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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睛先生和泥忆云自以为用文革手段挖地三尺挖出了杨教授的阴私,得意洋洋地叫嚣:“犯我强汉者, 虽远必诛!“ 但杨做了下面的回应:

“有人翻出我父亲的《回忆》,指责我曾与父亲吵闹以争家产。这种指责太好笑了,本来不想把家丑外扬,既然有人翻出来那也就无可奈何只得说说了。你们知道当时是什么年月吗?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本人从插队落户的贵州刚回到上海,二十几岁的我可以说一无所有。而父亲由于母亲去世找了个后娘,在一些问题上又与两个哥哥闹翻,由此而不许我进门,甚至不让报户口。我只得在邻居家住了一个多月,每天只有在小面馆里吃一角钱一碗的光面度日。你说我不找父亲找谁?而后娘当时已经把我们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得不知去向,并把房门封死,我根本无法进住,所以只能到后娘家找父亲,但他们闭门不见。几次下来,年青气盛的我只得用此钉门粗鲁的手段,以望后娘出来解决问题。最后是由组织出面找我父亲,才同意把户口报上,市里再分了一间房子,才单独过日子。最后,父亲与后娘只出了几百元钱帮我买了几件家具,其他家里的所有财产都由后娘一人独吞,我此后再也没有拿过父亲的一分钱。其实,母亲去世,我们兄弟三人完全有资格分一点母亲的遗物,但我们没有。父亲去世,也完全可以与后娘打官司分父亲遗产,我们也没有。家里的孩子(以后都是教授)都与父亲闹翻,难道父亲会没有责任?其实你们只要看看他的《回忆》中,连与他生活了一辈子的我们的母亲的名字都不提,就可知道这父亲还是蛮绝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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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北大第一搅屎棍
文章提交者:yangyizhqun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譬如一个粪坑,沉淀的日子久了,倒也不是太臭。但一根棍子锲而不舍地搅动这个粪坑,则臭不可闻。北京大学的党委书记闵维方就是这样一根搅屎棍。

在自由、民主和科学传播的大学殿堂,由某一组织专控,这一组织的书记成为大学的第一首长,已经是今古奇观。但近60年来一直如此,纳税人无端地在支付了庞大的行政费用后,另外还得奉养这个无处不在的组织,我们不认也得认了。有哪个人大代表提过议案说,各级党组织经费应该由党费和党内自筹吗?没有,因为人民代表不代表人民。面对既成事实,百姓也就在有限空间里、在组织制定的规则里小心翼翼地过自己的日子。作为书记的党棍,本来安于做一根坚挺的棍子,是再好不过的事。可闵维方这根棍子偏偏要搅屎,仿佛觉得不去搅屎就埋没了他这根举而又坚的好党棍。

闵维方在人民网,与网友进行了题为“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在线交流。至少表达了三个观点,一是“课堂是培养社会主义事业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的课堂,在课堂讲授的过程中一定要符合宪法规定的要求,一定要符合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这是宪法所规定的。”二是“加强大学生的诚信教育”。三是“绝不允许教师利用课堂散布错误言论”。

这就是搅屎了。如果是党校,你当然也必定要求在课堂讲授过程中,一定要符合组织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但普通高校是全民教育的学校,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组织里的一员,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信仰马教。我们有不信仰的权利,按照并不代表人民的人大制定的《宪法》,我们享有信仰的自由。你只提供你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施教,就是霸王条款,提供不完善的教育服务。办教育的经费来自全民税收,学生读书也交了物非所值的学费,你用来办党校,尽管一直是这么办的,但你闵维方说出来,我还是很受伤。我宁愿把我当瞎子,别把我当傻子。继续按照闵维方说的《宪法》,贵党作为执政党,是团结了各民主政党组成的广泛民主的政府。可高等学府的讲授却只能“符合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置各民主政党于何地?尽管我知道各民主政党不过是傀儡,帮忙做戏而已,但既然做了,就要入戏。不能台上看做傀儡,台下视作娼妓。这样很不尊重各民主党派。

要做到闵维方说的“符合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其实难度很大,在不长的近60年里,“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就变幻莫测,也许,闵维方指的是必须符合当时“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就这点,时任中央党校副校长的胡耀邦也做不到,因为有良心的人都做不到,当时在“两个凡是”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大环境下,是胡耀邦在中央党校发起了真理标准的讨论,并不符合当时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按闵维方的逻辑,胡耀邦将会被清除出教师队伍,改革根本就不会孕育。

