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转贴及简评吴晗《昆仑奴考》

老木匠

《昆仑奴考》

吴晗

　　一
　　昆仑奴最早见于文献的怕是《隋书?陈棱传》与《隋书?四夷传》中的《琉球国传》。《通志》卷一百九十四《四夷传?琉球》条说：“初（陈）棱将南方诸国人从军，有昆仑人颇解其语，遣喻降之，琉球不听。”
　　《文献通考》卷三二七《四裔考》第二页“琉球”条所载与此同。再看《隋书?四夷传?琉球》条：“大业三年（六○七）遣朱宽入海至琉球，明年复往，使陈棱击之。”
　　陈棱击琉求是西元六○八年的事，那么至少、我们可以说昆仑人是在这时期已经有在中国服军役或竟是奴隶的了。
　　昆仑山是一个岛名，在东京湾中，近安南南部海岸。《南史》说：“自林邑以南，皆拳发黑身，通号为昆仑”。《旧唐书?林邑国传》也说：“自林邑以南，皆拳发黑身，通号为昆仑”。昆仑有军屯山、军突弄山、昆仑国、昆山诸异名。晋张华《博物志》水门，采吴自牧《梦梁录?江船海舰》条，宋赵汝适《诸蕃志?阇婆国》条，《宋史?外国传?阇婆国》条，《文献通考》卷三二四《四裔考?阇婆》，元汪大渊《岛夷志略?昆仑》条，明张燮《东西洋考》卷九《舟师考》，费信《星槎胜览?昆仑山》条，《四夷馆考》下《暹罗馆》，黄衷《海语》卷三《昆仑山》，清胡学峰《海国杂记?大昆仑》，都有大同小异的关于昆仑之记载，今略举三书列之如下：
　　“冷海半月，至昆仑国。”——《宋史?外国传?阇婆国》条。按《文献通考》所载与此同。《酉阳杂组》亦有《昆仑国》。
　　“其山节然于瀛海之间，与占城及东西竺鼎峙相望。山高而方根盘旷远海之名曰昆仑。凡往西洋商贩，必得顺风七昼夜可过。俗云：‘上怕七洲，下怕昆仑，针迷舵失，人船莫存’。——按宋吴自牧《梦梁录》作‘去怕七州，回怕昆仑’——此山产无异物，人无居室，而食山果鱼虾，居树巢而已。”——罗振玉影印本《星槎胜览》
　　“古者昆仑山又名军屯山，山高而方根盘几百里，截然于瀛海中，与占城、西竺鼎峙而相望，下有昆仑洋，因是名也。……有男人数十人，怪形而异状，穴居而野处。即无衣褐，日食山果鱼虾，夜则宿于树巢……”——元汪大渊《岛夷志略》第六十五页《昆仑》。
　　山名叫做昆仑，国名也叫做昆仑，洋名也叫昆仑，昆仑是南洋诸国王的姓，大臣的官号，看：
　　“隋时其国王姓古龙，诸国皆姓古龙，讯耆老言：古龙无姓氏，乃昆仑之讹。”——《通典》卷一八八，《扶南国》。
　　“其大臣曰郎索滥，次曰昆仑帝也。又次曰昆仑和，次曰昆仑帝索甘。其言昆仑古龙声相近，故或谓为古龙者。”——同上，《槃槃国》。
　　由于有昆仑洋、昆仑山、昆仑国，就推而远之，把属于这一带人的叫做昆仑人。

