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长相平庸的羊,被猛火炙烤之后,竟然索价千余元。公家的钱虽然该斩,但也不是这种斩法呀。
想起,俺当年也吃过烤全羊,比老范吃的这头,不仅形象可喜,烤法也讲究得多。藏民还搭上全套表演并大量青稞酒,索价也不过300来元。
复31,不知这“当年”是哪一年?俺读书那会,食堂里的大排菜底是两毛。
偶酿酱香入诗肠,常念老辣出文章.
回老范,俺是七年前。
不过没什么,俺在九寨沟,也被人斩过一刀呢。人均180元,还没有烤全羊。痛心的是,俺那还不带报销。
老范真够酱香的,公费吃完烤全羊,还嚷嚷出来,这不逼俺们这些自费的群众造反吗。
楼上小声点,不然下次范老要吃烤全猪了。
复33,“痛心的是,俺那还不带报销。”——“自由”的代价乎?然兄知俺另一种“心痛”乎?
老周“写写吃吃”,自是心安理得,可每夜艳梦频频。哪像俺整日提心吊胆于被“清算”,午夜惊梦,
梦寐以求中国版之“真相与和解”(非为一己之私),到时候俺一定竹桶子倒豆子似地“坦白”以求“从宽”。
偶酿酱香入诗肠,常念老辣出文章.
复35之“不然下次范老要吃烤全猪了。”吃个拷全象也没啥的,“社会主义好,就是好!!!”好在“能办大事”,能吃大象。
偶酿酱香入诗肠,常念老辣出文章.
我正想说老范想的是烤全象,果不其然!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