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写得很真实,很实在。赞一个!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平平姐姐一滴溅血地说,玩笑,反向深表赞同的意思。[em01]

多谢木匠老师和流行雨。

那个谁谁谁,还没写哟……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平平确实写得平实。很多人的“思想历程”,都是用文章做法“做”出来的,只求让别人读得佩服,至于是不是那么回事,并不在乎。平平正好相反。

平平说了,“那个谁谁谁,还没写哟”,对,别东张西望的,说你呐……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9-13 13:07:58的发言:

平平确实写得平实。很多人的“思想历程”,都是用文章做法“做”出来的,只求让别人读得佩服,至于是不是那么回事,并不在乎。平平正好相反。

平平说了,“那个谁谁谁,还没写哟”,对,别东张西望的,说你呐……

说的就是你啊

[em01]
本版风云诀: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说《天朝的崩溃》有问题,这也没什么,只要拿出有力证据证明其书有误即可,但说这本书“史观”不够“正确”,就比较搞笑了,碰上这样的老师,换了是我,早就站起身拂袖而去了。

    我来交个作业,写得不好,平平不要客气,只管罚分。

    我79年进华东师大教育系。之前我不知道教育系是干啥的,那一年,好象志愿填了师范的,都被师范了,也没有再选择的余地。我稀里糊涂进了教育系,稀里糊涂学了四年,不知学的都是什么东西,几乎可以说,没有一门课是我喜欢的.到三年级时,倒是有些课感觉还不错。那是副教授上的课,这些人后来都是国内教育学界的大腕。当时不像现在,我们闹了一下,名教授也来给我们这些本科生上课了。可对来我来说已经晚了,因为头两年我不知学的是什么东西。这些教授的课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没能改变我的稀里糊涂的状态。一晃,就到了四年级,要写毕业论文了。

    当时毕业论文是指导老师出好题目,由我们挑。我没什么可挑的。因为我没有任何积累,没有一个题目是我能看出点名堂的。所以我等别人挑剩下了,去选了个没人选的题目。题目是“教育的本质”。出这个题目的指导老师是我们系主任。他可能正在纳闷,为什么我们这届没有人选他的题目?这时我来了。他给我开书单,让我去读黑格尔的《小逻辑》。我就去图书馆借了这本书。然后就看,看了头两行,我就跟它88了。什么破书!每个字都认识,一句也看不懂。罢,我打球去。

    我参加了校篮球队。正好是高校联赛期间,我一门心思练球。一个月后,系主任让我去见他,问我书看到哪儿了。我说还没看哩。他顿时就火了:“怎么会有你这种学生?”我吓坏了,连忙说:“我看了,看不懂呀”。这样他火气才消下去了点,说:“嗯,也难为你了,确实不容易懂。这样吧,你去找一本别人解读黑格尔的《逻辑学》的书来看”。我按他开的书单又去了图书馆,借了那本书。这次不敢怠慢,一边看解读本,一边看《小逻辑》。

    还是不行啊,那是天书呀。可怜我明明看不懂,还得装着能看懂的样子,硬着头皮坚持看下去。就这样,一本书我翻来覆去不知看了多少遍,似懂非懂时,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升值的感觉了。呵呵,我升值了,原来我一看班里那些勤奋的同学就觉得自卑,现在我觉得我好象有资格藐视他们一下了。有时故意装深沉,寻他们的开心,摆弄点似懂非懂的话,看他们云里雾里的样子,很有成就感。呵呵,现在才知道,小人之心啊。

    毕业论文,说实话,我记不起来我写了什么了。可以肯定,就是胡说吧。现在我知道,那《小逻辑》我肯定没看懂,但当时我以为我懂了。然后,我稀里糊涂地毕业了,又稀里糊涂地工作了,再后来····说来话长了,反正那个年代不需要哲学,尤其不需要黑格尔,我也就懒得再看。

    如今,我的学生让我开书单,我从不开原著给他们。他们肯定看不懂了,不要说《小逻辑》,就是给他们开一本哲学史著作,或者开一本比较容易一点的、解读本的,他们也看不懂。我不想折腾他们,如果他们一定要看,就请他们直接去看评论文章。实在看不懂就劝他们别看。去看心理学教材,这个容易。要写论文时,去找别人已经写好的,看看自己会不会照着样子画个葫芦,实在画不出来,拉倒,我会说:你就这命。

    那个让我看《小逻辑》的老师,我真不知是要感谢他,还是要骂他。哪有一上来就看《小逻辑》这种书的?他让我一辈子恐惧黑格尔,至今不敢看黑格尔的书,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他让我喜欢上了哲学,也要感谢他的。总的来说,功过参半。我就不提他的名字了。