大学本应是思想启蒙的发源地,闵维方却要将它变成当时“理论路线方针政策”的传声筒和生产车间,在某个特定的时代,无异于助纣为虐。进而以《宪法》来加强自己话语力度,用江湖话说,就是“匪夷所思”。难道闵维方从来不看《宪法》吗,作为北京大学的党委书记不了解《宪法》,自作主张地让宪法来规定,就不仅仅是诚信的问题。加强诚信教育应该从闵维方开始。

闵维方1968年毕业于北京市第八中学,其实在66年就没上课了。1966年8月,八中的校长、支部书记华锦被学生揪斗暴打后关在学校,后惨死。学生说是自杀,但华锦家属和老师们坚持是被打死的。副校长同样收到非人的待遇,“副校长温寒江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在一个红卫兵学生手里。那个学生骑在自行车上,一手牵着绳子。温寒江跟在自行车后从八中跑到了中山公园,身后还有学生用鞭子抽他。”

我说这个事,并不是说闵维方与华校长、支部书记之死有什么关系,也没证据证明闵维方参与了对副校长的施暴。而是借这一惨剧探视闵维方的心理,闵维方不说亲历目睹,也至少了解比我多。他和他的那些作为凶手的同学都是受“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教育出来的学生,怎么就一夜间就会丧失人性呢。有教育学博士学位的闵维方,一定在几十年里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思考后的结论仍然是必须符合当时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进行教育,这就是问题。这个问题的产生,存在非此即彼的两个原因,要不闵维方愚蠢,满脑袋浆糊,想不明白;抑或闵维方想明白了,但个人品质使他说谎邀宠,图谋私利。

闵维方不蠢,很聪明,不是一班二班的聪明,程度至少在五班六班以上。他82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同年留美,84年拿到硕士学位,85年12月得第二个硕士学位,87年的6月,也就是一年半以后,取得了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学位。从一个本科生到两个硕士一个博士加身,仅仅用了5年的时间。而且都是美国的学位,断不至于对教育理念满脑袋浆糊。那么,闵维方就是个人品质问题了。

闵维方1968年在北京门头沟煤矿工作,70年入党,任矿团委干部。在那个年代入党的青年不能说有多大的劣迹,但至少是善于揣摩上意,紧跟形势的风向标似的人物。闵1973年调北京团市委担任干部,从这个调动可看出闵维方超乎常人的能力。具闵自己说,他是铁路工人家庭出身,这就不存在权力调动,完全是凭自己的个人能力,在1968年——1973年期间,一个团的干部如何才能表现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革命接班人的潜质呢。这期间,红卫兵已经退潮,工人造反派上来了,然后是“九大”召开,批林批孔。没有家庭背景的闵维方必须在各个运动中有突出表现,才有可能被团市委看中。闵维方做到了。

能做到这一切的闵维方的个人品质绝不会是白璧无瑕,一个不完美的人说要加强大学生的“诚信”教育也无可厚非,但教育不是“要诚信要诚信”的唠叨,而是应该建立一个可以诚信的机制,别让投机的人占了便宜,提倡诚信的政府和教育别人诚信的人首先要诚信。我没有攀比的心理,我不认为政府和闵维方去裸奔,我就应该穿开裆裤。我只是提醒身传比言教更有效果。

闵维方在2006年对丘成桐发难后的解释,在我看来就不是诚信的表现,囿于其中奥妙不得管窥,我暂且放过。我仅引闵维方见诸报章的文字做一对比,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能够将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完美统一于一身的,除了精神病,没人能办到。闵维方是北京大学的书记,绝非精神病,但他办到了。所以我说闵维方不诚信,无论哪种观点是闵维方真实意思的表达,相对另一种都是不诚信。

这是2008年10月27日《中国教育报》,闵维方题为“以改革开放精神创建一流大学”里的两段:

“国际经验表明,宽松活跃的学术氛围是世界一流大学成功的基本前提。我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留学的时候,读了一本美国教授鲍尔斯和金蒂斯写的《资本主义美国的学校教育》。该书尖锐批评美国的教育,指出美国的教育实际上是再生产出资本主义的阶级关系和不平等的社会结构。作者采用的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方法,这本书是非常“左”的一本书,但斯坦福大学能够容忍它。在美国,这种政治上比较保守的大学能够允许这种非常“左”的观点在学校大行其道,这是和它们的大学精神有关的,它们认为大学应该允许人们独立思考。这已经成为大学的一种学术原则。”

“大学应该有一种精神,应该有一种宽松、活跃的学术氛围,使得人们能够在这里对真理进行庄严无畏的追求,使大学能够通过不断的人才培养和知识创新去引领民族精神和社会进步。”

