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1:31:10的发言:

哦,“相通”是先生你说的?你不说还真没人知道。“引证”这东西,一种方法而已,不是用了就好,而是用得好才好,不是例子成海就有“说服力”,而是例子合适才有“说服力”。先生没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引则引矣,海亦海矣,可惜文不对题无用矣。

就以你上面这一“引”为例:王力先生为什么说“律诗极少完全不用对仗的”?因为在古人实际的律诗创作中,就“极少”,是特例,当然也一样是“不构成一般规律”的。所以,王老先生在这里,首先是对既成事实的一个总结,即“律诗极少完全不用对仗的”,就是说,即便是在律诗没有完全定型的年代,这样的情况也“极少”;其次,这个总结是向后(历史)的,而不是给定型后的律诗提出新的规范,即以为曾经有“极少”律诗“完全不用对仗”,我们后来者在写律诗的时候就可以据此不用对仗了。

再来看看,你的“引证”对你的观点是有所支持还是有所否定呢?

    好啊,这样讨论就对了。我们来看是支持还是否定。

    极少,就是有但非常少。你可以说他不合律诗的一般规律,但你不能否认它是律诗。否则,就不是极少,而是没有了。

   如果因极少就否定其为律诗,那么,四联都用对仗的律诗同样是“极少”,是不是也不该算律诗?

    颔联不用对仗的律诗比全首不用对仗或都用对仗的要多得多,但也不构成一般规律。是不是它们也不算律诗?

    比较一下两书的用词就可明了,你引的书上说中间两联必须用对仗,而我引的书上却说“一般是中间两联用对仗”,可见用必须是不符合事实的,我引的书比你引的要可信得多,准确得多,也权威得多。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1:44:51的发言:

    好啊,这样讨论就对了。我们来看是支持还是否定。

    极少,就是有但非常少。你可以说他不合律诗的一般规律,但你不能否认它是律诗。否则,就不是极少,而是没有了。

   如果因极少就否定其为律诗,那么,四联都用对仗的律诗同样是“极少”,是不是也不该算律诗?

    颔联不用对仗的律诗比全首不用对仗或都用对仗的要多得多,但也不构成一般规律。是不是它们也不算律诗?

    比较一下两书的用词就可明了,你引的书上说中间两联必须用对仗,而我引的书上却说“一般是中间两联用对仗”,可见用必须是不符合事实的,我引的书比你引的要可信得多,准确得多,也权威得多。

“有但非常少”,所指何为?律诗。什么时代的律诗?很古的古人的律诗。怎么定性那个时代的律诗?处在定型过程中的律诗。

定型以后的律诗是什么样的?有严格的平仄要求,并且必须对仗。我们在讨论的是什么?是定型后的律诗。

我也来引个,看这书比你那个“可信”、“准确”、“权威”得多不:

《辞海》:“律诗,……八句,四韵或五韵。中间两联必须对仗。”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2:14:40的发言:

“有但非常少”,所指何为?律诗。什么时代的律诗?很古的古人的律诗。怎么定性那个时代的律诗?处在定型过程中的律诗。

定型以后的律诗是什么样的?有严格的平仄要求,并且必须对仗。我们在讨论的是什么?是定型后的律诗。

我也来引个,看这书比你那个“可信”、“准确”、“权威”得多不:

《辞海》:“律诗,……八句,四韵或五韵。中间两联必须对仗。”

    普通的辞名解释,怎么能和广为采用教育专著相比?你看,它那个“八句,四韵或五韵”的解释就不符合律诗传统的术语。律诗的几韵只算偶数句的韵,四韵就是八句,六韵就是十二韵,不管首句是否入韵。这说明辞海用词是有欠准确之处的。
    童童真有意思,律诗有发展过程,不等于它的规则也要一直变化。难道到清代乾隆年间它还没定型?《唐诗三百首》是教授童蒙的教材,怎么会拿不是律诗的律诗当范文?它可是按体裁分类的呵!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2:30:18的发言:
    童童真有意思,律诗有发展过程,不等于它的规则也要一直变化。难道到清代乾隆年间它还没定型?《唐诗三百首》是教授童蒙的教材,怎么会拿不是律诗的律诗当范文?它可是按体裁分类的呵!

