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文汇读书周报上读了王兄的这篇文章,很是感慨,今天特意转过来,也是一个纪念。 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逃课很厉害,到了两年级下半学期,几乎很少去上课。可是惟独郭先生开的西方史学史,我是一堂课不拉的全部听了一遍的。 不知何故,郭先生中年以后口吃得很厉害,上课的时候一句话断成好几截,听起来很累,很多同学选了这门课,大多逃亡,坚持下来的大约只有我和王兄等十来个“死党”了。 我们坚持要听这门课实在是因为当时根本就找不到一本有关这个学科的书可以看,而郭先生上课总是追根寻源,耐心的给大家介绍基本的西方史学名著、名家。和大学里的大多数课程一样,具体的内容现在已经是不甚了了,可是郭先生那认真的神态、讲话结巴时涨红的脸一直留在自己的心间。 看了王兄的文章才知道郭先生曾经是那样的活跃,可是我印象里的郭先生就只有认真严肃了。 我们这批学生现在基本上也都是过了半百了,是当年郭先生给我们授课的年纪。在相对比较宽松的环境下,我想还是尽可能的继续保持年轻、活跃的心态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