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黄维:最有骨气国民党战犯

发信人: sammamish (sammamish), 信区: History
标  题: 黄维:最有骨气国民党战犯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Sun Mar  2 16:32:06 2014, 美东)


即便经过27年的改造,黄维没有对蒋介石进行过大批判,他的评价只有一句:“这个人
是个英雄,但他的那一套过时了,所以失败了。”


黄维(1904-1989),字培我。江西贵溪人,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国民革命军第十二
兵团司令,在淮海战役中兵败被俘,从此开始长达27年的改造生涯。黄维是最有骨气的
国民党被俘将领,拒绝写任何悔过书。在周海滨编写、华文出版社2011年出版的《我们
的父亲:国民党将领后人在大陆》一书中,黄维次女黄慧南首次披露黄维的改造岁月和
晚年生活。

“徐蚌会战”,传来阵亡消息
在武汉,黄维筹办了新制军官学校并任校长兼陆军训练处处长。这个学校是根据美国顾
问团的建议而成立的,准备仿照美国西点军校的体制建校,培养国民党陆海空三军高级
军官。

1948年8月,国民政府国防部在首都南京召开的军事会议打乱了黄维的计划。蒋介石组
建十二兵团,并让黄维担任司令。但黄维办军校正渐入佳境,“他不想干,但这是蒋介
石的命令,听说蒋介石甚至要拿起拐杖打他”。

无论是蒋介石还是陈诚,都由不得黄维不愿意。黄维从黄埔军校一期毕业后,几乎一直
在陈诚第十八军任旅长、师长、军长,深得陈诚信任,在此用人之际黄维自然难以推脱
重任。

就这样,黄维只好答应去就任。他在南京觐见蒋介石时说:“校长,等打完这一仗,我
还想回去办军校!”蒋介石应允了这位得意门生的要求。

10月底,在汉口组建完成的十二兵团转移至河南确山、驻马店等地集结待命。部队长途
行军,人困马乏之际,解放军11月6日发起淮海战役(国民党方面称“徐蚌会战”)。12
月15日,第十二兵团除副司令胡琏等人逃脱外,整个兵团彻底覆灭。

在丈夫离开近半年后,蔡若曙等到的却是黄维在“徐蚌会战”中阵亡的消息。国民政府
举行了盛大的“追悼会”。

1948年底,蔡若曙带着襁褓之中的小女儿黄慧南和三个未成年的儿女去了台湾。几个月
后,又偷偷回了一次大陆。凭着直觉,她不相信丈夫会死。终于,蔡若曙得知黄维没有
死,而是被俘了。

1948年11月25日,黄维兵团被合围于宿县附近的双堆集。11月27日,在黄维突围当天,
中共地下党员八十五军一一〇师师长廖运周率部起义并反戈一击,打乱了黄维的突围计
划。廖运周后来回忆:“我向他(黄维)建议:‘四个师齐头并进不如用三个师好,把十
八军的主力师留在兵团作预备队,可以随时策应。’黄维见我敢于挑担,又替他着想,
很是高兴。对我进行了一番赞扬,连声说:‘好同学,好同志,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坦克、榴弹炮随你要。’他还让兵团副参谋长韦镇福通知空军调飞机配合我们行动。”

12月15日晚,黄维下令突围。黄维与两个副司令胡琏、吴绍周分乘三辆坦克,跟着突围
。吴绍周放弃乘坐坦克,在兵团部附近坐以待俘。黄、胡两人知道此次突围凶多吉少,
带了大包安眠药,准备情况紧急时服药自杀。陈诚之子陈履安曾告诉黄慧南:“胡琏把
一辆最新型号的坦克给了黄维,就是这辆从未启动过的新型坦克出了故障,胡琏坐着旧
坦克反而没事,跑了出来。


功德林监狱,顽固抵抗“改造”
从被俘起的第一天开始,黄维就表现出不合作、不配合的态度。中原野战军联络部长杨
松青动员十二兵团的高级将领给被围在陈官庄的杜聿明、邱清泉写劝降信。八十五军的
参谋长陈振威写好了信,请各人签名,只有黄维不签。