        二
　　昆仑是黑人即马来人种的一个专名词，专指一种拳发黑身的人种。所以这名词在中国后来就变成一种黑色的人的形容词，如：“李太后初为宫人，在织坊中，长而黑，宫人谓之昆仑。”——《晋书》　“慕容彦超称阎昆仑”——《五代史》　“真定墨君和，眉目棱岸，肌肤若铁，年十五六，赵王镕初即位，曾见之，悦而问曰：此中何得昆仑儿也！即呼为墨昆仑，即以皂衣赐之……当时闾里有生子或颜貌黑丑者，多云无陋，安知他日不及墨昆仑耶。”——《刘氏耳日记》
　　“有琵琶康昆仑最熟……先是段和尚善琵琶，自制西凉州，昆仑求之不与，至是以乐之半与之，乃传焉，今曲调梁州是也。”——《幽间鼓吹》（按康昆仑并见《国史补》“韦应物”条及《太平广记》卷二○五“汉中王瑀”条。）
　　文人学士有时也拿昆仑来做对象描写或开一点无害于事的玩笑。如：
　　“‘狂生崔涯与张祜齐名’。嘲一妓云：‘虽得苏方木，犹贪玳瑁皮；怀胎十个月，生下昆仑儿。’”——唐范摅《云溪友议》卷五。
　　“昆仑儿，骑白象，时时锁着狮子项，奚奴跨马不搭鞍，立走水牛惊汉宫，……”——唐顾况《杜秀才画立走水牛歌》（七一五至八一五）
　　“苏颋初未为父所知，后见颋咏昆仑奴诗：‘指头十颋墨，耳朵两张匙’。为客所称，乃稍亲之。”——《开元传信记》
　　把以上的例记归结起来说，我们知道在八世纪时已经有人拿昆仑奴来做题材写诗，有人把昆仑做混名，有人拿昆仑儿来开玩笑。这样，我们可以知道在七世纪时昆仑奴已经普遍地为中国人所知，或者也已经普遍地为中国的有产阶级所豢养了。
　　所在再进一步地来说明昆仑奴的来路。
　　A.“乐有小琴小鼓，昆仑奴蹈曲为乐。”——《文献通考?四裔考?三佛齐》
　　B.“太平兴国二年（九七七）遣使贡方物，其从者目深体黑，谓之昆仑奴。”——同上，《大食》。
　　C.“海岛多野人，身如黑漆拳发，诱以食而擒之，动以千万，卖为蕃奴。”——《岭外代答》卷三《昆仑层期国》（一一七八）。
　　D.“昆仑层期国西有海岛，多野人，身如黑漆蚪发，诱以食而擒之，卖与大食国为奴，获价至厚。托以管钥，谓其无亲属之恋也。”——宋赵汝适《诸蕃志?海上亲国》（一二四二至一二五八）。
　　E.“沙华公国，其人多出大海劫夺，得人缚而卖之阇婆。”——同上。
　　F.“波斯国在西南海上，其人肌里甚黑，鬓发皆蚪……无城廓。”——同上。（按此为马来波斯非伊兰波斯）
　　G.“番官勇猛，与东边贼国——丹重、布啰、琶离、孙他——故论——为姻。彼以省亲为名，番舶时遭劫掠之患，甚至俘人，以为奇货，每人换金三两或二两。……土人壮健凶恶，色黑而红，裸体文身，翦发跣足。”——同上，《苏吉丹》。
　　H.“买人为奴婢，每一男子，鬻金三两，准香货酬之。”——同上，《占城》。
　　I.“外国贼舟……多就是港口抢劫本地人往别国卖，每一人鬻金四两或五两。”——《事林广记》卷八《岛夷杂志?佛啰安》
　　J.“海岛内有野人，身如漆，国人布食诱捉，卖与蕃商作奴。”——同上，《昆仑层期国》。
　　K.“南海贫民，妻方孕，则诣富室指腹以卖之，俗谓指腹卖，或己子未胜衣，邻之子独可卖，往货取以鬻，折杖以识短长，俟己子长与杖等，即偿贷者。鬻男女如粪壤，父子两不戚戚。”——《南海异事》
　　L.“洪武三年（一三七○）王昔里八达刺遣使奉金等表贡方物及黑奴三百人。”——明张燮《东西洋考》卷三《下港》（按《星明四夷考》卷上爪哇所载与此同）（一六一七）
　　M.“毛思贼者婆罗属夷世，劫掠海上生人至彭亨卖之，代作昆仑奴，不如指者则杀之以供祭，每人得值三金。”——同上卷四，《彭亨》。
　　据AB三佛齐大食有昆仑奴，据D大食的昆仑奴是由昆仑层期国掠卖来的。昆仑奴的出产地据CDEFGHIJK是昆仑层期国、沙华公国、波斯国、苏吉丹、占城、佛啰安、南海，许多属于南洋群岛尤其是附近安南爪哇的几个小岛，是属于马来人种的血统的野人。获得的方法是由于掠夺，惟有K是由父母出卖的。昆仑奴的价格，通常是由二金至五金，不如命（意？）的可以杀死祭神，去路是大食、阇婆、（爪哇）、三佛齐（旧港）以及各地的蕃商。到中国来的手续，如L是由爪哇国王贡献三百人，因为接壤的关系，或由安南暹罗三佛齐爪哇诸地间接输入。或由商业关系，从蕃商或本国的商人输入。据《隋书》及《通典》所载，则由于宗主国的关系，来服兵役或来当奴隶，均属可能的也是必然的假设。

