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理啊,要听就是道理,不听就不是道理.

道理总是解释总是归纳.把道理用在MM身上,我是怕太迟钝了.

我见着MM,才不讲道理,没来由地有想法.

说句尖酸的,往往是没吃着葡萄,才找个道理来平衡心态挽救面子,如此才有那么多说法.

向前望,谁知红叶有多少。

女性之美于幻觉符号?

我怎么觉得对楼主这么个泛泛的女性审美,大家伙儿还津津乐道,是不是都缘于“这个世界一点都没有新意,惟女人不朽!”的感触?

想象楼主洋洋洒洒地飘落一地符号式的女性美,落英缤纷下,谁都可以俯就许多文字来堆砌女性的美感,比如女性天然的阴柔传递的一个柔情的眼波,一个妩媚的微笑,一句温暖的话语,一个关怀的动作。女性用她特殊的性别符号,给苍白的男性世界带来了柔柔的、静静的、暖暖的、丝丝的花的美感。

然而,谈女性美如楼主自己说的“其实是代表一切男人做的”,似乎作论文般引经据典,却忘记女性的美是一个个鲜活的客观存在,只有这个存在了,才能够被感知。所以,我们说美是具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在。

更何况眼下疯癫的世像下谈美,谈得未免奢华空洞。美的主体与审美者都混沌一个在没有“人”的时代,也就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互相关照互相映衬互相欣赏的空间存在。即使留给男人无尽遐想的余地也只是粗糙的娱乐商品。

当你呆呆地喊着“永恒的女性,引我们飞升”的时候,不如回眸“自由引导人民”的女神有价值。据说,画中自由女神的胸脯是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性体征。

自由引领人民 德拉克罗瓦 1830年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79596633[/lastedittime]编辑过]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正经人说不正经话,不正经的喜欢说正经话——正经秀快乐
以下是引用裂石在2007-05-19 18:20:36的发言:

逮着一个最大的哲学话题,[em01][em01][em01]

城骁兄怀有较低浓度的常识实在论。

花姐姐怀有进一层的实在论,实在化的“美”。可惜城骁兄一时半会不会来回应了,俺对这话题的关注又远在十二年前,还是等待楼主回来好看热闹。

我的哲学背景不是“常识实在论”,而是现象学。

 

美必须有人欣赏体验领悟才存在,这个是现象学的基本出发点,现象学仅考虑在意识中显现的现象,之于“实在”本身,是要悬搁起来的。

不是问题,仅仅是情绪的发言,我就不回复了。

以下是引用城骁在2007-05-20 11:32:21的发言:

我的哲学背景不是“常识实在论”,而是现象学。

 

“常识实在论”的确要加引号,因为我们几乎不能从学派意义上区别出一个“常识实在论”,但至少就经验主义而言,普遍持有一种对“常识”中的实在的不确定的肯定,也正因为不确定,从而也不曾在理论上真正展开,从而也只能是“常识”的。经验主义不能抹去这个“常识实在”,譬如蒯因即使取消了还原主义,仍然要通过观察句来坚持他的经验底线(“常识实在”在此便可谓充当了那个刺激的来源),譬如罗蒂即使持有激进的语境主义(也包括其它当今最激进的相对主义者),但仍然承认一个“常识实在”(“常识”这种理解此时便承担了一种对理论反驳的豁免权),譬如维特根斯坦反驳摩尔对实在的辩护(举起手说“我知道这里有一只手”),但于此同时再三声明自己并不反对存在那样“一只手”——倘若连这样的承认都不能坚持,那么经验主义就化为子虚乌有,连同世界和我们思想并理解这一切的可能——但问题是,“常识”可以作为一种追问的终点吗?不独经验主义如此,欧陆理性主义同样如此。如果说康德设置物自体是一种过于明显的经验妥协,那么胡塞尔的现象学悬搁也至少是一种对“常识实在”的默认,加括号只是不谈而实际上却是默认(否则括号何来?),尽管他是努力要完全回避它,但现象学从未怀有囊括自然研究的企图,加括号不过是一种隔河而治的作法,典型的处理如内外时间的对立。可是,即使如此,现象学也难以完全回避这括号之中的“常识实在”,譬如在《存在与时间》中,海德格尔还是在不经意中谈及了“存有”(陈嘉映译法)这一他全书中并不愿提及的术语,或许仅仅是某个思想混乱时刻的残余,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海氏现象学的走向语言,胡塞尔的走向生活世界,多少都包含某种实在论追索,而踌躇满志的主体间性理论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寄托,现象学徘徊在自明性与确实性之际,最终是在构造主体间性时陷入话语危机——除非倒向语用学,但这条后期维特根斯坦的路线是不折不扣地“常识实在”的。“常识实在”,只是我用来形容这种实在论尴尬的一个描述语。
卓立兄的哲学脑袋不得闲啊,我的一句废话引出你这一番理论,我看着也晕。[em06]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是烈石兄用了“常识实在论”一词,所以我是加引号的,我也觉得这个词语古怪。我只知道有“朴素实在论”。