  (注,文字上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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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

哎呀,俺也不知道教育学是干什么的,当年只听了一节课,考试得了个中。

那时用的教材是刘佛年的,上下两册,看过一遍,一点印象都没有留下。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是啊,刘佛年那本破书,当时居然被认为是有独到见解的。我至今没看出来那本书有什么价值。不过刘校长自己好象也知道那本书拿不出手,所以一直没有正式出版,只在校内印刷使用。

    教育学,作为本科阶段的专业太不合适。即使到了研究生阶段,也不该是那样的教育学。84年和我的一个学中文的朋友聊天,他说:中文(汉语言)是典型的误国误民的专业。我接着说,那我们教育学就是祸国殃民的专业了。

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
手头刚好有一本《教育学》,翻了一下(老婆大人以前的课本,你们不说,我也不会想到去翻),前言过后就是目录,略选几个关键词共阅:社会发展 生产力 社会 政治 经济 人的发展 关系 目的 规律……
送茶兄地瓜,刚学来的。
那个没写作业的谁谁谁。。。。。。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俺也交个作业
俺的思想历程:
热血奴才---》冷血愤青---》贫血混混---》嗜血老猪


原帖由 歪哥 于 2007-9-24 20:14 发表
俺也交个作业
俺的思想历程:
热血奴才---》冷血愤青---》贫血混混---》嗜血老猪
愿闻其详,给歪哥红薯,绝对不忽悠。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杜老师太严格了,用红薯诱惑俺?这不是要了老猪的小命吗?
热血奴才是我当小工人的时候,在水电某局干钢结构,那年头本来就浑身是劲再加上宣传科那帮妞经常声情并茂--动不动就说我们是普罗米修斯,沸腾坏了,大铁锤抡起来没完,干少了就看不起自己啊。下了班还要去山顶心潮澎湃,看高峡平湖想万家灯火,认定自己是一光明使者呢。
冷血愤青时我在银行当着小干部,那时在学校已经历了8+9,所有梦想随枪声粉碎,耳闻目睹屡屡现状全都怪社会,从不怪自己,那时不知道真实的法兰西美利坚等等另一种国家另一种生活,只好恨自己投错了胎了。
贫血混混从我下海开始,公司是大了小小了大,银子术赚了赔赔了赚,反复折腾很多年,吃歪了嘴喝坏了胃,所谓事业忽悠而来忽悠而去,这才觉得经济动物不是每头猪都能做的,俺皮儿薄肉糙,智商情商商商不行,不如回到自己那一亩二分地,靠仨瓜俩枣打发日子。
转眼跨越四〇,屠宰场已经向俺招手啦,这才发现猪的一生也应该像王小波那样度过--想自己爱想的、哼自己爱哼的,吃自己爱吃的,玩自己爱玩的。本猪一生追求真理,四〇年啊,不容易,原来真理就是地瓜!!nnd,狂泪然后狂吃。
杜老师啊,偶是写不下去了,这百把字写得俺老猪家直掉肉,红薯不够格没关系哈,偶只想念地瓜,我红皮儿白瓤的小地瓜啊,你在哪里呢?


手忙脚乱搞地瓜,俺不是干部,也是不是老师,笨得要命,至今不会弄地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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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地瓜三千诶,待遇忒高了,俺自觉,只啃一个,3Q


哎呦俺被歪哥笑歪了~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歪哥好文章!
歪哥最好了,写好文章才要三口红薯,都拿去吧,都拿去吧,偶都不好意思了,提上来,还有要啥的,尽量满足尽量满足哈。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歪哥歪文
歪极成正
正文歪写
歪趣横生
不要对着偶的头像看啦,看晕了本人概不负责滴~~
卧倒!匍匐撤退


俺知道酒苗的意思,嫌字数少,其他xdjm呢,歪哥等着你们的救援呀。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贴一篇揭老底的旧文,年初时写的,发在前公司内部BBS上的。修改了一下,发在这里应该不算跑题。就是有一点,写的时候处在一郁闷环境中,用了好些“口号”意淫思想,试图麻痹自己,所以里面有些软伤。

念师恩    ——写于2007年3月19日

        这里的天气终于开始变暖,前两天买的石竹是打苞的,今天已呈绽放姿态,粉粉的嫩黄略含娇羞,不敢多看,怕心神荡漾。

        石竹又名康乃馨,花语是感恩,是节日里孩子送给母亲和老师的花朵。那天买花,选了它,是因为想起了一位故人,她是我少时的老师,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名叫雪飞。