        三
         两广一带因为与南洋接壤的关系，所以蓄养昆仑奴的特别多。
　　“宋世广中富人多蓄黑奴，有一种人水眼不眩者谓之昆仑奴。”——朱彧《可谈》
　　喜欢蓄养黑奴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无亲属之恋，可托管钥，更特别因为他们耐劳而且有特别的技能，他们来自水国，当然他们更习惯于水，由于这个概念，就形成了下列的几个故事。
　　“曾有亲戚为南海守，因访韶右而往省焉，……赠海船昆仑奴名摩诃，善游水而勇捷，……每遇水色可爱，则遗剑环于水，命摩诃取之，以为戏乐。”——《甘泽谣?陶岘传》出《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
　　“唐周郁自蜀沿流尝得一奴名曰水精，善于探水，乃昆仑白水之属也。”——《原化记》出《太平广记》卷二二三。
　　“故大尉相国李德裕，贬官潮州，经鳄鱼滩，损坏舟船，平生宝玩古书图画，一时沈入，遂召船上昆仑取之，见鳄鱼极多，不敢辄近，乃是鳄鱼之窟宅也。”——唐刘恂《岭表录异》
　　更因为昆仑奴的容貌凶猛丑恶，习惯言语宗教不与中国人同的缘故，由于好奇心的刺发，形成了下面的一个故事，使昆仑奴成为一个与朱家、郭解一流的人物：
　　“唐大历中（七六七至七七九）有崔生者，为千牛。往视勋臣一品疾。一品命一衣红绡妓擎一瓯与生食，生郝不食。一品命红绡妓以匙进之。生去，一品命红绡妓送出，生既归，神迷意夺。时家中有昆仑奴磨勒负生入一品宅，达红绡所，复负生与红绡出，红绡遂归于生。后十余年崔家有人见磨勒卖药于洛阳市。”——《裴金刑传奇》，出《太平广记》卷一九四。
　　把一个浑浑噩噩的昆仑奴，侠化神化成为一个勇敢、聪明，武艺绝人，义侠，飘忽的典型人物，从这点上可以看出十世纪人的尚武文学的观念与时代背景及昆仑奴的奴隶制度的发展到一个什么地步。
　　“到天坛南，遇一昆仑奴，驾一黄牛耕田，问曰：‘此有张老家庄否？’昆仑奴扶拜曰：“大郎子何久不来！庄去此甚近，某当前引……”——《续玄怪录?张老传》
　　这一段故事的意义表明了在唐宋时代的奴隶制度中的昆仑奴的蓄养的普遍化，虽然是一个神话，一个由闭着眼说鬼话的道士或无聊文人所造作的神话，不过无论如何多少总含有一点时代的真实性的。这一点由时代所给予的真实性的。这一点由时代所给予的背景，就为我们解释了当时的昆仑奴的生活状况。
　　在唐末的时候，似乎广州的昆仑奴的数额已经突变的激进，据外人某种文献说，黄巢破广州的时候，屠杀了外国人十二万，这话也许可信，大约这时期广州的昆仑奴因数额的增进，他们潜在的势力也跟着增进了，一旦高压力过重，就生出一种伟大的自然的反抗出来：
　　“广州刺史路元璇，渎货无厌，多所渔虐；一昆仑奴入后堂割其首去，群昆仑奴和之，遂陷广州。”（忘出何书）。
　　这是惟一的昆仑奴的自动的革命，在我们所能找到的材料中，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足以代表昆仑奴的反抗的事实的。
　　一九三○?五?二九　　初稿于吴淞南潘家宅一号