一个年轻的新闻记者采访黄维:“你为什么不早些投降。”

黄维把桌子一拍,大吼起来:“有战死的烈士,没有苟活的将军,我为什么投降。为了
国家民族利益,我要战斗到一兵一卒……”

这仿佛预示着改造黄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事实也是这样。黄维和杜聿明、宋希濂等人一起被关在位于北京德胜门外功德林路一号
的功德林战犯管理所。中共创始人之一李大钊曾在这里被张作霖杀害。初到功德林时,
黄维抱定“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君子不事二主”,与管教人员坚决对立。管教人
员曾撰写回忆文章说:他认为自己所以成为阶下囚,就是因为打了败仗,“抗战胜利时
共产党也尊称蒋先生是人民领袖,失败了就骂他是独裁者。”

有回忆说,在学习中,黄维不是沉默不语就是大放厥词。“大家说抗战结束后蒋军抢夺
胜利果实占领根据地时,他说国军是当时合法政府的正规军队,只要在中国的领土内,
去哪里都是合法的,阻挠军队进驻就是叛乱”。当时功德林战犯管理所里既有国民党战
犯也有日本战犯,日本战犯享受不用劳动优待。黄维就大骂:“我们再有罪也没日本人
罪大,凭什么日本人可以待着,我们就要劳动。”

同期战犯回忆说,在战犯管理所,黄维走路始终挺着腰杆,将军风范丝毫不失。他还留
起了胡子,自称“在国民党时期留的胡子不能在共产党的监狱里剃掉”。在随身的本子
上写下了于谦的《石灰吟》和文天祥的《正气歌》自勉。

当时监狱规定每个战犯要读一些指定的学习书,并结合自己的罪行谈读书体会,杜聿明
读了《论持久战》,写下万余字的读书笔记,并且要求把自己的读后感寄给蒋介石,而
黄维却拒绝写任何悔过书,他说自己“无罪可悔”,唯一惭愧的是十几万大军在自己的
领导下溃败,所以黄维在战犯和管理人员眼里是“拒绝改造”的典型。

1952年的一次学习中,学习组长董益三宣读材料说:“四大家族控制了中国所有的银行
,将全国人民的财产盘剥到自己手里时”,黄维回应说:现在全国只有一家中国人民银
行,又受到共产党毛泽东的领导,是不是可以说现在全国人民的财产都到毛泽东一家的
手里了。为此,战犯们群情激奋,黄维又口不饶人,董益三等便动手打了他,黄维也不
肯示弱,结果双方打成一团。“后来,董益三和父亲都在政协工作,又住在同一单元里
,他们有时候会坐同一辆公车回来,父亲从来也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父亲不会把这件
事放在心上的。我觉得我父亲是一个十分大气的人,他总是那么耿直、那么真实,没想
通就是没想通,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想通了,他会实心实意地去做他觉得该做的事情。”

44岁的黄维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斗争”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家人在外面急切地等待着
他的消息。

在这期间,蔡若曙带着四个孩子离开了台湾,在香港住了一年后,回到大陆定居上海。
“我妈妈的字写得很漂亮,她经常去街道、居委会帮忙出黑板报,做些抄写登记工作。
几个月之后,妈妈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份上海图书馆的工作。母亲就是这样执意要
回到父亲身边,执意地自食其力等待父亲回家团圆。”

在上海,虽然身为战犯家属,蔡若曙的工作还算如意,大女儿黄敏南报考复旦大学,校
方报到周总理那也顺利获批入了学。街道对这家突然来的外乡人也没有敌意。

第一批特赦名单没黄维????
八年后的1956年,蔡若曙获准与长女黄敏南一起去监狱看望丈夫。

黄敏南在凤凰卫视回忆说:觉得他(父亲)还是没变,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是老了。在
那种场合下,我当时很想哭,但是他是战犯,所以我觉得我又应该站稳立场,我就劝他
要好好改造,我妈妈也主要是劝他好好改造。蔡若曙还带去了黄维从未见过的小女儿的
照片。而对蔡若曙和女儿的劝解,黄维始终不接受。“但是那张照片被父亲放在了上衣
的左兜里,像宝贝一样始终珍藏着。那时我9岁,妈妈突然带我去照相馆照照片,我不
知道是为了送给父亲。”