这个问题的理由,我说过,别人也说过,你去复习。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2:41:55的发言:

这个问题的理由,我说过,别人也说过,你去复习。

    这样回答,跟没说一样。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2:23:06的发言:

    普通的辞名解释,怎么能和广为采用教育专著相比?你看,它那个“八句,四韵或五韵”的解释就不符合律诗传统的术语。律诗的几韵只算偶数句的韵,四韵就是八句,六韵就是十二韵,不管首句是否入韵。这说明辞海用词是有欠准确之处的。

你弄反了,不能比的恰恰相反。词典给出的解释才是我们竟该遵循的规范,尤其是《辞海》。

《中国古代诗词曲词典》:“律诗:……每首八句、四韵或五韵。……”

 

    你这种理解很滑稽,照这样说,人们不需要学习专业,只要攻读辞典就行了。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2:57:29的发言:

    这样回答,跟没说一样。

你对别人的回答视若无物,当然“跟没说一样”,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3:16:54的发言:
    你这种理解很滑稽,照这样说,人们不需要学习专业,只要攻读辞典就行了。

你这种理解更滑稽。考虑到你一直如此,我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3:16:54的发言:
    你这种理解很滑稽,照这样说,人们不需要学习专业,只要攻读辞典就行了。

在你看来,《辞海》滑稽,《中国古代诗词曲词典》滑稽,只有你不滑稽。好在,仅仅是“在你看来”。

    你引的这些话也根本不能支持你的论点,因为它根本没有排除不对仗的律诗。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3:23:38的发言:
    你引的这些话也根本不能支持你的论点,因为它根本没有排除不对仗的律诗。

那就是已经形成了的“规范”(必须对仗),现在要写要评就得按规范来。
    你能从中找出不用对仗就不算律诗的话吗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3:40:15的发言:
    你能从中找出不用对仗就不算律诗的话吗

不需要找。“必须对仗”四个字,意义足够明确。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3:49:43的发言:

不需要找。“必须对仗”四个字,意义足够明确。

    这只能说明它用词欠准确。就像你所引的那位先生的书一样。用那本书和通用教材中的表述一比,立显高下优劣。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4:14:52的发言:

    这只能说明它用词欠准确。就像你所引的那位先生的书一样。用那本书和通用教材中的表述一比,立显高下优劣。

 在你那里,符合你要求的,就准确,不符合你要求的,就不准确,哪怕《词海》。这就是你的“高下优劣”观。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5:35:26的发言:

 在你那里,符合你要求的,就准确,不符合你要求的,就不准确,哪怕《词海》。这就是你的“高下优劣”观。

       对于学术问题,通用教材的讲解与辞书里的辞条解释,谁更权威,谁更可靠,难道还用多说吗!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0:44:49的发言:

花间老师,俺愚钝,实在不知老师是什么意思。

只因你一再坚持对仗须字字平仄对立,并且搬出一个死板的平平仄仄的格式来,我才不厌其详地说那些的,无非是想说明对仗句不需要字字平仄对立。

你引的钱钟书举的当句对的例子,与王力说的句中自对,究竟有什么矛盾,还请老师详细指明,学生实在难以领悟。莫不是我喊你花老师,就不许俺喊别人草老师、木老师?花老师和草老师、木老师就叫矛盾?

句号兄,论坛上对话多次了,还是熟不拘礼为好,称俺“老师”,实不敢当,直接称呼俺花间(紫壶、酒苗)即可。

俺哪里“坚持仗须字字平仄对立”?俺讲过N次的,对仗有工宽之分,您偏把“平平仄平仄”这样的拗句说成合乎格律,那我明确告诉您,没这样的格律,这是变通后形成的。而变通,这在律诗中已是常态。这个话题可否结束了?

既然句号兄给我开了书单,我想请教的是,王力先生除了在《诗词格律》或《诗词格律十讲》里语焉不详地提到当句对之外,还在哪本书里又作了深入的分析?俺暂时还没看到,请句号兄把您所看到的无私提供一哈。

句号兄当然可以喊水老师、金老师、火老师、木老师、土老师,唯独不用喊我花间老师,可是俺怎么发现,您只认一个王力老师,却不认钱钟书、周振甫做老师,更不认李商隐、洪迈做老师。俺倒是通通把他们认作老师,只是可能不是个好学生,但总比您抱定王力不放手要好吧?