老木匠

吴晗对于昆仑奴的人种考证是有问题的，这是当时一般的人种区分法。

中国古代把黑皮肤的叫昆仑，可是黑皮肤也分成很多种的。马来人种总体上是属于黄皮肤的，只是因后天日照的关系，比中国人更黑。印度人从人种上说是白种人（高加索人种），可中国人也会叫他们黑人的。

实际上昆仑奴里的很大部分应该是从非洲贩卖过来的吧。

看看这张南朝青瓷“昆仑奴”，很典型的非洲人样子。




历史上印度人很早就开始跨越印度洋的贸易，就包含了黑奴交易。中国南北朝的时候，印度人打通了马六甲海峡，开始进到中国，卖给中国的货物里就有黑奴。那种“漆黑”肤色，卷发圆眼短鼻的黑奴，典型的是非洲南部一些部族特色。
到中国唐朝的时候，阿拉伯人逐渐从海上西进，逐渐占领今天的东南亚地区，和中国开展频繁的贸易，黑奴应该也是重要商品之一吧。

奴隶制度的历史非常长，要按照奴隶来定社会性质，也只有粗鄙无识的斯大林才想得出来，并且被他的更无知的徒子徒孙代代相传下来。

中国古代法律一直包含有奴隶制度内容，直到明朝以前，法律都明文规定：奴婢贱人，视同畜产。奴婢一直作为财物定性，只有在和主人一起被杀、要统计被杀死人数时；以及在作证的时候，只有在这两种情况下，奴婢才作为“人”看待，其他情况下一律作为“物”、“资财”。这是一直到宋朝，法律的明确规定。

后来明朝朱元璋才开始试图限制奴隶制度，规定除贵族（皇亲以及功臣公、侯、伯爵）外，一律不得豢养奴隶，而且贵族蓄奴数量也有明确的限制。这样一来才大大压缩了“昆仑奴”的市场。同时明朝又严厉禁止私人海外贸易，禁止外国商船到中国贸易——只准外国官方使团来“朝贡”。或许因此昆仑奴的输入贸易才得以萎缩，“昆仑奴”才成为一个过去式的词语。

三苗

英国史家兼哲学家休谟在1752 年发表的论文《关于古代各民族的人口
密度》中的那句话: “古代人家庭经济与近代人家庭经济的主要区别在于奴隶制的应用”。古
代经济在这里首次成为一个独立的历史阶段, 被贴上了奴隶制的标签。

。随着
19 世纪前半叶废奴运动的高涨, 古代奴隶制受到已经完成专业化进程的19 世纪西方史家们
的广泛注意, 成为古希腊和罗马史的基本内容之一。以当时西欧最著名的几位史家为例, 德国
史家蒙森在其获奖著作《罗马史》中, “从一开始就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把奴隶制处理为罗马社会
和历史的基础”
另一德国大史家伯克在其《雅典国家经济》一书中则对奴隶劳动进行了详细
论证, 否定休谟的怀疑, 认为雅典蓄奴40 万的古代记载是可信的。而英国史家格罗特在其
《希腊史》大作中则把奴隶和依附人的劳动看作是古希腊大多数地区生产的基础。

