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大解哭陈超与黄福元如狗


   标签:大解陈超诗人马庆云2014-11-02 20:34 星期日
  大解哭陈超与黄福元如狗

文/马庆云



今天,石家庄炸晴。我们开车走在石家庄的三环线上,西山清晰可见。车往下一转,便到了殡仪馆。来参加陈超先生遗体告别的人很多。在前边,我又发现了一个穿浅蓝色牛仔裤的老头儿。

这个老头儿,我在周五去师大中文系拜祭陈超先生的时候见过。当时,姜文振先生在现场操持。姜先生示意我进去鞠躬。礼毕后,我退到外边来。这个老头儿进去,然后不多时,也退出来。我猛地看到他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他的哭里边带着孤独,让人看了,鼻子也酸。

老头儿在狭小的空间内坚定地踱了几步,又坐下。从他的哭里边,带出了巨大的孤独。文学艺术的坏处,就是让人孤独,而它的好处则在于,在这个文学艺术的范畴内,能让孤独的人彼此认知,紧随着认知而来的,是我们这批人原来还有同类的感慨。

这个老头儿俭朴而干净,几滴眼泪,发自内心。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只认为这是中文系哪位我未曾蒙面的教授吧。他哭陈超先生,更像是在哭自己。师大的一位老校友有句名言,人生不过两件思考之事,一是个人往何处去,二是民族往何处去。近来诗人的自杀,往往被冠以“个人往何处去”的哲学豁达,我前两日的文章中也说,先生以自杀之形式实现浪漫主义史诗的普遍生还。

可是,屈原之自杀,被冠以族群将往何处去的哲学关照。王国维先生的自沉,也被认为是对一种文化衰亡的人身祭奠。反而到了海子、陈超等先生处,我们竟然不敢再说,这是一种为民族或者为文化的死亡了,只能提提,他们有自己的哲学追求,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们的大时代与大环境没有太多关系。这不,素来学术造谎的刘绍本先生在报纸上说,陈超先生对工作没抱怨嘛。

周五我见的那位哭陈超先生的瘦老头儿,我分明在他的哭里边看出,他们在这个时代的孤独。我无法用藏污纳垢来形容这个时代,因为我们已经与时代一起同流合污。陈超先生是干干净净的,乃至于对好友郭宝亮的书序都是有一说一,断然不会美饰。这个瘦老头儿的几滴眼泪,也让我看到了这种清澈,干干净净的人生。真心能为先生掉几滴眼泪的,至少不会污秽不堪。

昨晚,我又见有媒体人将陈超先生的死,归为对诗歌没落的祭奠。我个人以为,这种说法,将陈先生说小了。陈超先生祭奠的是整个大时代的污浊,而非单纯的诗歌。先生以纵然一跃,保持了对时代的基本抗争。这是屈原赴死的意志,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死掉的孑然一身,活着的清醒者,亦悲壮刚毅。我们的哭,正是身之察察与物之汶汶的积极对抗。真心掉几滴眼泪的,必然是我的同类。

先生之死,于我们后辈,是一种鞭策:不可继续无止境地以察察之身妥协物之汶汶了。先生赴死,并非要我辈效法,而是以一种坚决之精神,要求我们积极对抗社会污浊。于此,我们失掉一个为中国族群和哲学之进步而奋战的战斗肉身,得到的则是更为坚毅的往好处去的现世情怀。瘦老头儿的哭,带着他踱来踱去的坚定。

陈超先生在殡仪馆的遗体告别会上,与我同去的周先生问,小马,前边这些都是学术界的一线学者,你想认识谁,我去引荐。我说,不了,我等着他们来认识我吧。我坚信,学问之交流,与精神层面上的追求之交流,若为同类,注定早晚相识相知。于哲学一面而言,肉身之死亡,并不妨碍思想之交流。这便又是我们的不孤独。

那个瘦老头儿也在人群中。有人唤他大解。他踱着步子从我面前坚定地走过去。原来,他叫大解。我在青年报上,读过他的几篇随笔,不卖弄掌故,喜欢讲故事,又在故事中见了人生的真章,这是一个睿智的人。他的眼泪,和他的步子,应与我同类。