关于当句对,在钱先生等诸多大家的大量例子中,均未入选“唯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之类的句子,这不就说明,钱先生的观点跟王力先生有了冲突?句号兄当真看不出区别?我再把律诗中当句对的定义重申一遍:“律诗对偶,一般都是分置于起落句,而非安排在一句当中。其安排一句当中者,谓之当句对或当句有对。律诗中的当句对,出句中必有前后两对词语相对,对句也如此,且起落句相对。”

下面我再将相关的例子引用一遍,应该看得出区别了:

野水自添田水满,晴鸠却唤雨鸠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洛阳

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

戎马不如归马逸,千家今有百家

座中醉客醒客,江上晴云雨云

纵使有花有月,可堪无酒无人

池光不定花光乱,日气初涵露气

莫忧世事身事,且著人间梦间

今日心情如往日秋风气味似春风

东涧水西涧水南山云北山云

前台花发后台见,上界钟声下界闻。

小院回廊春寂寂,浴凫飞鹭晚悠悠

清江锦石伤心丽,嫩蕊浓花满目斑

书签药裹封蛛网,野店山桥送马蹄

而王力先生所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以及句号兄从泡人老哥例子中搬来的“唯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此二例跟前列例子没有区别么?那我再抄一遍:“律诗中的当句对,出句中必有前后两对词语相对,对句也如此,且起落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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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好,那就称老花吧,你叫我老句。套套近乎。

   第一个问题:“您偏把“平平仄平仄”这样的拗句说成合乎格律,那我明确告诉您,没这样的格律,这是变通后形成的。而变通,这在律诗中已是常态。这个话题可否结束了? ”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这么肯定的。王力(俺不认得几个老师,没办法)说“平平仄平仄”,“唐人的试帖诗也容许这种平仄格式,可见它是正规的格式。”

    第二,我没有发现王力说的和钱先生的定义有什么矛盾之处。你觉得不一样,是你把“前后两对词语”理解成“前后两对双音节词语”了。单音节的词语难道不是词语?涓、埃不是前后两对词语吗?钱先生的例子中没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例子,是因为他并没有穷举吧。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7:31:35的发言:

好,那就称老花吧,你叫我老句。套套近乎。

第一个问题:“您偏把“平平仄平仄”这样的拗句说成合乎格律,那我明确告诉您,没这样的格律,这是变通后形成的。而变通,这在律诗中已是常态。这个话题可否结束了? ”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这么肯定的。王力(俺不认得几个老师,没办法)说“平平仄平仄”,“唐人的试帖诗也容许这种平仄格式,可见它是正规的格式。”

第二,我没有发现王力说的和钱先生的定义有什么矛盾之处。你觉得不一样,是你把“前后两对词语”理解成“前后两对双音节词语”了。单音节的词语难道不是词语?涓、埃不是前后两对词语吗?钱先生的例子中没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例子,是因为他并没有穷举吧。

对不起,“老花”跟骂人似的,还是花间比较好。叫我老酒倒也不妨。[em01]

一、我说是变通,而这种变通是常态,现在你告诉我,王力说,这是正格,那为何他不将其列入律句的正格中?无论是王力还是别人,中二联的正格都只列了两种。

二、律诗中,对偶对偶,两两相对,到你这儿,怎么成了一一相对?这回王老师的话,您不听了?“诗词中的对偶,叫做对仗。古代的仪仗对是两两相对的,这是‘对仗’这个术语的来历。”一人对一人,如何成仗?

139楼中所举之例,不只是出于钱先生一人之手,可以说,出自多位名家之手。对比之下,“唯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跟“戎马不如归马逸,千家今有百家存”的区别如此之大,句号兄依然认为没有区别,就好比少一只胳膊的人在您眼里四肢齐全,只能说您心态太好,或心肠太好。

[em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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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8-31 18:16:49的发言:

对不起,“老花”跟骂人似的,还是花间比较好。叫我老酒倒也不妨。[em01]

一、我说是变通,而这种变通是常态,现在你告诉我,王力说,这是正格,那为何他不将其列入律句的正格中?无论是王力还是别人,中二联的正格都只列了两种。

二、律诗中,对偶对偶,两两相对,到你这儿,怎么成了一一相对?这回王老师的话,您不听了?“诗词中的对偶,叫做对仗。古代的仪仗对是两两相对的,这是‘对仗’这个术语的来历。”一人对一人,如何成仗?