果然,丈夫要释放回家的事终于有了眉目了。

“北京的有关部门通知我姐姐和姨妈,上海这边有关部门通知我妈妈,都说准备迎接父
亲回家,要我们家人注意听广播,但真的等到广播时,没有听到。”

1959年12月4日,最高人民法院宣布了第一批特赦名单,功德林监狱里杜聿明、王耀武
、宋希濂、杨伯涛、邱行湘等10人获释。

巨大的希望突然幻灭,蔡若曙万念俱灰。长达11年的等待如今一切成空,从台湾、香港
辗转到上海,从上海到北京的无数次奔波,“不是政府不放你出来,而是你不好好改造
”,“妈妈总在这么想”。一天下班后,蔡若曙带着大量的安眠药来到图书馆书库,她
想静静地离开这个让她备受煎熬的世界。前来查阅资料的同事发现了吞下安眠药的蔡若
曙,紧急送往医院后,终于挽回了生命。

“妈妈的希望彻底被毁灭了,就这样得了精神病。”蔡若曙出现幻听、失眠等症状,无
法继续工作。“我非常感恩上海图书馆,是上海图书馆给我母亲办的退休,虽然退休金
很微薄,但每个月有得发,还可享受公费医疗。妈妈常常要住院,天天都要吃药,这个
待遇对她太重要了。”

若干年后,黄家姐妹了解到,“父亲本应在第一批被释放的内定名单里,但由于父亲顽
固,认罪态度很不好,战犯管理所不同意释放他。”

身患结核获治
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时,黄维身患五种结核:肺结核、腹膜结核、淋巴性结核、副睾结
核、精囊结核。1952年春,结核病发作,腹膜结核发展为腹膜炎,出现了大量腹水,“
父亲说严重时皮下都是水,‘晃荡、晃荡’的,两腿肿胀不能下地行走”。功德林战犯
管理所当即把他送到复兴医院治疗。“战犯管理所也是全力以赴治病,请了北京著名的
医学专家前来会诊。”此事甚至惊动了周总理,周总理办公室批准,从香港购买药品,
可以动用外汇。

经医护人员四年的精心治疗护理,结核病终于根治。黄维的思想在此时有所转变,他曾
说,“感谢共产党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样重的病,又病得这样久,若在过去,虽然我
是国民党的高级将官,也得一命归西。”

但是,那时的黄维仍然怀着抵触情绪,他认为政府给他治病是为了要“口供”,不过他
不再在学习心得会上进行反驳对抗了,而是选择沉默。 “1966年,母亲住在清华大学
的姐姐家,被红卫兵剃了阴阳头,被侮辱、被批斗、被押回原籍,回到上海后的好些天
,每天去居委会早请示晚汇报,居委会干部说,你来干什么,你又不是黑五类分子,就
让她回去了。”

“妈妈与爸爸也失去了联系,我们不知道他去了抚顺,直到林彪事件后,有关部门找到
我母亲,了解全家人的情况,并告诉了父亲在抚顺的地址,父母亲恢复了联系。”

黄维回家了,妻子意外去世?? ??????
1975年3月21日,来自沈阳的12次特快列车停靠在了北京站。黄维回到了阔别7年的北京
,与他同车抵达的是第七批、也是最后一批特赦的293名战犯。

作为这次特赦战犯的第一名,黄维代表293名战犯,给中共中央和毛主席写了一封感谢
信,并在3月23日招待宴席上宣读。这封信后来由叶剑英带给了毛泽东。毛泽东看后批
示,要求转发全国县团级以上干部阅读。

这一年,黄维71岁。

最初,黄维并未想定居北京,提出带着老妻回江西贵溪老家安度晚年,但中央批示他留
京任全国政协文史专员,享受政协委员待遇,并对黄维格外照顾,每月工资200元。(
当时,特赦人员安排到全国政协任文史专员的,待遇分两类:一类如溥仪、杜聿明、宋
希濂、范汉杰、王耀武、廖耀湘等人,全国政协委员,每月生活费由100元增至200元;
一类如沈醉、郑庭笈、董益三、杨伯涛、周振强等人,还未安排为全国政协委员,每月
生活费为100元至120元不等。黄维等最后一批特赦者,因在“文革”中后期,不能增补
为全国政协委员,但黄维一人生活费定为200元。)