        雪飞老师出自书香门第,她的父亲是后来我初中的校长,老师人如其名,气质卓而不凡。记得那时,最爱看她背影,乌丝如云,即使绑成马尾,也是飘逸摄人。

        老师的衣饰打扮也甚是出众。在九零年代初皖南的寂静小镇,能在春天穿上短裙的女子,走在哪里都会遭遇注目,偶尔夹杂非议。

        可老师毕竟是老师,如同衣服不过是衣服,长短无妨,穿在我身,你感适或不适,那在你心。而小小的我,也是注视老师,欣赏其美丽中的一个,尽管我常常为自己的不美愚钝而自惭,尽管我偶尔也为个我不是她而心凉。

        或许是缘,美丽的雪飞老师对我却是极其偏爱,要求也甚是严格。
        至今我仍感谢老师的不齿下爱,更感怀那时的顽劣少年不解风情的无知埋怨。

        事出有因。小学升初中,时近大考,我却迷上跳绳跳远的竞技体育,那时这些都叫课外活动,叫玩。一个学习委员爱上课外活动,这委员自然是当不下去的。所有带课老师轮番上阵,几番苦口婆心仍无效果。

        无计可施之下,班主任雪飞老师登门家访,知晓实情的父亲火冒三丈,好一顿皮带大餐,皮开肉绽的小小少年,哭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玩,于是收心养性,死心塌地苦读圣贤书,大考中一不小心当上小镇的状元。

        记得去学校拿成绩单的那天,我背了个大包,包中装满糖果,那时时兴的糖果叫高粱饴。我有心给雪飞老师一把糖果,这心却不是出于感激的,竟包含着少年小小的自得和对雪飞老师家访的点点不满。
可是,我没有见到她,办公桌上空空如也,学校的教导主任告诉我,雪飞老师嫁人了,夫家在一江之隔的池州,所以她也从这里辞职了。

        瞬时,我的心变得空荡。

       如是说,在这个镇上,我再见不到她。
       如是说,我曾经的欣赏和如今的不满都不能告知她。
       如是说:女子长大,再美丽也不过嫁于他家郎。
       如是说:事业跟随着爱情,似浪逐着浪,四处游移,八方飘荡。

       之后,我回家了,拿着我的毕业证书,背着一把未散出的糖。

       路上,我感觉惆怅。

       惆怅为,雪飞从此舞在他家。
       惆怅为,桃李不再芬芳我乡。

       后来我上了初中,再后来上了高中,再后来一波三折的考上大学,遇见的所有班主任都是男的,不是教化学便是教物理,还有数学,我也顺里成章了混了个理工学位。


        我想,我不该是个理科生。
       我更该去当一个临风落泪的文人,把酒问月的骚客。
        一个落魄却潇洒,无理然闯天下的文人。
       然自古以来文人多引风波,女文人更是出口便遭祸。
       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想,幸亏我是一个理科生。
        因为我生于八零年后。
       求学于“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九零时代。
       成长于“知识爆炸”的世纪之交。
       迎接三十而立时,又赶上告别“信息年代”。

       我太过幸运,在即将成为一个大人时,跟随前人一起建设精神家园。而这,不正是少时的我所期盼的吗?

        终于写完了,看看时间,凌晨五点半,窗外的雨一直在下,这南方的雨养南方的花草树木,我该把我的石竹放到阳台上,我希望这束自根被折断的花开的再美点,芬芳再悠长点,因为这是我想送给老师的花,我希望美丽的老师在他乡过得好,我希望她和我一样幸福。

        后记:最近特别喜欢对对子,四处找人对对子。恰好,我想起一副妙对:
      
        上联:牛,耕地昂头
        下联:我,有笔不愁。
        横批:富有。

        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我不得不这么调侃自己。
        因为我开始在周围发现很多极其有才却不乏幽默感的人,每当我以宽容微笑面对他们时,总能收获意料不到的赞同和鼓舞。

        这个时代其实没我曾经感觉的那么忧伤。这是个让人禁不住在梦里微笑的时代。而我极其幸福的活在了这个时代。

评语:这篇文章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我曾经是个笨蛋,在自我催眠中热血沸腾了好久;
            同时也证明,现在我聪明了那么一点,明白了自己打小就笨。
            认识到这两点,我很自豪。
以前我不叫这名
坐小安mm的沙发,认识自己是很智慧的哟。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这个有点思想交代书的意思,晕.
交作业的同学大多弄成回忆录了呵呵
我总觉得这思想交代难写,远比年表一类的东西难整.

我考虑几天,也来写个耍呵呵
好呀好呀,欢迎来耍,好期待哟。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又看了一遍歪哥的好文字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