139楼中所举之例,不只是出于钱先生一人之手,可以说,出自多位名家之手。对比之下,“唯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跟“戎马不如归马逸,千家今有百家存”的区别如此之大,句号兄依然认为没有区别,就好比少一只胳膊的人在您眼里四肢齐全,只能说您心态太好,或心肠太好。

[em52]

    嫌老花不好,那就依你叫老九吧,听起来也顺。

    一、实在不明白你分这正格、变格的有何意义?正变不是正误之分,从格律的角度看,完全不必要去管它,只要知道它们都是正确的格式,这就够了。

    二、一一对立的话,我是从你叙述中感觉出来的,还从小童童话里听来的(他说烟尘对来去是平仄失对)。至于你说仪仗只能两两相对,不能一一相对,这我就不明白了。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这不叫一一相对吗?非得两个绑一块,那才叫相对?当然,你这回说得基本不错,律诗对仗,从平仄对立上看不是一一相对,而是按两音节为一音步看。但是,仍然不能排除一与一相对的情况,因为无论五言还是七言,总有一个落单的音节存在。上下句之间对应的字词之间,平仄相同的情况仍然是正常的。其实只要符合律句的平仄要求,对偶时不用特意考虑平仄。

    三、我怎么觉得老九似乎有点胶柱鼓瑟的味道呢!大概老九研究问题习惯于有明确的定义,可你知道诗歌创作实践中很多东西是没有明确定义的。诗不是科学,它不可能有精确的定义,有明确的量化方法。我到现在也没看出几位老先生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你说我只知抱住王力不放手,这是不了解我的话。我所以在此用王力的话,是因为他的书比较普及,小童童又是个认人不认理的家伙,他引为依据的正是王力的话。对于王力先生所说,我不会把它当作教条来背诵,我会把它放在诗词创作的历史实践中一一加以检验,符合的我信,不符合的我会存疑。至于钱先生、周先生、李先生及你口中的诸多大家,恕我孤陋,我没看过他们对诗词格律的讲解,当然也就无从在格律方面抱他们为师了。
    
    周振甫先生的书我只看过《诗词例话》。这并不是周先生自己作的诗词评,而是一部从前人诗话词话和诗词评中选抄出来的极少的一部份而形成的浓缩品。对所选的评论,周先生作了一些自己的点评和解释。其中有关当句对的内容,就是引用《沧浪诗话》、《洪斋诗话》及《谈艺录》的内容。

    钱先生举的那些当句有对的例子,当然都是当句对。可是,钱先生说过当句对不能是两个连用的字吗?你问为什么不选“国破山河在”这样的例子,具体原因稍后再分析。我们先来看你给出的“定义”:“律诗对偶,一般都是分置于起落句,而非安排在一句当中。其安排一句当中者,谓之当句对或当句有对。律诗中的当句对,出句中必有前后两对词语相对,对句也如此,且起落句相对。”

    这是一个描述性的语句。不知定义者是如何概括的。这里面还有让人看不懂的地方。“出句中必有前后两对词语相对,对句也如此,且起落句相对”,这里的“前后两对词语”是什么意思?“戎马不如归马逸,千家今有百家存”,上句中“戎马”和“归马”相对,这个容易懂,可是它们算“一对词语相对”还是应该算“两对词语相对”?换言之,“戎马”是一个“词语”还是两个“词语”?如果是两个,请问“词语”的定义又是什么?
   
    现在我来分析为什么钱先生(及诸大家)为什么没有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样的例子。我们首先应该弄清楚,各位大家是在什么范畴研究当句对的。一个明显的事实是,无论钱先生,还是周先生,抑或严羽、洪迈诸人,他们都是从修辞的角度来谈的,而王力是从格律的角度谈的。说到这里,不禁想起老九不久前的质问:“你怎么知道钱先生是从修辞的角度谈的?”这也是我感觉老九有点胶柱鼓瑟味道的一个原因。如果读书连作者谈的范畴都不明白,那还能称得上阅读吗?

    周振甫在《诗词例话·开头的话》中列举了所选的诗话词话的书目后明确地告诉我们:“诗话词话里包括的方面比较广,像诗人轶事,考证故实,评价作者,讲究诗词的渊源流变,研究声律等等,这些部分这里都不选。这里只选结合具体例子来谈诗和词的话,所以称为《诗词例话》。”所以,周先生的注意力不是放在“声律”等格律方面。周先生又告诉我们:“诗话词话里也讲修辞手法,讲得比较深细。像洪迈《容斋三笔》里讲博喻,沈德潜在《说诗晬语》里讲互文,王夫之在《姜斋诗话》里谈反衬,这些,在一般讲修辞的书里是不谈的。所以听听这种讲表现手法的话,对理解古典诗词是有帮助的。”显然,周先生选录当句对的内容,是为了帮助读者了解这种特殊的修辞手法

    钱先生《谈艺录》中谈及当句对的情况,与此相同。这部份内容编在修辞这一主题下足以证明。

    这就容易理解为什么“诸大家”没有选用“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样的例子了。那是因为这样的例子太多,简直是俯拾即是,完全用不着特意提出来谈论了。