陈超先生的遗体告别会安安静静。可在孤独者们面前,总会蹦出那么几条吠犬。黄福元便是一例。他应该是河北师大中文系的院系团委什么职务了吧。我对此人记忆最深的,是当年我还在师大时,某个副校长到中文系来找我谈话,他如哈巴狗一般进去倒水。那些校领导自己有手有脚,是会自己倒水的,何必把这群人当做生活上的白痴一样来伺候呢?黄福元便是社会清浊之路上的一条大蛆虫。今天,在陈先生的追悼会上,他大声嚷嚷到,让领导先进去,排在前边,学生们往后边站。

陈超先生在课上曾讲,生活的美学在于参差错乱,我们是反秩序的。如果先生知道,在其葬礼上,如黄福元这样的货色还在讲什么让领导先进的话,先生可以而且应该站起来,反正地抽小黄几个大嘴巴子。可是,先生平和而安详地走掉了。我们出于先生葬礼的安静考量,也不愿意当面呵斥这条黄狗。黄狗的价值,或许正是为我们树立对立面,让我们正身黜恶。像黄福元这样的权利哈巴狗货色还有很多,中国要往好出去,这种狗,要时不时地打一打。

先生,在学术上较为温和,一般不做打狗的事情。回来的路上,同车的一位老先生说,“陈超的最后,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去他妈的”。陈超先生对自己没有温和,痛苦的软刀子都插给了自己。于思想心智上,我离先生还太远,所以,我喜欢把软刀子插在黄狗身上——去他妈的,黄狗还没死,我先打了这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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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14-11-03 10:09
余畅
瀑--悼陈超

选择黑夜
你从十六层楼的高处纵身一跳
完成了一次在我的世界永不磨灭的
跌落

瀑布跌落为了呐喊
你的跌落为了沉默

自觉地拒绝生命
用死来证明活着!

诗界被你用灵魂圈起肃穆的黑框
哀乐流行 当你永远地闭上眼睛
所有星辰在那一刻都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泪珠璀璨地闪烁

不必问
不必问这生与死的胶着
为什么......



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14-11-4 19:51 编辑

黄福元是不是下文中的这位呀:

