家,对共产专制制度早有深刻批判。衣俊卿在1984年有机会接触到新的思潮,本该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带回有力的批判武器,本可以为中共改弦更张提供更多的理论基础。
可是,衣俊卿回国25年,还是和专制政体沆瀣一气,以所谓研究马克思主义换取官位,一步步进入上层,冀望在十八大后得到刘云山的提携,黄袍加身,更上一层。
常艳的文章揭穿了衣的伪装,她是这样评价衣俊卿——
他惯于说谎,根本没有真诚可言(对一个政客要求真诚,好比对着猪歌唱,对着猪讲马列)。通过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我的室友张萌萌今年评了职称,是他给力挺让上的。各中内幕我通过不同的管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说,因为这个事情,俞可平、王学东对魏海生意见可大了。我马上说:“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时语塞。是他亲口给我讲的,张萌萌的父亲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学(吉林大学)就是他帮的忙之类的。见我这么讲,他又说,(她爸爸)都已经是退了的人了,又没什么用,我怎么会帮她?通过聊萌萌一事,我更坚定了自己以往对他的判断。即便是幕后推手,他也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
“我总是不知道衣老师他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想来,我早一点乖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或者金钱拱手送上,就不会动不动被人找麻烦了。”
“有一回,他说潜规则,我歎了口气说:”要真是潜规则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会受到伤害。‘那时,我还没有受伤。不幸被自己言中,没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认真了。衣老师现在与我谈真诚,我想让自己信。但无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够真诚。我觉得用真诚一词来形容衣老师,实在是侮辱了这个词。“
衣俊卿的浅薄可以从一些小事看出,53岁的副部级干部,格外注重社会的知名度——
“问我知道‘洗衣粉’吗?我说不知道。他说局里人都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就是喜欢衣俊卿的粉丝)”
当然,生活在权力斗争漩涡里的衣俊卿还是知道自己时时处处在中共鹰犬或竞争者的监督下,他既要偷腥,也注意每个细节不出纰漏——
“回家火车上,给衣发信息,问他为什么9号(周四)在洪城铭豪时,趁我洗澡时翻看枕头及被子下面,是不是怕我藏了什么东西?他回复说是误会。心存芥蒂却要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沖走了)。”
衣俊卿谨慎、细緻的作为如同惊弓之鸟。不过,这个马列主义不离口的高官倒是忙中取乐,公事房事两不误——“衣老师打来电话,说自己今天在一直在忙一个文化哲学方面的课题碰头会,明天上午要去弔唁丁关根,下午要参加中宣部的各省宣传部长会议。晚上5:30—6:00的时间见面,还是让我去开房,就在附近。”



弔唁丁关根之后,衣俊卿就和常艳开房。
在常艳和衣俊卿的互发短信中,可以看出衣局长的品味——
“开会如嫖娼:上面的认认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满足,下面的等待结束。上面的嗷嗷乱叫,下面的昏昏睡觉。上面的观察反应,下面的毫无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滚蛋快滚蛋。”
受伤的常艳对於衣俊卿有着入木三分的剖析——
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情人”、“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傻子,愿意纯纯地爱着他。像我这样,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的,也是一种类型。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世上没有后悔药。
衣俊卿走到这一步,在中共官场也算混出了个样子。他擅长用马列主义装扮自己,其实,他根本不信自己写的那一套,只是将马列主义当作春药,让自己强壮起来,到处宣泄。(《大事件》16期)


9楼之“马克思之于燕妮,其爱情故事深得人心,而衣俊卿在研究马列,不知汲取的是何营养”,误也。
马、列不乏秽闻,衣局多得真传……
偶酿酱香入诗肠,常念老辣出文章.
纯洁的马列清教徒不能说没有  尤其是早期和前期  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利禄的世俗之徒  信马列搞革命的初衷无非是以命相博改变命运  到现在入党做官则更是赤裸裸的出人头地  为名为利  无需遮掩了  而可耻则在于依然还要极力遮掩  这才会引来衣冠禽兽的骂名  既没有西方政客道德上受到的各方约束  又没有传统官僚三妻四妾的理所当然  就只好既要做婊子  又要立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