    老九说过只要钱先生、周先生与王先生出现矛盾,他一定只相信前者,而不会相信后者,以此表达对钱、周二先生的崇拜之情。唉!我想钱、周二先生如果得知,他们一定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学生。他们明明是想交给你一把打开思想之门的钥匙,而你却把它当作了禁锢思想的樊笼。

老句的回帖太长,恕我不引。

一、诗律向有正格变格之分,即如有工对宽对之分一样。现在的问题是,不是我要分,而是老句不愿意分。为什么不愿意分?因为这样一来,就没有不工的对仗了,泡人大哥的“烟尘”对“来去”,也就工得很了。俺对老句的义薄云天,感佩不已,有这么个朋友真好。话又说回来,不工又如何?为何听说自己的对仗不工就难以出离愤怒?好诗人不会拘泥这些的。

二、词的最小单位是字,这里特指由两个以上的字组成的词,帮助您这样的概念模糊者理解。这是在当句对中最为明显的特征。我从来没有否认在律诗的上下句中有单个的字相对,但当句对不是这个对法。

三、老句为什么认定俺“胶柱鼓瑟”呢?您给俺戴个不合适的帽子,不是很滑稽么。俺倒是竭力避免用这样的字眼来评价您。关键是,你反复认定俺“胶柱鼓瑟”,证据何在?就因为您不认可修辞里面言及的当句对等同于律诗格律里的当句对?也请给个理由,您得说出区别来,行不?

四、“显然,周先生选录当句对的内容,是为了帮助读者了解这种特殊的修辞手法。 ”——这黑体字是老句特意强调的?你还强调个啥呢?你不是认为“野水自添田水满,晴鸠却唤雨鸠归”和“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是没的区别的?这种修辞手法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您说:“‘诸大家’没有选用‘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样的例子了。那是因为这样的例子太多,简直是俯拾即是,完全用不着特意提出来谈论了。 ”——哈哈哈,太逗了,说得多好,这不是把当句对混同于一般了么?

按照您从王力先生那里不作思考搬来的当句对,这种“当句对”的惟一意义就在于,从此以后,为天下的滥句大开方便之门比如吧,“山河”已是自对了,只要再找出任何一个并列词,就可以配成工对,喏,您看,“山河”可对嘲笑、讽刺、几案、作业、喝彩、打闹、讥笑、茶饭、热闹……真是无所不工,无所不妙,还要特意把当句对拉出来蹓什么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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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诗律向有正格变格之分,即如有工对宽对之分一样。”

    这句话大错而特错。工对与宽对,就对仗而言,有优劣之分;而正格与变格,就格律而言,却是同等地位的。

    也许你现在不相信,等你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俺这里决非虚语。

以下是引用在2007-08-31 16:16:28的发言:

       对于学术问题,通用教材的讲解与辞书里的辞条解释,谁更权威,谁更可靠,难道还用多说吗!

再说一遍:你颠倒了,正如你一再颠倒的那样,你还在颠倒。

对于术语的解释,在中国,《辞海》、《辞源》就是权威,因为它们恰恰是在总结了各方面的学术研究成果之后做出的解释。看来,对你,本来不用多说的,还真得多说才行。

那么《辞源》是怎么说的?请看:“律诗:……律诗又分五言律诗、七言律诗。共八句,……中间两联使用对仗。”

顺便还说一句:我跟先生你极端不熟,过去无交往,现在没交情,你愿意直呼我的名字或简称老童都没问题,可你现在开口避口叫什么“小童童”,一副不轻薄到死誓不休的模样,这就让人觉得,学做学问之前,你还得先学会如何做人才行。

以下是引用在2007-09-01 14:46:05的发言:

“诗律向有正格变格之分,即如有工对宽对之分一样。”

这句话大错而特错。工对与宽对,就对仗而言,有优劣之分;而正格与变格,就格律而言,却是同等地位的。

也许你现在不相信,等你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俺这里决非虚语。

难怪把泡人老哥的“烟尘”对“来去”评为不工,非但泡人老哥不开心,他的朋友句号评论家也义愤填膺,原来您认为对仗不工就是蹩脚。可王力先生并没有将不工视力劣等,不仅他如此,专研诗法词法的刘坡公、学贯中西的钱钟书等大家也如此。算了,这里只提对诗词格律感兴趣的句号兄信得过的王力先生,就是他,把借对、流水对,列在宽对之后(1、工对;2、宽对;3、借对;4、流水对)。王力先生认为陈子昂“堂离思琴瑟,别入绕山川”是宽对;王维“征篷出汉塞,归雁入胡天”是宽对。天呐,王维陈子昂岂不是要气得闹鬼?至于老杜的“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鬃已先斑”,更在宽对之后的之后,怎么没听说句号兄替老杜鸣冤?——说实在的,我是把借对、流水对、隔句对都当作宽对看待的。