以上两段与闵维方在人民网说的:“绝不允许教师利用课堂散布错误言论”尖锐对立。

何种言论是错误的,错误的标准是什么,谁来界定。《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我没找到关于错误言论的说法。我找到相应惩戒的第二十八条:“ 国家维护社会秩序,镇压叛国和其他危害国家安全的犯罪活动,制裁危害社会治安、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和其他犯罪的活动,惩办和改造犯罪分子。”也没有因言获罪的条例。既没有本国法律依据,也没有所谓国际惯例,闵维方为什么忽而言东忽而言西呢?这就是搅屎棍的行为。他要搅到我们遵守《宪法》,在不是太臭的环境里也活不好,非要弄得更臭。

搅屎棍与纯粹的党棍略有不同。党棍有维护党的利益的大局观,不会掀开华丽的大氅,特意露出千疮百孔身躯,说那是纹身。搅屎棍是将个人利益放在首位,为了个人私欲,不惜牺牲组织的利益,搅动粪坑,置身弥漫的氨气中,眉头也不皱一下说:很香很香。明知没人相信,但还是一本正经,就为了给某个人看。闵维方就是这样,他这一辈子,投机屡屡得逞,这次,也是放手一搏,赌个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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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杨师群现在学生的文章:我所崇敬的老杨
文章提交者:yzdqzg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无意中闯进这个学生的QQ空间,特转到下面:

我所崇敬的老杨!

最近老杨的事搞得沸沸扬扬的,开始我们都不知道那两个女生是哪个学院的,觉得怎么会有这样子的学生。今天上杜素娟的课,娟姐的很多话都说出了我们的心声。她说他一听到这件事,就觉得一定不是人文学院的孩子。虽然我们大家受的中学教育都是那样被洗脑的,但是人文的孩子一进学校就都被洗回来了。如果以后从事记者、编辑这种人民的喉舌的工作的孩子思想都这么定势,那还有什么希望!我们现在深深为自己是老杨的弟子而感到自豪!虽然他有时候说的话是有点偏激,但是他的很多观点都是有据可循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地瞎讲。越来越发现,越是上他课的,尤其是像我们上他《中国新闻传播史》的,越是对他很崇敬。老杨的爱国比我们所能想象的更具体,他有时候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啊!今天娟姐说得一席话让我又有点感动!老杨说,他不想回应,希望事情能自然地平息下来。其实社会上大多有识之士都是站在老杨这一边的,如果上头真的处理老杨,一定会引起整个学者界的强烈不满,对学者言论权利的极大质疑,所以,这件事若真的办起来,最不利的莫过于那两个女学生。老杨到这个时候都想要保住自己的学生。这种想法让我钦佩!
    不能不说,杨师群老师是让我觉得最有大学老师样子的一个。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新闻专业的人,当我第一次去听他的课,心里感觉透凉透凉的,明白了其实如今的新闻业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乐观,看清了我们肩头沉甸甸的责任!那是一种一下子成长的过程。Spen以前也常跟我们说,最可怕的莫过于未知艰险而踌躇满志!老杨一盆冷水泼过来,令我不得不清醒过来。我们看到的仅是他人愿意让我们看到的,真相有时并不如我们知道的那样。就像是海上的冰川,我们看到的仅是露在海面上的八分之一,另外八分之七都隐藏在平静而汹涌的海平面下。而有良知的新闻人就应该不畏艰险,把海水喝干让世人都看到!也许真的像娟姐说得那样,老杨更像是一个孩子!有时候他可能因为愤慨而词不达意,但是他的想法却真的是无可厚非的。他很担心如今的我们仍被民族根深蒂固的“奴性”所束缚,他振臂高喊,让我们恢复理智!他看到了太多传统文化的劣根性,他的批判和否定只是想让我们看清。其实一切的问题都是出在我国特殊的体系上的。无法做到如一些西方国家,政治,科技,文化共同构成民族国家,“国”与“党”在中国人心目中笼统而含糊的印象,使太多的人把“政”与“党”合二为一。好像批评“党”就是不爱“国”,就像是过去不“忠君”就是不“爱国”。这种“奴性”思想的一代代传承另老杨忧心,也令我们忧心!
    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的觉得法律学院的那两女生很丢人。现在只是觉得她们俩可悲,并且替她们俩的将来担心了。反正我觉得身为老杨的弟子是很幸运的。
    下面贴一篇学长回忆老杨的文章,我们很想告诉老杨,杨师群老师,你不孤单,我们人文的孩子都理解你,也支持你!(这篇文章即《我记忆中的杨师群老师》。转载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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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user.qzone.qq.com/393619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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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中国真是太好玩了,啥事都有!






就是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