现象学家萨特就是一个“朴素实在论”者。

悬搁并非否认,只是放入括弧而已。

也真是的,讨论个女性之美,弄出来个"现象学”、“常识实在论”;真不如多看看真的女人,多夸夸美的女人,多为女人更美做点实在的贡献。
诸君,你们好象有个通病。谈爱情的,离爱情很远;谈女人的,离女人很远;谈哲学吧,离生活很远。难道你们的口号是:男人,让女人走开;学问,让生活走开?

[em07]
友谊是一朵生长的异常缓慢的花儿。
以下是引用伊来在2007-05-21 20:21:44的发言:

也真是的,讨论个女性之美,弄出来个"现象学”、“常识实在论”;真不如多看看真的女人,多夸夸美的女人,多为女人更美做点实在的贡献。
诸君,你们好象有个通病。谈爱情的,离爱情很远;谈女人的,离女人很远;谈哲学吧,离生活很远。难道你们的口号是:男人,让女人走开;学问,让生活走开?

[em07]

一直有这种感觉,不知如何表达,被伊来形象地道出来了,真是冰雪聪明,让人佩服。

[em17]
不会吧。这位楼主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心思谈女人的。
偶读的结果是:他从头到尾在谈他自己------一个有抽象思想的男人。
呵呵。

楼主的文章不错,可以说各方面的功底都有。

其中的“男人代表观念,女人代表现实。”,我有些补充:相信这两句话是从某一角度概括了关于男人和女人的特点,这里仅说“女人”,以更符合主题。

其实,代表现实的女人可能是大多数,但真正体现女人魅力的少数,却使得社会得到升华,她们所代表的就远不仅限于现实了。

历史上的文章、诗词、画等,许多作为男性的作者,不论是作家,还是诗人和美术家,就是在感受到女性的美后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和不朽的作品,所谓“男人一恋爱就成为诗人”即此也。

目前最珍贵的画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著名的特洛伊之战起因就是海伦,当然,还有许多跟这些特别的少数女人有关的话题。

所以,严格地说代表现实的女人可能是代表现实,而以上所说的少数却是社会发展的巨大动力,她们代表什么?

以下是引用正经秀在2007-05-20 01:31:20的发言:

我怎么觉得对楼主这么个泛泛的女性审美,大家伙儿还津津乐道,是不是都缘于“这个世界一点都没有新意,惟女人不朽!”的感触?

想象楼主洋洋洒洒地飘落一地符号式的女性美,落英缤纷下,谁都可以俯就许多文字来堆砌女性的美感,比如女性天然的阴柔传递的一个柔情的眼波,一个妩媚的微笑,一句温暖的话语,一个关怀的动作。女性用她特殊的性别符号,给苍白的男性世界带来了柔柔的、静静的、暖暖的、丝丝的花的美感。

然而,谈女性美如楼主自己说的“其实是代表一切男人做的”,似乎作论文般引经据典,却忘记女性的美是一个个鲜活的客观存在,只有这个存在了,才能够被感知。所以,我们说美是具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在。

更何况眼下疯癫的世像下谈美,谈得未免奢华空洞。美的主体与审美者都混沌一个在没有“人”的时代,也就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互相关照互相映衬互相欣赏的空间存在。即使留给男人无尽遐想的余地也只是粗糙的娱乐商品。

当你呆呆地喊着“永恒的女性,引我们飞升”的时候,不如回眸“自由引导人民”的女神有价值。据说,画中自由女神的胸脯是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性体征。

自由引领人民 德拉克罗瓦 1830年

据说,画中自由女神的胸脯是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性体征。

这句话,证明了正经秀不正经的思维——好德不如好色!

如果判断中国人的美术教养,通常在观摩此画之前,早已有了美神裸体的启蒙在先,不会那么浮浅的冲动。所以,您的“据说”论相当幼稚。 [em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