看看,你自己糊涂得紧,却很会下断语,妄评网友诗歌不算,还谬讥比你明白得多的网友为“大错而特错。”口气大点,我从不介意,只要内中有干货,可是句号先生,至少您眼前的妄评谬讥实在是水了点。虽说,我曾经真心实意地喊过您几次方家,得,我也不打算收回,您说得好的地方,我还是要赞的。

我还要说的是:对仗有优劣,但对仗的优劣与诗本身的优劣,不完全是一回事。

比如“舍弟江南殁,家兄塞北亡。”就对仗来说,无懈可击;就诗意来说,就稀松平常了。“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对仗也妙,但诗境其实重复了,所以王安石曾建议将前句改成(他是集句的)“风定花犹落”,这就有声有色,动静相宜了。

以下是引用在2007-09-01 13:35:56的发言:

三、……对于王力先生所说,我不会把它当作教条来背诵,我会把它放在诗词创作的历史实践中一一加以检验,符合的我信,不符合的我会存疑。至于钱先生、周先生、李先生及你口中的诸多大家,恕我孤陋,我没看过他们对诗词格律的讲解,当然也就无从在格律方面抱他们为师了。

您所说的“二”,早就想法一致了,这里不论。

我对划线部分存疑,关于格律,您不是只看王力的《诗词格律》并且对诸多大家不闻不问,甚至请你去看更为详尽的分析,您都认为无以为师,理由是那些都是修辞中的对仗,不是律诗中的对仗,多次请您说说钱先生所引的当句对怎么出离了格律范畴,您就是回避。《诗词例话》的序言中这么说:“诗话词话里讲的,不光对欣赏和写作诗词有帮助,还可以通于其他样式的作品。”文艺是相通的,如果学诗,就只是背诗背格律,恐怕写不出好诗来;而有些人博学多才且有诗思,只要稍稍顾及一下格律,照样可以写出好诗,悟性到了,便也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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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在2007-09-01 13:35:56的发言:

  无论钱先生,还是周先生,抑或严羽、洪迈诸人,他们都是从修辞的角度来谈的,而王力是从格律的角度谈的。说到这里,不禁想起老九不久前的质问:“你怎么知道钱先生是从修辞的角度谈的?”这也是我感觉老九有点胶柱鼓瑟味道的一个原因。如果读书连作者谈的范畴都不明白,那还能称得上阅读吗?

   

划线部分是你一直强调的,我一直问你,关于当句对,从修辞方面谈跟从格律方面谈究竟区别何在?王力又谈了些什么?您也说个一二,好不好?

您引用的那句不是我的原话,我会说这么蠢的话么?根据一句不存在的蠢话,你爱怎么说人家“胶柱鼓瑟”爱说多少遍,都与我无关,只要你说了觉得痛快,你说吧说吧,但别针对我。下面是我的原话,也是您既要铁定弄出区别,又讲不出所以然的地方。

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8-30 14:28:59的发言:

 

二、句号先生又凭什么认为钱先生从修辞角度谈论对仗中的当句对,应该有别于从格律角度谈论当句对?在这里,修辞格包括对仗,对仗从属修辞,而这个对仗,就是律诗里的对仗,并无二致。句号先生硬是把能够归并于修辞格的对仗排斥在律诗格律的对仗之外,是否拘泥了?怎么突然不见了此前的通脱?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句号兄学识渊博,练达文章,落落大方,引得各方叫好,认为两个主贴不分仲伯.偶实在斟别不出那曲稍逊,只好用一个笨方法定乾坤----选人气旺者胜出,嘿嘿~~莫怪!莫怪!
题外话,说件早年间的真事。听说学英语有捷径,背会英语字典即可。有位老兄真的就去背了,把字典背得滚瓜烂熟。好多人传诵这件事,啧啧称赞。他学没学会英语呢?
既是题外话,俺也说一个早年的真事儿:有个弱智者,几十位数的加减乘除,不用计算机,只一会儿工夫就能算出来。好多人看傻了眼,赞不绝口。那人究竟是不是弱智呢?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