在等待丈夫27年后,蔡若曙终于等来了与黄维团聚的时刻。黄慧南评价说:“爸爸刚出
来那一段时间,他真的是特别得意,因为妈妈这么等他,很少有的,前前后后特赦出来
这么多人,没有一家是这样的,眼巴巴地等了27年,好多都是要不离了、要不改嫁,有
的人还被拒之门外,所以我爸爸很自豪妈妈这么等他。”

“我妈妈这二三十年都是靠药物,大量吃药以成天昏昏沉沉的,幻听、幻觉、幻视都会
有。”她担心丈夫说错话,一旦丈夫在会上发言她就紧张,“她就神经老紧绷着,晚一
点到家她也要紧张,她怕他要出什么问题了。”

1976年春,72岁的黄维发现午睡的妻子不知去向。蔡若曙偷偷离开了家,向离家不远的
护城河走去……“我爸听说后,他不会游泳直接就冲了下去,自己也被淹了,大家把他
救了上来,结果就重病了一场。”在和丈夫仅仅重聚一年后,她选择了以这种极具悲情
的方式告别人世,让人为之心酸落泪。一个非凡而令人惋惜的女性。

一些文章中,对蔡若曙鲜有提及,唯一提及的是黄维兵败后,她去找胡琏领抚恤金,“
不料一见面他就破口大骂,说全军覆灭的将军,还有什么脸来要抚恤金!”提及此事,
黄慧南说,“没听家里人说过。我倒是听我姨妈说起,胡琏突围出来后,住在上海仁济
医院住院养伤。1949年1月,姨妈陪妈妈去医院看望胡琏,主要是为了打听爸爸的详细
情况。姨妈印象最深的是胡琏说,‘突围时,我车上爬满了人,我就用机枪把人扫光,
培我(黄维,字培我)心太软,他不干,怎么出得来?’”

晚年黄维最不愿见的两人
一个是郭汝瑰,他曾是国民党国防部的中将作战厅厅长。他受命设计国民党军的作战计
划,当作战方案送到毛泽东面前的时候,蒋介石还没拿到。他诱使蒋介石改变徐州“剿
总”固守蚌埠的作战方案,把黄维引进了包围圈。

另一个就是他突围前极度信任的中共党员廖运周,他率部阵前起义,顿时乱了黄维的阵
脚。为配合其突围,黄维让其调走最精良的武器装备,没想到自己的部队成了这些武器
的炮灰。

“父亲看到这两人总是瞪大眼睛、狠狠地盯住,还梗着脖子不和他们说话。”

在黄慧南的眼里,父亲是一个认真的人、耿直的人。20世纪80年代初,要出一本以国军
观点看淮海战役的书,找到当时的高级指挥官黄维。黄维说要以国军的观点来写,书名
中就不能叫“淮海战役”,而应叫“徐蚌会战”。当黄维得知建议未被采纳时,他拒绝
动笔。最终,书名下面多了一行小字:台湾称徐蚌会战。

但是,1976年“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进入高潮时,黄维也被逼做了一件自己不愿
意做的事情。当时有位主管领导让黄维登台做大会发言,说这是上头交办的政治任务。
黄维坚决推辞仍然无效,最后声明写不出够水平的发言稿,如有稿子可代为上台念一念
。此事通过媒体报道传了出去,政协很快收到匿名投诉:黄维是顽固的战争罪犯,且在
淮海战役中败于邓小平手下,他有什么资格“批邓”。黄维获悉此事后说:“这件事使
我内疚,本不想为而又不得不为,如果许我检讨,我可登报声明。”黄维的这一要求自
然不会被应允。直到“四人帮”被粉碎后,黄维才有机会一吐心中郁闷:“坏了我黄维
的名声事小,坏了共产党的名声事大,‘四人帮’做了共产党的敌人做不到的事!”