在这种时代精神的导引下, 西方史学界于1847 年问世了第一部系统复原和诠释古典世界
奴隶制的专著, 即法国史家瓦龙的《古典世界的奴隶制史》

在此稍前( 1827 年) , 德国史家克鲁泽尔在法国
讲学期间所作的关于“古代罗马奴隶制概述”的报告中( 9 年后公开发表) , 已提出“奴隶制是世
界历史的巨大分界线, 它把异教同基督教永久性地分离开来”􀀁 。这即是说, 在19 世纪30 年
代, 休谟提出的奴隶制为历史分期鲜明标志的看法, 已成为西方学术界的前沿性认识。

《古代世界的奴隶制和近现代人的诠释》
郭小凌

Ste Croix, Garlan和Moses Finley的研究某些人看来是不甚了了的……

李小苗

每日一新知。
问好木匠师傅！

自觉的梦游人

板凳这厮又要来瞎扯了，也不知你这般不知消化地搬运这些奴隶制材料过来，想说明什么问题？如果是要证明你的列宁斯大林主义，就干脆直说嘛。

三苗

5# 自觉的梦游人


1、认为奴隶制是一个时代的，显然不是从斯大林开始，这是起码的常识。

2、主帖要讨论的，是古代东方有没有在生产中使用奴隶。只不过主帖根本没有说清楚。混乱的是主帖。

ironland

2# 老木匠
想了解古代中国的奴隶，木匠师傅有没有什么比较现成的书可以推荐？

自觉的梦游人

6# 三苗
概念不可混乱，奴隶制存在的时代漫长，却不可以就此和列宁斯大林主义的奴隶社会的概念混淆起来。

三苗

8# 自觉的梦游人


嘿嘿

您老看东西真不认真。

板凳转引的第一句话，亦即休谟的观点，明确地指出了，奴隶制就是“家庭经济”的组成部分。你不会把休谟也说成“斯大林主义”吧？

里面提到的德国学者伯克，以及英国学者格罗特，也都是在经济，亦即生产劳动的意义上使用奴隶制。哦，他们都是“斯大林主义”？

另外，近代以来西方史学界关于奴隶制的争论也都是集中在奴隶制的生产意义上——否认奴隶制生产方式者认为的是当时是以小农的生产为主。

你以为把什么问题和“斯大林主义”挂起钩来就一切OK了？问题自动解决了？

你既然身在加拿大，就去AMAZON那里买几本，或者从图书馆借几本Finley, Ste Croix（比如他的 The Class Struggle in the Ancient Greek World）,Garland的著作，或者否定派Westerman的书。还可以寄给主帖的……者嘛。

挂钩谁不会？你这不就是从施国英那里学来的，她熟极而流的手法嘛……

三苗

某些人

不读书还自以为是


连讨论的问题对象是什么都搞不懂，还以为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笑死啦！

老木匠

哈哈，果然有个无知的徒子徒孙出来裸奔了

不过这孙子在这坛子上裸奔时间太久了，小勃铫上的几根喇毛都数得清

老木匠

跟这孙子没有什么好说理的，早说过，就是一个来捣蛋的龟孙，出来就敲打

自觉的梦游人

9# 三苗
有奴隶制经济形式，甚至有奴隶制生产方式，都只是一个奴隶制度的问题，而奴隶社会就只能扯到斯大林主义了，你在板凳所引的都只是历史上存在奴隶制度的论述，这和沙发关于主贴的评论所说的“奴隶制度的历史非常长”的观点，不相冲突，有奴隶制度，但没有奴隶社会，这是沙发评论所相传达的信息，你却不着边际地搬运过来一大堆奴隶制度的材料，想要证明证明什么呢？奴隶制度？还是奴隶社会？有奴隶制的时代是不是就是奴隶制时代，这在你还是得再作思考的，不要以为休谟谁的，含混说过古代人家庭经济与近代人家庭经济的主要区别在于奴隶制的应用这么一句，就以为淘到宝了。要知道根据休谟的这么一句话就把他曲解成是奴隶制时代的开山祖，正是你所敬仰的斯大林史学一直在用的手法。而实际上，休谟是在把奴隶制应用于家庭经济的古代当作一个奴隶制时代、一个奴隶社会来论述的吗？你不能靠含混其词来忽悠自己的。
另外，施国英根本没有参加讨论，你这么让她躺着中枪，实在太刻薄了。