请黄福元同志滚出石家庄教师风采大赛评委席马庆云/文
石家庄正在举办的教师风采大赛名义上是展示教师风采,实际上已经沦为一场教师队伍的集体现眼的演出。我不想对当下的教师水准再做过多的批评,因为教师内部业已知道自身的“几斤几两”,尚且要一些颜面的老师都不愿意来现眼的。唯有一些傻愣愣可怜的老师“信誓旦旦”地站在这个“风采”的抽风舞台上,说着抑扬顿挫的教师化官腔。作为当代教育的受害者,这些脑残至极的教师本身值得可怜与同情,但作为要再次教育学生的老师,他们对自身的无知达到丝毫不知的地步,又十足地让人气愤。中国教育的集体堕落,从这次的石家庄教师风采大赛上可见一斑。
但这些并不是笔者今天要论述的重点,因为在这些小滑稽背后还站着更大的滑稽,一个“风光无限”的丑角正在表演着大赛评委的角色——他就是来自河北师大文学院的辅导员黄福元同志。作为评委,尤其是教师风采大赛这样对道德品质有严格要求的比赛,个人品质是至关重要的,而恰恰是在这场比赛中,来自河北师大文学院的辅导员黄福元同志的个人品质败坏至极,十足地给这场本身就很滑稽的比赛增添了更大的滑稽。我本来不愿意给这个道德上的败类多费半点的笔墨,但出于对教师队伍最后的最真挚的期盼,我还是希望,黄福元这个作为滑稽丑角登场的评委能滚出大赛舞台,不要污染了或许业已不再纯洁的“教师”两个字。
我的同行,石家庄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制作这一期风采大赛节目的时候,“请”到黄福元同志做评委,并且给予黄福元同志一个国家级心理咨询师的称谓,简直是给了哈巴狗一个大师的头衔。在这个头衔普遍造假的年代里,连黄福元这样的学术败类都敢自称国家级心理咨询师,或许业已不足为奇——也正因此,这场风采大赛更是滑稽之外更有滑稽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黄福元同志在报职称中所谓的出版过专著的言辞,实际上不过是自费与一群酒囊饭袋出版了一本所谓的《德行天下》罢了——他去谈德行,或许本身就是后现代的轻喜剧。而这本书又是抄袭之作,不过是抄些古人的翻译罢了。连黄福元这样的学术败类都能在河北师大评上职称,河北师大的现状或许也可见一斑了。
当然学术上的无所作为不能过多地批评于他,毕竟人的资质有先天的区别,有些人先天性的在这方面不足,要给予这些人以宽和的容忍,但是,人品上的不足或者说是先天缺陷,确实值得棒喝一下了。黄福元同志在河北师大文学院的“人品问题”是妇孺皆知的事情,甚至连刚刚入学的孩子都会对之嗤之以鼻。以谄媚、巴结为能是的黄福元同志,应该属于世俗意义上纯正的伪君子,他的伪正表现在他的阳奉阴违上,面前的老好人和背地里的捅刀子。当然,真正的伪君子是掩饰很深的,黄福元能够到达今天这份众矢之的的天地,或许也是因为他虚伪的不够深沉罢了。
我固执地认为,无论如今的教师风采已经教条化到了何种田地,也不应该找黄福元这样的人渣来充当评委,如果说是山无老虎猴子称王的话,猴子尚且有几分直率,黄福元同志呢?河北师大文学院曾一度传言,黄福元同志是靠其老婆的裙带关系一步一步从一个中专生爬到如今的“国家级心理咨询师”上来的。或许,在这种攀爬的锻炼中,黄福元同志早已经练就了一身人世谄媚的本领,在自宫的基础上成为谁与争锋的东方不败了。
石家庄这次的教师风采大赛再差劲、再形式主义,也不能找一个本身道德败坏、学术水平为负数的人来充当评委。最起码,作为评委,对教师队伍本身是有道德、学术双重标杆作用的,黄福元同志这种近乎于无知、无耻、无畏的标杆,是在给老师队伍树立更高的标注呢,还是一降到底甚至是掘地三尺数个竿儿?
我又不得不去从电视人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只有这种小丑星才会来这样的舞台?其实,这种形式主义浮夸风似的“教师风采大赛”明眼人也早已知道它的虚伪性,作为有头脑的老师不会去参加这种比赛,作为思想深刻的学者先生们也不会接受做评委的邀请,唯有一些低能的老师和学术败类似的黄福元才能“相得益彰”,才能唱和一气,俨然风采了,相互的风采无限——太平盛世呀!
有朋友说我,不要浪费笔墨,专门为黄福元这样的败类写文章,其实,我不过是在走鲁迅先生的老路子罢了,针砭时弊常取典型,作为败类符号的黄福元到底还有多少?像这样的垃圾人之间的风采游戏还有多少?或许,太平盛世、教育的大繁荣、大发展就是在这群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人那里被演绎的淋漓尽致了——商女不识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黄福元比之于商女如何呢?某大学问家曾在晚年做《柳如是传》,商女尚可歌可泣,黄福元有什么好传的呢?
——或许,他的被传,只有这样,作为粉饰教育界盛世的一枚棋子,被马庆云当众地臭骂几句罢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怕这个黄福元倒下了,还有千万个黄福元站起来,落水狗总是比棒子来得更多更快的吧,所以,鲁迅先生才要大声疾呼,痛打落水狗。遗憾的是,鲁迅先生正在中学的语文教学中离我们的孩子远去,因为这样的评委和这样评委下的老师,鲁迅先生还能长久吗?——当初他所棒喝的,如今都在如黄福元一样的逍遥着。
作为文以载道的专栏博客,我再次提醒某些学校,注意你的教师队伍里的假学术问题,也再次提醒石家庄电视台,不要拿这样的评委来亵渎整个教师队伍。出于对“教师”这两个字的最后的最原始的尊重,我还是奉劝黄福元同志快点滚出石家庄教师风采大赛的评委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