致力两岸交流,并非至死要去台湾
1989年初,台湾方面通过民间渠道邀请黄维和文强去台湾访问。黄维列出要探访的黄埔
同学及好友名单。同时,他还要准备祭扫蒋介石、何应钦、陈诚、顾祝同、周至柔、蒋
经国等人的墓。另外,他还要面谒师母宋美龄以及陈诚的夫人谭祥。

一些文章在提及“黄维之死”时总是会千篇一律地有同样一句话,“由于过于兴奋在出
发前夜突然心脏病发作去世。”然后由此延伸出“为何黄维至死要去台湾”。

在黄慧南的记忆里,父亲去台湾准备了有大半年,两边都要办手续,他不是突然接到消
息通知他去的。

1989年1月,黄维从香港回来,“此前他已经去过几次香港,会老朋友,参加交流活动
。他从心里盼望两岸和解,忘记了自己年老体衰,风尘仆仆三次到香港与故旧会面,为
两岸关系和解工作,为和平统一奔走呼喊。”

“父亲刚从香港回来,又要搬家,虽然是搬到路对面,但是收拾起来也很费气力。”黄
慧南回忆说:“他病发突然,当时正要开两会,他一直很认真地准备参会提案。那天,
父亲去两会现场报道之后感到身体不适,就去看病,到协和医院后就被留下来强制住院
了。”

第二天早晨,黄慧南突然接到政协打来的电话,说父亲去世了。“当天晚上给父亲看病
的是位老专家。他一直在那守着,等病情平稳后,医生们劝他回去休息,老人家一直不
肯走,后来在劝说下离开医院还交代说病人随时有反复,要注意观察。医生也撤了,只
剩下值班医生,值班室与病房隔着个过道,那里有仪器显示父亲的病情。夜里,父亲又
犯病了,父亲滑落到地上,父亲心脏病再次突发去世。”

这一天是1989年3月20日。

当年,黄维向家人提及,台湾方面许诺去台湾补发他当中将27年的薪水,“虽然这是一
个不小的数目,但是老先生(黄维)不愿意,他不想负任何一方,去台湾是为了两岸的和
解,是为了会见故旧,他说,蒋某人对我有知遇之恩,陈诚对我恩重如山,共产党待我
不薄,第三地我是不会去的。”

说这话的黄维,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至死没有改造好”。

晚年的黄维曾说:“我这个人思想转变比较慢,其原因就是我得看事实,没有事实摆在
我面前,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晚年的黄维有一个愿望,希望“国军”抗战能够被承认。黄维说:“抗战不分国共”,
不能否认国民党军队的抗战。

即便经过27年的改造,黄维没有对蒋介石进行过大批判,他的评价只有一句:“这个人
是个英雄,但他的那一套过时了,所以失败了。”

黄维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人耿直,尊重感情,个性刚强,生活俭朴,为人称道”,
全国政协评价黄维生平时说。
心似浮云常自在 意如流水任东西
心地善良的人,不戴面具的真人。共党不是待他不薄,而是在吊着他耍猴玩。
"晚年黄维最不愿见的两人
一个是郭汝瑰,他曾是国民党国防部的中将作战厅厅长。他受命设计国民党军的作战计
划,当作战方案送到毛泽东面前的时候,蒋介石还没拿到。他诱使蒋介石改变徐州“剿
总”固守蚌埠的作战方案,把黄维引进了包围圈。"

国军作战中枢有如此内奸焉能打胜,真如那句台词:“不是我们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
中共善窃得了江山。
本帖最后由 拯唯冬 于 2014-3-8 19:38 编辑

在监狱里天天硏究摆弄他的"永动机"近似乎走火入魔了。
早早睡早早起早上起来读书凉快,
一位中学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
“最有骨气国民党战犯”--九个字,最刺耳的是“战犯”二字。
都是枪林弹雨戎马一生的军人,自家兄弟杀自家兄弟。
胜了称战功赫赫的将军论功行赏,
败了叫与人民为敌的战犯座监狱。
这算什么玩意。
早早睡早早起早上起来读书凉快,
一位中学语文老师的谆谆教诲。
至少是个正直的人,这一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可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