老木匠

龟孙，原来意思是龟奴的孙子

龟奴，原来是做乌龟的奴婢，是指在妓院里的男人，他们的孙子龟孙，不知出处的，所以是最贱之人

这里的这个孙子，不能牵掣到他生理上的父母、祖父母，因为那都是些正人君子。

不过他在心理上的父祖辈，都是一帮乌龟，所以叫他龟孙也不错的，就是要说明，他自己认为龟奴为父祖，所以叫龟孙

老木匠

9# 三苗  
有奴隶制经济形式，甚至有奴隶制生产方式，都只是一个奴隶制度的问题，而奴隶社会就只能扯到斯大林主义了，你在板凳所引的都只是历史上存在奴隶制度的论述，这和沙发关于主贴的评论所说的“奴隶制度的历 ...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3-2-28 11:56

你跟龟孙讲道理？不觉得自己降身份？

龟孙到本坛来的原来的目的，大概是显摆自己那点吊毛灰，后来很快就露出了小勃铫子让人耻笑，从此唯一目的就是胡搅蛮缠而已

老木匠

这个龟孙以为能够搞垮本坛，就是立功建业，可以去龟奴那里领赏，混一个什么官身，所以孜孜不倦。

木匠前一阵子不过来，是玩微博、玩微信上了瘾，这次猪头叫过来，本来也是串串门子。哈，现在看到有个龟孙可以天天骂，那倒也是个乐子

老木匠

记得这龟孙原来一直是以小胡出身的那个学校的博士自豪的，勃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现在泻了没有？也不知道生理上是否已经很颤抖很销魂的成熟了一把的？至于是让人泻了一把的，还是自己泻了一把的，大概还要有吴晗那样的考证功夫来考一考

老木匠

龟孙在名校里白天撸马列毛的管子，夜夜撸小勃铫的管子，精神是可嫁的，肉体是可贾的，哈哈，还要在网上裸奔干嚎N多年，龟行龟速，鬼头鬼脑，自以为得志，可怜又可笑

三苗

13# 自觉的梦游人

1、斯大林的那个“奴隶社会”的基础，不就是奴隶在经济中的使用吗？这是基本常识吧。

斯大林的“功绩”，在于把这个“奴隶社会”“推广”到了古代东方。

2、同样作为基本常识，古希腊罗马的主要经济活动，就是在“家庭”内部进行的。

“经济学”的词源，又是一个基本常识了吧？

3、就算把休谟排除在外，格罗特、伯克乃至瓦龙呢？消失了？


4、挂钩手法低级得很，是低能的表现。当然，也暴露出了你的无知。对我扣帽子打棍子容易，对Ste Croix，Garlan就没这么容易了。说到底，你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

三苗

另外，十分感谢某些人让我在发帖之余免费看了场猴戏哈。谢谢。

三苗

本以为老莱娱亲这事儿是《二十四孝》编出来的，


现在看来确实可能实际发生过，谢谢某些人身体力行地提供了宝贵的史料哈。太谢谢了。

zoufeng_1234

勃铫........这个说法第一次看见，哈哈。

老木匠

龟孙跟着龟奴成长，见识也就是龟奴在妓院里的那些事。

龟奴是北方来的一个麻脸嫖客留下的杂种，所以最喜欢讲点外国事来显摆见识，嘴里筚篥勃鲁的讲几句外语，动不动讲些外国名词

龟孙也就学这套，无论什么话题，都要拉出几个外国名词来溜溜。尤其是听说爪哇国里龟奴和一个拉皮条的打架的事情，于是动不动就是某某国的那个皮某某，你们知道吗？都不懂了吧，那是被我爹打跑的!

三苗

23楼真是应该送去生物系解剖考察一下，说不定还可以提取出什么激素啊添加剂啊什么的，用作新型兴奋剂的原料……

请继续！我搬张马扎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